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動,曹鬱森便是在這一刻,他忍不住了,他的膽量是十分巨大的,他便是一把就拉了楊倩倩,從而是緊緊地抱住了楊倩倩,抱得是那樣的緊,怎麼樣也不願意鬆開,生怕一鬆開,楊倩倩就會走了。
曹鬱森只想好好地享受這一刻,在這一刻,只要是能抱着對方,彼此之間緊緊地抱着,就覺得是比什麼都要好,比什麼都快樂。
楊倩倩是臉一紅的,她真沒有準備,她是怎麼也想不到,曹鬱森會忽然一變,會這麼緊緊地抱着自己的,試圖推開曹鬱森,可是她的試圖推開,並沒有使上什麼力氣,自然是無法推得開曹鬱森的。
楊倩倩只是低聲地說了一句:“會有人看見的!”是啊!在楊倩倩的心中是怕被人看見的,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而且這又是在她所住的附近,真被人看見可不好。
只是曹鬱森是震動得十分地厲害,似乎他的內心情感躍動得很厲害,非常地厲害。
“任,任風……我們的同伴……就這樣沒了……沒了……”曹鬱森是在忍着,可再忍着他的眼淚還是流淌在了目眶中。
看得出,他是爲任風之死而傷心難過,同時,他還說的是:“好難受!真的!要是能回到過去,那該多好啊!無憂無慮的!哪會像現在這樣呢?可是這一條路既然都走了,不管再辛苦,再難,也得一頭走下去……”
曹鬱森的內心是多麼地難受,他對盜墓這一行,自任風死之後,自己的死裡逃生,是感到了厭倦了,每個人都怕死,當然曹鬱森也不會例外的,他真的怕死!真的只想好好地活下去,什麼也不理什麼也不顧的。
只是當他走上了這一條路,他真的沒有了選擇。更爲重要的是,本以爲在龜窟中能找到他的伯父、父親等的信息,一切都完結了,那麼大家都能安全了。
大家都是想當然是這樣的,可實際上卻不是,大家都沒有變得更好,相反,卻是一點信息也沒有的。
或許父親等長輩的失蹤是和姒富有關的,姒富寄給曹鬱森等照片,以讓曹鬱森等以爲父親、伯父等在龜窟之中,在龜窟不說找到長輩,最起碼是會有長輩的消息的,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假的。自己還得去找父親等的下落呢。
正是因爲這麼多的挫折加在一起,所以曹鬱森就覺得是十分難受的,受到了極大的壓力,他是備感難以承受之感。
只是他不能哭,他只能是抱着喜歡的女人,以此來給自己力量,然後好緩解內心中的壓力。
楊倩倩沒有再多說什麼了,只是輕輕地拍了拍曹鬱森的後背,這是在示意曹鬱森,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的,都會過去的。
楊倩倩自然知道曹鬱森的苦,所以她是輕輕地拍拍着曹鬱森的後背,以此來給曹鬱森減壓,讓曹鬱森能過得好受一點。
而這時,有聲音是響起了,有人是遠遠地走了過來,原來是住在楊倩倩不遠的兩個大媽啊!這兩個大媽是一愣,因爲前面有一對小年輕正在陰暗之中攬在一起了,對於這些女人說,是傷風敗俗的,她們自然是不覺多看一眼,看看是誰家的閨女是如此談戀愛,這麼一來,第二天就有了很好的談資了。
正是這一聲音是驚醒了這一對鴛鴦,不得不是鬆開了,曹鬱森的情緒還是有些不好的。
他見到兩個大媽迎而而來了,不得不打聲招呼了:“兩位阿姨好!”
楊倩倩是跑了,她跑得很快,因爲這兩個大媽是認識的,可不能讓兩個大媽看見,然後是傳得滿世界都是。
什麼不怕,就怕長舌婦,因爲長舌婦是可以顛倒黑白,不止如此,還能傳得滿世界都是的。
尤其是像楊倩倩,因爲是小區里長得最漂亮的,自然是受關注度最高,這樣的謠言一旦傳出來可就是人盡皆知了。
楊倩倩能想到的只有是躲開了,躲得遠遠的,除此以外,她還真沒有什麼辦法可言。
正好曹鬱森的是兜裡是帶着一些小飾品,小禮物的,本來以爲是要給小雯的,只是見到了小雯有這麼多好東西,又與一幫小夥伴們玩得這麼開心,根本就不理會曹鬱森,琳就覺得沒必要了,故沒有送出,自然就在兜裡。
現在嘛,就得是給一下這兩個大媽,就能達到拿人的手軟,吃人的嘴短,這麼一來,大媽雖是會說,可起碼不亂說,對於楊倩倩的詆譭也不會很大了,說不定說的還是好話呢。
可以說曹鬱森的這一點是十分有效的,因爲這麼一來,愛佔小便宜的大媽是心情好多了,他們甭提是有多高興了。
從曹鬱森的手中得到了禮物,自是歡欣地離去了,曹鬱森卻是嘆了一口氣,沒辦法啊沒辦法。
曹鬱森是搖了搖頭便走了,他也接到了通知在兩天之後,就要出發去任風的老家了,在任風的老家就要舉行爲任風的下葬儀式。
雖說沒有屍體,可是還是能通過招魂等儀式,再造一個木人,從而讓任風是下葬的。
這種儀式是自古就有的,有些是在外死去,找不到屍體,或者是死得太慘,屍體連一點也沒有的,就採用這一種方式了。
出發的時是到了,大家都是集合完結了,一起向任風的老家出發。
來的一人,曹鬱森是不知道,這是誰啊?怎麼一點也不認識。只見到那人是一笑,似乎在說,你們怎麼能這麼過分?連我都忘記了?
胖子直視着這個人,說:“你不會是面具人吧?你今天是露出了真面目?”
面具人一笑,說:“我當然是面具人!而這個並不是我的真實長相,我是戴了一副人皮面具罷了!怎麼樣!沒人看得出我戴了人皮面具吧?不戴一個人皮面具又怎麼行呢?畢竟葬禮之上有這麼多人,可不想被指指點點啊!”
面具人所說的也是啊,換一副人皮面具,別人看不出來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