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想得還真是有些多了,北宮義天也是狐狸一隻他會如此配合我嗎?”南淵輕笑笑反問了一句。
南淵輕的話倒是瞬間讓南修一怔,片刻之後哈哈的笑了起來。笑罷之後才道,“走,進去吧,現在外面有些寒意我們進去談,我還有些事情要告訴你。”南修站起來拉着南淵輕就往房間裡走去,沒有猶豫,南淵輕立刻跟了進去。
兩人到房間裡去各自坐下,南修將這段時間裡發生的事情一一與南淵輕說了一番,南淵輕聽到南修的這些話不由得眉頭暗暗的皺了起來。他也沒有想到他不過才幾天不在京都中,竟然都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冰月死了,雲月雨也死了,假唐秋死了,竟然還有人請了血影教的人前來刺殺南修,不僅如此南修竟然還將其中一人給拿下了,更是無意間得知了第五世家原來失蹤的獨生女兒第五漱的消息。
這些消息裡有好有壞,聽得南淵輕也是心中一片默然。
“京都中的事情幾乎都是這些事情了,你那邊的情況如何?現在半月之期已經過去了你現在怎麼還是如何的悠閒呢?”唐秋奇怪的看着南淵輕,他都不明白南淵輕是從哪裡來的這麼淡定。
現在都到了火燒眉毛的時候了南淵輕竟然還如此的淡定,全部就是一副泰山崩於面前而毫不變色的樣兒啊。
看到南修如此問,南淵輕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現在南修不問他才覺得奇怪呢。
南淵輕笑了笑,解釋了起來,以南修說道,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其實半月之期我倒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若不是有北宮世家也摻和在裡面半月之期是完全足夠的。可惜中途冒出個北宮世家,着實是讓南淵輕頗爲頭痛。
後面沒有辦法,南淵輕只能暗地裡找個機會去將見皇上,知道皇上對北宮世家也多有不滿便與皇上打賭,說他一定有辦法將北宮世家給弄到京都來,然後到時候有皇上想如何處理北宮世家就可以由皇上來處理。
現在南淵輕已經順利的將北宮世家的人給弄到京都來了,所以現在他自然而然的再次得到半月時間。所以現在他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還有十多天,夠他使用的了。
聽到這個消息南修恍然大悟,總算是將心給放了下來,看着南淵輕那胸有成竹的模樣南修倒也是跟着放了一口氣,如此他便是放心了。
兩人簡單的聊了片刻,洗漱之後兩人相擁而眠。
“就是這裡嗎?”夜過三更,南修府外突然冒出十來個黑衣殺手,其中一個指着一片素白的南修不由得問道。
“不錯,就是這裡,我們現在就進去吧,將事情給辦好了就走,能夠殺掉南修就殺,若是殺不掉就火速逃走,絕不能讓他們給抓了活口。”
一個狀似領頭的人再次叮囑了一番,衆人點了點頭,那些人立刻整理好一番,領頭人手一揮衆人立刻小心的往南修府中潛去。
衆人齊齊抽刀往南修府中衝了去,本來他們還以爲自己能夠順利的衝到南修的院子中,可是他們剛纔衝進正堂還沒有來得及再往裡面站進去就被數十人齊齊的圍了住,那些人若是一身黑衣的暗衛打扮,或者就是一身素白,看模樣應該是府中的家丁下人。
“殺了,留下一兩個活口就成,實在是留不下就直接全部殺了吧。”凌陣一身普通家丁的衣服,冷眼看了看同面前的那些人,一揮手直接下最後命令。
聽到凌陣開口,那些人沒有絲毫的猶豫齊齊拿出自己的武器就衝了出去,那些武器很是五花八門,有刀有劍,有劍有刺。
那些黑衣人一怔,不由得立刻與南修府中的人戰做一處。
他們本來是想着能夠順利的去到南修的院子中,就算是不能夠將南修給殺了去但是至少也是可以嚇唬嚇唬他的,如此也算是完成了主子的任務了,但是卻沒有想到他們還纔剛剛進到正堂就被人家團團圍住了。
而且人家明顯沒有想過要給他們留活口,下手之間完全就是殺招,那些黑衣人不由得暗暗的咬牙,與那些人死命抗爭起來。
南府中人數衆多,完全是三比一二比一,南府中的完全是佔了上風,不過片刻黑衣人便被殺了三分之一,帶來的十幾個人現在也只剩下了十人不到。
現在黑衣人看到這一幕也是心急如焚,可是人家是將自己的人給殺了不少,但是人家那裡卻是一點人都沒有死亡的,連受傷的都只是個輕傷,他們這些人的實力在人家的眼中完全就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撤!”黑衣人看到現在情形知道現在於自己不利,黑衣人知道自己今天的任務是無法完全的,所以現在他是不敢再呆在這裡了,不然到時候自己可得全軍覆沒了。一聲令下那些黑衣人立刻來了勁兒了,一邊應付着面前的刀劍一邊想着法兒找空子想溜。
