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果果衝着灕水咧嘴一笑，水靈的大眼睛在灕水和柴筱可之間來回，“那個，幹爺爺，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灕水神色淡漠，“什麼問題，你問。”
“嗯……”穆果果滴溜溜的大眼亂轉，笑得不懷好意，“幹爺爺，作爲男人，你是喜歡胸大的女人，還是喜歡胸小的。”
此話一出口，灕水，柴筱可，白龍，全都愣了下。
柴筱可回神之後，臉頰爆紅，低下了頭，她真的想不到，穆果果會當着兩個男人的面，問這種問題。
詭異的，她竟然想知道答案。
灕水也只是愣了一瞬，神色很快恢復淡然，沒有絲毫的不自在，淡淡道，“男人應該都喜歡大的。”
穆果果心中鄙夷，果然是個色胚，發揮不恥下問的精神，“爲什麼喜歡胸大的？”
“小的我自己有。”
灕水的語氣雲淡風輕，從穆果果身旁走過，徑直離開。
穆果果嘴角抽抽。
“噗！”
白龍笑噴，他竟是才知道，灕水天尊竟然可以一本正經的搞笑。
柴筱可咬脣，憋着笑，默默跟上灕水。
穆果果滿臉不爽，斜睨着發笑的白龍，“很好笑？”
白龍瞬間嚴肅臉，“還好。”
“哼！”穆果果冷哼，“我覺得一點都不好笑！”
“果果，你畢竟是個孩子，還是個女孩子，以後這種話，還是少問的好。”
“這有什麼的？”穆果果不以爲意，“你是不知道，現在的人類，大街上，只要看對眼，都可以隨時交配，本姑娘什麼沒見過，還需要忌諱嗎？”
“再說了，我在魔界的時候，蒼熠當着我的面，跟女人搞在一起，我都看得津津有味的。”
“還別說，蒼熠別的不行，在睡女人這方面，真的很能耐。”
白龍嘴角抽了下，他怎麼覺得，這妖界公主，跟傳聞中的，越來越不像，傳聞中，妖界公主白筱可，可是很保守的，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那個，果果，你以前喜歡蒼熠，看到他跟女人發生關係，你就不吃醋？”
穆果果撇嘴，眸中是濃濃的譏諷，“有什麼可吃醋的？”
一個男人，給了你一劍，將你害死了，你還爲他吃醋，腦子有病吧？
她所有的愛念，都隨着蒼熠的那一劍，消失殆盡。
蒼熠跟別的女人如何，與她無關。
“果果……”
“小白龍，別廢話了，送我回屋，剛認識你的時候，也沒覺得你是個話嘮，必要的時候，請恢復你的面癱臉，繼續做冰山。”
白龍：……
“抗議一下，不要叫我小白龍，叫我白龍就可以了。”
“抗議無效，小白龍，我還沒問你呢，作爲男人，你是喜歡胸大的，還是胸小的？”
“……”
“說話！”
“……”
“我說，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回答呀？沒關係的，不用害羞，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好哥們兒，我們用男人跟男人的方式交流。”
白龍依舊不說話。
穆果果噘嘴，斜睨着白龍，“啞巴了？”
白龍嚴肅臉，“你剛纔說了，讓我做冰山。”
穆果果：……
“好吧，你繼續做冰山，我閉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