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一千一百零一章至一千二百章

唐水話音剛來,吳盈盈手中的水杯立即掉落在地上,而吳盈盈整個人更是呆愣了起來。

吳盈盈喜歡唐水這件事,在場的所以人都是知道的,不過因爲吳盈盈還很小,所以大家,包括唐水在內,都只是認爲吳盈盈只是仰慕唐水,把仰慕之情當成了愛情。

不過和衆人想的不同,吳盈盈雖然年齡略小,但因爲自小就失去了父母,和爺爺相依爲命,所以吳盈盈的心智很成熟,所以吳盈盈對唐水的感情不是那種把仰慕之情當成了愛情的虛假的感情。

今天唐水被捉走,吳盈盈擔驚受怕了一個下午,現在唐水回來了,吳盈盈的心纔剛放下就聽到唐水說出了自己來京城就是爲了尋找自己愛人,這個打擊對吳盈盈來說有點大了,所以現在吳盈盈都有點接受不了。

吳盈盈呆愣了好半響,唐水這次反映過了。

“盈盈?你怎麼了?”看着呆愣的吳盈盈,唐水關心的問道。

對吳盈盈就好像對自己妹妹一樣的唐水根本沒有發現吳盈盈對自己的真實感情。

雖然吳盈盈常常說喜歡自己,但當吳盈盈是自己妹妹的唐水一直都只是把這當成是小孩子的玩笑。

“水哥哥最壞了。”

大聲的喊了一句,吳盈哭着跑走了。

“唐公子,你們繼續商量吧,我去看看盈盈。”

同爲女人的姬依秋當然和唐水這些粗心的男人不同,姬依秋一早就看出吳盈盈的心思了,不過吳盈盈吳盈盈還小,所以姬依秋也沒有把這事捅破,不過現在吳盈盈傷心的跑走,姬依秋就不得不去安慰一下吳盈盈了。

“那麻煩你了,姬姑娘。”

感激的看了一眼姬依秋,唐水感激的說道。

現在唐水滿腦子都是李清清的事,所以唐水現在根本沒有心情理會吳盈盈了,現在姬依秋說要去安慰吳盈盈,這可是幫了唐水一個大忙。

姬依秋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就跟着吳盈盈跑了出去。

“好了,我們繼續。”

在姬依秋離開後,唐水看着衆人繼續說道。

“因爲一些原因我們分開了,不過我也不是逆來順受的人,所以我上京尋找清清,雖然清清是身份尊敬的公主,電腦這並不會阻礙我。”看着衆人,唐水繼續說道。

“不過現在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三個月後就是清清的婚期,而這個婚期是當今聖上賜予的,但我是不會放棄的,那麼大家能幫助我嗎?”看着衆人,唐水大聲的說道。

“水哥,你是我們的老大,只要你出聲,我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唐水語音剛落,羊濤,劉子,洛正,洪興的衆人立即異口同聲的喊道。

“唐兄弟,你我一見如故,雖然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城門守將,但只要有需要你只管出聲,能幫的我一定幫。”茅泰從雖然才和唐水相似不久,但唐水的行爲作風非常合符茅泰從的性格,所以茅泰從也表明了要被捉唐水,而且現在是逆襲公主啊,這只是怎麼能少了我呢?

茅泰從在心裡默默的想道。

“茅兄弟,多謝你。”

雖然也有想過要茅泰從幫忙,但茅泰從自己表明要幫忙,這還是讓唐水有點意外,不過現在多一個人幫忙機會就多一分,所以唐水是不會拒絕茅泰從的幫忙的。

“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們現在纔來京城兩天,在京城裡麪人力物力都沒有,更別說勢力了,所以我們的情況非常嚴峻。”感激了一下茅泰從後,唐水繼續說道。

唐水的目標雖然明確,但這並不能讓唐水無視這些劣勢,其實唐水現在並不單隻沒有人力物力勢力,就連財力唐水也沒有。

唐水來京城雖然是爲了找李清清,但把葉府的生意引進京城也是任務,不過這個任務可不是短期就能完成的,所以唐水並沒有帶太多的錢財上京,因爲既然不能馬上就能開業做生意,那麼帶再多錢也沒用,而且還可能讓賊人惦記,所以唐水這次才帶了一千多兩白銀上京。

一千兩雖然對於做生意來說是很少,但擁有自動織布機的唐水來說卻也足夠。

不過現在不行了,李清清的婚期迫在眼眉,唐水根本沒有時間慢慢發展。

“三個月後就是朝廷競選負責皇宮後宮布匹的皇家布商,既布匹的皇商,而我們的目標就是這個皇商。”看着衆人,唐水把自己的目標說了出來。

“只要當上了這個皇商,那我們一開始的目標,把葉府的生意引進京城的目標完成了,而且我和清清的事情也有了希望。”

“水哥,嫂子是公主,那我們當上皇商和這個好像沒有什麼關係。”

羊濤雖然沒有劉子的智謀,但羊濤看事情總是能指着真相。

“羊濤說得不出,我們當上這個皇商的確和這件事沒有什麼關係,但這個皇商身份能讓我進宮面見皇上。”看衆人,唐水說道。

“皇上不是我們想見就能見的,但如果當上了皇商,那麼我們就擁有了面見皇上的機會,雖然機會渺茫,但見到了皇上,那我就有機會要皇上收回對你們嫂子的賜婚。”

說來說起,唐水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皇上收回成命,取消給李清清的賜婚。

“那好,爲了水哥和嫂子,那我們就去把這個皇商拿到手。”聞言,洪興的小弟們立即起鬨道。

“大家靜一靜,雖然話是這麼說,但這個皇商不是那麼好做的,想不是這是京城的禁業,單單就以我們現在的條件我們也不可能當上這個皇商。”

唐水雖然說得頭頭是道,但唐水的心比誰都清楚,現在的自己是不可能當得上這個皇商的,不過現在離三月之期還有三個月,這三個月足夠唐水做很多事了。

“不過雖然如此,但我們還是有機會的,現在我就給你們分配任務,明天一早你們就去執行這些任務。”

把早就拿過來的銀子拿上桌子,唐水說道。

“劉子,明天你拿這五百兩去把京城裡面所有能買下了當商鋪的鋪面都聯繫過來,當然,我知道這五百兩是不夠的,但這五百兩是給你下定金用的,三天,不出三天我就會把這些欠缺的錢給你補上,所有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儘可能的把那些能買下了當店鋪的鋪面聯繫上,到時候資金一到手立即買下來。”

看着劉子,唐水神情嚴肅的說道。

給劉子的任務就是唐水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所以唐水不得不再次跟劉子強調起來。

“劉子,你記住,一定是能買下來的鋪面,而且就是貴點都沒有問題,但一定要能買下了,而是有多少就弄多少,知道了嗎?”看着劉子,唐水再一次說道。

“知道了水哥。”聞言,劉子也嚴肅的應道,說罷,劉子便把唐水遞過來的九百兩放好。

因爲布匹是京城的禁業,所以如果是按平常的方法去開店,那麼不出三天,唐水開的店絕對會被人搞到開不了,而且唐水現在的目標是皇商,所以唐水現在要以雷霆之勢進入京城的布商界。

同時開大量的鋪面,就算有人來鬧事唐水也不怕他們能把所以鋪面都弄垮,而且唐水也不會讓他們就這麼來鬧事的。

至於爲什麼唐水一再強調一點要能買下來的鋪面,那是因爲如果被人知道了唐水拿這些店鋪是來開布匹店的,那麼店鋪的主人可能畏於京城裡面的布商勢力而終止租約,那麼唐水的計劃就直接腰斬腹中。

跟羊濤說完,唐水又扭頭對茅泰從說道:“茅兄弟,你認識京城裡面的人賈子吧?”

“認識,京城裡面的人賈子我雖然不能說全部都認識,但九成以上的我都知道。”看着唐水,茅泰從說道。

“那你明天有空嗎?我想你明天帶我的人去找人賈子買人。”

得到茅泰從的回答後,唐水繼續問道。

“可以,我是守將,我只要把事情安排後就可以離開城門。”聞言,茅泰從說道。

“很好,那麼,洛正,你明天帶五個兄弟去和茅兄弟去人賈子買人,聽着,你要買至少三百人,而且全部都能要能馬上工作的,知道嗎?只能多不能少。”看着洛正,唐水說道。

“知道了,水哥。”聞言,洛正點了點頭說道。

“恩,給,這是五百兩,你明天就用這些銀子去買人,如果不夠就愛先下定,到時候回來我再想辦法給你補,但你一定要買上至少三百人的人,男女都沒有問題,小一點的也行,但一定要能工作,而且還用健康,知道嗎?”把剩下的五百兩遞給洛正,唐水說道。

至此,唐水來上京的,除了現在留在劉子那裡的一百多兩,唐水身上就只有今天想給姬依秋的是兩銀了。

雖然唐水一開始給了五百兩給劉子管理後勤,但唐水他們人多,而且唐水他們上京的路中的花費也不少,所以現在留在劉子那裡的五百兩還只剩下一百多兩。

這一百多兩唐水不打算動用,就算現在很缺錢,唐水也不打算動用這一百多兩。

唐水就是再困難也不好虧待自己的兄弟的,這些兄弟爲自己盡心盡力,如果唐水只是因爲一己私慾而要這些跟着自己的兄弟餓肚子,唐水做不到。

劉子身上那剩下的一百多兩可以說是唐水這一票人在京城裡面的生活費,所以就是唐水再缺錢嗎,唐水水也不會動用這一百多兩,而且現在唐水也不是已經沒有錢了,唐水身上還有今天想給姬依秋的十兩銀子,這十兩銀就是唐水解決現在的資金問題的關鍵。

“羊濤,你明天繼續跟我出去,我們去解決我們的資金問題,至於剩下的兄弟,你們繼續留在這麼看守我們的東西,你們記住,我們留在四合院這裡的東西是我們的命/根子,即使什麼都不見了,我們的這些東西也不能不見,知道嗎?”

看着羊濤和其餘的三十個兄弟,唐水大聲的喊道。

“知道了水哥!”

