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的,在有急事想要找香星的時候,就沒法聯繫到她,也不知是我的戒指在先前跟人幹架,不小心弄壞了,還是那老妖婆在玩失蹤。
菱說她救不了叶韻心,但延長叶韻心存活的時間還是可以做到的,她牟足了勁在幫叶韻心續命。
她不但從天上快速射下水針扎向叶韻心全身各處的穴道,竟然還可以正從地面飛出水針刺向叶韻心的穴道,一正一反,同時這麼幹。
我以前從未見過有人反着刺穴道的,這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鮫在我五十米開外的地方停下了腳步,隨手將扛在肩上的鯊魚嘴大刀拖到地上,輕輕笑了一聲,露出了尖銳的鯊魚牙齒:“你右手戴的戒指,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那戒指是一個老女人送給你的嗎?”
唔,看鮫的樣子,似乎是認識香星,尤里西斯也認得我手上的戒指是香星的,這麒麟戒真的不只是海皇隊長專用戒指?
“是又如何,你到底想說什麼?”
鮫離我這麼近,還真是給了我很大的壓力,以他的實力,要是在那裡對我這邊揮刀的話,也不知我能不能擋下來。
“果然是那個女人的戒指啊,我來問你,在那邊的一大塊碎地,是你弄的吧”
鮫沒有急着動手,反而很有興致的指着不遠處崩壞的大地向我問道。
“那又怎麼樣?”
那些百來米內崩成一塊一塊的大地的確是我在狠揍犬蛇一拳的時候造成的,但鮫能猜出是我做的,也沒什麼稀奇,他認識尤里西斯,又跟漆雕慶他們混在了一起,照理說是瞭解他們的戰鬥風格的。
這種一看就是被蠻力破壞的大地,只要不是太笨,稍稍分析下,就能得出結論,十之八九是我乾的。
這貨願意跟我東拉西扯,我還求之不得呢,最怕他二話不說就打過來。
當然,要是我有完虐他的實力,早把他幹趴,哪有閒情跟他廢話。
不過這樣拖下去也不行,找不到香星的話,叶韻心可就危險了。
在多次見識瞭解過香星那變態到不行的實力後,我對這老妖婆可以說是有種盲目的自信,總覺得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找她準沒錯。
我也想聯繫夜鶯,問她是否知道香星在哪,但現在明顯不是幹這事的時候啊。
真不知道爲何菱要把我的活動範圍限制在五米以內,敵人可是會用遠程攻擊的啊,這樣的話,不說如何防禦的問題,就算我要反擊,也很是困難。
歸根到底,我目前的作戰方法還是習慣於近身戰,就是純粹的肉搏。
見識過犬蛇的不少花招後,老實說,我也很想學他那所謂的禁術,只要能增強戰鬥力就好,管他什麼禁不禁的,不然我一直靠拳頭跟那些強到變態的人作戰,怎麼想都吃虧。
加上我的異能貌似出了問題,就更要學些好用的招式防身對敵了。
菱說把叶韻心救活後,她也極有可能會失去異能,到時候她要怎麼辦?
香星又聯繫不上,其實我現在已經心亂如麻,在強敵面前還要強裝鎮定,這滋味真心不好受。
假如叶韻心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事。
“你到底是誰,在我印象中,可沒有你這麼一號人物,連臉都不露一下嗎?你這態度還真是來火!”
