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太陽——陀螺王朝
陀螺王朝,開始於一款名叫陀螺的玩具。這個玩具由一個圓錐和一個漂亮的小卡片組成。小卡片和圓錐並不是緊密的結合在一起的,中間留有一條縫隙,拿一個東西從縫隙中穿進去,一拉,它就快速的旋轉起來。誰的玩具旋轉的快,誰就被稱爲“老大”,在班裡就很受崇拜,不光男生會天天跟他稱兄道弟,一些花癡的小姑娘也會圍着他轉來轉去(當然,那些小姑娘中,沒有她),那種生活,可謂相當滋潤。
那天,我也買了一個特別漂亮的陀螺,心想一定能讓他們(沒辦法,玩的只有男生)大吃一驚。來到學校走廊,他們已經玩上了。此時是下午,大家經過中午的休息,勁頭十足,正在地上盯着那轉來轉去的玩意出神呢!我拿出自己的陀螺,在地下一轉,結果沒多大一會就停了下來,連續幾次,都是如此。看着地下一大片的花花綠綠,我腦袋一片混亂。在今天之後,陀螺王朝也開始走向了沒落。因爲,新的玩具——悠悠球出現了。
今天體育課時,我去學校的盡頭玩單槓,那個朋友也在。他,還有一大堆人,在說着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他出了主意:比一下誰單槓玩的好,此時旁邊有一些小姑娘在看着,或許這,也是原因之一。
他先開始了,只見他抓住了兩條槓,使勁往上一跳,來了個後空翻!底下一片喝彩!
我不以爲然,哼,有什麼了不起!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變了,因爲我看見她站在那裡,以一種崇拜的眼光看着這一切。
於是我當她的面向大家保證,做不了後空翻就如何如何。只見我抓住兩條槓,使勁一翻,底下又是一片喝彩!緊接着我又翻了一個,兩個...直到不行了纔下來。大家把我拖到一邊喝水,並對我讚許有嘉。望着他們的笑臉,我突然感受到一種異常的溫暖。
這天晚上放學,我看到學校附近的文具店掛着幾個悠悠球,“悠悠球王朝”正式開啓。
中興之邦——悠悠球王朝
悠悠球,就是一條線栓着一個類似漏斗似的東西。把線放下去,“漏斗”就轉了起來,誰的“漏斗”轉的時間最長,誰就是王者,好處嗎,更不必說。而且大家還發明瞭其它的玩法,比如把線撐成一個三角,讓“漏斗”在中間晃來晃去,據說能玩成這樣的都是高手,在班裡很受推崇。大家趁着體 育課進行比試,一個個“漏斗”轉來轉去,看的人眼花繚亂。
我們的班主任在辦公室裡看到外面的景象,笑而不語。
這節是自習課,老班神秘兮兮的來到了教室,揹着手,衝我們笑着。我們神情各異地望着他。
只見他飛速的從背後掏出了一個東西——悠悠球!沒等我們張開的大嘴合上,他就已經表演起來了。什麼凌空飛躍,什麼虎躍龍騰,令我們大開眼界。更厲害的是,他的“漏斗”竟然轉了兩分零十秒!要知道,當時我們班最快的記錄才一分五十秒!等他表演完,下面一片歡呼。他說:“我知道,學校對這玩意查的緊,但你們也剋制不住,這樣吧,別太明目張膽就行了,我可以裝作沒看見。”
今天晚上又是自習課,我跟她坐在一塊看着一本書,討論着一個人物。我覺得這個人物其貌不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但翻到後面,才發現,他竟是個大人物,我尷尬了。她在書上寫了一句話,把書推到我跟前,我看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節課,我們交流了很多,我還知道了她家樓道燈壞了,她爸主動前去修理的事情。看來,什麼家庭養什麼孩子這話一點沒錯啊。
第二天,考試成績下來了。我看到排名第一和第二的是兩個女孩。老師請她們上臺發表感言,她們上臺發表講話的時候,我發現她們長得簡直沉魚落雁。我似乎發現她們在衝我笑着。於是,從這一刻開始,我和她暫時告一段落,我與二位女神之間複雜的情感糾葛,開始了。這些,我下一章再給你們講。
春去秋來,轉眼間迎來了冬天,大家打起了雪仗。只見一個個雪球飛來飛去,還不時有人被埋在雪地裡,發出歡快的聲音。
我剛到操場,就被一個一個雪球擊中面部,沒反應過來,又被一個雪球擊中後腦勺,然後就被人推倒在地,拼了老命才逃出來,跑到一邊。我進小賣部買了幾個串,冷靜了一下,一出來就看到幾個不要命的在“圍攻”老師。老師畢竟是大人,一下就給其中一個來了個過肩摔,其餘的見狀,一鬨而散。這一天,大家都笑的很開心。
那天是平安夜,我本來準備送個寫了我祝福的平安果,可惜送錯了,也不知她到底收到了沒有。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初中,眼看着就接近了尾聲。這時,暴爪——最後的輝煌,開始了。
末日皇者——暴爪王朝
暴爪,是一副手套的名稱。由於長的像爪子,故起名暴爪。
先是那個朋友率先發難,那天我們看見他帶了一個暴爪上學校,那肥肥的手套,令人着迷。他帶了這個,就可以隨意跟別人玩拳擊了,反正又不會傷人。
第二天,全班的男生除了我以外,幾乎都帶上了暴爪(沒辦法,家裡不給買,怕影響學習)。以“狼爪,熊爪,虎爪”爲三巨頭,給我們初中的最後時光帶來了一抹顏色,再加上當時是冬天,所以它成了——末日皇者。
隨着冬的離去,暴爪逐漸退出了歷史舞臺。我這時,剛和女神聊完天,又看到了她。
她和我之間雖然隔着一過道,但我一轉頭,看到她在衝我笑着,她的眼睛還是那麼的深邃,笑容還是那麼的甜,她說,那天,謝謝你的平安果哦。我的心中突然一陣激動,我好像,喜歡上她了。
這時,一號女神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蹲下(你說她怎麼長的呢,咋就那麼高呢!)問我:你怎麼了?氣色不太好啊。
看着她的沉魚落雁一般的臉,我突然回憶起了和她,還有二號女神的一段過往。那段歷史,不像和青梅竹馬那樣浪漫,但卻清新脫俗,就好象大肘子吃慣了,突然來了點清淡小菜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