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邴責任把她帶回總部!”池晁瑞見他兩人很沒出息的爲錢爭嘴,好像他給的待遇很低似的,他有那麼虧待兄弟嗎?除了‘綺夢國際’他們這個可都有自己的事業。心裡這一想,一煩,葉邴又遭殃了。不過,他也想了一下,漠思博說得有道理,就算他再痛苦難堪,染兒沒有生下孩子,根本就不能回來的。
如果他讓她生下孩子,她會回來嗎?
他暗想。
可是,他在見到染兒,恐怕以她安危爲前提,到時同樣會想盡辦法打掉她肚子裡的孩子。
那樣,恐怕染兒會一輩子的恨她。
想去想來,覺得還是算了吧!一切聽天命!相信涵楓一定不會讓他的媽咪出事的。
他兒子很聰明,他感到驕傲。
“啊?咋又是我呢?”葉邴咋毛了,不好的差事怎麼總是落在他的身上呢?
“走吧!我陪你!”尚恪健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身爲‘地獄之都’的執法,怎麼一點意識也沒有呢?
“好吧!”葉邴答得勉爲其難,心中卻盛開了花,因爲尚恪健總是與有難同當的。
“喂!你們憑什麼這樣決定我的去處?”感覺自己真的在被帶到那鬼什麼子總部,沈若蘭回魂的吼到。
“你覺得你有決定權?”葉邴笑得一臉憨厚的靠近沈若蘭,然後手快速的一揚,眸光一利,一點沒憐香惜玉之色的往她那精緻得讓人窒息的後頸是一敲,沈若蘭身子一軟,倒了下去,他卻連伸都懶得的讓的開,嘴裡還吐了一句,“我纔有決定權!美女!知道嗎?”
還好尚恪健動作快的接住了,瞪了他一眼,然後把她交給他。
葉邴退開,眉頭一皺,“叫門外那個來槓,我對香水過敏!”
尚恪健又想踹他一腳了,他大爺的,什麼時候對香水過敏來着了?
再說了,不想槓,幹麼子把人家給弄暈啊?
坐擁美人福,不享嗎?
不過,尚恪健好心情沒那麼做,而是對站在門外不敢走的然哥喊到,“然哥!過來把她槓下去!”
然哥,聽了心裡也是疙瘩一片啊!恐怕他連工資都別想了,‘頭牌’小姐,還是老闆花重金請來,聽說在外國還是赫赫有名的,就這樣被這一幫子人帶走……
然而,他更不敢跟他們抗衡啊,只得堆滿了笑容,埋下心裡忐忑諂媚的搖頭擺尾的走了進來,“這位哥,什麼吩咐?”
“把她槓下去!”尚恪健微皺了一下眉,把沈若蘭像扔燙手芋般的扔給瞭然哥。
“這……哦……是!是!”幾種爲難的意識都屈服於尚恪健那皺起的眉了之下。
胳膊能扭過大腿嗎?
然哥把沈若蘭真的往肩上了槓,出門了。
他想抱着走,可是沒辦法啊!
人家要求過槓的,他有十個膽也不敢違逆的。
“走吧!”葉邴跟在瞭然哥之後,見尚恪健沒跟上來,不由的站定了腳步回眸叫了一聲。
“喲!形影不離了?”漠思博拍了拍葉邴的肩,微帶調的意味說着。
“懂什麼?”葉邴難得含蓄的說了兩句。
“你真那麼想?”漠思博瞭然的提了一句,葉邴的性格,這幫子裡面的誰不懂?會想到找尚恪健一起擔責任?
只是怕他心中也有點尚恪健的思緒吧!或許,他自己也不敢確定。
尚恪健有點害怕看池晁瑞和漠思博的眼神的快速越過了二人,跟上了然哥去了。
池晁瑞心裡明白,卻沒心情去調侃他們。
不明白,自己真的應該在家裡安心的等着夢染兒嗎?
此刻,心裡洋溢着的苦澀慢慢的溢上了喉口,不想再聽他們閒扯的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瑞,等等我!”漠思博趕緊的跟上。
葉邴卻跑了幾步,跟在尚恪健之後,進了電梯。
“要一起嗎?”葉邴站在電梯裡,朝他們喊了一聲。
“不打撓!”漠思博雙眸染笑的吐了一句,他倒是想去打撓,只是池晁瑞已經在電梯前駐了腳,並沒有要跟他們同乘電梯的意思。
“那行吧!記得約上東方!‘魅色’見!”葉邴此刻比誰都興奮,可以東方的免費酒,那真是太爽了,已經太久沒宰着他了?
“沒問題,就是死拽,也得把他給拽來!”漠思博挺給力的。
“一言爲……”
“說完了嗎?”尚恪健不等他說完,直接按了電梯,沒見過比女人還要聒燥幾分的男人。
然哥心裡也是苦逼得很啊!雖然不是很重,可是總這麼槓在肩上,也是很有份量的。
“這問跟沒問,有區別嗎?”葉邴嘟喃了一句,雙臂一環,微有些慵懶的靠在了電梯壁邊。
‘叮’的一聲,電梯很快就到了。
尚恪健率先跨了出去,葉邴跟上,然哥有些怕然的跟在了其後。
突然,然哥退了兩步,真希望此刻自己可以隱身不見。
“陳術然!給我滾過來!”一個滿臉的橫肉,雙手叉腰的站在通道口鼠尖似乎只看見然哥一個人似的。
葉邴和尚恪健相視了一眼,在來這裡,當然把這裡的背景都查了一個底朝天。
謝東海,兩年前,s城的一個不入流的地痞流氓,後因國家資源佔用,得了一批金額不少的補償金,搬家到h城,開了這個有着低俗營業的酒巴。
他如此無的視‘地獄之都’的門衆,爲什麼?後面有更硬的臺柱嗎?
可是,h城除了‘地獄之都’還涌現了什麼他們不知道情的幫派嗎?
他們這段時間是疏忽了嗎?
“海哥?”陳術然退不是,進也不時,額頭的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着。
“海哥?你還敢叫我海哥?發生這麼大的事,我居然是從小娜的嘴裡知道這事?”海哥一臉的怒容,“這是怎麼回事?”
“這,這幾位來自‘地獄之都’的爺,想帶若蘭小姐回去?”然哥槓着沈若蘭,戰戰兢兢的說着。
“‘地獄之都’?”謝東海,滿臉的驚駭得害怕,雙眸圓瞪,肥滾的身材像個球一樣的滾了過來,伸出像豬耳的手,就像現在才發現尚恪健和葉邴二人存在似的,“不知是‘地獄之都’的爺,多有得罪,請海涵!”
尚恪健雙眸精光一閃,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自然也是笑得一臉的親切,“海哥,是吧!咱‘獄尊’想借你的‘頭牌’小姐幾天,不知海哥能否通融,通融!”
尚恪健說得這麼的官面,讓葉邴都不由的心中作嘔,只是他也忍着,這個夜店,看來也是不簡單的。
“唉呀!這位哥說的什麼話?什麼借呀?只要‘獄尊’想要,我海哥絕對二話不說的雙手捧上。”海哥諂笑的拍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