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逸琰給了灕水一個白眼，他說的是這個嗎？有些無語，“我的意思是，你跟哪一個女人，深入的交流過，就是發生關係。”
灕水瞭然了，都是男人，也沒有覺得不自在，淡淡道，“沒有過。”
褚逸琰挑眉，“意思就是說，你哪一個女人都沒有得到過？”
“嗯，可以這麼說。”
“好吧……”褚逸琰搖頭，“你跟柴筱可認識的時候，你是鬼，沒有是正常的，那白菡和白綺羅呢？你就沒有想過？作爲男人，若真的喜歡，不可能不想吧？”
灕水沉默了，思緒飄遠，曾經跟白菡在一起的時候，的確有想過，只是沒有成親，出於尊重，都會剋制。
後來白菡管他管得太緊，幾乎什麼都要過問，讓他覺得沒有自由，想逃離她，也就不想了。
至於白綺羅，他跟她在一起很輕鬆，能夠談天說地，感覺她是最適合他的人，白綺羅太溫柔，讓身爲男人的他想要憐惜，保護，也尊重她，所以沒有想過。
萬年前的聖宇大陸，男人跟女人在一起，還沒有那麼隨意，道侶也少，所以沒有成親，基本上不會越界。
灕水沉默許久，說道，“曾經有想過，不過出於尊重，都沒有侵犯過對方。”
褚逸琰點頭，“好吧，其實……在我看來，真的愛一個人，會很想得到她。”
“所以，你跟白菡和白綺羅在一起的時候，想佔有哪一個，就愛哪一個。”
“如果你兩個都想佔有，要麼都愛過，要麼……某些男人，比如人渣，不喜歡也會想佔有。”
“你什麼情況，自己心中有數。”
“有必要說一下，肌膚之親，可以讓感情得到昇華，深入的交流之後，某些東西，就不一樣了。”
“女人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是作爲男人……”
“我娶昕恬的時候，我確定，我是愛她的，等成了真正的夫妻，我越來越愛她，感覺我們真正成了一體，因爲愛而結合，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這種感覺，跟單純的喜歡，單純的在一起，是不一樣的。”
“本君是個膚淺的神，所以覺得愛情必須伴隨着進一步的交流，從而變得深刻。”
“你愛上一個，又愛上另一個，不想說你花心，畢竟你誰都沒有侵犯過，只能說愛得不夠深刻，感情不穩固。”
“而且你都轉世了，沒有記憶，愛上我岳母很正常，我岳母又不屬於你，時間久了，感情淡了，愛上柴筱可也正常。”
“如果我沒有遇見昕恬，我或許也會愛上別人，又或許走幾個彎路，然後來到昕恬身邊，這都是有可能的，只是我比較幸運，遇見了，就是一輩子。”
“你愛上我岳母，愛上柴筱可，都是正常的，無需糾結，轉世了嘛，新的開始，新的人生。”
“值得糾結的，是你和妖族姐妹之間的感情。”
褚逸琰停頓了一下，給了灕水一個鄙夷的眼神。
“這件事，雖然我只是聽說，但我覺得你真的很渣。”
“你就算移情別戀，好歹換一個人，竟然是白菡的姐姐，愛人和親人的雙重背叛，可想白菡有多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