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股強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的時候,通常多會發生兩個結果,要麼就是較強的一方將另外一方給吞噬消滅掉,要麼就是兩股力量一起毀滅,並在毀滅的時候還會驚天地泣鬼神一番!
而現在正是天臧和箭矢的精神力的相持階段,而這種相持,也很快就成爲了令在場的所有人多感覺到恐怖的源頭,他們看到周圍的沙土多如同水一樣流向了天臧和箭矢對決的地方。
並且,這些沙土彙集到這裡的時候就迅速的被聚集到了天空之中,慢慢的,天臧和箭矢的周圍出現了一個不規則的巨塔,可是,這個金字塔一般的不規則的東西,卻是到後來越累愈大,越累愈大,慢慢的就變成了一座山峰,而且是一座結實無比的山峰,而看多這裡所有的士兵便多開始想一個問題了。
而這個問題就是,在天臧或者是箭矢吃撐不下了的時候,這座巨大的山峰會不會掉落下來,而等他掉落下來的時候,那麼,一定會死很多人的。
所以,本來因爲好奇而越聚越多的士兵們,卻在這個時候發了瘋一樣的朝着周圍褪去,而這個時候,人族防衛軍團的士官們卻起到了極好的作用。
他們抽出自己的佩刀殺掉了幾個帶頭亂跑的士兵,接着就用一二一,左右左這樣的口號,將自己掌管下的士兵們給編成了完整的隊伍,然後帶着他們逃離了這裡。
而這樣整整齊齊排列着隊伍時的行進速度卻是剛纔亂跑時候的好幾倍,因爲,人一不亂心裡就有了準備了,所以,他們撤退的也就快。
敢死隊員們也統統撤了,此時纔是真正的生死關頭,而且是十死無生,所以,沒有敵人再去理會這些敢死隊員們,他們只想快一點離開這裡,而不是繼續呆在這裡。
“可惡,這箭矢的力量爲什麼會不斷的增強,按理來說這種出場了魔法力或者精神力的武器,我也不是沒有見過,可是這樣強大的武器,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下子可是麻煩了!”
天臧的身體此時承受這極大的壓力,不過天臧卻早已經沒有了痛覺,這就好像一個人的手掌被壓在石頭下面好幾天以後,人就不會再有任何感覺一樣。
而天臧不知道,此時在他對面的那張帳篷裡面,有一個頭發已經花白的老者,而這個一臉滄桑的老者也是在感嘆天臧力量的強大,只不過是天臧不知道而已。
“好強大,這個少年還有很大的潛力,不過今天他遇到我了算是他自己的造化不好,運氣不好啊!你註定是要死了,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大!”
那個老者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天臧面前的箭矢輸送精神力,沒有人知道這個老者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朝着箭矢輸送精神力的,不過,事實就是老者的精神力源源不斷的被輸送到這幾十只箭矢中,而且,好似無窮無盡一般,永遠不會斷絕一般但是,而這個老者,就是天臧一直想要殺掉的人族防衛兵團的主帥。
防衛軍團的主帥不過是一百多歲的樣子,而在這個是個人就可以活上一個兩三百年的世界裡,一百多歲還是非常年輕的年齡,所以,他絕不應該是一頭白髮的。
可是,奈何天臧實在是厲害,天臧的精神對自己的反噬就好像是一頭蠻牛一般的迅猛,所以,這位主帥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朝着天臧發起反擊,頭髮自然也就在瞬間白了!
不過這名主帥的頭髮以前也白過的,可是卻不是經常對變白了而已,因爲,主帥只會在遇到棘手的敵人的時候纔會白頭髮,而在將敵人的精神力給吞噬了以後,主帥的身體又會恢復如此,而又是一頭烏黑油亮的頭髮,又是英俊帥氣的面龐,只是現在,主帥需要將天臧給拖垮纔可,可是,天臧有那麼好擺平嗎?
顯然沒有,主帥感覺到自己的進攻非常的吃力,他面對着天臧那如同是蠻牛一般的精神力,感覺非常的不好受,不是特別好下嘴!
