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安於現狀的人,不想成爲父皇的細作,也不想成爲夫君的恥辱,更不想讓孃親成爲威脅自己的傀儡,不想讓自己關心在乎的人受傷。可是,無論她如何去做,都是事與願違。當她不再心生憐憫,不再優柔寡斷,不再捨棄不了,不再懦弱無能。欺凌她的人都將被欺凌,辱沒她的人都將被辱沒。一切都不復存在,她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