“很好,那麼你們留下今晚守夜的兄弟,其他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會很忙的。”欣慰的點了點頭,唐水說道。

“茅兄弟,你今晚是在這麼睡還是回去?”把事情都安排好,唐水就來到茅泰從身邊問道。

先走已經很晚了,唐水也不知道茅泰從回不回去,畢竟明天茅泰從還要帶洛正去找人賈子。

至於什麼人賈子,人賈子就是販/賣奴才家丁丫鬟的人。

這裡的人賈子雖然是賣人,但並不是人販子。

在古代賣身是很正常的,在古代,科技不發達,稍微的遇到一點天災人禍,那麼就不知道有多少家庭支離破碎,而爲了生存下去,這些人就只能賣身,但又因爲不是想賣身就能賣,所以人賈子這個職業就出現了。

人賈子的任務就是找到這些人,然後低級買了他們,然後再高價賣給有需要的人。

雖然這讓對這些賣身的人不公平,但這些賣身的人沒有門路,所以他們就是想賣身也不行,所以無奈之下他們只能低價的賣自己給人賈子,不然他們就只能餓死。

很多豪門貴族都是從這些人賈子手中買人來回府當家丁丫鬟的。

“我今晚在這裡睡吧,依秋這裡還有不少空餘的被褥,明天洛兄弟先和我去城門按安排下來實務,我就帶他去找人販子。”想了想,茅泰從還是決定在姬依秋這裡誰一晚。

現在已經很晚了,這個時候回家肯定會把自己的父母給吵醒,而且自己的父母若是知道自己在姬依秋這裡住了一晚怕是比自己還開心。

自己喜歡姬依秋的事情其實全部人都知道,不過姬依秋面皮薄,所以所以人都沒有說破,如果自己在這裡睡了一晚,茅泰從相信自己的父母第二天就會立即上門提親,自己的父母其實早就想自己迎娶姬依秋了。

“既然這讓,那我也不耽誤你休息了。”聞言,唐水點了點頭,向茅泰從說了聲,唐水便往四合院的內院走去,唐水的房間在四合院的內院裡面。

唐水步入內院的時候,在天上懸掛的月亮也剛好露了出來,看見一片光亮的地面,唐水擡起了頭看着月亮發起了呆來。

想當日,自己就是和清清在這月光的照耀下結合在一起的吧。

看着月光,唐水心思回到了一個多月前,自己和李清清在密林中的事情。

那個時候唐水雖然身受重傷,神智有點不清晰,但唐水還是殘留了一絲意識,所以很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公子,晚上風涼,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姬依秋走到了唐水的身邊,或許是在唐水發呆的時候,又或許姬依秋其實從一開始就在這裡,畢竟唐水一步入四合院的內院就對着月亮發起呆來了。

“原來是姬姑娘你啊,盈盈怎麼樣了?”聽到有人叫自己,唐水也從發呆的狀態回覆了過來。

在看見是姬依秋的時候,唐水打了聲招呼就問起了吳盈盈的情況,吳盈盈哭着離開的情況,唐水還歷歷在目,不過現在唐水滿腦子都是李清清,所以雖然如此,唐水還是沒有追上去安慰吳盈盈。

不過還好,當時還有姬依秋在,不然唐水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盈盈姑娘回房後哭了一會就睡着了。”聞言,姬依秋稍微的點了點頭說道。

“唐公子,雖然我知道我不該問這個說問題的,但我還是要說一下,我相信唐公子你一定知道盈盈姑娘對你的感情不是仰慕之情那麼簡單吧?”看着唐水,姬依秋認真的說道。

盈盈是個好姑娘,姬依秋不想盈盈的愛,愛得這麼不明不白。

“唉,我知道,我我對盈盈的感情至上兄妹之情,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現在的腦子裡面全是我清清。”

經過剛剛的事情,唐水就算在遲鈍也應該知道吳盈盈對自己的感情不是普通的仰慕之情,更跟何況唐水並不遲鈍,但正因爲這樣,唐水現在反而有點不知所措。

“把現在的事情做好後,我會跟盈盈這個丫頭談談的,希望她能振作起來吧。”

頭痛的望了望天上的月光,唐水無奈的說道。

“現在也只好這樣了。”聞言,姬依秋也只能這麼說。

吳盈盈的事情,姬依秋也沒有辦法,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姬依秋不可能介入其中。

“對了唐公子,這是你今天離開的時候叫我做的衣服,我今天下午的時刻抽空做了出來了,你看看可以嗎?”

看見唐水似乎要回房了,姬依秋把手中的衣服遞給唐水說道。

今天雖然發生了很多事情,但姬依秋還是把唐水的衣服做了出來,可能是直覺吧,姬依秋雖然擔心,但姬依秋總相信唐水會沒有事。

“謝謝你,姬姑娘,你這衣服來得太及時了,如果沒有這衣服,我明天出去做事肯定很引人注目。”把衣服拿在手裡,唐水感激的說道。

“這沒什麼,既然衣服可以,那我就回房了,唐公子你也早點睡吧。”

輕輕的搖了搖頭,姬依秋說道,說罷,姬依秋就轉身回房了。

看着姬依秋離開的背影,唐水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緊了緊手中的衣服,然後也回自己的房間了,明天還有很多事情做,唐水需要保持好自己的精神狀態。

第二天!

“水哥,我們出去了。”

“唐兄弟,我們出去了。”

第二天,吃完早餐後,劉子,洛正,茅泰從三人對唐水說了聲後就離開,他們現在要出去執行唐水昨晚佈置的任務,唐水佈置的任務量非常的大,他們不得不現在就要出發了。

“水哥,那我們要做什麼?”

在劉子、洛正,茅泰從都離開後,羊濤滿懷希望的看向唐水,劉子洛正他們都是去幹一些精要事,那麼自己和他們同級,而且還是跟水哥一起行動,那麼自己的任務肯定比他們還重要。

“別急,等我吃完早餐再說。”

沒有回答羊濤的問題,唐水只是拿起一個包子塞進了嘴裡說道。

劉子,洛正,茅泰從因爲任務量大,所以早餐也只是草草的吃上幾口就離開了,但本應應該最着急的唐水反而慢慢的吃着早餐,絲毫沒有一絲緊張感。

如果不是羊濤知道唐水昨天硬闖了公主出巡的隊伍,羊濤絕對不會相信眼前的這個休閒的吃着早餐的人就是一個爲了和自己愛人相見,要拼盡全力從有到無的在京城當上皇商的人。

不知道是因爲要爲今天的行動做準備,還是怎麼樣,唐水不光只吃自己的早餐,唐水還把已經離開但還沒有吃多少的劉子,洛正,茅泰從等人的早餐也吃光了。

唐水因爲發福的原因這段時間一直都有節吃的,但今天卻破天荒的吃完了自己的早餐,而且還把別人只吃了幾口的早餐也拿過來吃了。

把最後一份茅泰從的早餐拿到自己的跟前,唐水慢慢的吃了起來,不過這次唐水沒有直接吃,而是看了羊濤一眼,然後說道:“羊濤,我建議你還是把早餐吃完,不然今天你肯定要餓肚子。”

說罷,唐水便不再理會羊濤,低下頭,慢慢的繼續吃自己的早餐。

無奈,羊濤只好鬱悶的把自己的早餐送進自己的嘴裡。

和劉子,洛正,茅泰從一樣,心急的羊濤也只是草草的吃了幾口早餐便沒有吃了,不過劉子,洛正,茅泰從是因爲任務,而羊濤是因爲要喊唐水出發。

不過現在唐水不出發,還在慢慢的吃早餐,羊濤也沒有辦法,所在在聽到唐水的說話後,羊濤只能繼續的鬱悶得吃起自己的早餐。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出發吧。”喝了一口茶,唐水伸了個懶腰說道。

這個早餐,唐水足足吃了一個時辰有多,而且吃完後,唐水還休閒的喝起了茶,美曰吃飽之後不能馬上就走動,要等飯氣過了纔可以。

見此,已經被唐水弄到沒有脾氣的羊濤沒有說話,只是悶悶不樂的坐在一旁等唐水‘過飯氣’。

“哦,那我們出發吧。”已經被唐水弄到身心疲勞的羊濤有氣無力的說道。

還沒有開始行動,羊濤就已經不成人樣了,看到這個的唐水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不過羊濤雖然不成人形,但唐水竟然要出發了,那羊濤也不可能鬧脾氣不去,而且以羊濤的性格,相信不用一會就馬上原地復活。

果然,纔剛到街口,羊濤就忍不住了,走的唐水身邊問道:“水哥,劉子,洛正他們都是幹一些很重要的任務,那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羊濤,要購買大量的店鋪和招收大量的員工,你說我們需要什麼?”看了羊濤一樣,唐水笑了笑說道。

說到這裡也不得不提一提唐水要洛正和茅泰從買人的事情了,和店鋪一樣,如果不是把人買下來,那麼這些人可能懼於惡勢力而毀約。

不過把人買下來了,有賣身契在手,那麼雖然不是完全不怕這個問題,但至少能很好的援解了這個問題。

有賣身契在手的唐水可以說是掌握了這些人的生殺大權,雖然不可以無緣無故就把人殺了,但如果他們一旦背叛,那麼唐水就可以把他們送管,甚至亂棍打死,所以在惡勢力和自己的性命面前,很多人都會選擇留下來。

雖然買人這個事情唐水不想做,但非常事行非常爲,唐水也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不會因爲婦人之仁就不賣這些人。

不過既然買人,那麼花費絕對很大,招人可以遲點給工資嗎,但買人就得馬上給錢,而買店鋪也一樣。

“難道是錢?”聞言,羊濤不確定的說道。

“沒錯,買人和買店鋪一樣都需要大量的錢財,不過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錢了,所以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去把這一筆錢弄回來。”唐水似乎看到看了什麼,腳步加快了不過在加快腳步的同時,唐水還是回答了羊濤的問題。

雖然這筆錢唐水只要送信會揚州,葉鳳怡肯定會把錢送過來,但遠水救不了近火,唐水的時間已經很急離開,再花一個月時間派人去揚州拿錢,那麼那個時候蚊子都睡着了,而且回到揚州也不是馬上就能把錢籌出來,唐水要的這筆資金非常大,就算以葉府現在再次發展起來的規模,要籌出來至於也要一個月時間,所以加起來至少兩個月時間才能把錢送到京城,這已經不能成爲唐水的選擇了。

兩個月之後才行動,李清清都可以已經在別人的懷裡承歡了,這是唐水不能接受的事情,所以爲今之計只有一個。

“水哥,那我們怎麼把這一筆錢弄回來?我們在京城又沒有什麼熟人,就算借也不可能借到啊,而且就算有人肯借給我們,但也是要時間籌集啊,沒有人會把這麼多資金放在家裡的。”

“借錢雖然也是一個辦法,但和你說的一樣,沒有人會把這麼多資金放在家裡,所以就算有人肯借錢給我,我也不去借的,我沒有時間等他把錢籌集起來。”

“那麼,水哥,既然不借,那麼我們怎麼把這錢弄出來?我們不可能憑白就弄出這一筆錢的啊。”看着唐水,羊濤疑惑的問道。

“羊濤你說什麼來錢最快?”

