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
侯金寶的粉絲觀衆,聽到這句話時,估計都要吐血三升。
這特麼不是最大牌的嘉賓嗎?怎麼感覺在邢可面前,像個小丑般的姿態。
侯金寶嘆息搖頭,一臉栽跟頭的姿態,感覺今天來這,算是把老臉丟光了。
“不玩了,惹不起我們不玩了。”王波丟了面子,氣得心尖都在滴血。
“那怎麼行?”邢可當即反駁回去。
“要知道,欄目組對你們,那可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合同也簽了,你說不玩就不玩?”
“錄製前酗酒就算了,臺上胡來也可以忍受,現在臉被打疼,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邢可也不囉嗦,直接怒懟回去。
王波當時就怒道:“你小子說什麼?”
“看不起我們還是怎樣?我們怎麼做要你教?”肖建成也咂嘴喝道。
“小子。”劉德凱雙眼一眯:“我們開始鑑寶的時候,你小子還沒出生呢,敢這樣跟我們說話?”
臺下觀衆,聽到這種語氣,頓時也都瞠目結舌,畢竟這些專家,都是有影響力的人物,現在說不錄就不錄,耍大牌也不是這樣啊?
邢可冷笑道:“您幾位都是專家不假,但也有失手的時候,只要遵循原則,恐怕不會出現全部判斷失誤的情況。”
陸仁賈也在臺下道:“邢可說的沒錯,你們自己瞧不起人,自願打賭,現在輸給邢可,就耍賴不拍,還有沒有一點職業素質?”
“沒錯。”
“怎麼能這樣呢?”
“可不是嗎?我們大老遠跑過來呢。”
聽到嘉賓罷拍的情況後,不少觀衆都表示失望。
以前都聽說過嘉賓耍大牌,可也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不想今天在現場也能碰見。
侯金寶幾人,氣得老臉一紅。
“不拍就是不拍,讓你們廖總監跟我說話。”王波更是當場炸毛。
觀衆們瞬間傻眼。
“罷拍?”
“臥槽這次玩真的?”
“嘉賓都不上節目,這是藥丸啊?”
“這是要跟節目組翻臉啊!”
廖總監也氣得肝疼,將耳麥狠狠砸在桌面:“太過分了,這幫嘉賓太過分了。”
“廖總監您別生氣,來,喝杯水。”羅麗趕緊倒杯水,遞到廖總監跟前。
邢可對着嘉賓怒道:“你們是我見過最不專業的嘉賓,沒有之一,如果所有嘉賓,都像你們這樣耍大牌,那還有幾個欄目做的下去?”
王波冷哼道:“做不下去……管我什麼事?是你們節目組自己的事情。”
邢可冷笑:“我們節目組的問題?”
看着幾位嘉賓,一副大爺姿態的坐姿,邢可也不再顧及顏面。
“你們來這,所有欄目組,都是好吃好喝伺候着,酗酒參加節目,這也是我們的事情?”
“是個專業人士都該知道吧?你們都一把年紀,會不知道?對得起這些觀衆的支持嗎?”
觀衆們聽到這些,頓時也都恍然大悟,感覺你們幾個,居然是喝着酒來參加節目的啊。
“臥槽這幫傻逼專家,難怪剛纔糊里糊塗的,原來是喝酒了啊!”
“現在的嘉賓都這麼叼嗎?”
“還專業人士?這都什麼鬼?一點素質都沒有。”
“就是,還沒人家主持人敬業,主持人都比你們厲害。”
剛纔那個瘦弱的男子觀衆,此刻也站在座位上,對着臺上大聲駁斥。
“你們幾個還要不要臉?一個假古幣,就算是個中等水平的古玩愛好者,也都能看出來,你們四個,居然都說是真的。”
“人家主持人邢可,在第二件物品鑑別中,一樣都能看出的東西,你們又說是真的,感覺沒你們這樣混賬的嘉賓。”
被罵得狗血淋頭的四人,頓時尷尬的說話不出,感覺現在……連耍大牌的資本都沒有了啊。
觀衆先前還能尊重你,現在看來,幾個酒鬼坐在嘉賓席上,這不是對行業赤果果的諷刺嗎?
“不拍就不拍吧,快滾回家去。”
“狗屁專家,回家喝酒去吧。”
“別在這丟人現眼了,主持人,快讓他們滾蛋。”
“對!不是他們罷拍,是你們讓這幫混蛋走人。”
“走人!走人!走人……”
也不知道誰帶的頭,臺下憤怒的觀衆,居然齊聲高呼起來。
四個鑑寶專家,被衆人嗆得啞口無言,一個個如坐鍼氈。
來到《鑑寶》欄目,本想着和上論壇一樣,撈一把真金白銀,可做夢都沒想到,居然會碰上邢可這種奇葩。
不配合,這就沒法玩了啊。
其實四人內心還是挺糾結的,所有人都不明白,這邢可怎麼就能鑑別出來?
“走就走。”侯金寶放出一句狠話,起身就要走的意思:“我們不在場,我看節目還怎麼拍?”
其他幾人,也都跟在後頭,無不冷哼下臺,擺着一副臭架子,找到後臺幾個凳子坐下。
“廖總監,這?”胖虎慌道,感覺情況不妙啊。
廖總監看着邢可,一臉焦灼。
邢可道:“沒事,他們不行,我行啊。”
“你行?”廖總監驚道。
所有人都被雷了一下,你邢可又做主持人,有當鑑寶人?好像還沒有哪個欄目這樣做。
羅麗提醒道:“邢可可以的,剛纔那個夜壺,要不是他,專家都搞錯了。”
“對啊,行不行試試看唄,反正節目現在都亂成一鍋粥了。”羅苯也無奈道。
馬素琪和沈宏文,也都抱着試一試的目光,等待廖總監下決心。
“行吧,反正他邢可是個混世魔王,剛纔下決心改變鑑寶方式,我就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
廖總監也不再糾結,破罐子破摔,行不行在此一搏。
“唉!”羅麗狠狠點頭,然後對着臺上邢可道:“邢可,舞臺交給你。”
邢可笑道:“沒問題。”
臺上。
給專家定做的專業座椅,被工作人員撤掉,邢可站在舞臺,成爲唯一鑑寶人和主持人。
這在節目開始之前,邢可想都不敢想。
一個外場主持,轉眼之間成了內場主持,又從內場主持,一下子變成唯一鑑寶人。
邢可也從沒想過,自己一個人,將影響整個欄目組的前途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