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嫡妃,王爺乖莫鬧! 200. 142 生個閨女如此好美色,如何是好? 天天書吧
他揮了揮手道,“你想留就留下吧。”
“謝太上皇,臣妾一定好好照顧皇上。”
蕭棄瞧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那妃子見蕭棄重新歸來,還願意將她留下,心裡別提多了多少算計,但她這次倒沒有再急急躁躁的上前表態,而是安靜的待在一旁,博取蕭棄的好感齪。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太監上前彙報道,“啓稟陛下,琅王和琅王妃在殿外求見。”
蕭棄瞧了眼天色,揮手讓那身側的這個女人,退了下去,意味深長的揚了揚嘴角,“這都快申時了,這兩人來的倒是早。”
前來彙報的太監不知蕭棄這話是何意思,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直到蕭棄開口道,“宣他們進來吧。”
那太監才急忙低頭道,“是。”
從宮門口走到御書房的這段路上,唐芸和蕭琅瞧見不少妃子拿着行李,帶着丫鬟的往外走,這些人呈現了兩極分化,有些人眉開眼笑的,像是中了大獎似的,有些人則愁眉苦臉,像是死了爹孃似的。
但無一例外的是,這些人瞧見蕭琅和唐芸,都畢恭畢敬的,誰也不敢得罪二人。
“蕭琅,你說蕭棄這是在宮裡做了何事呢?”她望着那些往外走的女人們,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有些不確定的道,“莫非他打算將這些女人全都趕走?”
蕭琅聞言,隨着唐芸的視線望向了那些女人,“這確實是他幹得出來的。”
幾年前,蕭棄懶得清理,不代表如今也可以繼續放任下去。
唐芸想到這個可能,她不知是該感嘆蕭棄英明,還是該說蕭棄絕情。
就在唐芸和蕭琅在御書房外等着蕭棄召見的時候,唐芸就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宮門的方向了過去,唐芸一瞧見這人,快步就朝她走了過去。
“皇嫂。”
皇后,如今應該叫趙家大小姐了,瞧見唐芸,俯身就欲對唐芸行禮。
唐芸急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皇嫂,你這是……”
“琅王妃,如今我已不再是這宮裡的皇后了。”趙家大小姐笑道,“你曾問過我,若是有機會出宮,可願意離開。如今,我算是等到這個機會了。妹妹離開了齊王府,如今我也該離開這個皇宮了。”
她們的爹在一年前就已經辭官,告老還鄉了。
她們現在已經不是丞相家的千金了,也無需再爲了家族而留在宮中了。
聽到這話,唐芸爲眼前的人高興,卻又有些感傷。
她沉默了片刻,詢問道,“你有考慮過去哪兒嗎?”
趙家大小姐笑道,“世界那麼大,到處走走吧。我在這宮裡待了整整十年了,如今也該爲自己而活了。”
說着,她握住了唐芸的手道,“芸兒,好好照顧自己,以後若是有緣,我們定會再見的。”
千言萬語,唐芸已經不知該如何說,最終只說出了兩個字,“保重。”
送走前皇后,唐芸回到了蕭琅的身邊。
蕭琅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唐芸見狀,朝他露出了微笑。
“攝政王,攝政王妃,太上皇有請。”
傳旨的太監在這時候快步走了出來,對兩人行禮道。
攝政王妃?
這稱呼,還真讓唐芸有些不習慣,不過一想到蕭棄都升級爲太上皇了,她的心裡頓時就平衡了。
兩人走進御書房,就見蕭棄正抱着懷裡的孩子等着兩人。
兩人對着蕭棄也懶得行禮,倒是蕭棄率先開口道,“你們進宮進得可真夠早的,本宮還以爲你們今日是不打算來了。”
“皇兄,你這可是說笑了,我們怎麼會不來呢?”唐芸自動忽視蕭棄眼中的揶揄,將話題扯到了正事上道,“不知太后現在何處,我們可否能和她見上一面?”
