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跑回去對婉兒說道:“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出去走走,老憋着悶壞了。
婉兒連連答道好啊好的。
秦虎不放心她們,走出來說道:“你們兩個有傷在身,不便勞度,還是好好休息爲好。
婉兒倔強嘟嘴道:“這麼好的天氣,出去散散心,幹嘛老呆着,我已經好幾天沒出這個茅草屋了,我都快發黴了。”
說着打兩個手勢,鄙視一樣。
秦虎瞪着眼念道:“真是好心沒好報,你們去吧,諒你們也跑不遠。”
玉兒回過頭來問道這個地方哪裡有水,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沒。
秦虎隨意答道說這裡很荒蕪,什麼也沒有,就一個小樹林,溪水也有,門前便是。
玉兒也瞪着秦虎道:“大和尚,大光頭。”
晚秋,那藍湛湛的天空,也會突然翻臉而露出險惡的顏色,這不天空驟然黑了下來,狂風暴雨的而至,玉兒趕緊攙扶婉兒到屋裡。
看着外面如天黑一般,院內的草也被風吹的亂飄,昏暗又混亂,一種朦朧感映入眼前,忽然的,門,窗,果樹,一齊響起來,此起彼伏的迴盪聲,鈴鐺聲聲響,像一曲悅耳動聽的妙曲。
秦虎哈哈大笑道:“還是老天來的快,知道你們兩個小姑娘不聽話,故意嚇唬,這回不去了吧。
看秦虎洋洋得意的樣子,婉兒撅着嘴道:“真是氣死了,好心情就這樣一掃而光,大和尚,臭和尚。”
“哎,不準叫我和尚,爲什麼賴在我頭上,我又沒讓他颳風下雨的,又是一陣大笑。
玉兒斜着眼道:“就知道笑,還不知道天天笑的是什麼,取笑,嘲笑,狂笑,大笑,偷笑你一一發揮的真是淋漓盡致。
正當說着風勢兇猛極了,像一頭怒吼的大獅子,頓時皺緊起來,幾個人趕忙用胳膊擋着眼睛,不得不退回屋裡。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着,看來今天不能出去完了,婉兒一臉苦惱坐在牀邊。秦虎拿起葫蘆喝起酒來來,聽着外面狂風呼叫着,聲音很是淒厲一樣,給人一種肅殺的感覺,風來的越來越猛,大家都在坐着不說話,突然臉上有雨滴落下,玉兒摸着臉往上一看大叫道:“不好了,屋頂不見了,雨水進來了。‘衆人很是震驚,秦虎趕緊放下葫蘆,叫着:”這可如何是好,這麼大的風,也無法上去修復啊。”
看那秦虎此刻着急了,婉兒哈哈大笑道;“太好了,老天爺也懲罰你了,看你老欺負我們。”
這麼幸災樂禍,房子塌了,看你住在哪裡。
衆人也是着急,想着辦法要去修理,此刻外面狂風不止,根本沒法,只能眼睜睜的淋着雨。
婉兒又是一陣笑道“好久沒淋到雨了,這感覺真好。
玉兒看着,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苦澀就說道:看你高興那樣,小心腿,霖住了,就變大腫腿。婉兒一聽很害怕,趕緊跑到玉兒旁邊摟着。
秦虎看着他們搖搖頭喝着酒道:“我們此刻盡心享受大自然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吧,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
玉兒她們相互看着,愣住了,說道:”大和尚是不是發瘋了。
婉兒一本正經樣子來到秦虎面前,躲去酒說道:“酒肉穿腸肚,佛祖還心中留呢,是不是。
秦虎趕緊奪回來,繼續喝着,說了句:”你這小姑娘,多管閒事。
玉兒和婉兒則是哈哈大笑起來。老天爺還真是奇怪,雨已經停了,灰暗的天空也漸漸地明亮起來。
三人來到院子中,看着狂風之後,真是一片狼藉啊,秦虎喝酒指着草屋道“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並說自己親手搭建的屋子亂的一塌糊塗。
玉兒一聽很是驚訝沒想到大和尚還會作詩,說的那麼好啊,真是小看了。
秦虎找個東西趕緊爬上去叫玉兒幫忙把草拿上來,鞭子在手,一切都不是問題,玉兒捲起一跳到上面說道:“這麼簡單,省的來來回回搬運草,這樣多省事。
“你們都會武功,都了不起。”秦虎輕輕的說了句。
要不我叫你功夫吧,也好防身,玉兒道。
秦稱自己不喜歡功夫,不喜歡打打殺殺所以拒絕玉兒。
玉兒很生氣,真是好心沒好意,拉着婉兒就出去了。
只是那秦虎回頭看着她們兩個人的背影,輕聲說道:”江湖太險惡,姑娘太善良,真是反差很大啊。”
婉兒看着玉兒很生氣的樣子,就笑着說道:“那大和尚吃那麼多,當然不願意活動了。說着兩個人笑笑。
來到一片樹林裡,那一望無際的林木都已光禿,老樹陰鬱地,地上一片落葉,金黃金黃的很是亮眼,葉落而知秋想必是迴歸母親大地的懷抱了,這是自然的法則,一成不變。
