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新來嬪妃們的入住,又爲空蕩的皇宮增添了一點熱鬧的氛圍。忙着爲她們冊封的事,皇帝有點疲憊,雖然如此,但他也是心甘情願的。待擬好了《聖旨》,他就將它交給了太監,讓他爲自己去辦這事。
就這樣,太監拿着皇帝擬好的《聖旨》,來到六宮的嬪妃這裡。按照順序,太監第一個就來到了東宮,這時的東宮由王燕秋主管。雖然是東宮的貴妃,但是她的職權有限,而且還要受到皇后的管束,這種寄人籬下的生活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好過。
新來的嬪妃對皇宮不太熟悉,所以王燕秋也沒有出去,就呆在自己的寢宮裡。
“聖旨到!”
外面突然傳來太監的一聲叫喊,驚嚇了發愣中的王燕秋,猛然轉身回頭,她就快步走到門口。一到門口就看到一名手持《聖旨》的太監在門口停下腳步,看到他到來,她就立即跪下來了。
太監打開《聖旨》,大聲講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靜山縣王員外之女,王燕秋才貌雙全,幸獲殊榮,被選爲東宮貴妃,朕冊封其爲:寧妃,望汝不辜負皇恩,與皇后齊心協力,輔佐朕治理天下,欽此!”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王燕秋起身接過太監手中的《聖旨》,驟然露出滿臉笑容。
能進入皇宮,被冊封爲東宮的貴妃,這可能是王燕秋怎麼想也想不到的事。然而這種事發生在她的身上,她當然高興。
在東宮頒佈了《聖旨》,接着太監就去了西宮。當皇帝的旨意頒佈下來,這六宮嬪妃們的身份已經確定,東宮的王燕秋被冊封爲:寧妃,西宮的商紅雲被冊封爲:麗妃,北宮的劉迎荷被冊封爲:景妃,南宮的錢紅芳被冊封爲:靜妃,而後宮的樑雪琴則被封爲:貞妃。
這六宮的嬪妃已經冊封完畢,五位貴妃就接受了大盛國皇族的洗禮,沐浴完後,她們就穿上了華麗的貴妃服。穿上貴妃服的她們和初來之前進宮
的她們完全判若兩人,不管是外表還是內在,徹徹底底的改頭換面了。
如今六宮有主,被關押在天牢裡的蓮妃自然而然就會受到遺棄。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爲何會變得這麼瘋癲?這時的她在監牢中來回走動,並時不時用腳狠狠踢着牢門,大喊大叫道:“放我出去,我要見皇上!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把我抓起來?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該死的傢伙,我要殺了你們……。”
不知在天牢中大喊大叫了多久,最終還是有人無法接受脾氣暴躁的蓮妃,一名獄卒衝到她的牢門前,對她大吼大叫道:“吵什麼吵?有什麼好吵的?再吵一下,信不信老子一鞭子抽死你?”叫罷,他就拿起了鞭子,向她一鞭子揮過去了。
這一鞭子揮過去,把蓮妃打疼了。當自己被打疼了,她卻跪在地上哭了起來。“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要見皇上!我求求你放我出去……。”
蓮妃過於暴躁的行爲已經觸怒了這名獄卒,頓時讓他惱怒起來。“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看我今天不教訓你一頓,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再次揮鞭,當他正要下手時,卻突然被自己的同伴出手阻止了。
一名獄卒到來,阻止了同伴的行爲,“誒!小廣,不要打她了,她已經夠可憐了!”
“可憐?”小廣怒氣未消,怒氣衝衝的指着哭泣中的蓮妃,兇巴巴的說,“她這種人,就算把她殺了都不解恨!哪有這麼可惡的女人?一天到晚都在這裡叫個不停,不要在這裡裝瘋賣傻,老子不會可憐你的!”
並不是每個獄卒都是像小廣這樣不通人情的,就算是一名囚犯,也不能對她這麼苛刻。到是他的同伴,對蓮妃產生了憐憫之心。或許他知道她心裡有苦衷,嘴裡一直在喊着“我要見皇上”這番話,便把心裡想說的話告訴了她。“蓮妃娘娘,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皇上是不會見你的!”
“爲什麼?”蓮妃聞言大
驚,立即停止哭泣,連連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你絕對是在騙我,皇上怎麼可能不喜歡我呢?”話說到這裡,她卻總早絮絮叨叨的說着話,滿臉神情緊張。
既然蓮妃不信,那獄卒只好把實話告訴她了。“我不管你信不信,但事實就是這樣的。如果皇上真的喜歡的話,就會時刻爲你着想,不然的話把你關在天牢裡,這麼多天都沒來看過你,這是什麼原因?”
聽了獄卒這話,緊張的蓮妃總算漸漸冷靜下來了。但不管怎樣,她還是堅定自己的信念,認爲皇帝是喜歡自己的。就在這時,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有可能他國事繁忙,一時抽不出時間來呢?”
“你錯了!”獄卒搖頭道:“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這麼簡單,皇上是真的不喜歡你了。我聽說他現在在全國各地到處召選秀女,並填充了六宮的嬪妃缺位。以前的六宮之主不復存在,現在又新添了一批新的成員。”
“啊!”蓮妃一聽,猛然回神,驚道:“怎麼會這樣?”
“事實就是事實,我不會騙你的!所以皇上是不會喜歡你的,你還是不要自作多情了!”
或許是因爲獄卒這麼一說,讓蓮妃受到了深深的刺激。剛平靜下來的她又變得瘋狂起來,她握緊雙拳,壓抑在內心狂亂的情緒在瞬間爆發出來,仰頭大叫道:“不會的,不會的!皇上不會不愛我的!”叫罷,她隨即起身,轉身就硬着頭皮向牆上撞去了。
“啊!”
蓮妃這種過激的行爲嚇到了小廣和同伴,看到這一幕,受到驚嚇的小廣立即打開了牢門,快步衝進去了。
衝到蓮妃身邊,小廣托起她的身體叫喚道:“誒!你怎麼了?蓮妃娘娘,你不要死……。”
接二連三的叫喚都叫不醒蓮妃,卻看到她被撞傷的額頭上流出了大量的鮮血。小廣的同伴用手試探着她的鼻息,驟露一臉苦悶錶情,嘆道:“不用叫了,她已經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