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這公公不過就是分分鐘的事情,可是,讓天臧一行人感覺到非常奇怪的事情就是,不管公公一干人等是死是活,他手下的兩名侍衛卻是站在原地呆若木雞一般。
既然是公公的侍衛,那麼,看着自己的主子被別人的給殺掉,總應該採取一點兒措施啊,可是,,這麼一味的站在原地看着算是怎麼回事啊?
不過,天臧在收拾掉公公和他的兒子以後,也並沒有將進攻的矛頭再指向這兩名侍衛,因爲, 天臧發覺這兩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應該是狠角色。
而與一般的強者不同的是,這兩個侍衛身體所發出的氣息微弱至極,就好像是兩個死人一般,即便是呼吸聲天臧一行人也感覺不到。
那種感覺到就好像站在你們面前的是兩尊石像一樣,沒有呼吸沒有心跳的石像,可是,正因爲如此,天臧的身體才本能的產生了一絲寒意。
再說了,之前人狂發動神器,一時間一股刺眼的光芒更是瞬間就將公公幹兒子的眼睛給刺瞎了,而站在一旁的公公也是本能的將自己的眼睛捂住。
可是, 讓人感覺到非常奇怪的事情是,這兩個侍衛卻是好像沒事人一樣的輕鬆,就好像那道能夠瞬間閃瞎人狗眼的光芒在他們面前不存在一般。
所以,天臧在再一次看到這兩名侍衛之後,纔會產生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不過這兩人到底還是公公的侍衛,所以,即便是公公死掉了,那也是敵友難辨?
莫非這兩個奇怪的傢伙看不慣公公的所作所爲,所以,任由我們將公公殺掉嘛?不過,這樣說來的話,也說不過去啊?
“喂,你們兩個到底是幫那一邊的,不過我可不管你們是那一邊的,現在你們的主子公公已經死掉了,如果想報仇的話,就找我吧!”
天臧高舉人頭,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說道,不過,天臧的話並沒有引起任何的反應,這兩個侍衛只是呆呆的看着衆人,不過用呆呆的這三個字形容他們還算是勉強了。
因爲, 這兩名市委的身體完全被一件灰色的斗篷給遮住了,看樣子就好像是刺客信條之中的男主角一樣,儼然是一副後現代注意的流行風格。
“不錯,不錯,天臧先生真不愧是一條好漢,竟然能夠出手爲民除害,我還以爲,這邊境軍團之中已經沒有了一條好漢了呢?”
正當天臧感覺到疑惑的時候,突然,一陣熙熙攘攘的鼓掌聲傳來,而就算是一個傻子也能夠聽得出來,這樣的鼓掌聲是一個人在故障。
待天臧確定了這掌聲的源頭,擡頭一看時,只見一頂轎子已經赫然停在了衆人的面前,而更讓天臧感覺到疑惑的是,這頂轎子旁邊卻是一個人也沒有的。
“你又是什麼人,不過看你來之前知道和我們打招呼,那麼,你應該不是來這裡給這個死太監報仇的纔對啊,快點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天臧怒視着那頂血紅色的轎子說道,而就在這時,只見這頂血紅色轎子騰空而起,而周圍卻是依然看不到一個人在擡轎子,就好像轎子自己擁有生命力一般。
而直到現在天臧纔看清楚了,原來這頂轎子之前一直是背對着自己的,因爲,在轎子的正面,天臧等人能夠非常清楚的看到一面鑲金的轎門。
只不過一個呼吸間的功夫,這頂轎子便已經掉了一個個,可是,這個過程卻是詭異的很,因爲,天臧等人雖然已經有了本能反應,可是,身體卻好像被什麼釘在地上一樣,絲毫動彈不得,他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傻站在地上與自己的身體失去聯繫而已。
就在天臧等人多爲這詭異感覺到奇怪不已的時候,突然那頂轎子的轎門打開,而只是瞬間功夫,一個不明飛行物便從轎子之中飛了出來!
“天臧小心,那一定是暗器!”
人狂說着便是一個瀟灑之極的躍步,因爲常年的刺客生涯,使得人狂對於恐懼和威壓的抑制能力超與常人的強大,所以,在這種詭異的場合人狂也是能夠應付自如的。
只見一到無形的劍芒閃過,只在下一秒鐘而已, 那頂轎子就被一分爲二了,除此之外,從轎子之中飛出來的不明飛行物也是化作兩截。
轎子被分爲兩截的瞬間,一個人影便從轎子之中飛身而出,而那兩名之前還呆若木雞的侍衛,在這個時候卻是靈活異常,只一個呼吸間的功夫擋在了這個人影的面前。
看來對方是採取行動了,天臧一邊便開始忙活起來,而剛纔那種詭異感也在這個時候蕩然無存,於是乎,一時間,天臧這邊便出現了少有的熱鬧景象。
只見,天臧和人狂揮舞起了神器衝在了隊伍的最前面,而尤璐卡則搭弓射箭,將五隻精神力爆裂箭矢搭在了長弓之上,熊人凱利和康特更是瞬間變身化作兩個巨怪,至於伊莎雷亞和艾法則是瞬間製造了一個巨大的防禦型結界,而科爾斯則是複製了天臧的能力並配合這兩外兩名刺客埋伏於外城之中。
“哈哈哈!何必呢?何必如此興師動衆呢?今天我不過是來這裡玩玩罷了,略施小計而已啦!”
