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上三竿,沐汐羽才慵懶萬分的醒來,隨意的起身想要去拿衣服,卻發覺自己的衣服,竟然被整整齊齊的放在了自己的牀頭,沐汐羽看着衣服,不禁淺笑的搖了搖頭,這小淺現在怎麼會這麼懂事了。
微笑着穿好衣服,沐汐羽剛想要下牀,卻忽的被人柔聲制止住了:“娘娘,且慢。”
沐汐羽詫異的看着聲音發出的地方,只見得朝顏神色緊張的看着自己,沐汐羽此時才終於明白,想來自己的衣服是朝顏準備的。
“有什麼事情嗎?”沐汐羽狐疑的看着朝顏,完全沒有明白朝顏忽然叫住自己的原因。
“哦,是這個!”朝顏拿起自己手中煨好的藥,走到沐汐羽的身邊:“昨日朝顏聽聞小淺說娘娘受了傷便用從月狼帶來的藥,特意給娘娘煨了一下,想趁熱給娘娘敷上。”
“趁熱?”沐汐羽狐疑的看着朝顏,顯得有些疑惑:“敷藥也需要趁熱嗎?” “娘娘,當真是玩笑了。”朝顏聽得沐汐羽的話,不由的淺笑道:“藥材自然也是要分藥性的,有些藥是不需要煨好便能發揮藥效的,但是有些藥卻必須在煨好後纔有它該有的藥效。”
聽得朝顏的解釋,沐汐羽雖然心中很是不以爲意,卻也只得微微笑道:“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娘娘,當真是謙虛了。”聽得沐汐羽的話,朝顏不由的淺笑道:“在月狼誰不知道娘娘你是詩書禮義,藥舞琴棋樣樣精通呢?娘娘說這話當真是讓朝顏汗顏了纔是。”
“你這嘴倒是真會哄人。”聽得朝顏的誇讚,沐汐羽依舊是隻淺笑迴應。
“請讓朝顏爲娘娘敷藥吧,若是待藥涼了,只怕是朝顏枉費一番苦心了。”朝顏見得沐汐羽的笑,不由的幽幽說道。
“你看看我,竟是這般粗心。”聽得朝顏的話,沐汐羽不禁訕笑,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任由朝顏替自己敷藥,果然如同朝顏所言,這藥煨過之後敷在自己的身上,在這種寒冷的時節,當真是讓沐汐羽覺得分外溫暖。
‘吱呀’一聲,內室的門被人重重的推開,沐汐羽只以爲是小淺進來,顯得不甚在意,只是輕聲嗔怒道:“小淺,怎麼這麼沒有規矩?進屋之前應當要敲門纔是。”
“娘娘……”小淺聽得沐汐羽的話,回答的有些結結巴巴。
聽得小淺的聲音有些異乎尋常,沐汐羽才終於是擡起頭,然而當沐汐羽看見小淺站在那人身後時,心中卻是不由的吃了一驚,慌亂的制止了朝顏想要繼續爲自己敷藥的動作,沐汐羽急切的披上衣服,生怕自己春光乍泄。
“你們都下去吧!”凌晟冷聲吩咐道:“寡人有話要和榮華說。”
聽得凌晟的話,衆太監自然是連忙退下,朝顏雖說不認識凌晟,但見得凌晟非凡的面貌,聽得凌晟的話,也是不難猜出凌晟的身份,自然也是唯唯諾諾的退下了。
“榮華你藏什麼?寡人又不是沒有見過。”凌晟見得沐汐羽一副急於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模樣,不禁玩笑道。
聽得凌晟的話沐汐羽索性將被子往身旁一扔,就這麼和凌晟近乎坦誠相見,沐汐羽目光灼灼的看着凌晟,淺笑道:“不知皇上來找汐羽有什麼事情?”
