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君大人息怒!”
“家父在三年前,已經死於東陽市.....我以家父的名義,與殘狼僱傭兵取得聯繫,實在是迫不得已!”
韓阡陌的冷豔殺機,讓榮真很驚恐,連忙解釋。
“噢?”
真正的榮振竟然死了,而且是三年前死於東陽市,韓阡陌很是意外。
看來,這其中果然有大秘密,只是不知道她這榮姓是否與‘融城集團’有關?
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陌君大人之威名,黑暗世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小女子雖然算不得上江湖人,卻也久聞大名!”
榮真見韓阡陌怒火散去,欣喜的繼續開口:“此次,若得陌君大人相助,小女子不僅知無不言,並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哈哈,爽快!”
韓阡陌知道,她上鉤了:“你可知,我陌君的規矩是什麼?”
“知道!”
“陌君出手,一向是按兇險程度估價,而且是先錢後事.....但小女子此事不僅兇險,還複雜,只怕無法滿足陌君的規矩。”
榮真點了點頭,頗爲神秘的開口。
“既然這樣,那你們四位沒有見過我,記住了......否則,我陌君並不介意免費殺人,哼!”
韓阡陌不悅的冷哼一聲,立刻轉身而去,毫不脫離帶水。
“陌君且慢!”
“陌君若能出手,小女子願多付三倍的報酬.....陌君大人不相信小女子,但應該相信‘融城集團’有這個財力!”
榮真有些着急,連忙開口。
“融城集團?”
“小丫頭,融城集團姓項,而不姓榮......除非,你來至於融城集團的前身!”
韓阡陌心中一驚,緩緩回頭。
“陌君大人果然不凡!”
“這麼多年了,已經沒人記得‘融城集團’曾經姓什麼......不瞞陌君大人,我便是‘融城集團’前任董事長的孫女。”
榮真悲哀的嘆息一聲,繼續道:“家父榮振,原名榮子辰。‘融城集團’本是我榮家的,卻被項萬城這個狼心狗肺的上門女婿奪走!”
“哈哈,有意思!”
韓阡陌猜測果然沒錯:“小丫頭,我問你,人活一生是爲了什麼?”
韓阡陌的問題,讓榮真有些不解,但還是回答了:“自然是爲了錢!”
“說得好!”
“既然這樣,那我今日破例,送你一個小禮物。”韓阡陌微微一笑,緩緩將手機拿了出來。
一段對話,響徹在寧靜的夜晚。
“什麼?”
聽到一會兒,榮真神色大變,很不可思議的看着韓阡陌。
韓阡陌所播放的對話內容,便是從蕭芸處所得的證據,是項萬城跟他岳父的對話。
“不必如此激動,這只不過是我偶爾所得,也並不足以對付項萬城。”
韓阡陌立刻停止播放,緩緩道:“小丫頭,東陽市的水很深,你榮家之事又太詭異。此次交易,並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不知陌君大人想要什麼?”
榮真眉頭緊鎖的反問。
“誠意!”
“沒有誠意的交易,最終都會失敗.....你冒用你父親之名做事,還與曹關藍有聯繫,事太大!”
韓阡陌直言試探。
當初,沈廉治曾經說,曹關藍有一個秘密合作夥伴,打算做一筆大生意。
這個消息,因爲長毛死得太快,一直沒有得到證實。
“看來,陌君大人能橫行天下,靠的不止勇武,還有無雙智謀與非凡勢力,所知果然很多。”
榮真的眉頭一挑,暗暗審視一番後,緩緩道:“沒錯,我父親的確與曹關藍有聯繫。我想做的事情很多,也很大,陌君大人要誠意也無可厚非。”
“人不是神!”
“沒有一定的基礎,人要狂妄爲神,等待的只有死亡一途!”
韓阡陌並不隱瞞,反而很坦誠。
“說得好,不愧是陌君大人!”
榮真暗暗思量一陣,還是動心了:“如果陌君大人願意合作,我想跟陌君大人單獨聊聊!”
在如今天下,她在也找不到比韓阡陌更厲害的幫手了。
“你們三個,滾吧!”
韓阡陌眼神一掃,很蔑視的看着殘狼三人組,絲毫不給面子。
三人雖然不爽,但還是老老實實離開了,實力的差距讓他們不敢違逆。
江風蕭瑟!
榮真一擺手,很認真的看着韓阡陌道:“傳聞,神罰之使,暗夜之王‘陌君’大人只認錢。從不會理會其他任何恩怨,凡是接下的任務,就沒有完不成的!”
“你在廢話一句,我立刻轉身就走!”
韓阡陌爲了更好的完成任務,的確立過這樣的規矩,也從各種僱傭之中,獲得很多有價值的情報。
一個個犯罪組織,犯罪份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栽了。
“好,我此行只有兩個目的。”
“第一,從項萬城手中,奪回本屬於我榮家的‘融城集團’。第二,查清我父親的死,爲其報仇。”
榮真不敢在試探了,立刻開口。
“哼!”
韓阡陌冷冷一眼,立刻道:“我幫你補充一下,這兩件事都不容易,只怕都會涉及‘東陽會’。”
聞言,榮真的眼眸頓時一瞪!
她的反應,也證明了韓阡陌的猜測。
不管是榮家,還是傅天九,這一切都是圍繞‘東陽會’而發生的。
“看來,得遇‘陌君’大人,是小女子的幸運。”
韓阡陌點破一切,榮真在無忌憚:“陌君大人所言不錯,一切都與東陽會有關......不瞞陌君大人,多年前的榮家,便是‘東陽會’一員。”
“哈哈,哈哈!”
“看來,這東陽市越來越有意思,越來越好玩了,果然沒有來錯這一趟,很好!”
聞言,韓阡陌心中大震不已,但表面卻顯現出興奮與挑戰,戰意沸騰。
榮家居然是‘東陽會’一員,哪怕是曾經的一員,也必定知道很多關於‘東陽會’的秘聞。
‘陌君’這個身份,果然好用!
“陌君大人都知道了,那我們現在來談談報酬。”榮真對於韓阡陌的興奮,很是滿意,就好像看到了希望。
“不急!”
“有些事情不瞭解清楚,是沒法估價的.....第一個問題,你既然你說父親三年前死於東陽會,爲何還能冒用他的名義?”
韓阡陌淡淡一擺手,直言詢問。
幹大事,越大的事情越要了解清楚,才能真正體現謹慎作風,纔不至於被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