他知道這種行爲究竟有多幼稚,他不會在裡面找到任何樂趣,相反他還會覺得心裡更痛。
擦乾身體穿戴好之後,他走到客房門口,本想直接推門進去。
可是他想了想,還是敲了敲門,然後在門外喊道:“給我做飯,我餓了。”
然後就大搖大擺的走到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等着顧一絲出來給她做飯。
聽到賀亦凡的聲音,她飛快的抹了幾把臉,然後找了一件乾爽的衣服套上,就出了房間。
她經過客廳的時候,根本都沒有看賀亦凡一眼,直奔冰箱而去。
拉開冰箱的一剎那她就傻眼了,裡面除了礦泉水,還是礦泉水,一根菜都沒有,拿什麼做飯?
她又四下找了找,發現不僅是沒有菜,甚至連米也沒有。
看來那個傢伙平時是不開火的,否則,怎麼可能連根蔥都找不到。
無奈之下,她還是走到賀亦凡面前,儘量不去想剛纔在浴室裡發生的一切。
她神色很平靜的說道:“賀少,你家冰箱裡什麼都沒有?米沒有,菜沒有,油沒有,我沒辦法做飯。”
說完就等着賀亦凡的回答。
賀亦凡斜了斜眼睛,然後很悠閒的說:“沒有就去買啊!你站在着對我說,難不成我能生出米來不成?”
聽到賀亦凡這麼說,顧一絲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因爲她想到了一個笑話,說:“米的媽媽是誰?”
答:“花。”爲什麼是花呢?因爲花生米啊!
所以她聽到賀亦凡說他生米,就馬上想到了花,看着面前這個腹黑的男人,用花來形容他真是糟蹋了花,他頂多算朵臭臭的大王花吧!
正好符合他的性格和脾氣,臭死人。
她一邊在心裡腹誹着這些,一邊上揚着嘴角微微笑着。
賀亦凡看着莫名其妙的顧一絲似乎在笑,他有些摸不到頭腦了。
這個女人從派出所出來就一直一副苦瓜臉,怎麼這會又喜笑顏開了呢?
顧一絲想到賀亦凡是大王花,心裡就舒服了不少。
有種出了一口惡氣的感覺,她不由自主的用鼻子哼道:“哼,大王花吧!”
賀亦凡懵了,這女人不會是瘋了吧!咋自言自語,還說什麼“大王八”,她這是在罵自己嗎?
想到這,他坐不住了,忽地站了起來,然後就對顧一絲說:“你罵誰大王八呢?”
顧一絲這回真的忍不住了,她沒想到賀亦凡竟然聽成了大王八。
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不停的捂着肚子,然後嘴裡還說着:“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她越是這種怪異的行爲,賀亦凡就越是覺得莫名其妙。
他氣急敗壞的拉着顧一絲問道:“你給我說清楚,你究竟罵誰呢?你幼稚不幼稚,還把上小學時候罵人的話都扒出來了?”
“顧一絲,你真行啊!你有本事就大聲點再罵一次?”
賀亦凡一邊拉着顧一絲,一邊讓她有本事再罵一遍。
她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意,然後直起身子說道:“我可不敢罵您?我是說大王花,不是大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