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四王妃,是軒轅墨澈的妻子,她去天牢殺害萬商黎,別人所想的肯定是以爲軒轅墨澈想要殺人滅口,從而讓軒轅墨澈成爲皇帝懷疑的對象!
軒轅墨澈望着滄瀾雪,紫眸瑩然,笑意幽幽在內浮上,將滄瀾雪拉回懷中,耳語道:“小東西,你現在所想的不是這樣,記得你閉關時答應我的事麼......”
拉鬆繫帶,外衣風無聲無息滑到地上。
軒轅墨澈慢條斯理地把滄瀾雪外面的裘衣也解了,再慢慢地鬆開紮在腰上繡工精緻的長帶。
滄瀾雪知道脫了衣服後將會怎樣......
滄瀾雪壓抑着喘息,忍不住又抓住在自己腰上的手,輕輕道:“澈,現在不對......不是時候......”
“嗯,不對......”軒轅墨澈咬着她的耳垂,喃喃道:“雪兒原來想要賴賬......”
滄瀾雪臉頰一紅,一個勁地搖頭,“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澈......這事等我回來......”
“我不聽,我只想做。”
軒轅墨澈調笑般的和她對答,動作卻透出他本性的斬釘截鐵。
溫柔堅定地推開滄瀾雪顫抖着要阻止的手,輕易就把腰帶解開了。他把站都站不穩的滄瀾雪打橫抱起來,放到牀上,自己也脫了外衣。
精壯結實,修長強韌的年輕身軀,對已經心煩意亂的滄瀾雪,仍有強烈的視覺衝擊。
“雪兒爲什麼老是會害羞呢?”軒轅墨澈調侃,抓開滄瀾雪擋在臉上的雙手,笑道:“閉着眼睛幹什麼?難得的機會,雪兒應該好好看清楚等一下讓自己快活的玩意有多大,要不要摸一下。《純文字首發》”
露骨的言辭讓滄瀾雪連大氣都不敢喘。
軒轅墨澈卻更捱過來了,在她耳垂上狠狠咬一口,低聲道:“雪兒,我們生個孩子吧......”
“澈,孩子我也想要,不過現在還太早,等我從鬼蜮回來......啊!澈!”
“不行,我現在就想在雪兒的身體內......種下屬於我的孩子。”
“嗚......不不!不要......”
“叫大聲點。我就喜歡聽雪兒咿咿呀呀的叫喚,那可是比天籟還要誘人。”
滄瀾雪幾乎泣下。
沒有止盡地......
既絕望,又瘋狂。
有一件事情,他很確定。
只有他自己,如此深深的,不帶一點懷疑的確定。
他能夠失去這天下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卻不能失去滄瀾雪。
父皇遲早會有所行動,那個時候,他所想要保護的,也就是這個令人放心不下的小妻子!
天氣寒冷也有好處,衆人都竭力避免出門。小夫妻兩人一日一夜的放任,也無人敢前去打擾。
滄瀾雪總算見識了軒轅墨澈的厲害,發覺他從前原來還算稍有節制的。
這人平日裡穩重,可一旦天不怕地不怕放縱起來,也不知會鬧得怎樣收場。
滄瀾雪被他弄到後來,竟是發現自己很丟臉的又哭又鬧,斷斷續續哭着討饒,腦子模糊得像塞了一團白花花的暖和的雪,一切都過於飄忽。
快樂和下身的痛摻和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暈過去,究竟是累的還是因爲太刺激而失了神志,好似有幾次的喪失了知覺。
“嗯......”
不知何時,溫暖的感覺讓她恍恍惚惚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
軒轅墨澈俊氣的眉目落入眼底,一雙紫瞳正關切地看着她。
輕盈的水聲和熱騰騰的霧氣,越發似夢非夢。
“雪兒身子難受麼?我們洗一洗好不好?”軒轅墨澈貼着他的耳朵,柔聲道。
渾身地痠痛,在軒轅墨澈的觸摸下,令滄瀾雪不禁發出低啞的嗚咽,並不自覺得動了動身子。
軒轅墨澈寵溺的笑聲鑽進耳朵裡,“小東西,別亂動,你現在應該很累了。”
滄瀾雪半夢半醒間,腦子還正昏沉,仍有些臉紅心跳的錯覺,宛如喝了半瓶的蜜酒,熱熱的醉流在體內不聽使喚,慢慢遊弋。
“乖,好好睡吧。眼睛閉起來。”
軒轅墨澈低聲哄着,像對個未滿月的小孩子說話似的。
滄瀾雪卻不覺得該表示任何不滿。
累壞了,熱水和撫在身上的指頭,又那麼熟悉而舒適。
她含糊地“嗯”了一聲,閉上眼睛,像只沒了戒心的小兔子躺回了窩,沉沉睡去。
軒轅墨澈親自幫她洗乾淨,擦乾身子,趕緊抱着她回了被窩。
百般地怕雪兒着涼,躡手躡腳地把厚被子掖了又掖,猛地打個寒顫,才失笑起來。
原來自己肩上只隨手披了一件單衣。
房間裡雖然暖和,這積雪的天氣這樣穿也是不行的。
軒轅墨澈取了衣服穿上,站在牀前看了看滄瀾雪的睡臉。他也又累又困,火似的熱情發泄了一腔,燒得沒那麼猛了,別的東西卻像漣漪似的,一輪一輪盪漾上來,不討人喜歡地覆在心頭。
有點事,要先處置一下。
打消了睡覺的念頭,軒轅墨澈披上一件厚厚的裘衣,掀簾子走出了房間。
外面天全黑了,滿院燈籠全點起來,在漆黑中被寒風吹得搖晃個不停。
軒轅墨澈被風一吹,頓時清醒起來,問趕過來伺候的內侍,“寧遠呢?”
內侍小心翼翼道:“回王爺,寧遠總管見王爺夜裡已經安寢,所以暫時回房閉一下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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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人,總有休息的時候。
寧遠差事辦得小心謹慎,卻也不是從不睡覺的。
軒轅墨澈點了點頭,吩咐道:“叫他到書房。”
他轉身,入了書房,命人掌燈,內侍們把一向夜裡預備好的熱茶點心都送了上來。
軒轅墨澈喝了幾口茶水,吃了一些糕點填胃,隨手拿起早上未看完的摺子,就着搖曳燈火繼續往下看。
纔看了兩行,寧遠就匆匆走進了房門。
“王爺,奴才來了。”
他顯然剛從牀上爬起來,衣服都未來得及穿整齊,後領子有一半塞在裡面,一邊小心招呼,一邊手忙腳亂撫着自己不夠平整的下襬。
軒轅墨澈恍若未聞,專注地看着手裡的奏摺。
詭異的安靜讓寧遠警覺起來。他不敢再理會衣裳了,垂着頭,悄悄擡眼窺探主子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