來到一間樓坊的前面,,唐水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問向羊濤。

“什麼來錢最快?”

聞言,羊濤愣了一下,然後擡起頭看了一眼眼前的樓坊,然後吃驚的說道:“水哥?你這是要賭嗎?”

看着眼前的樓坊,羊濤被起的招聘吸引住了,這個樓坊的招牌就是‘長樂賭坊’。

長樂賭坊是京城最大的賭坊,這是唐水昨晚從劉子帶回來的消息和地圖知道的。

不管在後世還是現在,賭,一直都是人們不勞而獲的最快和最方便的途徑,而這長樂賭坊,身爲京城的最大賭坊,一年下來,不知有多少人在這裡一夜致富,但與之相對的,則是無數人在這裡家破人亡。

賭,一直是唐水最爲不恥的行爲,但現在唐水竟然要靠賭來解決危機,這不得不說天意弄人,不過,非常事行非常爲,這也無可奈何。

“水哥,賭坊的水很/深的,我們還是換歌方法吧。”看着唐水似乎要進入長樂賭坊賭坊,羊濤着急了。

一進賭門深似海,一個不慎身碎骨。

這句詩,是很早以前賭坊傳出來的詩句,你只要一賭,那麼你想出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這裡面的深度就好像海一樣那麼深,你進去了想游出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只要一個不小心,那麼你就好粉身碎骨。

雖然很誇張,但這是事實,羊濤以前雖然也肯落魄,但也沒有賭,只是因爲羊濤知道只要你一賭,那你就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而且賭,是十有九輸,即使你幸運的當了其中之一,但只要你贏得多,那麼你別想活着離開賭坊,一夜致富的人很多,但這些人在致富之後全部都銷聲斂跡就可見是發生什麼事了。

洪興雖然是揚州的大勢力,但說白了,洪興也是揚州的黑勢力,只不過洪興的人不作惡而已,而且揚州的賭坊也不少,這些賭坊發生的事情身爲揚州最大勢力的洪興當然知道,但雖然如此,但洪興也不能對這些賭坊出手。

如果這些賭坊做出一些損害洪興的事情,洪興隨時可以把這些賭坊滅了,但進入賭坊的人全部都是自願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洪興也沒有辦法,難道不給別人開賭坊?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如果洪興這麼做,那麼不出三個月,洪興就要從洪興除名了。

洪興雖然強大,但還沒有強到能以一幫之力對抗全揚州的所以勢力。

不給還好,因爲洪興平時的行爲都是爲百姓着想,揚州的賭坊爲了不和洪興交惡,所以爲揚州的賭坊下了一個規定,那就是隻要有人贏錢到一定的數額,那麼他們就會把這個人請離賭坊。

雖然這樣讓賭坊賺少了不少,但揚州的老大是洪興,那麼這些賭坊也只能忍氣吞聲,不過雖然賺少了,但至少現在進入賭坊的人都是開心的,因爲不用擔心自己贏錢後見不了第二天的太陽。

但這只是揚州的情況,在京城完全不同。

京城的賭坊可不會和你客氣,只要你輸錢了,那麼大家皆大歡喜,但只要你贏錢了,如果之後輸回來了,那麼還好,但如果你敢繼續賭,而且還繼續贏,那麼你別想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而現在唐水竟然要把主要打到賭坊身上,那麼羊濤只能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唐水要出千。

賭錢誰能說必贏的?但如果出千,那麼就有可能,但十個出千的,九個都沒有好下場,而剩下的一個就是賭坊自己找人做的秀,贏錢給人看的。

出千一但被捉住,重的,直接丟進可淹死,輕的,砍手砍腳。

出千,贏很多錢,這都是賭坊的最大禁忌,而唐水現在就要做這兩件事情,那麼唐水的後果可想而知了,所以羊濤現在要勸說唐水不要這麼做。

“水哥,如果真的沒有辦法,我們去找程小姐吧,她爹是魯國公,他一定有錢借給你的。”拉着唐水的手,羊濤着急的說道,羊濤很怕唐水進入賭坊,如果出千沒有被捉到還好,但一定被做到,那以唐水現在這麼缺錢的情況,唐水一到已經贏了很多,那麼出千贏了這麼多錢,那唐水的結果已經不用想就已經知道了。

“羊濤,你放心,我能來這裡,那麼就表示我有把握。”

沒有理會羊濤的勸說,唐水擺脫羊濤的阻攔,走進了這間京城最大的賭坊,長樂賭坊。

看見自己的阻攔和勸說沒有成功打消唐水念頭,羊濤在心裡默默的下了一個決定。

如果這是水哥的選擇,我會支持,但如果水哥真的出事了,那麼就算要我拼了我這條命,我也會保護水哥離開這裡。

看着唐水的背影,羊濤在心裡下了決定。

羊濤能有今天,全都是因爲唐水,如果沒有唐水,羊濤現在也不知道還在揚州的那個乞丐窩裡面打滾,所以沒有唐水就沒有今天的羊濤,爲了報答唐水,羊濤就算死也不會讓唐水出事的。

如此想着的羊濤在唐水之後也進入了這間京城最大的賭坊長樂賭坊。

長樂賭坊不愧是京城最大的賭坊,裡面金碧輝煌,而且就算人山人海唐水也不感到擁擠。

長樂賭坊賭坊總共有三層,第一層是普通場,是讓平民百姓賭的地方,第二層是高級層,是一些賭額略大和一些有身份的人的聚集的地方,而第三層則是VIP層,這是讓一些尊貴的人專門開賭局的

地方,在裡面每一注都是不低於一萬兩的。

而這三層就是構成了長樂賭坊京城最大賭坊的原因。

長樂賭坊每升一層,那麼裡面的人的身份都不同,越高,身份月尊貴。

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贏得多的人也會被賭坊的人請上去的,如果被請到了VIP層,那麼你就要小心了,因爲你的行爲已經刺激到賭坊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收手,你即使運氣爆表能繼續贏下去,但你絕對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水哥,我們現在要怎麼做?”不動聲色的來的唐水身邊,羊濤說道。

既然決定幫助唐水,那麼羊濤就不會三心兩意,現在在羊濤的想法中,唐水叫自己來就是要自己幫起出千,那麼既然要幫忙,那就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和唐水認識。

“能怎麼做?先陪我到處看看,我還沒有進過賭場,賭場裡面的人怎麼賭的我還不知道。”奇怪的看了羊濤一眼,唐水奇怪的說道。

“什麼?水哥你連怎麼賭都不知道,那你還有出千?”

聞言,羊濤立即被嚇到三魂不見了七魄,唐水竟然連賭都不會,那麼怎麼出千?如果唐水是賭術高手,那麼要自己幫忙出千,那還可以說得過去,但現在唐水竟然連賭都不會賭,那麼還怎麼出千?要知道就是精通各種賭術的人想出千也要經過長時間的訓練才能成功,而唐水現在連賭都不會,那更別說出千的,不被人直接砍手砍腳就算偷笑了。

原本羊濤也只是以爲唐水是一個賭術高手,現在只不過是要出千贏錢,因爲唐水在羊濤的眼裡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會賭術很正常,會出千也很正常,但羊濤想不到的是,唐水竟然是一個連賭也不會的人。

如此一來,如果唐水出千,那麼不是贏錢了,而是找死了,一開始出千被發現,只要還沒有下/注,那麼頂多被打一頓,但如果下/注,那麼就是砍手砍腳。

如果唐水是賭術高手,那麼羊濤還能幫唐水,但現在唐水明顯是去送手送腳啊,身爲唐水的手下,羊濤是不會讓唐水這麼做的。

“水哥,走,我們離開這裡,我們從其他渠道弄錢。”拉着唐水的手,羊濤就要往長樂賭坊外面走去。

“羊濤,你幹嘛?我什麼時候說要出千了,而且我叫你來也不是叫你幫我的,我叫你來只是給我充人場的。”

拽住羊濤,唐水奇怪的說道。

論力氣,一百個羊濤也不是唐水的對手,所以羊濤直接被唐水忘會拽了。

“水哥,你不是要出千贏錢嗎?來哦賭場那裡是你想贏就贏的,如果是想贏就贏除了出千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啊。”

羊濤也被唐水弄蒙了,既然想把去缺乏的資金弄到手而來賭錢,那麼除了出千還有什麼辦法能百分百把錢贏到手?但現在羊濤聽唐水說話的意思,似乎不少要出千贏錢的,但如此一來,怎麼把資金贏到手?

