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生要走,布魯連忙道:“讓我的司機送師父回去吧?”
“不用了,我住的賓館離這裡不遠,跟我朋友溜達着就回去了。”陳生拒絕道。起身就要離開賭場。看着陳生起身,布魯連忙起身,屁顛屁顛的跟在陳生的身後,這裡面知道布魯身份的並不多,他表面上的身份還不足以讓人多麼崇拜,只是一家公司的總裁,有錢而已!
葉裴一直都關注着陳生,她的一顆心因爲陳生的一擲千金而芳心大亂,真的很想上去堵住陳生,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女人都喜歡這樣,雖然明明知道男人心裡有自己,可是沒有聽到男人說我喜歡你,我愛你之類的話,她們就會樂此不疲的追問,即使得到答案,她們還是喜歡繼續不停的追問,這就是女人的通病。
看着陳生跟布魯在一起聊的很開心,葉裴對布魯並不是很瞭解,可是從關注家庭生意以來,她也或多或少的幫助哥哥,作爲一家賭場,瞭解客人的資料,那是必須的。而葉裴也調查出來布魯並不是表面上一家公司的總裁那麼簡單,可是背後的身份葉裴就真的不知道了。
看着陳生離開,葉裴也跟了上去。
陳生走到門口的時候,看着布魯那副諂媚的奴才樣,笑着道:“那我走了。”
“師父慢走,有空來我公司看看。”布魯連忙道。
“好啊。有機會一定去看看。走了。”陳生笑着道。說完,擺了擺手就走了。看着陳生離開的背影,布魯還在思考着陳生剛纔傳授的真經,不斷的念着自己是烏龜的話。心中很是高興自己認了一個賭技這麼厲害的師父,高興的他上了一輛阿斯頓馬汀的跑車就離開了,果然是一個賭徒啊!
陳生跟陳龍象兩個人走在路上,陳龍象在外面很少當面問陳生問題,他一直都明白自己就是陳生手中的一把利劍,而利劍的責任就是保護主人的安全,斬殺一切敵人。不過等到沒人的時候,他的話匣子也打開了,問道:“生哥,你剛纔爲什麼故意將那麼多錢輸給那個女人?”
“錢易得,美女難求啊!”陳生感慨道,腦海中浮現出跟葉裴相識的過程,想到兩個人在洗手間內的親密接觸,嘴角泛起一絲笑容。
“不明白。”陳龍象撓撓頭道。
“你還太小,不明白女人,女人是讓男人奮發圖強的動力。比什麼都管用。”陳生笑着道。
“哦。對了,生哥,那個男人看來上鉤了。”陳龍象笑着道。
“不能這麼說,當然他想從我這裡學賭技是真的,可是並不見得他能夠爲我做事情。”雖然只跟布魯短時間內的交談,陳生就將布魯這個人給摸透了,不錯,他是個賭徒,但同時他身後有他不得不堅守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情跟美國這個國家沒關係,或許對方勉爲其難的幫自己一把,可是現在的問題就是這件事情跟美國有關係,那就不得而知了。
“陳柏。”就在陳生遐想之際,聽到後面有人叫自己,轉過身,正好看到葉裴穿着一件黑色的小禮服,凍的瑟瑟發抖的站在後面,一張小臉凍的透紅,卻煞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