聞言,蕭棄淡淡的瞧了唐芸一眼。
漫不經心的開口道,“芸兒,你如此執着的要留下她的命,是爲了打探當年的事?可是,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莫非你覺得你能憑此改變結局?
”
唐芸聞言,搖了搖頭,“不是改變結局,而是改變解開心結。”
蕭棄在過去的那麼多年裡,有無數的機會可以殺了太后,殺了蕭陵。
可他都沒有動手,甚至將人好好的養着。
說到底,他的心裡還是放不下。
“皇兄,關於蕭琅和冰塊兩人的事,你知道多少?”
唐芸一直想先從太后那兒得到一些線索,再來撬開蕭棄的嘴。
但既然蕭棄已經率先開了口,唐芸覺得或許蕭棄的嘴並沒有那麼嚴,她可以先從他的身上開始打探線索。
蕭棄聞言,笑着反問道,“你覺得本宮該知道多少?”
“皇兄,蕭琅和冰塊都是你的親弟弟,你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爲何你就不能將你知道的事都說出來,解開冰塊的心結,讓他放棄復國呢?”
面對唐芸的詢問,蕭棄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最後開口道,“本宮什麼都不知道。”
唐芸聽到這話,不知蕭棄到底是說的真的還是假的。
就在這時,她就聽到蕭棄笑着道,“芸兒,你似乎陷入了一個怪圈。既然你已經知道冷冽是我們的兄弟,又爲何要四處尋找證據證明他是我們的兄弟呢?”
這就像是要像有關部門出示證明,證明自己的父母是自己的父母一樣。
蕭棄的話,到時徹底的讓唐芸給愣住了。
“想必冷冽比你更清楚,我們是他的兄弟。可即便如此,你也還是無法改變他的主意。”蕭棄說着,拍了拍手,上次那名攔着唐芸的美人出現在了幾人面前,對着幾人行了個禮,將小犬抱了出去。
蕭棄站起身,走到了唐芸和蕭琅的面前。
他望着唐芸,意味深長的開口道,“他輸了你,你還憑什麼讓他再輸了整個江山?”
“五弟,你要是個男人,你就該堂堂正正的接受他的挑戰。”
唐芸聞言,皺起了眉頭。
不該是這樣的。
可面對站在她面前的兩人,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蕭琅的心裡,其實也有心結。
這個心結被他藏得很深很深,輕易不會去碰觸。
但是,不去碰觸,不代表沒有。
當初在爭奪唐芸的過程中,不是他贏了,而是冷冽放了手。
就連當年滅西秦國,都還是冷冽讓的。
簡而言之就是,他根本勝之不武。
蕭琅望向了唐芸,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道,“芸兒,無論是你是如何想的,這件事,你別再管了。這是我們之間的較量,我們誰都不可能退出。不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我說服不了我自己。”
唐芸沒想到,蕭棄的兩句話,就把蕭琅的戰意給激發了出來。
冷冽還沒搞定呢,蕭琅又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你們——!”唐芸看着眼底滿是戰意的蕭琅,氣道,“我懶得管你們了,我就是吃飽了沒事幹,我多管閒事,你們愛打就愛去吧,我就看着,我等着你們打得頭破血流,我不管你們了!”
蕭棄見唐芸氣成這樣,他倒是笑了。
“芸兒,既然你也有看戲的意思,不如由本宮陪你一起?”蕭棄說着,還煞有其事的嘆了口氣道,“他們都是本宮的弟弟,看着他們打架,本宮也是心痛難忍的。”
這要是以前,唐芸聽到蕭棄這種話,定然朝着他就罵了過去。
可是,罵蕭棄又有什麼用?
