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一定會阻止司龍飛羽的,那麼你們,就由我來解決,臂刀,破天斬。 ”
格涯怒吼一聲,腳下用力一蹬,屋頂都被他的力量所爆破,他的身子,像是一枚炮彈一樣,迅速沖天而去。
雙臂幻做兩柄大刀,愣是劃破天幕,大開大合,直砍向空中變化後的二人。
“來得好來得好啊,哈哈,去死吧。”
格涯揮刀怒砍而去,二長老大笑,他輕輕揮動無數條包裹灰‘色’氣息的手臂,陣陣狂風驟起,空間‘吟’嘯,高空揮拳而下。
三長老亦是從旁協助,雙面夾擊。
“噹噹,嗤…”
臂刀與無數手臂的‘交’鋒,火星四濺,風雲潰散,一股股能量‘波’動愣是將空間攪得不得安寧。
那些手臂的力量之大,格涯難以想象,對上的那一剎那,格涯的身子,就直接被撞飛幾百米,還有兩條手臂突破他的防禦。
打在他的肩膀與腹部,所以,格涯吃痛,體內血氣翻滾,一張嘴,一口鮮血噴灑出來,撒在一雙臂刀之上。
刀鋒的寒冷,也掩蓋不住那一雙狂熱的眼睛,緊緊盯着兩人。
在心中想着對付他們的辦法。
可是,短短的數秒時間,格涯想出來不低於二十種對敵的辦法,卻都被他排除掉了。
這樣的差距,沒有超過百分之二十的機率,都將麼有一點作用,還不如實打實的有用。
所以,格涯雙眼再次爆出炙熱來,戰力值飆起,身子一躍,跳上高空。
“‘腿’刀,掃乾坤。”
一條‘腿’變作一把大刀,‘激’起冷風嚯嚯,對着無數條手臂橫掃而去,像個橫掃而來的鞭刀,將空間都砍出了條條裂縫。
在微風的輕吹下,也是顯得格外的猙獰與恐怖。
“咣咣……”
無數條手臂每一條都散發着恐怖的爆破力量,像是一條條灰‘色’的蟒龍,席捲天地能量,對着格涯也是招招致命的轟擊而去。
“砰砰…”
“還早還早,臂刀,再斬。”
刀與臂的相碰,爆破能量擴散,塵埃‘亂’舞,像是在放煙火一般在空中炸裂着,肆虐着。
雖然那些手臂力量驚人,格涯的大刀怎麼都沒有確切的作用,但是,格涯也是越戰越勇,戰力值一直在飆升,看來,他也是準備將身體的潛能一點點的‘逼’迫出來吧。
“看着吧,妹妹,我是絕對不會輸的。”再次被手臂打飛吐血的格涯,想起妹妹還在家中等他,堅定的眼眸再次綻放光彩,再次揮刀而去。
“還沒完呢,再來。‘腿’刀,掃乾坤。”氣勢恢宏,整個天空中,都被手臂與刀鋒所佔據着,能量爆破似驚濤駭‘浪’。
“臂刀,斬天地。”
“人刀之境……”
“‘腿’刀……”
“臂刀……”
“人刀之境……”
“……”
“斬斬斬…砍砍砍……”
狂暴而兇猛的攻擊,就是連地面上的衆人都感覺到了恐懼與驚訝,他們難以想象,這個傢伙,會有這樣的耐力,會有這樣的狂暴。
隱身的北雷,又何嘗不是這麼認爲的呢。
他們都被格涯那狂暴的攻擊所震撼着。
如今的格涯,在他們看來,哪裡是一個人,簡直就是一個發了瘋的刀人。
“轟,噗嗤…”
五分鐘之後,格涯施展最後一記人刀之後,終於是沒有了後續力量的供給,被一旁輔助作戰的三長老,一條手臂狠狠地砸中‘胸’口。
整個身子,像是天外一顆重型隕石一般,從天而降,轟的一聲爆響,直接將地面上,一座房子給砸個粉碎。
格涯口吐一口鮮血,差點連肝都給吐了出來,渾身更是血淋淋的倒在房子的廢墟里,氣息萎靡,奄奄一息。
看來,剛纔‘逼’迫潛力,加上無數次瘋狂的施展人刀超越極限的作戰,對他本身就是一個超大負荷的消耗。
如今,又被三長老一條重臂給砸中,傷重不說,能不能活下去,還是一個問題呢。
半空中的兩名長老,因爲剛纔格涯那狂暴的攻擊,將他們無數條手臂給斬斷了不少,現在將格涯擊飛,他們也沒有立即去查看他是死是活。
停留在半空中,再次吃了一顆那枚散發着噁心血腥味的灰‘色’丹‘藥’,那些被砍斷的手臂,居然再一次的,一條條的長了出來。
“已經…結束了嗎?”
躺在廢墟地裡,從破碎屋頂望向萬里無雲的天空,格涯整個人都感覺到了輕鬆,喃喃自語着。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對方實力太強了,即使自己拼盡全力,也只能到這種程度。
如今,恐怕等待着他的結果,就只剩下死亡了吧!
平時如此冷靜睿智的格涯,像今天這樣瘋狂的戰鬥,還真是從未有過,不過,格涯卻一點都不會後悔自己的衝動與狂暴。
相反,他會爲自己感到自豪。
因爲,他是在爲自己的信念做戰鬥,在爲自己的夢想在戰鬥。
爲了這些,即使是戰死,那也毫無怨言。
此刻,他的心着實平靜,難道,這就是死亡的覺悟嗎?
“我真的就要這樣死去了嗎?妹妹,王牌,還有…大家。”格涯輕聲的呢喃着,眼睛也是緩緩的閉了起來。
尋夢的道路,陪同王牌的道路,就在這天地盟總部,結束了嗎?
“你真的不打算跟王牌打個招呼,就這樣放棄,就這樣離去了嗎?”
忽然之間,就在格涯的雙眼快要合上之際,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來,格涯的腦子就像是被一道驚雷給震顫了一下。
艱難的睜開眼睛,視線適應之後,他便看到一個老人站在他的身旁,讓格涯再次驚訝的是,這個站在他身邊喝酒的老人的額頭,居然有兩種顏‘色’。
青紫‘交’匯,雷芒閃爍,煞是奇怪。
普天之下,能人異士,奇形怪狀者不少,格涯也沒有在意,畢竟,那樣是不禮貌的行爲。
倒是這名老人站在他的身邊,格涯便聞道他滿身的酒氣,這位老人的一隻手上還拿着一個酒罈子。
看來,是個好酒的老傢伙。
“前輩,可以…賞我一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