那人影一邊放肆大笑,一邊慢慢轉過身來,而在這個時候,天臧等人才看清了這人影的面目——一個金色的面具。
“混蛋,不要在我的面前裝神弄鬼,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有種的話,就把那個金色的面具給我摘下來!”
天臧放聲罵道,可是,對方卻依舊是靜靜的站在原地而已,似乎,更本沒有因爲天臧的無禮而被觸動。
“我本來是好心來這裡和你們商量事情的,而且,我還送給了你們一塊上好的玉佩呢,不過你們不識好人心,竟然將我送給你們的玉佩給打碎了!”
“是掉在地上已經變成了兩半的玉佩嗎?”天臧說着便伸手去將掉在地上,已經變成了兩半的玉佩給撿起來。
不過只在下一秒,那兩塊玉佩卻是換了一副猙獰的面孔,只在於天臧的雙手接觸的瞬間,便化作了兩條血紅色蠱蟲朝着天臧的手掌襲來。
不過好在天臧插在腰間的神器卻是搶先一步做出了反應,這神器先是召喚出一道肉眼可見的精神力外罩將兩根血紅色蠱蟲給阻擋住,接着就是一道無形的劍芒斬過,頓時,兩條血紅色的蠱蟲就化作了一灘血污慢慢蒸發掉了。
“哎呦呵!能夠憑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就將我親手煉製的蠱蟲給消滅掉,不錯,小子,你還算是有點本事吧!”
那金面人一邊說着一邊哈哈大笑,似乎此時命懸一線差一點就被植入蠱蟲的天臧,在金面人看來不過就是一個玩物而已。
“可惡,這血紅蠱蟲乃是極其陰邪之物,你到底是誰,你又是怎麼會煉製這樣陰邪的蠱物的?”伊莎雷亞看到這血紅色的蠱蟲之時先是吃了一驚,接着便是一個箭步衝了出來問道。
“哼,我是誰,我怎麼會煉製這玩意的?你以爲你是守衛還是保安啊!竟然問我這樣的問題,算了既然我想做的事情已經被你們識破,那麼,再待下去也是無聊之極了!”
那金面怪人說着便遁地而走,只在地上留下了兩個大字——維家。
龍波將軍看着那兩個字陷入了迷茫之中,他不知道自己一直在邊境之中兢兢業業,從來沒有和人族內部的任何勢力鬥爭過,龍波將軍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軍人,一個不問世事,只管穩住人族的邊境的軍人,可是,現在就連他們這樣的軍人也是不得安生的了!
龍波將軍此時的心情非常的複雜,他說不上一個什麼好來,他只是一個軍人,他只覺得之際所做的一切事情多是爲國盡忠而已,他不貪污,不愛財,也不養女人,他將自己能夠節省出來的所有時間全部多給節省出來,只不過就是爲了能夠用更多的時間來爲人族盡忠而已,可是,龍波將軍也知道,自己是在作死,因爲,自己越是清廉,那麼,人族朝廷內部的那些個統治者們就越是無法抓住自己的短來了。
所以,他們無法安心,因爲,他們害怕龍波將軍隨時隨地的多會造反,此時此刻,龍波將軍也清楚自己的實力,自己到底是一件強大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了,現在的他已經擁有了人族四分之一的軍備力量。
而且,龍波將軍手下的士兵們一個個的多是身經百戰的主兒,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族防衛部隊可以抵擋得住的,如果現在要是用虎狼之師這四個字來形容龍波將軍手下的將士的話,那也是綽綽有餘的。
所以,龍波將軍這樣的擁兵自重,人族朝廷的實際統治者,人族朝廷的皇后怎麼會不擔心呢?
而這個維爾德和人族的皇后是一個什麼樣大的關係,恐怕是龍波將軍閉着眼睛多是可以想清楚的,這個維爾德和皇后之間的關係非常的曖昧,如果非要說出一個什麼的話,那就是維爾德就是人族皇后的情人,不折不扣的情人。
人族皇后總是明目張膽的將維爾德給招進來,然後,有明目張膽和維爾德偷情,兩個人你來我去,竟然還生下來兩個孩子,之後,人族皇后就說這兩個孩子是皇帝的,只要是皇帝一死她就要將這兩個孩子之中的一個給立爲國君。
可是,這孩子到底是誰的,那就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着的問題。
這人族的皇帝此時此刻已經是隻有了進氣沒有了出氣了,這樣的一個主,現在就是自己拿起筷子來吃飯也非常的困難,你說他能夠在牀上生龍活虎,還能夠和皇后一起生下兩個孩子來這不是騙鬼,這是什麼,這不是胡扯這是什麼。
雖然對此人族的官員們是一個個的敢怒不敢言,可是,皇后是堵不住天下人的嘴的,老百姓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可樂的事情,於是乎,他們就天天的將這件事情給編成笑話一日三遍的說。
對此,人族皇后也覺得無所謂,反正這個時候的她天天住在皇宮裡面,這些老百姓就是知道了她的醜事,將她的醜事給編成了笑話,這人族的皇后也是聽不見。
所謂是眼不見而心不煩,所以,人族皇后根本就沒有將老百姓的笑話給當成一回事情。
她只是一笑了之而已,但是,當人族皇后將自己的手伸向這額封疆大吏的時候,事情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人族皇后並不知道,這些封疆大吏們,可是,沒有那些只會舞文弄墨好對付,這些刀口舔血的封疆大吏們一個個的多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面的主兒,他們這輩子最恨的事情,無非就是被別人給扼住自己的喉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