就算沒有蕭棄在這裡挑撥離間,蕭琅和冷冽之間,還是會有一場屬於他們兄弟之間的決戰。
一個從小被丟到山上,自生自滅。
一個從小被當成殺人機器,訓練長大。
截然不同的命運,卻在不同的時間點遇到了同一個人,總要有人放手,但問題是如何放手,這場仗不打,他們誰都無法解開彼此的心結。
蕭棄見唐芸已經認了命。
他拍了拍唐芸的肩膀,笑着道,“芸兒,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站在旁邊看看戲,或許可以讓你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唐芸瞧了蕭棄一眼,冷冷的開口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現在還應該和蕭琅劃清界限,等他們打個你死我活,把對方打到心悅誠服了,我再跟那個贏了的人?”
蕭棄聽了,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道,“芸兒,這主意不錯。”
“不錯你個頭!”唐芸忍無可忍的朝着蕭棄的腦袋一巴掌就打了下去,“你怎麼不說,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就是喜歡沒事找事啊。”
蕭棄被打的有那麼片刻的微愣。
唐芸卻已經不想再理他。
甚至,她只是瞧了蕭琅一眼,便沒再理蕭琅,轉身朝外走了出去。
她明明是來勸架的。
可蕭琅卻被蕭棄的幾句話激得想去和冷冽好好的打一場。
這都叫什麼事啊?
唐芸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太后的寢宮那兒。
她瞧了一眼,最終還是朝裡面走了進去。
太后的寢宮,一如既往的高調奢華,只是一路往裡走,唐芸都沒瞧見一個人。
她正奇怪,就聽到裡面傳來了瘋狂的笑聲,“你也有今天啊。啊?你偷了我的皇兒,你送了我一個天煞孤星,你活該啊你,你真是活該啊。”
唐芸聽到這席話,微微蹙起了眉宇,朝裡面走了進去。
就瞧見一個宮女打扮的中年女子正踩在太后的身上,又笑又叫的,一副瘋瘋癲癲的模樣,而太后就像是被嚇昏了似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唐芸看到這兩人,幾乎就可以猜出,另一個是蕭陵的生母了。
蕭棄居然讓這兩人住在了一起。
那證明,他已經對太后完全不抱指望了。
他不想殺人,卻用了個比殺人更殘忍的方式。
就這樣吧,既然就算問清楚了,也擺脫不了冷冽和蕭琅之間的一戰,那不如真的就像蕭棄說的那樣,讓他們兄弟倆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將心裡的氣,心裡的火,徹底的打散,打幹淨。
唐芸沒有再站在這裡看下去。
她想清楚了之後,又回了御書房。
還未走近,就聽到蕭琅在裡面道,“皇兄,你看着安排吧,臣弟已經選好了黃道吉日,將小狼和丫丫的名字加到族譜上去。”
蕭棄有片刻的沉默,似乎是在打量蕭琅。
過了一陣,他才拍了拍蕭琅的肩膀,嘴角帶笑的開口道,“這自然是可以的,反正不管孩子是你的還是二弟的還是我的,那都是我們蕭家的。”
唐芸,“……”
這蕭棄好好說話,會死嗎?
就算她知道孩子是蕭琅的。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證明孩子是蕭琅的啊。
好在,蕭琅並未理會蕭棄的這陣陰陽怪氣的別有深意。
他達到目的之後,對蕭棄道,“若無他事,臣弟先告辭了。”
蕭棄聞言,挑了挑眉道,“不去看看我們那個母后了?”