見得沐汐羽春光乍泄的模樣,凌晟的目光忽的變得有些飄忽不定,終於還是止住了想要立即擁有眼前之人的衝動,凌晟拿起放在沐汐羽身邊的袍子,溫柔萬分的說道:“天氣涼了,榮華你怎麼這般大意,可千萬不要着涼了。”
“多謝皇上的關心。”雖然詫異於凌晟爲何忽然就如同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但沐汐羽的語氣依舊是有些冰冷,畢竟這人陰晴不定,她沐汐羽是早就已經知曉了的。
“榮華,你的性子可真是倔。”凌晟淺笑道
“皇上到底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見得凌晟一副笑面菩薩的模樣,沐汐羽自然是知道凌晟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找自己,不然他不會對自己這般溫柔。
“你這樣就不可愛了。”凌晟聽得沐汐羽的話,不由的微微皺眉,輕輕的將自己的脣覆在沐汐羽的脣上,眸子裡亦是一如往昔的沉醉。
見得凌晟這番舉動,沐汐羽心中雖然是不明所以,卻依舊是沒有推開凌晟,一來自己是他的妃子,二來凌晟身上有傷,沐汐羽實在是不願意讓他傷上加傷。
凌晟見得沐汐羽並沒有推開自己,臉上終於是有了一絲笑意,忽的將自己的脣輕輕的移到了沐汐羽的脖頸上,狠狠的吮吸,沐汐羽吃痛,剛抓住凌晟的手,卻忽的被凌晟的雙拳給反握住了。
“榮華,你最好是不要反抗。”凌晟低低的怒吼道,忽的將沐汐羽的衣服撕開,近乎粗狂的攫取屬於沐汐羽的美好。
終於在最後一步,凌晟忽的停下了,看着沐汐羽身上留下的自己的‘傑作’凌晟不禁滿是得意的微笑。
沐汐羽滿臉忿恨的穿好衣服,卻也並不發怒,只是淺笑道:“皇上還有什麼事情嗎?” “你說呢?”凌晟微笑迴應:“榮華,你以爲寡人沒有事情會來找你麼?”
見得凌晟玩味的笑意,沐汐羽突然有了一種不怎麼好的預感:“皇上到底找汐羽有什麼事情,汐羽愚笨,還請皇上明示。”
“榮華,你知道麼?很多時候,你和其他妃子比起來實在是無趣的緊。”凌晟一把輕輕的拂過沐汐羽的長髮,玩味的說道。
“不懂溫柔,不解風情,不知寡人的心思,榮華你以爲你憑什麼可以在寡人的後宮裡呆着?”凌晟輕輕的將沐汐羽的臉龐掰到自己的面前,輕輕的哈氣問道。
“汐羽自然知道自己不解風情,也不懂得怎麼討好皇上,皇上若是不喜歡,大可以對汐羽不屑一顧。至於汐羽憑什麼可以在這後宮裡生存,皇上不是比汐羽更清楚一些嗎?”聽得凌晟的話,沐汐羽不由的有些發怒,這個凌晟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哼,是嗎?”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只是輕笑一聲,卻並沒有多餘的話說出口。
“是!”沐汐羽雖然不明白凌晟找自己的目的,卻依舊是萬分篤定的回答道。
“看來寡人還當真是小看你了。”凌晟忽然將自己的脣輕輕的落在了沐汐羽的睫毛上,看着眼前這個倔強的女子,凌晟竟然有了一股憐香惜玉的衝動。
沐汐羽輕輕的別過自己的頭,躲過了凌晟接下來的吻,冷聲問道:“皇上到底有什麼事情要說與汐羽聽?還請皇上不要和汐羽捉迷藏一般。”
“今日我火麟宮中來了一位貴客!”凌晟聽得沐汐羽的話,一把將沐汐羽放開,凌晟也總算是悠悠開口。
“皇上有貴客,與汐羽何干?”聽得凌晟的話,沐汐羽不禁微微挑眉:“皇上不是連這種事情也要說與汐羽聽吧?還是說皇上當真是無聊到要和汐羽說這些無聊之事?”
