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年輕人聽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顫顫巍巍的問老者道:“前、前輩,什麼是、是鬼嬰過胎?有、有沒有危險那!”老者道:“此事可大可小,如若處理得當,定當母子平安,處理不當的話——”老者嘆口氣:“後果不堪設想!”年輕人大吃一驚,忙求道:“老前輩,你一定要救救她啊!”老者說道:“放心吧,老夫自當鼎力相救。”年輕人鬆了口氣,又道:“那,那還需要什麼東西麼?”老者想了想,道:“老夫給你開上一副藥方吧,應該還來得及。”說罷,老者要來一張紙和一支筆,“唰唰唰”的寫了一堆東西,然後交給年輕人。年輕人隨即叫僕人煎藥去 了。
老者見牆角有個沙發,便一屁股坐在上面,從袍子裡掏出個菸斗,在茶几上磕了兩下,又掏出個打火機,點着後美美的抽開了,不是還砸吧砸吧嘴——
年輕人來到老者身前,問道:“前輩,這隻用一個藥方真的行麼?”老者微微一笑,道: “信不信由你,老夫只能說是盡力了。”“呃······前輩,您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是何方神聖?”年輕人問道。
老者看了看年輕人,哼了聲,道:“小子,你先告訴我你是誰把,能住如此豪華的別墅羣的,別說在Z市,就算在全國都沒有幾人啊。”年輕人靜了靜,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開口道:“我姓上官”老者想了想,點了點頭,道:“上官——那就不會錯了,你是中國四大家族之一的上官家族的一員吧。”年輕人點點頭,道:“我叫上官劍南,是現在上官家族族長上官雲頓的小兒子。”老者點點頭,道:“那就不會錯了,我跟你們上官家可是世交。”“世交啊······”上官劍南沉思片刻,搖了搖頭,道:“還真想不起來了?那請問前輩尊姓大名?”老者悠然道:“我啊······已經很久沒有提到我的名字了。唉~老了,真是老了!”
老者看着上官劍南,片刻突然道:“不知你父親有沒有跟你提起過一個叫葉森的人。”“葉森?我想想。”上官劍南又陷入沉思:“好像沒有,不過我聽我爺爺說過有一個叫什麼什麼使者的人對我們家族有大恩。”老者問道:“你爺爺是誰?”上官劍南答道:“我爺爺啊,他叫上官陽風。”老者大驚,喃喃道:“陽風,陽風、陽風。”“怎麼了,前輩,您認識我爺爺?”上官劍南問道。誰知老者沒有理會他,嘴裡還在嘀咕者“陽風陽風”的。突然老者猛擡起頭,衝着上官劍南大聲問道:“上官陽風那老頭子在哪?”上官劍南被嚇了一大跳,心道這老爺子怎麼一驚一乍的。嘴上卻道:“我爺爺區間剛剛過世。”“什麼?!”老者大驚,隨後雙眼通紅,似是忍着極大的悲痛。“他是怎麼死的?”老者問道。上官劍南道:“心肌梗塞。突然就去了。”老者嘆口氣,道:“唉,老了啊,他竟比我早去一步,虧我當初還會所他是個老不死的,沒想到這麼快 就······”這時,僕人端着煎好的藥過來了。
老者看了看,道:“去,進去餵給病人吃,必須一口氣喝完,渣也不許剩,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僕人答應了一聲,便推開門進去了。
“前輩······”上官劍南還想再說什麼,老者揮揮手,阻止了他,道:“不用說什麼了,一切看情況而定。”“呃······好的。”上官劍南點點頭,也耐心等待開。
不一會,從屋裡出來一個白大褂,眼裡充滿歡喜,驚奇的看了看黑衣老者,轉身對上官劍南說道:“恭喜了先生,夫人生了,還是龍鳳胎!”上官劍南聽後大喜,忙問道:“現在怎麼樣了?”白大褂道:“母子平安!”
老者微笑道:“呵呵,恭喜啊上官世侄,看來老夫我醫術還沒有退步。我······”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大褂打斷了:“這位先、先生,你這藥方······”“怎麼?”老者問道:“藥方怎麼了?”白大褂道:“我也學過一些中醫, 您開的藥方:‘當歸60克、川芎21克、紅花、牛膝、肉桂、桃仁各15克、枳殼24克。共爲細末,引用黃酒120毫升,開水衝調,候溫灌服。用於氣滯血瘀者,以理氣行血。 ’這個不是治牛難產的麼?怎麼用到這裡了?”