蕭琅聽到這話,有片刻的沉默。
最終冷冷的開口道,“你覺得她有將我們當成過是她的兒子嗎?”說完之後,他最後到底還是補充道,“別傷了她的性命,就算是看在若陽的份上。”
若陽是他們唯一的妹妹。
蕭棄剛登基不久,就讓若陽遠嫁了,說到底也是不希望她參與到這些事情中來。
“別把本宮看的那般殺人不眨眼,她現在活得好好的。”蕭棄勾脣笑了笑,“本宮以後還是會一如既往的讓她吃好穿好的,讓人將她照顧得長命百歲的。”
他給了她們很多次機會了,可她們總覺得,他會害了她們。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們待在一起做個伴吧。
蕭琅聞言,點了點頭,轉身剛往外走,就瞧見唐芸站在不遠處望着他。
他想到剛纔的事,一
時間不知該如何和唐芸解釋。
然而,在他朝唐芸走過去之前,唐芸已經邁步走到了他的面前,還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望着他道,“回去吧。”
“芸兒,我……”
“我知道,你們要打,我不攔着。這次,我不會再摻和到裡面去的,你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但無論結果如何,我希望你知道我的心意。”
蕭琅沒想到唐芸不但不生氣,還說出了支持的話。
他伸手就緊緊的抱住了唐芸。
正在氣氛無比好的時候,蕭棄的聲音就無比突兀的從兩人的身後傳了過來。
他還湊不要臉的朝蕭琅伸出了手。
“五弟,爲兄也希望你知道爲兄的心意,來,我們也抱一個。”
蕭琅和唐芸都不想理他了。
兩人招呼都不想和他打,就快步的離開了皇宮。
蕭棄一個人站在原地,望着兩人的背影,笑了笑。
蕭琅和唐芸離開之後,去了一趟姬花宮。
將還睡得老熟老熟的丫丫抱回了琅王府。
還將小狼也接了回來。
要將兩個孩子的名字都上到皇室族譜上,有不少程序要走。
蕭琅很是重視此事,便決定自己親自到各處去盯着。
而唐芸則在家裡帶着兩個孩子。
說是唐芸帶,其實丫丫更喜歡和小狼待在一起。
恰巧剛纔蕭琅接丫丫的時候,丫丫一直都在睡覺。
這小丫頭倒是一直沒瞧見蕭琅,否則,還不知又要咿咿呀呀的叫成什麼樣了。
蕭琅一連出去了兩天,總算讓下面的人用最快的速度將孩子上族譜的事情全都處理好了,就等着辦一個儀式了。
這日,蕭琅回到琅王府,總算是碰到了丫丫醒着的時候。
丫丫正趴在小狼的背上咯咯咯咯的笑。
突然,就瞧見了一個長大版的小狼。
小丫頭先是一愣。
隨即,就熱情的兩眼放光的朝蕭琅伸出了手。
蕭琅見丫丫總算是有醒着的時候了。
他伸出手,就將她抱了過來。
小丫頭立即眉開眼笑的舔了蕭琅一臉的口水。
唐芸剛好從屋裡走出來。
瞧見這一幕,她真是看不下去了。
她將丫丫強行抱了下來。
這丫頭還這麼小,就見到好看的男子,不管是年紀多少,都是一副這種德行。
這長大了以後,可怎麼得了啊。
丫丫一被抱走,先是看了唐芸一眼。
然後,二話不說,放聲就大哭了起來。
“芸兒……”
唐芸見蕭琅居然還想幫。
她不滿的瞪了蕭琅一眼道,“你別管,這覺得我有必要將這丫頭丟到尼姑庵去養。不然,以後長大了,肯定是要出事的。”
蕭琅,“……”
小狼,“……”
就連原本還放聲大哭的丫丫,都突然停了下來,“……”
就見衆人集體沉默的時候,鍾北從外面趕了進來。
鍾北對着蕭琅就彙報道,“啓稟王爺,唐將軍在獄中被害身亡了,有目擊者稱,唐將軍最後見的人是……”
鍾北說到這兒,望了眼唐芸道,“是王妃。”
唐芸,“……”
唐巖死了?
唐芸還真是有些意外。
還有人假扮她的模樣,去牢裡殺了唐巖?
那唐芸則是在意外過後,腦海裡立即浮現了喜歡假扮他人幹壞事的那個挨千刀的——容稀!
唐芸一想到,她居然又被容稀那個挨千刀
的,當成靶子的往外面放。
她就氣得牙癢癢的。
要是上次蕭棄不攔着她,而是幫她一起對付容稀。
他們絕對是能拿下容稀的。
“媽的,別讓我逮到他,否則我非剝了他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