“寡人與貴客見面,自然是需要一位妃子作陪。”凌晟冷聲說道。
“是嗎?”聽得凌晟的話,沐汐羽已經隱隱猜到凌晟的意思,卻依舊是滿臉不解的問道:“皇上需要妃子作陪,大可叫上憶柳娘娘。”
“可是寡人覺得你更爲合適!”還沒有等沐汐羽說出憶柳的諸多優點,凌晟便將沐汐羽徑自打斷了。
“汐羽不明白皇上的意思!”聽得凌晟的話,沐汐羽也是滿臉的迷茫貴客,凌晟見貴客自然是要找自己最寵愛之人去,自己在凌晟的眼裡算得了什麼?凌晟這樣做到底是有什麼樣的目的?
“因爲然榮華你的傾國之姿早已經在各國流傳,寡人若是與你一同去見那位貴客,自然會是更好。”
聽得凌晟的解釋,沐汐羽不由的淺笑道:“皇上還當真是會開玩笑,皇上以爲皇上的貴客見得汐羽這樣一幅病怏怏的模樣會以爲汐羽更合適與皇上同行麼?” 沐汐羽言罷,忽的變了神色:“憶柳娘娘端莊得體,儀態萬千自然是會爲皇上你贏得讚譽。”
“是嗎?”彷彿早就料到了沐汐羽的說辭一般,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顯得極爲平靜:“難道榮華你就不想要知道寡人口中的貴客是誰?”
“是誰?”聽得凌晟的話,沐汐羽忽的意識到了自己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今天凌晟種種行爲都非常反常,莫不是因爲他口中的那位貴客?
“說起寡人的貴客,榮華想必你也是很熟悉。”凌晟聽得沐汐羽的問題,不由的玩味一笑:“是冰凜的皇帝乾宸!”
“你是說是乾宸?”沐汐羽聽得凌晟口中人的名字,說出來的話也不覺有些微微發抖,是他嗎?真的會是他嗎? “榮華你好像有些激動?”見得沐汐羽的表現,凌晟的心中很是不悅,但卻依舊是一副玩味的模樣。
“他在哪裡?”沐汐羽聽得凌晟的話,卻並不願意做過多的回答,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凌晟,她實在是好想要看見乾宸。
“榮華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凌晟見得沐汐羽這般激動,終於是有些發怒,凌晟一把死死的桎梏住沐汐羽的脖子,低低的怒吼道:“你是我凌晟的妃子,怎麼可以對冰凜的皇帝這般在乎?”
聽得凌晟的話,沐汐羽不禁冷笑一聲:“皇上叫汐羽作陪,還在汐羽的身上留下這些印記,不是因爲皇上已經知道了汐羽和那人的關係了嗎?”
沐汐羽此刻終於是明白了凌晟爲何一早對自己做出那般過分的事情,想來是想要惹怒乾宸吧?讓乾宸以爲自己和凌晟關係匪淺,讓乾宸以爲自己被凌晟‘寵愛’有加,不過他也當真是太小看乾宸了。
她沐汐羽愛過的男人怎麼可能會這般輕易的就誤會自己?
沒錯,乾宸是沐汐羽唯一愛過的男人,沐汐羽也曾一度認爲自己會和乾宸廝守一生。當沐汐羽還是個孩子的時候,隨着沐辰汐一同前往冰凜求救,也就是那時,沐汐羽認識了同是小孩子的乾宸。
在沐汐羽客居冰凜的日子裡,乾宸一直對沐汐羽付諸無微不至的關懷,也就是因爲那樣,淡淡的情愫在兩個年幼的孩子的心中萌芽。
當沐汐羽長大成爲月狼威風凜凜的大將軍時,乾宸也已經繼承了冰凜的帝位,就當乾宸以爲可以告訴沐汐羽,自己將要在不久之後,迎娶沐汐羽的時候,沐汐羽卻答應了作爲和親王妃遠嫁火麟的事情。
當真是造化弄人麼?
曾經的兩小無猜,現在終於是各奔殊途了麼?