“贏錢不一定要靠出千的,你安靜的看着,我自有辦法。”聞言,唐水也苦笑不到,我唐水是那種出千的人馬?雖然要賭錢,但我還是會光明正大的賭的,不會讓人找到自己的麻煩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唐水對羊濤說道,說罷,唐水便往一層的賭桌走去。

唐水雖然不會賭,但唐水的聽聲辯位能力強大,視力非人,過目不忘,有這三個能力,唐水要在賭場贏錢還是很容易的,如果只是有一個能力,唐水可能還不會這麼自信自己能在賭場贏錢,但如果有着三個能力,而且這三個能力還都在同一個人身上,那麼這個人賭錢那就是開了作弊器。

當然,如果要用這三個能力作弊也不是想作就能作的,還需要高超的算法和心算能力。

不過這兩樣也是唐水的得意技巧,所以唐水有恃無恐的帶着羊濤來到這個京城第一大的賭坊,長樂賭坊。

如果是以前,唐水還不會這麼自信,因爲葉鳳怡的神丹雖然強化了唐水身體的各項能力,但還沒有達到非人的程度,但自從上次身受重傷,差點死掉的時候吃了大量的千年和百年的山參,唐水的各項能力就被強化到非人的程度了。

這可能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

雖然那次唐水差點死掉了,但卻爲今天唐水解決麻煩埋下了伏筆,如果不是唐水的傷得太重,給唐水看病的大夫也不會把自己的家底給掏出來給唐水,而如果不是李清清的突然離去,唐水也不會傷得這麼重,而如果唐水不是傷得這麼重,那麼唐水今天就不能解決自己資金的問題,所以冥冥中一切只要定數。

李清清的離去讓唐水傷勢加重,而因爲唐水的傷勢加重,唐水的身體再一次被強化了,而現在唐水就是爲了要皇上解除給李清清的賜婚而要用着再次被強化的能力弄來資金。

而且別忘了唐水之所以能吃到葉鳳怡給唐水的神丹也是因爲李清清射了唐水兩箭。

在唐水身後跟着唐水已經在和長樂賭坊走了兩個時辰的羊濤一直不明白唐水在幹什麼。

水哥說要在賭場把欠缺的資金補上,我以爲水哥要出千,但水哥又說不是,那我以爲水哥是把希望放在了運氣上,但自己也跟了水哥在這長樂賭坊走走停停的看了兩個時辰了,也不見水哥賭,那水哥究竟要做什麼?

看着唐水又跑到一張賭桌邊看了起來,唐水在心裡想道。

“水哥,我們現在究竟在幹什麼?”走的唐水的身邊,羊濤問道。

羊濤的耐心已經被唐水磨得差不多了,這不,羊濤終於忍不住問起唐水來。

“看人如何賭。”

唐水的答案很簡單,就只有五個字,不過這五個字讓羊濤好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水哥,我知道我們是在看人如何賭,但爲什麼啊,我們已經走走停停的看了兩個時辰了,在不出手天都要黑了。看着唐水,羊濤已經無力吐槽了。

不過唐水看了是不打算給羊濤說話的機會了,因爲在回答了羊濤只好,唐水竟然忘樓梯處走去,唐水竟然是想走上二樓的高級區。

“站住,這裡不是所有人都能上的去的。”

不過唐水打算似乎不能實行了,唐水走的樓梯口的時候被兩個看守樓梯的人攔住了。

這兩個人其實留意唐水很久了,唐水在賭坊裡面走走停停兩個時辰,如果不是唐水只是看,沒有鬧事,賭坊的人早在上前趕唐水走了。

“爲什麼不能上去?”

來賭坊的人都是求財的,沒有理由不讓人賭的,所以在唐水要上二樓的時候,唐水被人攔住了,唐水也很奇怪。

“二樓是高級區,如果沒有一千兩以上的賭金是不能上去的。”

怎麼說都是京城第一大的賭坊,這裡的守衛態度還是很好的,看見唐水詢問,他們也如是回答了。

“二樓的最低注是一百兩,所以如果錢少的上去也只能看,而且如果每個人都要上去,而又沒錢賭,那麼上面也會像一樓一樣這麼多人,所以爲了方便賭坊管理,我們都給上摟的人設了條件,在一樓贏了超過一千兩的會被請上二樓,而在二樓贏了十萬兩的就會被請上三樓,三樓是尊貴樓,每注至少一萬兩,當然,如果是一些尊貴的人要開賭局,也可以上三樓,但前提是下/注金額不少於一萬兩。”

樓梯的守衛詳細的給唐水講解了一些上摟的規則和注意事項。

當然,如果是普通的平民百姓,長樂賭坊的樓梯守衛是不會說這麼多的,但因爲唐水現在的衣服是上等的布料編織而成,所以在長樂賭坊的樓梯守衛看來,唐水就是一個有錢人,而且就算不是有錢人,那麼也是一個敗家子,唐水現在一面的敗家相(肥?)。

而且如果不是唐水的衣着,唐水早就被人請出長樂賭坊賭坊,賭坊是賭錢的地方,你不賭,那麼來這麼幹什麼?

唐水雖然沒有賭,但唐水衣着華麗,而且一眼就能看出用料不凡,所以即使唐水沒有賭,賭坊的人也不敢上前趕人,有錢人都是有很多怪癖的,而且特別是敗家子,一個不小心把送錢給賭坊的財神給趕走了,那麼他們不用賭坊的主人趕嗎,他們自己也要撿包袱走人了。

不敢可惜,他們只看到了唐水的衣着,完全不知道唐水現在其實是沒錢的,唐水現在身上也只要之前想給姬依秋的十兩銀子。

至於羊濤,竟然唐水被當成了敗家子,那麼跟在唐水身後乾着急的羊濤當然被當成唐水的跟班了,雖然這麼說也沒錯,羊濤是唐水的手下,說是跟班也沒錯,但這麼高級的根本還真很小見,羊濤在揚州現在也是跺一跺腳就震三震的人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這裡贏了一千兩上二樓,然後再上三樓。”聞言,唐水神色囂張的說道。

“羊濤,走,我們去贏錢去。”得到自己要知道的信息後,唐水就直接喊羊濤去賭了。

唐水要上二樓其實是唐水有意而爲之的,目的就是看看長樂賭坊的人對自己的態度,不過很好,他們對自己的態度是放任。

長樂賭坊規矩,唐水在這兩個時辰中已經聽這些賭客說了嗎,兩個時辰說多不多,但說少也不少,已經足夠一些運氣好的人贏上一千兩,然後被請上二樓了。

有人被請上二樓,那麼一樓這些小賭客肯定說討論的,而一討論,長樂賭坊的規矩自然就會一起說出來。

這兩個時辰唐水並不是只是看而已,唐水是在計算着自己如何做才能贏錢。

唐水雖然有三大能力,但如果不合計一下,那麼根本不能讓唐水贏錢,因爲你就是聽到聲音,但你並不知道骰子的變化,所以這連個時候唐水就是再研究骰子的聲音。

在強大的計算推理能力下,唐水用了兩個時辰把骰子的變化聲音研究透徹了,所以現在唐水要行動了。

去調戲樓梯守衛,唐水只是想試探一下長樂賭坊對自己的態度,而試探的結果和唐水想的一樣,長樂賭坊的人吧自己當成了敗家子了。

既然長樂賭坊的人把自己當成了敗家子,那麼自己一開始不用低調,直接賭上三樓纔是王道。

唐水的聽聲辯位能力雖然強大,但如果受到騷擾,那麼準確率還是會降低的,如果是平時,唐水還可以慢慢用數量來彌補,但現在唐水是需要在段時間來贏下一大筆錢,那麼唐水必然沒一盤都有把全部錢給壓上去,但如此一來,一定輸了那麼唐水的計劃就要夭折了,所以爲了在賭坊的人找到自己的弱點之前,唐水要把錢贏夠然後走人。

現在進入賭坊的人把自己當成了敗家子,那麼自己就要敗家子的氣勢一口氣打上三樓,然後來幾盤大的賭局把自己需要多錢弄到手。

得要多謝姬依秋了,如果不是她及時的把衣服做了出來,現在自己也沒有這麼順利吧。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唐水默默的想道。

唐水說的雖然是也是原因之一,但真正決定性的原因是唐水的身材。衣服,窮人隨時可以去租回來穿,但身材可不是想要就要的。

唐水這麼肥,如果是窮苦人家,那麼肯定養不出唐水這麼肥的人,那麼既然唐水這麼肥,那麼結果不用說,肯定是大戶人家的。

是大戶人家,而且還來賭,而且還一副面對新鮮事物的樣子,不用說,肯定是個剛出道的敗家子。

這是長樂賭坊給唐水的評價。

如果唐水知道長樂賭坊的人是因爲自己的身材,而不是因爲衣服纔給自己打算敗家子的標籤的,那麼唐水肯定鬱悶死了。

長樂賭坊有幾個區域,有打馬吊的,有打牌九的,有猜子,有玩大小的。現在唐水是要迅速贏錢,所以打馬吊和牌九,唐水直接放棄了,那麼剩下的就只有猜子和大小了。

猜子唐水沒有玩過,但唐水看了一會,發現猜子的玩法其實就是就是用一個碗蓋住一些棋子,然後搖滾,最後要人買單雙,然後用筷子把碗中的棋子用筷子分數次撥開,然後最後剩下的棋子是單還是雙,那就是這次贏的數字了。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那麼賭坊的人只要故意的把第後那下開撥的棋子控制一下,那麼賭徒們永遠也別想贏,所以這裡的開撥是有規律的,並不是莊家想怎麼撥就怎麼撥的。

猜子的開撥其實就是把棋子給分開,當然,這個分開不是亂分的,莊家首先用小木條把碗裡的棋子給大概的弄成直線,然後把按雙數的把棋子給撥開,用雙數去開撥這麼棋子,那麼到最後,剩下的幾個就能看的單雙,所以如果剩下的棋子是單的,那麼就是買單的贏,當然,如果是雙的,則是買雙的贏。

其實這個玩法的搖碗其實就是多餘的,這個搖碗其實就是莊家要把現場的氣氛弄熱弄出來的。

這個猜子其實沒有什麼技術可言,完全就是看莊家在蓋子的時候蓋了雙數的棋子還是單數的棋子,所以唐水首先把目標放在了這個猜子上面。

帶着羊濤來到猜子的盤臺,唐水看見這一輪已經開始了,所以唐水並沒有下/注,只是在旁邊看着。

“開!”

