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正常舉行着。正在後臺準備的欣然。好久不上臺的她有些緊張。才化好妝的她不停深呼吸着。看到monn進來後。她端起水連喝了幾口。緊張的說:“外面人很多吧。怎麼辦。萬一我出錯了呢。”
moon雙臂環胸。看着她。“你什麼都不用想。只要不忘詞就可以了。主辦方宣傳你將出演。想不到你有很多的粉絲到達現場。接下來你是要證明自己的機會。你的新曲在市場上反響很好。我們趁這個機會來宣傳新專輯。一定會大賣的。”
助理從外面拿着一雙高跟鞋進來。她放在欣然的面前。“這是造型師爲你搭配的。請換上吧。”
moon感到奇怪着。“不是應該更早的搭配好。跟衣服送過來的嗎。爲什麼鞋子這麼慢。”
“這......”助理爲難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願意多刁難的moon。聽到導演組提醒欣然準備。她催促了下。“算了。以後注意點。欣然。趕快換上啊。”
沒有多想的她彎腰換了雙水鑽鑲嵌的十公分的高跟鞋。她腳上原來穿的是五公分的高跟鞋。她考慮到肚中的孩子。有特別的跟造型師商量。可否爲她選一雙五公分的高跟鞋來搭配服飾。跟着她就拿了那雙鞋給她。她不懂。爲什麼造型師現在還要助理拿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給她。爲了演出。她沒有時間去問理由。
很小心的向前走着。她屏着呼吸站在候場區。舞臺上的主持人介紹完她。新曲的前奏先響起。她閉着雙眼醞釀好。才邁步走向舞臺中央。唱起了火熱的新歌......
她沒有想過會有眼前的現象。滿場的大合唱。超大字幕的刻有自己的姓名。那些可愛的年輕人拉着長長的橫幅。表示對她的支持。她感動的曾一度哽咽。歌詞都沒唱下來。
伴着閃爍的照明燈。記錄着一切的攝像機。她記憶猶新自己負面新聞的時期。那是她的低谷。她儘量不去看新聞上的報道。盡力的不把同事們的指指點點放在眼裡。她刻意的裝作不在乎。她花了三年塑造的形象。在那幾天完全瓦解。成爲了衆人眼中見利忘義、下賤不要臉的女人。再骯髒的言語攻擊。她也聽過。只不過逼着自己不要放在心上。
她做不到人人滿意的地步。她無法順着每個人的意思去做。但就因爲她身處在這個圈子。有太多的無可奈何。有太多的壓力要去承受。沒有人有義務的去喜歡你。也要求不了讓人去支持你。你不能讓他們欣賞。不是他們眼光有問題。或許是自己做的還不夠。還不夠優秀。
她一直都這麼想着......
走在t字形的舞臺前。她搖着手流着淚唱完這首歌曲。爲了誠心的感謝所有前來支持她的歌迷。仍舊相信她的歌迷。那些沒有離開她的粉絲。她向前彎腰。標準的90度鞠躬。引來全場的掌聲。
根據節目組彩排的情況。欣然唱完新曲。會熄滅所有燈光。給伴舞們準備她的成名曲。就在燈光一一暗下去的時候。她要直起身子。依照彩排過的內容。她向後退五步左右。等音樂響起。燈光也會搭配歌曲跳出七彩色彩。腳步向後移步。只一步......十公分的後跟突然斷裂。她後腳騰空側身摔倒。頭不小心碰到放在舞臺邊上的音響。因看的不清楚。她的話筒被摔了很遠......
守在邊上的觀衆目睹了欣然跌倒的全過程。她們擔心的尖叫。欣然卻爲了要撿話筒而翻身掉到舞臺下。
控制舞臺的工作人員察覺異樣。忙着打開燈光。在舞臺上卻看不到欣然的身影。通過空中移動攝像機1號組。發現左半區的粉絲聚集圍攏一個方位。靠近的工作人員立馬上臺跑到欣然所在的位置。見她頭部受傷。雙手捂着小腹。痛苦的在地上掙扎。
利用最短的時間。節目組聯繫附近的醫院急救。身爲欣然的經紀人moon。前來瞭解情況。發現她受傷後。焦急的等着救護車的到來。
第一時間筱冉被送到醫院急救。幾名醫生和護士都在爲欣然做着檢查。也在這件事發生了沒有多久。各大新聞媒體就報道了有關時間。
這天要離開的柏林。聽到機場裡的語音報道着自己所乘的航班時間已到。正坐在候機室裡看着電視的他。此時拿着自己的護照準備登機。就在他轉身向前的時候。超大的液晶電視播放了欣然在節目中不慎摔落的新聞......
在辦公室裡正處理文件的任赫宇。接到moon的電話後。驚慌失色的離座出發趕往醫院。在工作室創作着最後一部分的作品。聽到欣然遭遇意外的時候。他放下筆。擔心的拿出手機打電話給moon。詢問欣然的情況......而在家無聊看電視的智妍。正調着電視節目。突然一個鏡頭放到欣然的照片。她停止了動作。認真聽着報道中的內容。她驚嚇的掉了遙控器。
任赫宇到達醫院的時候。醫生爲欣然安排了手術。他不安着問moon。“她傷的很重嗎。要動手術這麼嚴重。”
醫生聽到後。解答了他們的疑問。“是這樣的。她腹中的胎兒保不了了。我們要爲她手術。不知你們哪位是她的家屬。”
什麼。胎兒。任赫宇和moon全都傻眼。她什麼時候有孩子的。
“請問你們誰是她的家屬。我們要爲病人儘快手術。”醫生又問了一遍。
任赫宇石化般的站在原地。他吃驚的變了臉色。最先反應過來的是moon。她手指着任赫宇。“他。他是她的男朋友。”
醫生很快從護士的手中拿過一封書面協議給他簽字。望着文件的標題【同意書】。他拿着筆的手都在顫抖。在同意人的後方。虛弱的簽下自己的姓名。
他這算是間接的扼殺自己的孩子嗎。她懷孕了。他居然什麼也不知道。還沒來得急驚喜。就要接受他離開的事實。任赫宇清晰有些波動的一拳砸在牆上。鮮血冒出手臂。牆上印着五個指關節的印子。
聽聞消息也趕來醫院的鐘可兒。正好看到任赫宇的行爲。她上前抓着他的手腕。想要幫他止血。指責着:“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