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什麼?怎麼花瓶中好像有東西。”
蘇牧之所以買這個花瓶可不是爲了起了善心,而是他居然在花瓶周圍看到了比剛纔那一塊玉石濃烈十幾倍的青氣,出於對自己望氣術的信任,他這才決定買了過來,如果是假的,就當是買了一個教訓好了。
“拿來我看看。”鄭大師迫不及待的揍了過來,“我怎麼看不到,不會是你小子眼花了吧!”
“有東西,絕對有東西。”蘇牧肯定的說道。
因爲他仔細觀察,發現青氣正是從花瓶內部散發出來的。
“鄭大師,你看我能不能再你這裡……”
“砸吧!要是裡面真有東西也說不定。”鄭大師說道。
“啪。”
蘇牧舉起手中的花瓶,狠狠的砸在地上,啪的一聲花瓶碎裂,一個卷軸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還真有東西。”
蘇牧彎腰把卷軸撿了起來,隨手打開。
“這是……”
鄭大師全身一震,不可思議的說道:“這是董其昌的山水畫,而且很有可能是真跡,不行我的好好看看。”
鄭大師激動的渾身顫抖起來,接過蘇牧的手中的卷軸,平攤在桌子上,仔細驗證起來。
“不錯,果真是董其昌的畫作很有可能是他早期的作品,至少兩百萬。”鄭大師一臉欣喜的說道。
“多少,兩百萬。”蘇牧一臉震驚,“還有董其昌是誰,他的山水畫居然如此值錢。”
鄭大師搖搖頭說道:“兩百萬還是保守估計,不過你小子,居然連董其昌都不知道。”
“董其昌字玄宰,號思白、香光居士。松江華亭人,明代書畫家。萬曆十七年進士,授翰林院編修,官至南京禮部尚書,卒後諡‘文敏’,他擅畫山水,師法董源、巨然、黃公望、倪瓚,筆致清秀中和,恬靜疏曠,用墨明潔雋朗,溫敦淡蕩青綠設色,古樸典雅。以佛家禪宗喻畫,倡‘南北宗’論,爲‘華亭畫派’傑出代表,兼有‘顏骨趙姿’之美。其畫及畫論對明末清初畫壇影響甚大。書法出入晉唐,自成一格,能詩文。”
“其存世作品有《巖居圖》《秋興八景圖》《晝錦堂圖》《白居易琵琶行》《三世誥命》《草書詩冊》《煙江疊嶂圖跋》等。著有《畫禪室隨筆》《容臺文集》《戲鴻堂帖》(刻帖)等。”
“虧你還是大學生了,連董其昌都不知道。”鄭大師一番白眼說道。
蘇牧苦笑道:“大師,我可是理科生,再說了他一個明朝的人,我怎麼會知道。”
鄭大師搖了搖頭嘆息說道:“果真應了那一句,好人有好報,你小子一個善心,竟然讓你撿了這麼大的漏,現在想來,那個年輕人的父親當時命在旦夕,口齒不清,應該說的是花瓶裡面的話,卻被他聽成了花瓶,現在便宜了你小子。”
“怎麼樣,兩百萬賣給我。”
“兩百萬就兩百萬。”蘇牧一想,立馬答應了,自己現在可正缺錢,而且還有一個一個月一百萬的任務,有了兩百萬,任務還不輕鬆搞定。
“還是轉賬。”
看着手機上到賬提示,蘇牧總算是送了一口氣。
“滴,宿主完成任務三,獎勵積分100。”
“滴,宿主身爲一個吊絲,一百萬只是一個開始,任務五,宿主必須在半年內賺取一個億,成功獎勵200積分,失敗扣除200積分,積分不足抹殺。”
“不會吧,半年一個億,你還不如殺了我。”蘇牧呻呤道。
“滴,宿主面對邵大海一再挑釁,已經達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任務六,宿主必須在一年之內,打擊報復邵大海,報復程度由本系統絕對,積分根據報復程度,進行獎勵,失敗抹殺。”
“又是抹殺。”
蘇牧對於任務失敗的懲罰已經見怪不怪了。
對了還有一百積分。
系統進行抽獎。
“滴,宿主抽取獎勵成功,抽取寶物,掌天瓶(殘)。”
“滴,升級系統開啓。”
緊接着一大段信息出現在了蘇牧的腦海中,看的他一番白眼,原來,無論是望氣術,還是一星體質,又或者這個掌天瓶,都可以通過積分升級,不過升級所有的分數卻是抽獎所用的積分的兩倍。
比如說要想把一星體質提升到二星體質,如果抽取二星體質,只需要花費200積分,而升級二星體質,卻需要400積分。
不過有利也有弊。
還有一項福利存在,如果不依靠系統升級,一星體質自己升級到二星體質,不但不扣分,還獎勵400積分。
“選擇領取,對了,還有掌天瓶是什麼東西。”
蘇牧心中默唸道,掌天瓶立馬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伴隨着一段信息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這不是法寶嗎?”
掌天瓶每一天產生一滴靈液,一滴可以讓生物一天相當於一年,這有什麼用,難道種人參,三個多月就是一株百年人蔘,一株百年人生最多也就五六百萬,半年一個億,也只能想一想。
蘇牧搖搖頭,佔時把掌天瓶收起來,至於用法以後在說。
可惜,帶在身上真不方便,要是有個儲物空間就好了,蘇牧心中不由想道。
一趟望仙橋之行,一下子收入了兩百多萬,蘇牧不由兩眼放光,這是他第一次得到如此一筆鉅款,有了這兩次撿漏的經歷,他反而不忙着走了,乾脆在望仙橋攤位面前四處轉悠。
可惜,運氣好像是被用光了,硬是在沒有發現一件值錢的東西,眼看着天色漸暗,正好乘着天黑,趕緊摸回宿舍。
回到宿舍老大他們還沒回來。
一直到了十點多鐘張子豪三人這纔有說有笑的走了回來。
“靠,老大,老實交代,你們今晚幹什麼去了,你們看看時間,都快十點了纔回來。”蘇牧一看到張子豪,楊浩和王威立馬撲了上去。
“老三,還好意思說,你小子,現在成能人了,我們學校十幾個人,包括白勝在內,都被追上你,白勝是誰,我們學校有名的短跑能將,你什麼時候成了這麼能跑,說,是不是早有預謀,我就說,怎麼每天早上就你起的最早,原來等的就是今天。”王威大聲吆喝起來。
蘇牧急了,“你們這是惡人先告狀,我還不是被逼的。”
對就是被逼的,被系統逼的,要不是系統逼我,我能不小心冒犯了李婉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