沐汐羽幾度認爲自己再沒有可能和乾宸再續前緣的時候,卻都無一例外地聽到了乾宸竭力幫助月狼大道外敵的消息,乾宸對於自己的這份恩情,乾宸一直以來的不離不棄,她沐汐羽應該要怎麼樣才能報答?
她沐汐羽和乾宸的這段感情,又該何去何從?
沐汐羽當真是有些迷茫了?倘若乾宸一直不在沐汐羽的世界中出現,沐汐羽自然是可以讓時間撫平乾宸在自己心中的位置,然而,現在乾宸出現了。
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就如同在沐汐羽原本就不怎麼平靜的心湖再次激起一層漣漪,而且久久不能消逝。
“聰明,果然是聰明!”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不由的朗聲大笑:“的確,當寡人知道你和冰凜的皇帝,竟有這樣一番前塵往事的時候,的確是吃了一驚,不過,後來想想這樣似乎也很好。”
“你是什麼意思?”沐汐羽自然是聽出了凌晟話中帶話。
“寡人是什麼意思,難道榮華你不清楚嗎?”凌晟淺笑一聲:“既然乾宸和你有一段塵緣,那麼想必他會答應寡人一些什麼要求吧?”
“你想利用我……”沐汐羽聽得凌晟的話,不由的顯得很是緊張,卻終究是狠狠的啐了一口:“卑鄙!”
凌晟厭惡的擦去自己的臉上被沐汐羽啐髒的地方,卻並沒有顯得很是生氣:“寡人是卑鄙,但……”
凌晟說着忽的將狠狠的掐住了沐汐羽的脖子:“但沒有榮華你在寡人的背後與人私通來的卑鄙吧?”
“我……沒……有……”沐汐羽掙扎着說出三個字,頓時覺得滿是委屈,眸子裡亦是泛出了淚光。
“是,你沒有!”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不由的淺笑一聲,輕輕的鬆開了自己的手,用脣將沐汐羽的淚水吻幹,然後微笑道:“你現在沒有,以後呢?沐汐羽,你可以保證嗎?”
“我可以!”沒有一絲猶豫,沐汐羽聽得凌晟的話,幾乎是立刻就做出了反應。
“你可以?”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顯得有些詫異,誠然,凌晟並沒有想過沐汐羽會這般堅定的回答自己。
“是,我可以!”沐汐羽見得凌晟的眸子裡有些茫然,不禁重複道:“只要皇上你相信汐羽,只要你不攻打月狼,我一定可以!” “你這是在威脅寡人嗎?”凌晟聽得沐汐羽的話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須臾之後,凌晟再次靠近沐汐羽的臉龐。
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沐汐羽忽然覺得現在的凌晟很是恐怖,不覺將自己的身子往後退了退。
“你這是在威脅寡人吧!”見得沐汐羽沒有反應,凌晟不禁怒吼道:“榮華,你應該知道寡人最討厭什麼!”
“皇上你不一樣在威脅汐羽嗎?”聽得凌晟的話,沐汐羽不禁冷笑一聲,索性將自己的眸子與凌晟的眸子對視。
兩雙幽深的眸子,卻都是如同萬年寒冰一般的冰冷。同樣倔強的人面對同樣的問題,都是不甘示弱。
“很好!”終究是凌晟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冷聲說道:“榮華,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只要寡人一日不攻打月狼,你就只能永遠屬於寡人!”
“汐羽自然是知道自己說過什麼話,也請皇上記得自己說的話!若是汐羽一日爲皇上的妃子,皇上就不能對月狼有所動作!”沐汐羽聽得凌晟的話,也是倔強的迴應道。
“寡人討厭被人威脅!”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的眸子忽的變得極爲陰寒。
“皇上以爲汐羽喜歡被人威脅麼?”沐汐羽聽得凌晟的話不由的淺笑道。
凌晟見得沐汐羽的模樣,忽的笑將開來:“今日日中之時,你和寡人一同前往芙蓉殿。”
“汐羽知曉了!”聽得凌晟的話,沐汐羽只是冷聲的回答。
凌晟避開沐汐羽灼灼的目光,忽的大笑道說道:“寡人倒真想看看榮華你在乾宸皇帝的面前會是怎麼樣的一番姿態,當真是好生讓人期待!”
