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憤怒嘛?如果你的實力真的如此厲害,而不是隻可以用來封印這些妖魔鬼怪的話,那麼,你應該殺掉我纔對啊!是不是,神的代表!”
在攻擊了神之代表之後,天臧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恐懼的神色來,其實,神之代表根本就用不着反擊就可以自己的實力了,要知道,天臧的一雙短劍是從艾龍閣的傀儡手中得到的,而艾龍閣作爲黑暗法師,除了擁有高人一等的傀儡技藝以外,自然也收集了很多奇珍異寶,上等兵器。
所以,那雙天臧叫不出名字來的短劍的工藝,算不得是等級可是至少也稱得上是一流的,而天臧在得到之後,也用這雙短劍和無數敵人交戰。
其中還包括季秀倫將軍和死靈妖巫尊主這樣的強者, 可是,他們多不曾將這雙短劍給折斷過,可是,神之代表只是稍有動作,短劍竟然變成了一地碎鐵殘渣。
“我需要憤怒嗎?我們之間的差距並不是你用時間和歷練就可以填補的,天臧你和我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應該說從本質上就不同。”
“是嗎!神之代表哦,我天臧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種族論,我不覺得人一出生就可以被分爲三六九等,人多需要自己去證明自己是誰,別人是無法證明的!”
聽到這裡,神之代表竟然高興的笑了起來,然後伸出雙手鼓起了掌來,也不知道,這個只由一團柔和的金色光芒組成的不透明類人體是如何鼓掌的。
總之,這個時候的神之代表就是感覺到非常高興,因爲,他覺得天臧總算是清醒了一點,儘管,不是被自己點醒的,而是因爲憤怒而清醒的。
“我是神的能量,也可以說就是神的一部分,我的主體是天地的開創者,而對於你們來說,神是什麼?是創世主!是無可比擬的未知數多不對?”
衆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而在看到神之代表這個時候也沒有要收拾自己的意思的時候,衆人也算是放下心來,於是乎除了天臧和人狂以外,所有人多點了點頭。
“所以,我對於你們來說,就是大人對待孩子一樣,大人是孩子的引導者,引導者怎麼會去和一個被引導者發怒呢?再說了發怒是不成熟的表現,噢當然了,人類之中即便是稱得上成熟的人也會憤怒,因爲,你們是人而不是神,所以你們會憤怒,而我就不同了,我是神的一部分,所以,我相對完美!”
“什麼完美或者不完美的,天臧說得很好,我們不是來這裡廢話的,我們需要知道所有的一切, 既然你不能夠告訴我們所有的,那麼,你需要告訴我們你能夠告訴我們你能說的!”
聽着神之代表的廢話,人狂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了,她一句怒罵出口,便將神之代表的話打斷,接着,就站到了天臧這一邊。
“奇怪了,爲什麼連我們小隊之中最喜歡反駁別人的智者,現在多對你認同的不得了,可是,我和人狂卻對你說的不感興趣呢?”