而另一邊的天臧也是感覺到非常的頭痛,這種頭疼來自於身體上,更來自於心理上,在身體上天臧感覺到自己快要被對方的強大的精神力給撕裂了,天臧能夠聽到骨頭骨折的聲音,只不過天臧的身體恢復能力已經達到了變態的程度,只要幾秒鐘,這斷裂的骨頭又會恢復如初,完好無損了。
所以,天臧反覆的感覺到身體上面的疼痛,感覺到一種撕裂的感覺,但是,慢慢的隨着天臧體會的多了這種疼痛感也就變成了一種快感。
天臧漸漸的明白了痛並快樂着的意思,也就是說體會的久了,這種疼痛的撕裂感,和骨頭折斷的時候,所產生的刻骨銘心的疼痛在天臧看來就成爲了一種快樂的感受了。
而另外一種來自於內心的痛苦,卻是天臧難以是釋懷的,這種矛盾來自於兩個女人,一個是已經和天臧確定了關係的尤璐卡,另外一個就是一直和天臧不清不楚的伊莎雷亞。
兩個女人天臧多無法割捨,多留在了身邊,最終天臧做出來了一個選擇,那就是和尤璐卡在一起,可是,在天臧做出這個選擇的時候,天臧又後悔了,而且是腸子悔青的哪一種!
因爲,選擇了一個就意味着要放棄另外一個,天臧感覺到自己和尤璐卡挑明瞭關係以後,伊莎雷亞面對自己時感覺就變了,伊莎雷亞再也不會給自己一個正眼,即便是不小心眼神相碰了,天臧也只能夠體會到伊莎雷亞的眼神裡面流露出來的憂傷而已,而這種憂傷讓天臧始終難以釋懷,始終折磨着天臧!
天臧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種情感,所以,只能夠將其埋在自己的心裡,深埋在自己的心裡,可是在這一刻,當天臧集中精力對付這股強大的精神力的時候。
這早早被天臧掩埋的情感卻突然間跳了出來,讓天臧的心撲通撲通直跳,而天臧的心每跳一下,一下天臧就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被撕扯了一下似得,痛不欲生!
而這種痛苦無法被天臧習慣,天臧是體會一次就流淚一次,有些東西畢竟無法被釋懷,要麼,人們怎麼會說:有些事情,不談就是一個結,而談開了就是一個疤。
“怎麼回事,這個傢伙的精神力一下子怎麼變得這樣的紊亂了,難道說是他亂了心智,恩,好啊!老子忍耐了這麼久,看來終於可以吞噬掉他的精神力了!”
就在天臧溫情所困的時候,天臧的精神力也開始波動起來,而這種波動非常微小,但是,始終無法逃過敵軍主帥的法眼,他感覺到了天臧心智的混亂並抓住了這個機會。
此時,精神力慢慢變得紊亂起來的天臧,其身體周圍開始出現了一些異樣,那就是一切多不那麼平靜了,而伊莎雷亞送給天臧的一塊玉佩,也在這個時候突然懸在了空中。
天臧雖然將這塊玉佩戴着自己的身上每天形影不離,可是,天臧很少拿出這塊玉佩端詳一下,因爲,天臧感覺,看到了這塊玉佩,就好像是看到了伊莎雷亞那充滿了優勢的眼神。
一看到這塊玉佩,天臧就看到了那樣的眼神,而那個時候天臧也就會問自己:有良心的沒?有感情的沒?這樣的感覺,讓天臧心碎不已,所以,天臧不想去面對。
可是,現在,天臧被對方的精神力給牢牢的釘在了地上,而天臧自己的精神力又開始紊亂起來,所以,面對這塊懸浮在空中的玉佩,天臧是不面對也不行的了。
那塊玉佩慢慢的在空中旋轉這,如同天臧此時混論不堪的心情,而天臧明銳的目光也注意到了這玉佩的後面有一行小子,而傻子也知道這絕對就是伊莎雷亞的手筆。
“我只願意你活下來,我知道你做出了選擇,也知道這不是你想要的選擇,可是我們命當如此,如果真就是有緣無分的話,我倒是希望你好好的活着,好好地活下去!”
天臧一字一句的念着那句伊莎雷亞刻在玉佩背面的話,而每念出一個字,天臧就感覺到自己的心情好了那麼,一點點,知道最後一個字唸完,天臧覺得心中的那塊石頭也已經放了下來。
“活下去嘛?這倒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只要保持呼吸不要斷氣不就好了嘛?”
天臧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是,這種自言自語也讓天臧明白了一點什麼,那就是不能夠這樣簡單的死掉,否則多對不起伊莎雷亞對自己的希望!
真不知道,天臧以後會不會因爲沒有在這一刻想到尤璐卡而自責,只是此時伊莎雷亞已經佔據了天臧的內心,讓天臧分不了心了, 而當時的情況也確實不允許天臧再去分心了!
要活下去!一想到這個,天臧的內心開始激烈的顫動起來,而他的身體也因爲內心的激動而抖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