“那麼汐羽自然會好好表現,希望汐羽的表現不會讓皇上你覺得有絲毫的失望。”沐汐羽聽得凌晟的話,自然是明白凌晟的意思,然而沐汐羽卻一點也不願意在凌晟的面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
“很好!很好!實在是太好了!”凌晟聽得沐汐羽的話,不禁咬牙說道:“寡人十分期待榮華你的表現!”
“汐羽自己也很期待。”沐汐羽冷聲迴應道。
“花得喜!”凌晟忽然朝着屋外大喊。
沐汐羽不明白爲何凌晟會突然叫花得喜,卻也只得強裝鎮定的看着凌晟。
“老奴在!”花得喜聽得凌晟的話,連忙從屋外走了進來,手裡還拿着一套如火的衣裙。沐汐羽詫異的看着凌晟和花得喜,一時之間,竟然是完全沒有明白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凌晟冷冷的接過花得喜手中的衣服,一把丟給沐汐羽,冷聲說道:“今日日中之時,你就穿着這身衣袍和寡人一同見乾宸皇帝!”
沐汐羽拿起衣袍,終究是有一絲猶豫:“可是,這衣服的顏色?”
紅色,火麟最崇拜的顏色,凌晟拿着樣的衣服給自己到底有什麼寓意,是想要在乾宸面前宣示自己是屬於他凌晟的嗎?
當真是幼稚之極。
“這顏色有什麼不妥嗎?”凌晟聽得沐汐羽的話,不由的微微的皺了皺眉:“寡人以爲只有紅色纔可以配得上榮華你的傾國之姿。”
“皇上當真是擡舉汐羽了,汐羽記得皇上以前可是曾經說過汐羽面貌醜陋的。”沐汐羽聽得凌晟的話不由的冷笑道。
“現在寡人覺得榮華你有傾國之姿不好麼?”凌晟不由的輕輕的挑了挑眉:“寡人認定的事情,從來就不需要做改變,今天你就穿這套衣服!”
“皇上,這是在拿汐羽玩笑麼?”沐汐羽聽得凌晟的話,不由的質問道:“這樣鮮活的顏色,並不適合汐羽。”
“你是在違抗寡人嗎?”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不禁挑了挑眉。
“榮華娘娘,這是皇上賞賜給娘娘你的,娘娘你就只管謝恩吧!”花得喜跟了凌晟這麼些年,自然是知道凌晟已然有些發怒,便連忙開口勸道。
“是,汐羽謝過皇上。”沐汐羽聽得花得喜的話,也明白了花得喜的意思,終究是無可奈何的答應道。
凌晟聽得沐汐羽的話,顯得很是滿意,輕輕的朝花得喜擺了擺手,花得喜當即識意,昌諾一聲:“皇上起駕回宮!”
便跟着凌晟一同離開了沐汐羽的寢宮。
待凌晟走後,沐汐羽細細的將凌晟給自己的衣服打開,不由的吃了一驚,只見衣服上所繡的盡是飛舞的威嚴輝煌的鳳凰,見得栩栩如生卻又精美絕倫的鳳凰,沐汐羽不禁滿心的疑惑,凌晟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鳳凰?涅槃重生?凌晟自然是不會想要告訴自己這個意思。
沐汐羽再次將枕頭底下的殘劍取出,看着昔日被凌晟斬斷的劍,沐汐羽終究是落下淚來,淚滴落在劍上,如斷線珍珠一般晶瑩剔透,沐汐羽低低的嗚咽道:“你的主人終於來了,可是,你以爲我還有資格再擁有他嗎?”
沐汐羽說罷,將殘劍放進當初沐辰汐給自己的嫁妝箱裡,那個箱子,沐汐羽從未打開過,以後,自然也是不會再打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