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姐的話,琪琪當時就怒了:“什麼叫我不愛?你憑什麼這樣說?你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嗎?你是不是太自以爲是了?!”
白姐搖着頭,就像朵高貴的牡丹一樣,淡淡地笑着說:“琪琪,你還小,有些東西,等你真正經歷了以後,你就知道我的話,到底對還是錯了。”
“你不要說那些!”琪琪立刻打斷她說,“請不要爲自己的膽怯找藉口,如果技不如人,就乾脆認輸,說那麼多有什麼用?”
“我不會認輸,也不會跟你賭;你若想比,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如果你非要賭,那抱歉,我現在就走。”白姐波瀾不驚地看着她,臉上仍舊帶着淡淡的微笑。
其實都不用比,單從氣場上來看,琪琪就跟白姐差太多了;而且,賭了又能怎樣?我不會可笑到,因爲她們的輸贏,而去選擇誰嗎?!
在全場寂靜的氛圍中,我上前一步,剛要說話;結果她們倆卻同時轉頭,猛地看向我說:“你不要說話!”
我:……
女人啊,真不講道理,拿人家開刀,還不讓人家說話!
琪琪就盯着白姐,攥着拳頭說:“白依依,你這個老女人,你怕輸對不對?你怕輸了以後,就再也找不到像這樣,又年輕又多金的男人了對不對?!你不要拿什麼‘愛’當藉口,你就是輸不起而已!”
她這樣說,我當時就怒了!這個混蛋丫頭,她在說什麼?她敢當衆羞辱白姐?!我他媽的,我真是白疼她了,沒想到養了這麼一個白眼兒狼!
喘着粗氣,我剛要說話,白姐卻伸手攔住我,看着琪琪說:“丫頭,到底比不比?不比我們走了。”
“怎麼?還沒比就想着逃走啊?白依依我問你,你到底賭,還是不賭?!”她手插着腰,語氣咄咄逼人。
“不賭!”白姐決絕地回拒了她,拉着我轉身就要走。
“好!比就比!”琪琪立刻叫住我們,眼睛轉向我說,“哥,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喜歡上我,因爲我宋琪琪,從來不比別人差!”
說完,周圍的人瞬間散開;激昂的音樂響起,耀眼的彩燈閃爍,琪琪穿着新潮的皮褲,搖晃着雪白的肚皮,跳起了現代舞。
她的舞姿很有力度,動作也挺標準的,應該是
專業學過,不像是從酒吧、迪廳那種地方出來的野路子;雖然我不是太懂,但大致還是有些判斷的。
再說了,她好歹也是市長的女兒,即便他爸爸再清廉,給孩子培養愛好、學習舞蹈的錢,還是出得起的。
白姐站在我旁邊,嘴角帶着自信微笑;我就問她說:“姐,琪琪跳的不錯啊,看來是練家子啊!”
“嗯,確實練過,基本功還算紮實;只是啊,跟姐要是一比,只能算個業餘選手!”說完,她眯着眼睛,仰起了高傲的下巴。
聽她這樣說,我也就放心了;輸了倒也無所謂,但是能贏更好,我希望她贏,而且她也一定會贏。
一曲過後,琪琪帥氣妖嬈的動作停在了那裡;那一刻,全場掌聲雷鳴,很多男生還吹起了口哨。
琪琪擦了擦額頭的汗,走過來很挑釁地看着白姐說:“歇夠了嗎?到你了!”
白姐點點頭,鬆開我的手,走到音響師那邊選了個曲子,又再次回到了舞池中央。
緊接着,那是一段葫蘆絲的聲音,乾淨通透、空谷傳幽;白姐後腳擡起,慢慢做了一個孔雀開屏的動作。
僅僅是第一個動作,全場的人就傻眼了;琪琪站在我旁邊,難以置信地嚥了咽口水。因爲白姐的身體太柔軟了,而且動作特別優美;再加上那襲漂亮的長裙,和迷人的臉蛋,簡直就如孔雀仙子一般。
下一刻,白姐的動作一變,乾淨利落,那修長的手指,瞬間活靈活現起來,就仿似賦予孔雀生命一般。
音樂的節奏越來越快,白姐的動作也越來越花哨;她舞姿不像琪琪那樣,單純的表現力量和妖嬈,而是柔中有剛、收放自如,給人無盡的美感和享受。
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白姐的水平,完全不比春晚上,跳舞的那些人差。
她的身體太柔美了,而且這柔美之中,還帶着女性的那種陽剛,很難用語言來表達,總之特別吸引人。
後來,她動作的變幻和音樂的節奏,完美融合在了一起;直至結束的一剎那,所有人都還沒從她的舞姿中醒悟過來。
音樂停止,全場寂靜地落針可聞!那一刻,我知道,只有給人帶來極度震撼的表演,才能讓人在表演結束後,陷入短暫的失神。
我第一個從震撼中醒悟過來,猛地拍起雙掌,朝她笑着說:“姐!你真棒!美死你了!”一邊說,我一邊朝她跑過去,對着她的臉狠狠親了一口。
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紅着臉低下頭說:“你幹嘛啊?都是人呢!”
對哦,他們還沒鼓掌呢!我就轉過身,仰着胳膊說:“還愣着幹什麼?鼓掌啊?!”
可他們這些人,我次奧他媽的,他們竟然全都把腦袋轉向一邊,看着別處,完全沒有要鼓掌的意思!
琪琪胳膊交叉在胸前,眼睛也望着別處說:“白總,怎麼樣?輸了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還不待白姐說話,我就已經火冒三丈了!“琪琪,玩兒這種小把戲,有意思嗎?這些人,都是你請來的演員吧?你的朋友?來給你撐場子的?呵!我對你太失望了,真正輸不起的人是你!我告訴你,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上一個幼稚的小丫頭,而且還是喜歡耍手段的小丫頭!”
“小志,不要再說了,咱們走吧。”白姐拉住我的手,朝我微微一笑說,“今天姐很開心,輸贏並不重要;而且,公道自在人心……”
說完,她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我知道,她難過,她跳的好,卻沒有贏得該有的掌聲。爲什麼?因爲琪琪是市長的女兒,而白姐不是。
出了舞廳,我以爲白姐會哭,可她卻把眼角的兩滴眼淚擦乾,微微一笑說:“好遺憾啊,本來想等到最後,跟你跳一場交誼舞的,結果也沒有等到……”
我抓着她的手,對她一笑說:“姐,我們回家,回到屬於我們的舞臺好嗎?”
她點點頭,暖風吹拂着她的髮梢;當明亮的月光照進窗子的時候,舒緩的音樂漸漸響了起來。
我摟着她的腰,在我們自家的舞蹈室裡,輕輕地、輕輕地,擁抱在一起。
我說:“姐,他們應該給你鼓掌的。”
白姐說:“有你一個人的掌聲,就夠了。”
我說“姐,你不要往心裡去,她那是作弊!”
白姐一笑說:“她贏了比賽,卻永遠失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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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