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小小手裡把玩着自己的頭髮,嘴角翹起,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你想都別想,白初是我女人,是我媳婦,南宮總,我希望不要再從你的嘴巴里聽見這個事情,我怕自己也忍不住做出一下大家都不好看的事情。”
沈摯禮緊緊抱住白初,臉上的表情有些憤怒的氣息,這個女人整天不知道想什麼,自己分明就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可是對其他的女人卻比男人都熱衷。
以前他不在意,可是這次他竟然把手伸到了自己的頭上,讓沈摯禮的心情很不好。
不過這個女人不但有一個強大的靠山,自己也是一個有着不弱手段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她在這個商圈也根本混不下去。
“呵呵,看你說的,我們不是朋友麼?沈總,你也太小氣了,再說了,人家白初也沒有說不來,你就不要總是代替人家做主了。”
南宮小小不怕死的繼續說道,她的漂亮秘書給她到了一杯紅酒,臉色帶着好笑的表情,沈摯禮的臉卻黑了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欠收拾。
“南宮總裁,如果沒事,我就掛了。”
沈摯禮懶得應付,開口說道。
“切,真是不懂風氣的呆子,也不知道那個丫頭喜歡你什麼,算了,我是來提醒你的,這次動手的人可不少,如果你想安穩的話,最好選擇和我合作,合則兩利,你自己考慮。”
說完,也不等沈摯禮開口,那麼已經傳來嘟嘟的聲音了,沈摯禮放下電話,腦袋埋在白初的脖頸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老婆,還好有你在我身邊。”
沒有人知道沈摯禮有多累,也沒有人知道,他揹負着什麼,曾經他的甚至如同一個神經病一樣的活着,直到某一天。
是他的東西,他一定會保全,而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自己在意的人,聞着白初身上的味道,他才能夠感受到這種清晰。
“好了,這是公司。”
白初無奈的想要推開這個傢伙,但是沈摯禮卻好像賴上了她,就是不肯放手。
“沈總...”
陳星拿着一份報表走了進來,正好看見兩個人在一起,他的角度看過來,他們之間好像很親密的樣子,陳星站在門口出去也不是,進來也不是。
“說。”
沈摯禮起身,白初也整理了一下衣服,臉色的紅暈卻暈染開來。
“沈總,這是您要的財務報表,我就先下去了。”
陳星心裡也是鬱悶,自己怎麼這麼倒黴,正好碰見總裁和總裁夫人在一起,這不是老壽星嫌命長麼?
明明可以靠練車吃飯,咱們這位夫人還得非靠才華,這是要讓人活不下去的節奏,陳星心裡百轉千回的時候,沈摯禮和白初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
“你看到什麼了?”沈摯禮挑眉問道,語氣裡倒是聽不出什麼來,只是那雙眼睛分明有些警告的意思。
“沒有,沒,什麼都沒看到。”
陳星低頭,沒辦法訴說自己心裡的鬱悶。
白初含笑看了一眼這位財務總監,他也是自己來公司後的上司,不過顯然,這位上司因爲自己的緣故現在還擔心呢。
不過這都只是插曲而已,一天的時間過的特別快,白初伸了一個懶腰,看看手錶,已經五點半了,她在投資部最近也不輕鬆,各種事情紛至沓來,讓她差點吃不消。
這些都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時候,她最近很充實,和那段時間在家裡養尊處優的感覺完全不同,只有忙碌才能夠讓她忘記一切。
今天是臘月二十六,按照傳統的習俗來說,要殺豬割年肉了,不過這些事情也不用白初和沈摯禮,管家已經讓保姆他們弄好了,兩人回家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
第二天是臘月二十七白初和沈摯禮一個大早就離開家裡,去公司旗下的幾個大型購物商場裡面,包括大型的超市,這幾天已經忙碌的不成樣子。
兩人好像普通的夫妻一樣,在沈氏集團最大的超市裡視察,這次也算是微服私訪,白初很久沒有出來購物了,倒不是她不願意,而是跟本沒有時間,連自己的好閨蜜鄧善,她最近都很少聯繫。
兩人一邊看,一邊低聲的說點什麼,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似乎他們的周圍人總是很多,尤其是一些年輕的女人,白初看看沈摯禮,一拍腦袋,想起來,這傢伙的身份不敢說人盡皆知,但是這個城市,還是有很多年輕女人知道的。
“沈總?他是沈氏集團的總裁麼?怎麼看起來比明星還帥?”路人女滿眼星星的看着沈摯禮,恨不得撲到他的面前來。
“你是說沈摯禮,沈總?哇塞,真的是他,不過他旁邊的那個女人是誰?都沒見過呀!”另外一個女人看着白初眼神不善的說道。