看見所以人都下完注了莊家就大喊一聲開,就把碗給打開了,打開碗後,莊家就用手中的木條把碗下面的棋子給撥了撥,讓其接近一條直線,方便自己開辦。

兩顆,四顆,六顆......

莊家開始吧棋子分割開來。

“是單!”

撥到最後三顆的時候,莊家沒有再撥了,因爲剩下的只要不是瞎的還是來鬧事的都已經只知道這一句的數值了,是買單數的贏了。

把買單數的人的錢賠完後,莊家用手一抹,把賭徒們壓在雙數上的銀子全部抹到自己的面前後,莊家用碗一蓋,把桌面上的那一堆棋子用碗蓋上一塊後,莊家就把碗移到自己的面前滾了滾繼續說道:“買單還是買雙,快快下/注了。”

爲了防止莊家們出千,所以在沒一張猜子盤臺上面都放了一大堆白色的棋子,沒次開完棋後,莊家把棋子全部撥到棋堆之後就用碗在棋堆上面一蓋,然後就是下一輪,所以莊家是完全不知道碗裡面的棋子的數目是單數還是雙數。

在莊家開始收注的時候,唐水閉上了眼睛回想了一下剛剛莊家在蓋上碗之前的那堆白棋的情況,然後唐水再掙開雙眼看了眼現在已經沒有人注意的那堆白棋,然後小聲的說了句:“少了三十一顆白棋。”

“哈哈,我壓單。”

把懷中那本應給姬依秋卻沒有給出的十兩銀掏出來,唐水一把拍在了單字上面,然後大聲的喊道。

聽到唐水喊得這麼大聲,唐水附近的人全部都看向了唐水,不過在他們看見唐水只是下了十兩的注的時候,全部的給唐水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集體的切了一聲:“切,才十兩銀喊什麼喊?”

“哼,你們懂什麼?賭錢講的就是一個氣勢,你們管我壓多少注,哪怕我只要壓了一兩,我也不能把氣勢給弄沒了。”

聽見附近的人數落自己,唐水立即大聲的反擊道,完全是一副敗家子的樣子。

忘了說了,在長樂賭坊,下/注的最低標準是一兩,如果低於一兩,那麼長樂賭坊是不會接受這一注的。

當然,有最低注,那麼肯定有最高注。

在長樂賭坊,一樓的最低注是一兩,最高注是一百兩;二樓的最低注是一百兩,最高注是一千兩,至於長樂賭坊的三樓,因爲三樓的特殊性,長樂賭坊的三樓之設下最低注,並沒有設立最高注。

能上三樓的人,除了那些事爲了專門來長樂賭坊開賭局的,那就只有在長樂賭坊贏了很多錢的人,人這些人,前者不是贏長樂賭坊的錢,所以沒有規定最高注,而後者,既然已經贏了長樂賭坊那麼多錢,那麼長樂賭坊是不可能讓其拿這些錢走的,所以就算設了上限也一樣,所以長樂賭坊的三樓就直接不設上限了。

在一樓用最高注連贏十盤,那麼長樂賭坊的人就會請你上長樂賭坊的二樓玩,當然,你可以不去,但你就不能在一樓玩,你只能離開,至於二樓,同樣道理。

當然,對於那些不是用最高注的,長樂賭坊的人也有人專門記數,只要你贏長樂賭坊的金額超過了一千兩,那麼如果你還在賭下去,那麼長樂賭坊的人就會出來請你上二樓了。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看見沒有人下/注,莊家大喊了兩聲買定離手後就把碗給打開了。

“開!”

兩顆,四顆,六顆......二十八顆!

莊家把棋子分撥到只剩三顆的時候總共分了二十八顆棋子出來,如果算上沒有分撥的三顆,那麼這一次用碗蓋住的棋子就是三十一顆,顆唐水剛剛說的那個數字一模一樣。

其實開這個猜子的莊家很容易作弊的,只要心算能力強的人做莊家,那麼其把碗打開的瞬間他就已經知道這次是開單還是開雙了,所以只要在手中放上一顆棋子,那麼莊家只要手速快一點,那麼很容易把桌子上的賭注控制住。

當然,長樂賭坊這種高級的賭坊還不屑用這種低級的手段控制賭金,如果你贏得多,那麼上摟,在一樓即使贏得再多也不可鞥動搖得到長樂賭坊的根基,至於在二樓,呵呵,你敢贏得多,那麼就上三樓,在三樓只有兩個結果,一聲你輸光,而就上你拼命的贏,然後見不了第二天的太陽。

當然,第二個結果長樂賭坊是不樂意見到的,但如果真的是到了這個地步,長樂賭坊也不介意這麼做。

長樂賭坊的賭術高手也不是,其中長樂賭坊的太子爺更是其中的姣姣者,所以在長樂賭坊賭坊開業這麼多年來三樓的人不少,但沒有一個能讓長樂賭坊實行第二個結果的處理方式,他們全部都在長樂賭坊的太子爺身上吧錢都輸光了。

話說回來,唐水其實沒有做任何手腳,唐水之所以知道碗裡的棋子的數量,那是因爲唐水把莊家在把碗蓋在棋堆之前就把棋堆的樣子給記住了,然後和莊家把碗拿走後的棋堆作一下對比,任何用自己出色的心算能力和推理能力,唐水就能輕而而舉知道碗裡面的棋子數量,然後就能知道這局賭局開的數值了。

別看唐水好像很容易,但這其實一點都不容易,和放棋子出千的方法對比,如果放棋子出千的方法是最低等級的F級,那麼唐水記棋子的方法就是最高難度的S級,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水哥,水哥,贏了,贏了。”

把唐水贏回來的十兩銀,和唐水本身的十兩銀拿在手裡,羊濤興奮的說道。

“羊濤,我們不就是贏了十兩銀麼,這麼激動幹什麼?去,把這二十兩銀都壓在單字上面。”對着羊濤搖了搖頭,唐水一臉欠揍的樣子說道。

“水哥,剛剛已經開過單了,這次是不是應該買雙啊,你看,其他人都是買雙的多。”

羊濤可不多唐水是知道棋子的數目的,所以看見其他人都是壓雙字的多,立即小聲的對唐水說道。

“哼,他們買雙很多會輸的,去,把這二十兩重重的拍在單字上面,我們賭錢講的就是一個氣勢。”不屑看了眼旁邊那些壓雙字的人,唐水大聲的說道。

“哼,誰輸也不一定,但時候把錢輸光了別哭,肥子。”站在唐水旁邊的人聽見唐水這麼說,立即不滿的說道。

賭錢最怕就是被人咒會輸的,現在唐水咒他會輸,他當然不滿了,隨意看了唐水一眼後,他就咩了咩嘴說道。

“艾瑪,我最討厭別人叫我肥子了,那你敢不敢和我打賭?誰贏了就叫對方爺爺。”

聽到有人罵自己,唐水立即炸毛了。

現在唐水十足十一個敗家子的樣子,飛揚跋扈的。

“哼,賭就賭,誰輸了就叫對方爺爺。”旁邊的人一聽,火氣也上來了,立即大聲的和唐水吵了起來。

“你們兩個還下不下/注,不行我就開拉。”

唐水這邊的事情莊家當然看見,唐水這麼大份,下/注還超大聲的,誰不想主意都不行。

“下,怎麼不下,你給我準備喊爺爺吧,羊濤,給我把這二十兩狠狠的拍在單字上面,。我們賭錢講的就是一個氣勢。”對莊家說完後,唐水就對旁邊的人說的,跟旁邊的人說完,唐水就對羊濤說道。

“哦?哦。”

看着唐水在吵架,羊濤也有點反映不過來,不過羊濤聽到了唐水叫自己狠狠的把自己手中的二十兩拍在單字上面。

啪!

羊濤雙手用力,把二十兩狠狠的拍在了單字上面,而且因爲過於大力,桌子上的其他銀子也被拍了起來。

“找死啊?這麼大力。”和唐水一桌的其他賭客立即大聲的抱怨道。

“吵什麼吵?這是氣勢,氣勢懂嗎?”聽到有人罵自己,唐水又立即大聲的喊道。

“莊家,快開,快開,我還等着孫子叫我呢。”無視其他抱怨的人,唐水對莊家喊道。

唐水剛剛雖然在和別吵架,但唐水也記住了這一次的棋子數,這一次的棋子輸是三十五顆,是單數。

看來這些棋子輸的數量大概都是在三十至四十之間了。看着已經連續兩盤都是三十多顆的棋子,唐水在心裡說道。

唐水現在雖然吵得很厲害,但這些都是做戲,目的就是讓賭坊的人以爲自己是一個運氣不錯的敗家子,對自己放下戒心。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開!”

莊家喊了兩句之後就把這一局的碗給打開離開。

兩顆,四顆,六顆......三十二顆!

“這局還是單贏!”莊家別有深意的看了唐水一眼後說道。

“怎麼樣?快叫爺爺。”看了旁邊的人一眼,唐水叫囂道。

“怎麼可能?”看着自己已經輸了的五兩銀子,和唐水打賭的人不敢接受的說道。

“不可能的,你一定是運氣好,我們在賭多次,你還贏了我就叫你爺爺,我這次還是壓繼續壓雙。”看着唐水,唐水旁邊的人大聲的喊道。

不過唐水這次沒有立即回答。

唐水看了眼剛剛把碗蓋好的莊家,然後看了眼棋堆,然後嘴角一笑道:“好,我再和你賭一局,不敢這局你別在賴賬了,羊濤,。去把這四十兩狠狠的拍在單字上面。”

看着旁邊的人,唐水一臉囂張的說道,如果現在不認識唐水的看見唐水這個樣子一定以爲唐水是哪裡跑過來的敗家子,這神情,這態度,這說話方式,說唐水不是敗家子都沒人信。

“這!”

羊濤有點爲難了如果算上唐水剛來時那盤沒有下/注的那一盤,已經是連續兩盤單了,如果這一盤還買單,那麼就是連續三盤單了,這個概率太低了。

不過羊濤看見唐水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羊濤咬了咬壓,哼哼的把放在自己面前的四十兩銀子壓在了單字上面。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開!”

莊家再一次開離開。

兩顆,四顆,六顆......三十六顆!