看到人狂站到了自己的身邊,天臧在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原來衆人早已經和自己一起來到了這裡,而不是和上次一樣“相隔兩地”。
而待天臧和人狂回頭看向衆人的時候,卻發現他們此時卻多是標着一副標準的撲克臉,而且,雙眸之中多是流露出一種善男信女的表情來。
這讓天臧感覺到奇怪,因爲,熊人凱利和康特等人有自己的信仰天臧並不奇怪,只是精靈法師艾法和伊莎雷亞便是典型的無信仰者,可是,這個時候,他們卻也表現出一副這樣的表情來。
那種表情,就好像伊莎雷亞等人此時已經置身於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而當一個人感覺到自己來到一個神聖的地方的時候,所變現出來的自然就是崇拜感。
不過,讓天臧感覺到奇怪的就是,他和人狂多沒有感覺到這種感覺,人狂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不用說,而天臧可是第二次了。
可是,不管是第一次來到這裡,還是第二次來到這裡,天臧多感覺不到,伊莎雷亞等人此時感覺到的神聖感覺。
就好像,現在這個上古的遺蹟,只不過是一個到處多有的名勝古蹟一般,天臧和人狂只是感覺到好奇,卻絲毫感覺不到一種讓人無法動彈的神聖感覺。
一想到這裡,人狂和天臧便同時向身後的人伸出雙手,可是,待他們二人的手伸向衆人的時候,卻感覺這個時候,他們和衆人只見好像間隔了一些什麼一樣。
也就是說,天臧和人狂是跑過去也好,還是走過去也好,多無法讓自己的雙手觸及到衆人之中的任何一個人。
明明自己熟悉的人就在自己身後,只需要一伸手就可碰到,可是,在這一刻,卻是有如被萬水千山阻隔一般,根本就觸及不到,天臧和人狂這個時候,真可謂是真真實實的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近在身邊,可是,卻遠在天涯的感覺。
“你們,是不是感覺到很奇怪,你們是不是要問我,爲什麼無法觸及到自己熟悉的人呢?如果你們想知道答案的話,那就回過頭來!”
看到天臧和人狂二人已經陷入到迷茫之中,那神之代表,便一字一頓的說道,而這句話也將天臧和人狂驚喜,而待天臧和人狂反應過來,回過頭來的時候,他們卻又發現自己已經身處於另外一個空間之中了!而這個空間之中,此時卻只有天臧,人狂和神之代表三個人而已。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感覺不到任何的異樣,你不像是在使什麼障眼法,而且, 我們也沒有穿過時空縫隙,我們是怎麼來的?”
人狂一下子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此時人狂的心情像極了某個小品之中的臺詞:我不想知道我是怎麼沒的,我只想知道我是怎麼來的。
“在你們感覺自己無法觸及到自己熟悉的人的時候,你們就已經來到了這裡了,而這裡,就是我等會兒要送給你們禮物的地方。”
說道禮物,天臧的兩眼頓時放出了光芒來,因爲,作爲一個傭兵,對於佣金的期待早就已經刻在了天臧的骨子裡,成爲了天臧一種新的本能了。
“禮物,什麼禮物,你作爲神的代表不是又要從我們的身體裡面取出一個什麼東西來,讓後,笑呵呵的告訴我們,這是一個什麼什麼東西,待我們聽得一頭霧水之後,你就接着笑呵呵的告訴我們這是禮物吧!我跟你說神的上面代表大人,那不是禮物,那不過是障眼法!”
聽了天臧的話,神的代表依然只是笑呵呵的看着天臧和人狂,而他的那種表情也確實挺有用,有用到了無懈可擊的地步。
“上一次,是因爲,我已經知道另外一個能夠成爲神使候補的人不久之後就要來了,所以,我纔沒有送給你們禮物,分次數實在是太麻煩了!”
“那麼,神的代表大人,這一次你要送給我們什麼東西,錢還是別的,錢的話,我知道你不小氣,像那種稀有玉石你就送了我一屋子,可是現在也被那個妖巫尊主給毀於一旦了!”
神之代表耐心的聽完了天臧的嘮叨,接着,便擡手一揮,將一張古香古色的桌子變化到了天臧和人狂二人的面前。此時的天臧和人狂還沉浸在無限的假象之中,如果換了一般人的話,早就已經不耐煩了,心想,我這麼好心的來幫助你,來指導你,可是,你竟然還來懷疑我?
可是,神之代表不會,神之代表所做的一切事情多可以用機械化這三個字來形容,神之代表並不會因爲天臧和人狂這兩個人的猜疑而停下手頭上的事情,所以,在天臧和人狂看來神之代表是沒有什麼人情味的。
但是,在神之代表看來,天臧也好,還是人狂也罷,這兩個人在自己的面前多顯得非常的幼稚,就好像是兩個小孩子一邊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