而這個時候,兩人已經被圍在中間,白初腦袋疼,而沈摯禮也冷着臉微微皺眉。
“哇塞,你知道我在超市看見誰了?沈總,沈摯禮,你一定不知道,他竟然也逛超市。”
“對對,就是沈氏集團的鑽石王老五,就是他。”
“你要來,快點吧!我給你發照片過去。”
此時已經有人打電話給自己的親朋好友,尤其是年輕的女人們。
沈摯禮拉着白初兩人對視一眼,狂奔離去,就在這個時候,宋秋語看了過來,正好看見他們狂奔的模樣。
她身邊一個男子正皺眉和她說些什麼。
“秋語,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男人有些不悅的看着自己的老婆,他對這個老婆的埋怨也越來越大了。
“哦哦,你說什麼?”宋秋語扭過頭來,看着自己的老公。
“齊鳴,剛纔我好想看見我二哥和二嫂了。”宋秋語對老公齊鳴說道。
齊鳴擡頭看去,卻什麼都沒有看到,說是宋秋語看錯了,宋秋語沒有說什麼,只是眉頭緊了下,轉身和老公一起去買東西。
白初和沈摯禮離開超市,兩人跑到了附近的小公園,此時已經是深冬,看着草木凋謝,還有冬雪沉沉的壓在枝頭,雖然清冷,卻又多了另外一種美麗。
“小初,還記得去年過年的時候麼?”
沈摯禮看着白初,拉着她的手緊了緊,其實剛纔他可以不跑,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就拉着白初跑了出去,對於明天可能有的報道,他了然於心。
“不記得。”白初咬咬嘴脣看着白雪覆蓋的大地,眼睛裡閃過一抹回憶來。
沈摯禮沒有說話,只是他看着白初的眼神有些難過,這些白初因爲低着頭,什麼都沒有看見,她擡頭的時候,那張臉又恢復了冷清。
就在他們沉默的時候,突然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
“小白......”不只是白初,沈摯禮也皺眉看了過去,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程家見到的程家二少爺,程再聲,他穿着粉色小西服,看起來有些消瘦,這麼冷的天,穿的這麼少,看的人都覺得寒冷。
“程再聲,你怎麼在這裡?”
白初問道,因爲和程老爺子說好了,等過完年讓程再聲跟着她學習,所有她也瞭解了一些關於程再聲的傳言。
這小子就是典型的紈絝子弟,每日不是花天酒地,就是打架鬥毆,反正從來不做對事,讓程老爺子十分頭疼,這次也是下定了決心,讓這小子收斂心思。
“小白,沈摯禮,沒想到碰見你們了,我在這裡自然是...我爲什麼告訴你們,不過你們在這裡幹什麼,最近沈總還有閒情逸致出來玩,就不怕別人把你的公司給拆了?”
程再聲雖然紈絝但畢竟圈子在那裡,最近發生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一些。
“不用你操心。”沈摯禮對這種紈絝沒有什麼好心思,不過看在程老爺子的面子上不和他計較。
“得,不愧是沈總,要不是年後要去你公司,你以爲我喜歡看見你呀,還不是怪老頭子,這女人有什麼好的。”
程再聲嘴裡嘀嘀咕咕,眼睛上下打量白初,也好奇爺爺爲什麼會讓自己跟着這個女人,不過木已成舟,他也只能委屈自己。
小公園有一個小湖,三個人走着走着就到了小湖邊,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撲通”一聲,然後就是聽見有人喊救命,說是有孩子掉到水裡了。
白初皺眉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沈摯禮衣服事不關己的樣子,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看見一個小孩的腦袋從水裡冒出來,隱約能夠聽見哭喊的聲音,白初和沈摯禮正猶豫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邊一個身影跑了過去。
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程再聲已經跳了下去,他快速的朝着那個孩子游了過去,孩子只有四五歲的模樣,白初和沈摯禮見此也快步跟了過來。
兩人看着水裡好像一直魚兒一樣的程再聲,眼裡卻多了一絲不一樣,這種紈絝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白初也是詫異,想不到程再聲會這麼做,而且按道理說,他根本沒有這樣做的道理。
不到幾分鐘,那個孩子已經距離岸邊很遠了,程再聲游過去的時候,孩子已經看不見腦袋了。
程再聲猛然扎入水中,過了片刻纔出來,他右手夾着小孩,左手在水裡不停的划動,快速的朝着岸邊游過來。
白初脫下自己的外套,沈摯禮微微皺眉,把自己的羽絨服披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