“這局還是單贏!”

這一次的棋子數是三十九顆,唐水又贏了。

“這!”

這次,唐水旁邊的人也傻眼了,這也太邪門了吧?

“孫子,怎麼樣?這就是氣勢,氣勢,懂嗎?想贏就跟爺爺一樣把氣勢拿出來。”看了旁邊的人一樣,唐水一副快崇拜我的樣子說道。

如果是之前唐水這麼說,決定沒有人當真,但唐水現在已經連贏兩盤了而且還是罕見的三連單,這不得不讓其他人開始相信唐水說的了。

唐水雖然是亂說的,但其他人可不知道,他們只看到唐水很大聲的下/注,很大力下/注,然後就贏了。

“是,是,爺爺說得是,那麼爺爺,我們這次一個買什麼?”

和錢過不去的人可不是人,叫聲爺爺怎麼了?又不會少一塊肉,如果能贏錢,別說只是叫,就算認唐水爲爺爺也沒有所謂。和唐水打賭的那個人看見唐水真的贏了,立即轉風對唐水拍起馬屁來。

“不錯,愚子可教也。”看着旁邊的人叫自己爺爺,唐水立即擺出一副享受的樣子接受了。

“這盤買什麼讓我想想。”

看見莊家還沒有蓋碗,唐水那裡敢買,所以唐水只能用這個藉口拖延時間。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莊家把碗蓋好了。

“孫子,信不信爺爺,如果信爺爺,那就把氣勢拿出來。”數了數莊家手裡的那個碗裡面的棋子數後,唐水對旁邊的人說道,說罷,唐水就扭頭對羊濤說道:“羊濤,這次繼續買單,把銀子都壓上去。”

“好。”

看見唐水已經贏了幾盤了,羊濤也被唐水的自信影響了,現在羊濤信心十足的把自己面前的八十兩銀全部大力的壓在了單字上面。

唐水說的,賭,靠的就是氣勢,現在羊濤似乎把這句話當程了座右銘了,不用唐水說,羊濤已經很有氣勢的把銀子給壓上了。

“這!”

看見唐水又壓單字,唐水旁邊的人有些動搖了,原本四連單已經很罕見了,現在唐水竟然還壓單,這不是擺明的要送錢給賭坊嗎?

本想把錢壓到雙字的,但想到唐水說‘賭,靠的就是氣勢’這句話,唐水旁邊的人又動搖了。

看了眼自己手裡剩下的五十兩,自己帶來的一百兩已經輸了一半了,拼了,頂多把這五十兩也輸了,如果贏了那麼自己就把輸了的銀子給贏回來了。

看了眼自信的唐水,唐水旁邊的人想道。

“我壓單!”

大聲喊了句,唐水旁邊的人就用來的把自己手中的五十兩全部壓在了單字上,而且銀子還拍在了唐水的銀子的旁邊。

“壓得好,賭錢靠的就是氣勢。”

看了看旁邊的人,唐水大聲的說道,說罷,唐水便哈哈大笑起來。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開。”

這一句除了唐水和唐水旁邊的人,所有人都把銀子壓在了雙字上面。

兩顆,四顆,六顆......三十二顆。

“這個是開單,還是單字贏。”看了眼唐水,莊家大聲的說道。

這次的棋子數是三十五顆,是單。

“贏,贏了,真的贏了。”唐水旁邊的人似乎不是很相信,咬了咬自己的手臂,這次大聲的喊道。

“聽完說的沒錯的,賭,靠的就是氣勢。”

哈哈一笑,這次唐水是親自把錢抱回來了。

“來,繼

續,莊家,蓋碗。”把銀子全部擺在桌上,唐水對着莊家說道,唐水現在的樣子彷彿是得意忘形了。

“這位公子,我們賭坊一樓的規矩是上限一百兩,你這裡已經是一百六十兩了,已經超過上限了。”

看着唐水,莊家說道。

雖然唐水現在還沒有下/注,但看唐水這個樣子,唐水明顯是想把這一百六十兩都壓上。

“真沒勁,羊濤,你把這六十兩拿住,一百兩就一百兩,莊家蓋碗,我要下/注。”鬱悶的把六十連塞進羊濤的懷裡,唐水悶聲的說道。

“好咧,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應了聲,莊家便蓋碗繼續開賭,不過這一次沒有人敢小看唐水了,現在所有人都等着唐水壓注。

“所謂事不過三,我已經壓了三次單了,這次就壓雙,雙,。我壓一百兩。”大力的把一百兩拍在雙字上,唐水喊道。

這次羊濤因爲要拿錢,所有唐水自己親自下/注。

“好,我也壓雙。”

“壓雙。”

“壓雙。”

......

一次兩次可能是運氣,但三次四次,那就不是運氣了,難道真的好想這個肥子說的賭,真的要靠其實?

看着唐水那誇張的下/注方式,那些不相信唐水的人也不得不相信唐水,現在唐水一桌的人全部都和唐水一樣,大力的下/注,大聲的喊道,現在,這個一樓都是唐水這一桌的叫喊聲。

兩顆,四顆,六顆......三十二顆。

“是雙,這次是開雙!”

唐水又贏了。

“樂平,一樓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唐水贏錢的時候,長樂賭坊二樓的某間房間裡面,一個粉嫩白臉的小白臉對一個穿着長樂賭坊衣服的人說道。

“少爺,一樓有一個肥子連贏了五局,現在他所在的那一局的人都跟着他起鬨。”樂平低着頭對小白臉說道。

這個小白臉不是別人,正是長樂賭坊的太子爺,常風。

說起常風,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是誰,但說起長樂賭坊的常勝公子,那麼只有會賭的人沒有人不認識。

常風除了是長樂賭坊的太子爺外,還是長樂賭坊第一的賭術高手,長樂賭坊在京城經營了這麼就都沒有負面/消息出來,都是靠這位太子爺。

所以在二樓贏了十萬兩的,全部都被常風在長樂賭坊的三樓用三局之數,全部贏走了。

因爲沒有輸過,所以賭場的人都給常風,長樂賭坊的太子爺,起了一個別名,那就是常勝公子,也不知是有人多嘴還是怎麼的,這個稱呼本來只是在長樂賭坊裡面流傳的,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名稱已經在全京城的賭坊裡面流行了。

所以如果說到常風,可能會有人不認識,但如果說到常勝公子,那麼只有在京城賭坊裡面賭過錢的,就沒人人不認識。

“贏了,又贏了。”

在常風和長平說話的時候,一樓又傳來了一陣歡呼聲。

“樂平,你去把這個肥子請上二樓吧,一樓已經不合適他玩了。”

在窗邊看了唐水玩了一盤猜子,常風對樂平說道。

身爲賭術高手的常風知道世界上是不存在逢賭必勝的事情的,如果是逢賭必勝,那麼這其中決定由貓膩。

雖然常風不知道唐水有沒有出千,但進入能連贏那麼多場,那麼唐水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與其讓唐水在一樓帶着其他人一起贏,那還不如讓唐水上二樓玩,如果唐水運氣真的那麼好,那麼自己就親自出手,把賭坊輸了的錢贏回來,但如果唐水是出千的,那麼在二樓那麼多高手看着,唐水的千術無所遁形。

“知道了,少爺。”點了點頭,樂平應道。

“這位公子,我們少東家請你上二樓玩。”就在唐水正想下第八場的賭注的時候,樂平來的唐水的身邊攔住了唐水要下/注的手。

唐水現在已經連贏七盤,真要贏第八盤了。

“怎麼了?難道不讓我賭?”看着樂平,唐水不滿的說道。

“怎麼會呢。”

聽到唐水竟然說自己不讓其繼續賭,樂平立即說道。

“只是公子手氣太旺,而且次次都是滿注的壓,我們一樓的莊家的存銀不多,如果被公子這麼贏下去,那麼其他人就不用賭了,所以爲了公子呢個賭得開心,其他人也能繼續賭,我們長樂賭坊的太子爺要我請公子上二樓賭,二樓的最低注是一百兩,正好就是公子現在每注的數目。”

看着唐水,樂平恭敬的說道。

對方唐水這種二世祖,絕對不能有脾氣,而且能多孫子就多孫子,不然唐水這些敗家子發起脾氣來也是自己麻煩。

“而且在我們賭坊的二樓,我們每局賭注上限是一千兩,是一樓的十倍,我看公子也是對一樓的賭金上限不滿吧,現在何不上二樓玩玩?”

“說得也是,這一樓的最大注竟然就只有一百兩,我吃餐飯都不止這個數了。”上二樓本來就是唐水的打算,現在既然有人來請,那麼唐水當然順杆子爬了。

“走,羊濤,我們上二樓玩。”

把手中的銀子往羊濤的懷裡一丟,唐水大聲的說道。

“水哥,銀子太多,我拿不完。”唐水雖然說得很輕鬆,但負責拿銀子的羊濤就鬱悶了。

唐水一開始的十兩銀銀經常七盤的翻轉,現在已經變成了四百六十兩。

第一局二十,第二局四十,以此內推,第四局就是一百六十兩,但因爲長樂賭坊一樓的賭注上限是一百兩,唐水的五、六、七局也只能每局贏一百兩,這樣一相加,已經玩了七盤的唐水現在總共有四百六十兩。

雖然唐水現在離長樂賭坊的一千兩上限還差很遠,但因爲唐水太高調,而且手氣也太誇張,看到唐水沒有出千的常風爲了讓賭坊的損失降到最低,所以叫樂平叫唐水上二樓。

如果唐水只是一個人玩,那麼常風還不會這麼快叫人叫唐水上二樓,但唐水太高調了,竟然讓同一桌的人都跟他買。

唐水贏得多,那麼肯定會有人請唐水上二樓的,但和唐水同一桌的都是一些小賭民,就算他們跟唐水買,但因爲本金太少,所以就算贏也贏不了多少,但大象也能被螞蟻啃食。

這些賭民雖然賭金不高,但他們數量多,一人贏十兩,那麼一局下來,莊家至少賠上上千兩銀兩,而且並不是所有人都之買十兩這麼小的,認了唐水爲爺爺的仁兄,除了跟唐水贏的第一局只有五十兩的賭金外,其餘的兩局都是壓了一百兩。

