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即便這個女人化成灰,向智慧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她血腥的手還佔了她媽媽和弟弟的鮮血。
拳頭握緊得指骨泛白,指甲陷進了掌心的肉裡,快要掐出血來那般用力。憤恨的心此刻撕心裂肺的痛,瞪着女人,恨不得現在手中有一把刀,狠狠刺入她的心臟。
安月麗輕蔑地掃看了向智慧和姜赫一眼,“你們可以走了,這個商業案不需要跟你們合作。”
向智慧不由得冷冷一笑,這個女人狗改不了吃屎,依舊囂張跋扈得讓人討厭。
姜赫:“安小姐,這個合作我們已經籤合同了。”
安月麗不屑一顧,“什麼破合同?撕了它,然後讓他們從安皇滾出去,什麼破公司,也想跟我們安皇合作,也不看看自己多少斤兩。”
說着,安月麗歪頭看向喬宇霖和天立,帶着命令的口味,“你們把這個合作給我老公的公司做。”
喬宇霖眉頭緊蹙,糾結着:“這……”
向智慧心裡躺着血,相隔十年,再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的不可一世,到底誰給她的權利讓她如此囂張?她老公的公司?
那個混蛋拋糟糠棄子女,勾搭上這個女人終於如願以償有了自己的公司了?
可笑至極……
向智慧仰頭深呼吸一口氣,把眼眶的淚花咽在肚子裡,就是發黴發臭也不會再流出一滴眼淚。
緩過氣後,向智慧剋制出溫和的聲音,“安小姐,合作案我們可以取消,請付二十倍的賠償金吧。”
安月麗臉色驟變,這時候才認真對視向智慧,看着她的眼眸,女人頓了幾秒,冷冷道,“你誰呀?敢用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話?”
“ptt業務經理,向智慧。”向智慧徐徐道。
“呲……什麼狗屁業務經理,毛都沒有長齊的黃毛丫頭還能做經理?跟老闆睡上位的吧?”安月麗瞥着嘴巴惡毒的蔑視。
向智慧低頭深深一笑,她要是還能被她一兩句話氣到,她就不是向智慧了。
對於這樣的女人,跟她耍潑辣永遠鬥不過她,理智讓向智慧對她揚起淡淡的微笑,“安小姐,很抱歉的通知你,明天我會讓律師給你送律師涵,我是不是跟上司睡上位這個問題會由法官回答你。”
安月麗臉色頓時驟變,陰冷毒辣的目光瞪着向智慧,向智慧拿起自己的包包轉身看着喬宇霖,不緊不慢,從容不迫說道,“喬總監,我們先告辭了,等你們商量好是賠償違約金還是繼續合作,我們再來吧。”
說完,向智慧頭也不回,帥氣的走向門口,身爲向智慧上司的姜赫都不由得佩服起向智慧的處之泰然和沉着冷靜,氣場強大得自己倒像一個小跟班了。
連安大小姐都不放在眼裡,他在背後給向智慧豎起一個大拇指。
辦公室只剩安月麗和兩個男人,安月麗氣得直跺腳,咬牙切齒怒問,“這個死丫頭,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她是什麼來頭?是不是那個高官包的小三?”
喬宇霖和天立不由得擦着冷汗,心想: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嗎?非得高官富豪纔有底氣囂張不成?
兩男人看着安月麗被氣綠的臉色,很想拍手稱讚。
當然,安月麗第二天就收到律師函,被告損害向智慧的聲譽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