尤里西斯好像不認識那個叫鼬的男人,他戴着草笠,看不清他的模樣。
鼬的實力真的很強,一個人就將尤里西斯打得節節敗退。
每當尤里西斯要用異能控制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就化爲一羣烏鴉,尤里西斯也嘗試過控制那些烏鴉,但不知爲何,他總是會漏掉其中一隻烏鴉。
因此無法完全控制住化身爲烏鴉的鼬,等尤里西斯反應過來,被漏掉的那隻烏鴉又分出了很多的烏鴉,兇猛的朝着尤里西斯撲去,有些烏鴉還專門去啄尤里西斯的眼睛。
尤里西斯所戴的時髦眼鏡早已被之前的爆炸給炸得爛掉了,只留下了鏡框,那些烏鴉真要啄到了他的眼睛,怕是真的會瞎掉。
如此循壞幾次,尤里西斯只有兩隻手,哪玩的過來,最終被逼的只能放開先前控制住的烏鴉。
看情形尤里西斯是拿鼬沒有辦法了,而乘着紙鶴在天上飛的漆雕慶明顯對鼬很不滿,一直在叫嚷着鼬別來礙他的事。
自鼬出手後,漆雕慶就沒再出手了,只是在一旁看戲,犬蛇倒是想在後面出陰招對付尤里西斯,但都被鼬阻止了。
每次犬蛇想動手,鼬就分出一小部分烏鴉以極快的速度飛向犬蛇,不讓他出手。
“你想一個人對付他嗎?真是自大,但我倒不怎麼討厭這樣的人。”
犬蛇試了幾次,均是出手無果,然後他就學乖了,只是站在一旁看戲,沒再動手,只是他那金黃色的瞳孔老是盯着鼬那邊看,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錯了,這是自信。”
再次變回人形的鼬瞥了一眼犬蛇,很是淡定的說道。
尤里西斯看來也知道鼬加入戰局後,情況對他更加不利了,他進入超高速移動狀態,想借此擺脫那些煩人烏鴉的糾纏。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些烏鴉壓根就沒有去追超高速移動的尤里西斯,而是在尤里西斯停下時,這些烏鴉瞬間就出現在了尤里西斯身邊,彷彿無論尤里西斯做什麼,那些烏鴉都會永遠追着他不放。
“真是可怕的烏鴉詛咒啊,看在他受傷的份上,你就不能讓他稍稍喘下氣嗎?已經過了兩分多鐘,老是用這招,你還沒有玩膩嗎?”
犬蛇忘了一眼尤里西斯,伸出了長長的舌頭亂晃,對鼬說道。
在跟鼬打了一陣後,尤里西斯終於沒有了之前的狂傲姿態,他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而鼬並沒有理會犬蛇,繼續與尤里西斯耍着,這讓天上的漆雕慶更加不耐了:“你這冷淡又自以爲是的傢伙,既然你無視我的話,我就跟你好好玩上幾招,讓你知道在組織裡面,誰纔有話語權!”
臥槽,我看的一陣無語,漆雕慶這會居然幫着尤里西斯對付犬蛇,他從空中拋下了數十張紙,合併在一起,化爲一隻巨大的紙雕,朝着鼬的烏鴉羣俯衝而去,他們這算是內鬥嗎?
“你還有閒心關係別人啊,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既已得到那個女人認可,想必有着過人之處,就讓我來看看吧,你夠不夠資格佩戴麒麟戒!”
鮫說完後,雙手握住厚重的大鯊魚嘴刀,站在原地,向我這邊凌空一劈,剎那間狂風大作,飛沙走石,這是什麼怪力啊,舞刀還能搞出這麼強的風。
我身上本就有些破爛的衣服被這陣風給吹得完全爛掉了,變成一塊塊碎布隨風飄揚。
這次鮫劈的一刀沒有讓大地裂開,但這沒什麼好慶幸的,因爲我的身上被那如刀割般的風給弄得出現了數到不大不小的口子,鮮血刷刷的留了出來,並且身上的傷口還在不斷增加,有些比較深的傷口,隱隱可以見到帶着血肉的骨頭。
儘管那些傷口很快就開始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癒合,但我還是成了個血人。
草泥馬,我用周身的黑氣幻化成了翅膀,護住了身體還受到這樣的傷,這還真是不妙啊,疼死我了!
“你是笨蛋嗎?爲什麼不避開,竟用身體強行擋住這樣的攻擊,一不小心,你很可能被切成碎片的!”
在我身後菱突然開口說話了。
“閉嘴,女人!我管你是誰,在這種時候別來煩我,要是我不這麼做的話,你能保證叶韻心安然無事嗎?如果不行的話,就免開尊口,我正來勁呢!”
身上傳來的強烈痛楚讓我整個人變得暴躁起來,看着眼前的鮫,背後的黑氣漸漸凝聚在一起,不一會兒,從我背上,左右兩邊猛地張開了十來米長黑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