而且有些聰明的人在唐水贏了第二局之後就已經跟唐水買了,所以七局下來,唐水這一桌的莊家至少賠了上萬兩銀子。

“唐公子,因爲二樓下的注都是比較大的,所以爲了方便客人們下/注,我們賭坊規定了在二樓下/注是要用銀票的,當然,我們也知道突然間要客人們把銀兩換成銀票是爲難人,所以我們長樂賭坊有把銀兩換成銀票的服務的。”

在羊濤說出拿不完唐水贏來的銀兩後,樂平立即對唐水說道。

當然了,四百六十兩,如果用十兩一個來計算,那就是有四十六個十兩重的銀盯,羊濤才一個人,又沒有什麼東西把這些銀兩打包,羊濤一個人怎麼拿?而且別忘了,十連如果只是一個雖然不是很重,但數量一多,這些十兩還是很重的。

樂平在對唐水說完後,便對自己身後的某個小弟使了一個眼色,小弟會意,立即走到羊濤的身前,打算清算這些銀兩,然後把其兌換成銀票。

“等一等。”

就在小弟打算清點銀兩的時候,唐水突然大聲的喊道。

“這位公子,怎麼了?難道是信不過我們兌換給你的銀票嗎?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們長樂賭坊的銀票都是京城一些老字號銀莊的銀票,信譽絕對有保證,你只要在這些這些旗號下面的銀莊裡面就可以把銀子兌換出來。”

看見唐水突然喊停,樂平立即以爲唐水是信不過賭坊兌換出來的銀票。

“呵呵,我既然來得你們賭坊賭錢就不怕你們敢扣我的錢,我喊停只不過是因爲我這裡的錢並不是整數,我兌換起來麻煩,所以我打算把他弄出整數再兌換。”

微微的搖了搖頭,唐水說道,說罷,唐水便走到羊濤面前,拿起二十兩,然後放到賭桌上面的單字上面。

“莊家,這次我壓單。”看了莊家一眼,唐水淡淡的說道。

“爺爺買單,我也買,一百兩,壓單。”唐水認的孫子一看見唐水壓了單,立即把手中早就準備好的一百兩銀子壓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知道唐水是在一樓賭的最後一盤,和唐水同一桌的人在唐水下/注之後也立即把自己身上的所以錢都壓了上去,當然,身上超過了一百兩的人就只能壓一百兩了,長樂賭坊的規定,一樓壓注的上限是一百兩。

“這!”

看見數額這麼大的賭注,莊家也有點遲疑了。

因爲所有人都拼命的壓,所以這一次的賭注比之前的多很多,莊家用自己當莊多年的眼關估算了一下,如果這次還被唐水贏,那麼自己這一桌就至於要賠上二萬兩。

這一局的賠數竟然比是剛剛那七局的賠數還要多一倍,莊家不敢開了,所在在所有人都壓了注之後,莊家求助的看向了樂平。

樂平是常風少爺的手下,遇到這種問題只能問他了。

其實如果是別人,莊家還不一定會怕,但因爲唐水已經連贏了七局了,按唐水的情況來看,這一局多數也是唐水贏,所以莊家不敢開。

如果是普通的人,那麼唐水的贏率也就百分之五十,賭注的數額太多,但也有機會贏,所以唐水雖然沒底,但還不至於不敢開,但現在是唐水下的注,莊家一開,莊家自己也沒信心唐水會輸,唐水已經連贏了七局了,而且局局都信心十足,現在任誰也不敢因爲唐水會輸。

而且事實也是如此。

唐水一開始就已經把這一局的結果算了出來了,而且也是打算下/注的,只是樂平突然打斷了唐水的下/注而已,所以如果現在讓唐水下/注,那麼莊家肯定會輸。

看着莊家看過來的眼神,樂平也犯難了。

雖然樂平是長樂賭坊的高級負責人之一,但現在賭坊的大小事務都是常風處理,樂平說得好聽是長樂賭坊的高級負責人之一,但說得不好聽,樂平就是輔助常風的。

而且就算樂平不是輔助常風的,是名副其實的長樂賭坊的高級負責人,樂平也不敢下這個決定,如果只是數千兩,樂平眼也不會眨眼的直接叫莊家開的,但現在是數萬兩的局,樂平還沒有這個魄力去叫莊家開。

要知道,在長樂賭坊開業這麼久的時間內,長樂賭坊在一樓的莊家賠的最多一局也就是二千多兩,而且還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但現在如果真的開了,那麼這個數據立即會被刷新,而且數據還是提升了十倍之多。

“樂管事。”

就在樂平頭痛的時候,有個長樂賭坊的小弟從二樓走了下來,然後來的樂平的身邊對樂平小聲的說道:“少爺說叫莊家開,我們是開賭莊的,如果設了局,卻因爲買家下的注過大而不敢開,那麼我們還怎麼開賭坊?”

原來常風一直在二樓的窗口看着唐水這裡的情況的,剛剛常風看見莊家不敢開,而樂平也沒有魄力叫莊家開,就立即叫了個小弟去給樂平傳話。

聞言,樂平對傳話的小弟甩了甩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之後,樂平就愛對莊家使了一個眼色,叫莊家開了。

樂平和莊家的小動作,唐水當然發現了,不敢唐水不在意,因爲唐水知道莊家到最後肯定會開的,但唐水想不到的,長樂賭坊的人竟然這麼快就下了決定。

看了這個打理長樂賭坊的人也不是一個泛泛之輩啊。在樂平對莊家使了個眼色之後,唐水想到。

突然,唐水心裡一顫,彷彿是有人在窺視自己,當即,唐水立即左右看了起來,最後,唐水把目光放在了二樓的某個打開的窗戶上,不過現在這個窗戶裡面並沒有人。

看了自己的小心一點,這長樂賭坊有高手。

把目光從窗戶上門收了回來,唐水在心裡默默的說道。

唐水在神丹和山參的強化下,可不單單只是身體被強化了,唐水的靈覺也被強化了。當然,靈覺並不是直覺,不能讓唐水趨吉避凶,但靈覺能讓唐水感受到一些注視自己的目光。

剛剛就是常風在二樓的窗戶觀察唐水,不在常風在唐水發現其之前就已經離開了,不然讓常風發現唐水竟然發現自己在觀察他,那麼常風對唐水的關注度就肯定會直線上升,唐水想在長樂賭坊把資金贏回來的計劃怕是會不是很順利,不過可惜,常風在發現唐水除了肥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後就離開了。

一開始常風以爲唐水是一個武林高手,來長樂賭坊鬧事的,長樂賭坊身爲京城第一大的賭坊,仇家當然多,所以有人請一些綠林好漢來找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這麼綠林好漢裡面有一些會奇能異術的人也不出奇。

但常風觀察了唐水一會,唐水雖然腳本沉重,但並沒有江湖人士那種飄逸,所以常風直接把唐水是賭坊的仇家找來的綠林好漢的想法排除了。

既然不是仇家請來的,又沒有出千,那麼常風就不怕唐水贏錢,因爲都最後唐水還是要把錢吐出來的。

如果那些因爲沾了唐水的氣而贏錢的人,呵呵,如果現在贏錢了就走還好,但如果不走,常風已經把二樓的高手派了下去當莊家了,不出五個回合,剛剛賠掉的三萬兩就會回來了。

“這裡一共五百兩,清點一下吧,然後給我換成銀票,我要上二樓玩了。”

莊家和樂平的小動作唐水假裝看不見,唐水把剛剛贏來的四十兩放到羊濤放在賭桌上的那堆銀子上後便對樂平說道。

“清點都不用清點了,小劉,你去拿五張一百兩的銀票過來給這位公子,然後帶公子上二樓。”

樂平對唐水笑了笑,然後對身邊的一個小弟說道。

“等一等,直接給我一張五百兩的銀票吧,我賭錢一向都是有多少賭多少的,如果不是你們這裡有上限,我早就把你們賭坊的錢贏光了。”

喊住了正要去拿銀票的小劉,唐水大言不慚的說道。

聞言,小劉爲難的看了一眼樂平。

“去拿張五百兩的銀票過來吧。”看着小劉,樂平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對於唐水這些大言不慚的話,樂平只能假裝聽不見了。

看見樂平不搭理自己,唐水也沒有自討無趣,也獨自一個人的站在一旁等銀票過來。

唐水之所以這麼說也只是讓樂平以爲自己只是一個目中無人的敗家子。

樂平在自己還沒有贏夠一千兩的時候過來了,唐水就知道自己似乎高調過頭了,不過這樣也好,讓自己早點上二樓。

一開始唐水高調的原因就是要速度把所需的資金贏到手。

別看唐水現在局局賭贏,但唐水只是靠三大能力強行估算出結果,時間一長,唐水肯定堅持不住,而且時間越長,對唐水來說也就越危險,因爲唐水的三大能力雖然強大,但也很容易剋制,時間一長,難免賭坊的人找不到剋制自己的辦法,所以不管怎麼說,唐水賭贏用最快的速度把所需的資金贏到手。

“羊濤,走,我們上二樓玩。”

那一張五百兩的銀票丟給羊濤,唐水哈哈一笑道。

“爺爺慢走,有空再來和孫子一起賭兩手。”看見唐水要走了,認了唐水爲爺爺的孫子立即對唐水喊道。

對此,唐水沒有說話,只是大聲的笑了兩聲,然後和羊濤一起上二樓了。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在不加速行動,唐水也不知道在天黑之前能不能把需要的資金贏到手。

唐水需要贏的資金非常多,就算以唐水贏錢的速度,短時間來也不可能贏得回來。

第一百五十九章長樂賭坊的二樓

第一百五十九章長樂賭坊的二樓

看見唐水上了二樓,唐水那一桌的莊家立即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面對唐水這種每次都贏的人,而且還帶着其他人一起贏的,莊家表示自己壓力好大。