陽光也出現了,若隱若現的,看到天空七色的彩虹,婉兒蹦着高興急了,玉兒看着也沒,只是太激動忘了腿傷了,很是疼痛,玉兒趕忙攙扶來到山腳下的石頭上坐了下來。
看着這高高的大山,還有快要光禿禿的樹木,一片悽慘的景象,給人盡是一種傷感。
這是一隻蝴蝶飛來飛去的,婉兒看着很高興就道:”蝴蝶啊蝴蝶,你這麼飛到底累不累啊。
這邊玉兒去了山腳下的樹林看有沒有水,走着走着眼前漸漸的變寬,給人柳暗花明的感覺,再一看有一個湖波,在陽光照耀下,水破光粼粼的,亮的刺眼,玉兒趕緊跑過去看着水中的自己,真是如一面鏡子,潑汽水來灑在臉上,感受這冰涼的感覺。
一個人盡情的玩耍着,完全忘了婉兒還在等着。一會跑跑這邊,一會跑跑那邊,蹲下來看水中的草,還有小魚游來游去,玉兒追上去想要抓住,猛地一下滑到,看到偏偏血跡,樹這邊的河流完全染成紅色了,玉兒驚魂未定趕緊跑回去。
婉兒看着玉兒臉色蒼白,問是怎麼樣了,只見她坐下來說:”我一定是花眼了,這不是真的,趕緊揉揉眼睛。
到底怎麼了婉兒追問道玉兒就講了剛纔在湖邊玩耍看到那邊的水是紅色,走進去一看有十幾具屍體,可嚇壞了。婉兒一聽簡直不相信,說要去看看。
兩個人追查到底,裝着膽子去了,看着身上穿的好像是大戶人家的下人穿的,看上去死了沒多久,身上還黑黑的
婉兒問這些人怎麼會死在這,又是誰殺死的,因爲什麼事情而死,這一連串問題來的觸不及防,毫無招架之力,腦子一片茫然。
玉兒問看這些黑的沒,好像和那天我在見到一羣人身上味道一樣,不說還真不知道,婉兒好像想起什麼來了。
兩個人也許覺得事情不是想得那麼簡單,就朝山下走去,這裡有一條羊腸小道,是朝山下走去的。兩個人一直走着,來到一片空曠之地,只見遠遠望去有一個大院子,一看就是大戶人家,此刻天快黑了,兩個人就朝房子去處走。
秦虎修好了屋頂,看着天黑了,她們兩個還沒有回來,很是擔心,就跑出去找了。想着她們一定不會跑遠,就到樹林找去了,可是沒找着,天已經黑了,又順着山下走去,看到一個湖波,想着自己在此地住了很久怎麼沒有發現還有一篇湖泊,此刻問道一股臭味,秦虎上前一看屍體,也是驚訝,爲何這麼多死人,更加擔心玉兒他們了。
婉兒走的累了就在這後山休息一下,這時候一羣人馬過來,其中一個穿白色衣服的男子說道:“大家分頭行事,切莫打草驚蛇,隨後便埋伏起來。
玉兒看事情不妙,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只見一個二十歲的男子騎着馬過來,停下來看着四周,難道他有擦覺了。
那人便喊道:”你們這些賊寇快快出來受死。“那白衣人走出來笑着說道:‘你一個人簡直是來送死,今天你跑步了了。
那人哼哼道:”儘管放馬過來。”
白衣男子道:“我白書痕今天要你狗命。說着便拔劍刺去。
白書痕,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玉兒仔細想了一下想着賭坊的那個男子,莫非就是他。婉兒說離得太遠,看不清臉,不過體型真的很像啊。
兩個人激烈的交戰着,年輕少年好像不是對手,開始走防守,白書痕讓手下去打,自己站在那裡看着露出一絲壞笑。
這些小嘍囉那是少年對手,不一會就趴下了,白書痕道:”好小子,還是我來教訓你,陳少年不注意,一腳踢中胸膛,一件刺傷胳膊。正要拿劍砍去,被一個鞭子纏住了,玉兒騰空出來道:“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
白書痕看這姑娘眼熟就道:“你不就是那天賭坊那女子嗎。”
果然是賭坊的老闆,我還以爲認錯人了,沒想到真是你,玉兒道。
白哈哈大笑道:“好你個小姑娘,上次讓你跑了,今天送上門來,正好一起解決。
說着玉兒就打起來,鞭子聲聲作響,給本來安靜的夜增添了一絲吵鬧。婉兒緩慢趕緊扶起那少年問道沒什麼事吧。
看着受傷的婉兒那人道:“多謝姑娘,你有傷在身。兩個人相互聊着。
玉兒也不是那白書痕的對手,現在也是連連敗退,加上她也有傷,婉兒看的着急了,想過去幫忙,但是自己有傷,少年也是,只能眼睜睜看着,卻無力迴天。
白哈哈大笑道:”招架不住了,又是一陣打。鞭子,劍纏在一起,玉兒被白一腳跺開,拿着劍指着說:”這下看你還怎麼辦。
想着這次完蛋了,婉兒大叫着玉兒。
白淒厲的眼神怒吼道:“去死吧。”
玉兒睜着大眼不知所措,愣住了。
在這關鍵時刻,秦虎一個佛珠都在白的臉上,又是一掌在胸膛,扶起玉兒趕緊跑過來對着婉兒道:“還不快跑。
那少年說:“跟我來,我知道一個安全的去處。”幾個人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