老者微微一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因爲在剛纔分娩的時候,她已經不是人了!”“不是人?”衆人齊道:“那是什麼,難道是牛?”老者道:“不,是鬼!”“嘶······”衆人倒吸涼氣,白大褂吃驚地問道:“鬼?鬼也生孩子?”老者答道:“其實,這並不是難產,而是‘鬼嬰過胎’,‘鬼嬰過胎’嘛,顧名思義,就是一個鬼嬰要過胎了,說明白點麼,就是孕婦在距離分娩還有1——2個月的時候,陰差陽錯的路過了一個死過嬰兒的地方,並且這個地方還有要有那個死去的嬰兒的魂魄,還要在某種特定的情形下,能使這個嬰兒的鬼魂有機會來到母體,吃掉嬰兒的魂魄在佔據他的肉體轉世投胎。這是一個概率非常非常小的事情,沒請到卻被你夫人撞到了。”聽老者說完這一大堆,衆人差不多都暈暈乎乎的,老者搖搖頭,繼續道:“幸虧你夫人懷的是龍鳳胎,否則這事情就不會這麼輕易解決?”上官劍南疑惑道:“爲什麼了?”老者道:“這個鬼嬰由於智商太低,再加上兩個肉體對他的迷惑,讓他有了猶豫的時候,給咋們爭取了時間,否 則······”“否則什麼?”上官劍南問道。
老者答道:“否則,生的就不是你親兒子了。”上官劍南像是聽懂了,點點頭,對老者道:“前輩的大恩晚輩記住了,如果前輩有什麼要求的話。”老者擺擺手,道:“唉,罷了罷了,就權當是我送給陽風老兒的禮物吧。”說罷老者眼圈又紅了起來。
這時,又有一個白大褂抱着裹在襁褓中的嬰兒走了出來。“啊,這時我的孩子吧!”上官艱難激動的說道:“另一個了?”白大褂說道;“另一個女嬰還在看護中。”“哦。”上官劍南點點頭,向白大褂懷中的嬰兒伸過手去:“來,爸爸抱抱。”老者從上官劍南的臉上看到了被壓抑着的激動:畢竟,他是上官家族的一個重要成員,時時刻刻,都要注意自己的形象。老者心道:唉,看來地位高了,也未必是好事啊,希望這個孩子,將來會幸福吧!
突然,只聽男嬰怪叫一聲,飛快的掙脫襁褓,撲在了一名白大褂的肩上,張開嘴,竟然露出了兩顆鋒利的尖牙,一口咬向了八大掛的脖頸上的動脈,一旦咬上,神仙也難救。
就在這迅雷不及掩耳之時,老者雙手結咒,口中暴喝一聲,竟瞬間竄到了男嬰身前,一把將男嬰倒提起來,只見男嬰雙目通紅,嘴角含血,面目猙獰!
“想不到,想不到。”老者驚訝道:“我以爲鬼嬰過胎失敗的原因是龍鳳胎造成的迷惑,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這個嬰兒本身就是一個鬼嬰,是他吞掉了要吃他的過胎鬼嬰。這、這是‘先天血煞之體’啊,世間至兇至煞之體,就算是遠古洪荒中的千年老妖也可望而不可求的。啊,不對!該死,這種軀體如果不滅,將來必成大禍。唉?不對,這、這又是什麼?好龐大的自然之力,他、他竟然是以‘自然之靈’爲心,不可思議。我修煉千年才煉成的自然之靈,這臭小子竟然是先天的,媽的XXXXXX”這男嬰自然聽不懂老者說的是什麼,衆人也是聽的頭昏腦脹,而上官劍南反而被老者最後爆的粗口給驚醒,才反應過來,忙問道:“這、這,前輩,這可如何是好。”老者一本正經的看着上官劍南,問道:“你可信得過我?”上官劍南一愣,但還是說道:“信得過。”老者道:“那你把這個嬰兒交給我,我帶他去一個地方,可以救他,否則他只有死路一條。明日,方可知分曉!”見老者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再說他也是自己的恩人,上官劍南點點頭,道:“有勞前輩了。”話還沒說完,老者帶着男嬰便沒了蹤影。
上官劍南心道:這一天,太暈了!
還是那條街道,寒風依舊,遠處,走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老這手裡,抱着一個嬰兒,在這清冷的大街上,疾步前行。
還是那片樹林,還是那棵古樹,還是那古老的咒語。
“啊——是誰將我從沉睡中喚醒!”古樹道。
“是我。”老者道:“自然親和使者!”“呃······使者大人這麼快就回來了,又帶來什麼指示麼?”
老者將男嬰放在地上,對着古樹道:“這個孩子是先天血煞之體,本是要殺掉的,但是我一個故人的孫子,而且,他身上還有先天自然之靈,暮林長老,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去除血煞之氣而且不會傷害嬰兒和自然之靈呢?”
古樹問道:“這就是天象說明的那個出世的男嬰?”老者答道:“因該是他!”古樹道:“先天血煞之體,先天自然之靈,嘿嘿,好事全然他一個人趕上了。不知道自然之神大人知道了有什麼感想。”“不要廢話了,有沒有救?”老者怒道。
古樹道:“有救!”
老者喜道:“那就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