虛弱的跟新來的莊家交接了,前莊家立即鬆了一大口氣。

至於唐水的孫子,孫子在看見莊家換人後愣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多想,但看見自己的爺爺走了,天色也不早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今天已經贏了四百兩,把之前輸的賭連本帶利的贏了回來,孫子就突然失去了繼續賭下去的興趣。

草草的把銀兩打包,然後去換成銀票,孫子就離開了長樂賭坊了,在長樂賭坊,爲了方便客人帶銀兩走或換銀兩小賭,賭坊有銀兩換銀票的服務和銀票換銀兩的服務,當然,銀票一定是長樂賭坊指定的銀號的銀票。

不過孫子運氣也是真的不錯,收手及時,因爲接下來的莊家是長樂賭坊爲了控制賭坊的賭注訓練出來的,雖然不能次次都能成功控制開除了的點數,但也有不少成功的機率,所以已長彼消之下,剛剛唐水那一桌的人全部都輸光了。

當然,除了幾個見勢不妙的人收手了之外,其他人全部都被連番的勝利染紅了雙眼,全部都大聲的叫喊,拼命的下/注。

“水哥,這二樓的環境果然比一樓的好很多。”

一上到二樓,羊濤就立即發現長樂賭坊的二樓和一樓的區別。

如果長樂賭坊的一樓比作路邊的大排檔,那麼長樂賭坊的二樓就是一間高級的法國餐廳,格調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其實這也是長樂賭坊能成爲京城第一大的賭坊的原因。

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雖然也是賭錢,但如果要他們和一些平民百姓一起賭,他們也是不樂意的,因爲在他們看來,平民百姓是低了他們一級,如果和他們一起賭,那是影響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的。

長樂賭坊的老闆,也就是常風的父親常事就是看到了這一點,這才弄了個分級制度來管理和運營賭坊。

雖然小百姓的錢很容易賺,而且數量很多,但隨便一箇中高層的人士過來賭一下所花費的金錢就已經頂上了上百成千個小百姓了,所以看到這一點的常事開辦了這個分級的賭坊。

當然,雖然分級了,但小百姓的錢還是要賺的,但這些並不是大頭,所以常事就隨便找了點人來一樓做莊家,而自己就訓練賭術高手上二樓當莊家。

二樓雖然賺的錢多,但風險同樣大,一個不小心,長樂賭坊就會被人贏走了,畢竟金額賭的金額太大了。

所以爲了防止這種情況,常事花費了大量的金錢和時間培養了大量的賭術高手當莊家,把二樓的金錢流動控制在自己的賭坊裡面。

當然,凡是都有例外,一百個人裡面總有一個運氣爆表的,所以常事設立了三樓,這三樓除了是給一些有身份的人開賭局外,同時也是長樂賭坊最後的一條防線,一條保證長樂賭坊資金的防線。

“這是當然了,這裡是給有錢熱人賭的地方,如果和一樓那裡給平民百姓賭的地方一樣,那麼長樂賭坊也不可能成爲京城最大的賭坊了。”

環視了長樂賭坊二樓一樣,唐水對正在感嘆的羊濤說道。

“羊濤,一會把這裡的人都認一認,來這裡賭的人都是京城的一些有錢人,記住他們可能會對我們有幫助。”

“知道了水哥,那水哥那我們現在是像咋一樓那裡那樣賭嗎?”應了唐水一聲後,羊濤說道。

“先看看。”

對於怎麼賭,唐水現在還沒有計劃,這長樂賭坊的二樓和一樓完全不同,唐水一上到來就隱隱的感到了有不少視線在盯着自己,如果自己像一樓那樣強化記子和猜子去贏錢,那麼不出三局,自己的手法就會被人看破。

不小看任何人,這是唐水的原則,而且唐水也沒有資格小看人。

說起賭術,唐水連這裡的這些人的手指尾都不如,唐水靠的只是自己身體那非人的能力。

帶着羊濤,唐水高調的在長樂賭坊二樓走來走去,彷彿是一個發現新鮮事物的小孩一樣。

走遊走的時候,唐水當然有觀察長樂賭坊二樓的情況,長樂賭坊的二樓更合一樣一樣,有幾個區域,分別是猜子,大小,牌九和馬吊。

長樂賭坊的二樓和一樓本質上是沒有全部的,玩法還是那些,賭局也是那些,有區別的只是賭的人和當莊家的人。

長樂賭坊二樓的莊家全部都是賭術高手,這是唐水走了一圈得出了的結論。

唐水留意到,長樂賭坊二樓的每一張賭桌上面雖然也是有贏有輸,但他們統一的情況是,贏的錢絕對比輸的錢少。

如果只是一個兩個是這樣,那麼唐水還不會這麼認爲,但唐水發現長樂賭坊二樓的所以賭桌都是這個情況,那麼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長樂賭坊二樓的莊家有意而爲之。

不愧是京城最大的賭坊,竟然訓練出這麼多賭術高手。

賭術高手並不是能控制點數就叫賭術高手的,能猜出對方的心思和能控制點數的,這纔算是真正的賭術高手。

你就算能控制點數,但你知道你的賭客會買什麼嗎?

賭坊的規矩就是先搖點,然後再叫人買注的,這是爲了防止莊家出千,當然,如果莊家在搖了點後通過一些手段改變點數也是一種手段,但這已經不是賭術高手了,而是出千高手。

而且長樂賭坊既然做的是京城中高層人士的生意,那麼長樂賭坊就不可能在賭上面出千,因爲出千總會有被揭穿的一天的,那個時候全京城有頭有面的人都會賭坊長樂賭坊,這個時候長樂賭坊的人就是有三頭六臂也難逃一死。

所以真正的賭術高手是猜出了大部分賭徒的心理,然後搖點數,然後讓壓的資金少的一方贏。

這就是真正的賭術高手,這就死長樂賭坊能但京城第一大賭坊的原因,長樂賭坊的二樓裡面的莊家全都都是這種賭術高手。

“水哥,是猜子,我們過去吧。”

在長樂賭坊走了一圈後,唐水最後是走到了猜子的這一塊區域,而羊濤看見唐水來到猜子這一區域的時候以爲唐水又要像在一樓的時候那樣用猜子贏錢。

“不玩猜子了,剛剛在一樓老是贏沒有意思,這次我玩別的。”不屑的看了眼猜子的賭桌,唐水大聲的說道。

唐水現在這個樣子別說有多欠揍了,但這是唐水故意做出來的。唐水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在走進猜子的區域的時候,那些觀察自己的視線增多了。

看來是自己在一樓表現過了,現在都成爲賭坊的人的重點觀察對象了。當然,這些還不足以讓唐水放棄一個最簡單的贏錢方法。

讓唐水決定不玩猜子的是猜子的莊家。

唐水在還沒有走到猜子的這一區域的時候就已經用自己拿超強的視力觀察了猜子的莊家的蓋碗和開碗的手法了。

這個莊家能控制碗裡面的棋子數量。這是唐水觀察出來的結果。

猜子的莊家在開碗的時候把那些棋子撥到棋堆的時候用了一些特殊手法把棋子的分佈控制了起來,而這樣做的猜子莊家在蓋碗的時候就能控制自己蓋的棋子數量了。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唐水其實還更容易贏錢了,因爲唐水只要觀察莊家撥子的事情把棋子撥成什麼情況就能知道下一局開什麼,但控制猜子的自己可不只是有這些特殊撥子手法。

猜子,作爲最簡單和最容易出千的玩法,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能讓人控制棋子數。

所以沒有強大的觀察力和心算能力,即使有特殊手法也不能吧棋子的數量控制起來,因爲一大堆棋只有外邊的幾顆棋子是用手法控制了起來。

控制猜子的數量最大的問題不是手法,而且選擇蓋點,手法其實只是莊家用來蓋點的標尺。

這些用唐水手法擺弄的棋子只是爲了讓莊家能看一眼就能大概的估算出棋子的數量而弄出來的,這就好像尺子一樣,要你就這麼把十二釐米給標量出來,那你肯定很做到,但如果給了你一把尺子呢?

現在猜子的莊家就是用這個方法控制棋子的數量。

當然,作爲最簡單和最容易出千的玩法,即使有尺子也不那麼容易就能把棋子的數量算出來的。

如果不能一樣就把棋子數量算出來,那麼賭客們就會發現問題,所以爲了能看着棋子數量,那麼猜子的莊家就一定是具有強大的觀察力和心算能力。

而這兩點就是唐水最害怕的能力。

唐水現在靠的就是自己的三大能力贏錢,如果唐水的三大能力被發現,那麼唐水就能被剋制,所以唐水纔在一開始就這麼高調的贏錢,目的就死速戰速決,在賭坊發現自己的弱點之前把錢贏夠。

作爲最簡單和最容易出千的玩法,唐水雖然容易贏錢,但和容易的程度一樣,唐水的能力被發現的容易度一樣這麼容易。

如果留心的觀察一樣唐水沒錯下/注之前的動作和眼神,那麼就很容易看出唐水是算出了碗裡面的其子裡面的數量的。

莊家既然自己能算出棋子的數量,那麼別人就不能算出?所以如果唐水還是和在一樣,一樣玩猜子,那麼不出三個回合,唐水的贏錢手法就會被莊家看出,然後想出應對唐水的辦法。

要看破唐水的手法,那麼觀察能力越強就越容易,所以唐水還行觀察能力強的人。

“那我們去玩什麼?”

聽到唐水說不玩猜子,羊濤愣了一下,不過出於對唐水的信任,羊濤沒有爲什麼,只是問唐水接下來玩什麼。

“我們才大小吧。”

環視了一眼,唐水把目光放在了玩大小的區域上。

“讓開嗎,讓開,讓我這個賭神來。”

隨機的選了一張玩大小的賭桌,唐水讓自己巨大的身軀逼了進去。

二樓雖然人少,但相對的,賭桌也少了一點,這是爲了讓二樓的氣氛不至於僵硬下來。

如果賭桌過大,而人又不多,那麼賭桌上的氣氛就肯定很難被調起來,所以爲了避免這個情況,長樂賭坊的人吧二樓的賭桌給做小了一點,這麼一來,長樂賭坊二樓的每一張賭桌雖然人小,但依然有緊逼和擠壓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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