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喝到晚上8點鐘才解散,喝的每個人都爛醉如泥差點病危,心情忽上忽下的遊蕩,我們喝酒從來沒這麼猛烈過,這次似乎抱着必死的決心猛幹着。
以前有部電影裡說,酒喝的越多,人就越清醒,簡直就是放屁,我們都快喝地不省人事了,哪來的清醒啊!
我擡起腦袋的時候,我覺得我已經嘔吐的沒有半分力氣了,夜空黑的連星星都看不到。
超春和子夏還在拼命的抱着馬桶使勁的吐,吐的稀里嘩啦的,風風火火的年齡怎麼喝得如此狼狽呢!也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些無法讓人知道的秘密,藉着酒勁往死裡喝,
伊森和青樹也吐的差不多倒在牆角大眼瞪小眼,兩人嘻嘻呵呵不知在聊些什麼。
風有點冷,我們呼吸着冷空氣跌跌撞撞的走回學校。
回到宿舍,子夏和超春又進廁所吐了一次,出來已是滿臉通紅。
子夏往牀上一躺人就睡死了過去。
超春還沒玩沒了的瞎囔囔餘味的空氣/呼吸這空氣/深秋飛雨/冷漠風景有點多此一舉/是忘記還是牢牢記住/雕刻在被偷空的森林裡頹廢怎麼變華麗/連風都用輕蔑的表情/狠心帶走你的聲音/我用秋的言語記錄落葉秘密/我用秋的詩句描寫末日的靜···
超春那嘴的吧的吧個不停,吵地我無法安然入睡。
我拖着沉重的身軀,爬到她牀邊,一腳把她給踢到地下,沒想到這鳥人一到地上打了個悶哼,然後沒了動靜,睡着了。
清晨醒來時,滿宿舍都是酒氣,超春還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睡着。
我走到她身邊,一腳把她踢遠了點,她這纔有點動靜,嘀咕着,操!誰踢的我,大清早還不讓人睡了,然後又沒了動靜繼續死睡着。
我從洗手間走出來,子夏也已經醒了,她笑着扯了扯凌亂的頭髮:“呵呵!昨晚喝多了。”
子夏洗漱一番後,跟我說,要回家拿東西搬來學校。
超春一直那麼躺在地上睡到中午,醒來時大罵着,就差點沒把我祖宗十八代罵個完。
超春弄好之後說:“走!咱們啃一頓去。”
我說:“不去了,昨天那酒勁還沒消呢!沒胃口吃。”
“——。”
正式開課那天,我們班裡的同學興致高昂,大聲歡呼着,又開學了,又可以天天躺在教室裡無聊的磨牙了。
對於高一的我們一點也不感覺壓力的所在,似乎每天都在混日子過,心裡也總想着,離高考還遠着呢!怕什麼。
最近上課也總是無精打采的,就像被人剝去一層皮,疼痛的縮在角落裡,睜着疲憊的眼眸看着黑板。
超春每天興致高漲,開始學着那些文化人寫日記,日記本上歪歪扭扭的字跡,盡是那些什麼情呀愛的。
如:愛情就是這樣,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你再捅我一刀,我又捅你一刀,然後互相數着對方的傷口,差不多就得了。如:自從我們掙開眼睛看到這個世界第一眼起,我們看到的只有兩種人,男人和女人,他們分屬於兩大不同的陣營,爲了徹底收服對方,大家互相往死裡掐。
但也有例外,我記得很清楚,她的日記本上寫着這麼一句感人肺腑的句子,在這即將到來的春天,我回憶起了我的父親,回憶是一種憂傷,更是一種美麗。你走了,任憑悲泣與呼喊在空中迴旋,你回頭看了看,還是走了。
我真佩服超春,平時看她瘋瘋癲癲不知四五六,寫起東西來如此的文縐縐。
子夏仍然和那網上夫君眉來眼去的聊着,我以爲他們年一過就此了段揮劍斬情絲了,沒想到這對狗男女還真是難捨難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