看到那些黑衣人想逃,凌陣嘴角一勾冷冷的笑了起來,他們想要留下的人從來還沒有能夠離開的。
“聽着,不必留活口了全部都殺了吧。”凌陣嘴角一勾危險的笑了起來。
那些黑衣人一驚,剛纔他們雖然是有殺氣但是卻沒有必殺之心,若是想離開自然是可以的,只是費了些心思罷了。但是現在凌陣的一句話卻是讓黑衣人心中大驚,南修府中的人一聽到凌陣的話那可是殺得更加起勁兒了。
手起刀落之間完全是必殺之心。
黑衣人只覺得額頭一陣的冒汗,本來他們的人就已經損失過半了,原來是三比一現在更是五比一,他們瞬間覺得壓力山大,不過片刻黑衣人現在已損失了不少人,進來的十幾人現在只剩下兩三人了。
地面上躺着的都是黑衣人的屍體,南修府中的人只要一受傷就立刻退了下去,而那些沒有受傷的人動起手來更是兇猛無比。
不過片刻的時間,黑衣人中除了那個領頭人之外其他人全部都被殺了,只有少數幾個被殺得沒有還手能力的躺在地上動也無法動彈一下。不過南府中的人都是老手,爲了防止那些人自殺,還特意將他們的下巴都給卸了下來。
面臨着十幾人的圍殺,黑衣人根本沒有絲毫的還手能力,眼看此人就要被抓住了,卻只見他牙突然一咬,咬破嘴中的毒藥,自殺了。
凌陣一看,眉頭一挑也沒有阻止只是任由那黑衣人自殺了去。
“將這裡都給我收拾好,這些活着的收押到柴房中看好,別讓他們給逃了。”說罷,凌陣只是一個眼神,那些沒有受傷的暗衛們立刻消失在夜幕之中,再次隱回藏身之處繼續守護着南修府。
凌陣將所有事情的處理完之後立刻往關押着黑衣人的屋子中去,想從那些黑衣人口中知道他們究竟都是什麼人派來的。
而這一切都落在一直站在府中的蒼悽蘭的眼中,看到如此一幕,知道自己今天再去是沒有任何勝算的,轉身便利落的離開了去。
對於府中半夜所發生的事情南修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睡在南淵輕的身邊南修難得的睡了個舒服覺,反而是南淵輕聽得清清楚楚,只是南修抱着自己睡得很熟,而且那些人已經將事情都給處理了南淵輕完全沒有必要再的出來,所以也就沒有再管。
次日一早,難得睡得如此舒服的南修從夢鄉中醒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往旁邊一看一雙賊亮賊亮的眼睛正含笑的望着自己,南修臉頰一紅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立刻坐起來假裝無事的穿着衣服一邊道,“哎呀,你什麼時候醒來的啊,居然都不叫我。”
南淵輕一手支着頭,饒有興趣的欣賞着南修臉頰扉紅的換着衣服,嘴角一勾笑了起來,“習慣早醒,只是見你睡得正香,所以不忍心叫你。”
說罷這才站起來的將衣服穿好,兩人簡單的洗漱一番用過早餐之後南淵輕拉着南修就往後院中的柴房跑去,南修府中沒有地牢,所以他猜測陵陣定然是將人關押在柴房裡了。而南修卻是不知道南淵輕一大早的拉着自己去柴房做什麼。
只是南淵輕不肯說,南修便也不問,只是跟着南淵輕往柴房中走去。下人一見南修到了立刻恭敬的行了一禮,“見過主子,見過南公子。”
“嗯,退下吧。”南修一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那些下人行了一禮但是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南修面前恭敬的道,“主子,陵陣正在柴房中,現在正着奴婢去請主子卻是沒有想到主子已經到了。”
“哦?”南修一怔詫異的看了身邊的南淵輕一眼,片刻之後笑了起來,看着兩個被南修笑得莫名其妙的兩人道,“知道了,你們去吧。”
“南淵輕,說吧,你是不是都知道了些什麼事情?”南修含笑看着南淵輕,這一大早的南淵輕不由分說就拉着自己往這裡來肯定是他知道了些什麼事情。所以南修纔有此一問,只是南淵輕現在根本就沒有想要說的意思,只是拉着南修繼續往柴房中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道,“你彆着急,等你到了柴房中之後你自然會知道的。來吧。”拉着南修繼續往前走。
見此南修便也不再問,只是隨着南淵輕往裡走,還沒有到柴房南修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他聽到柴房中此時不停的傳來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