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哲夕在顧大勇和姜韻夫婦的庇佑呵護下愉快生活,留學美國,拿到哈佛金融學士學位,按照父親的意願,回國幫父親管理公司。他是父親真正的傳承,所以顧大勇從小就很注重他的教育,並鍛鍊他堅毅的性格。他的名言是,性格要強悍,男人才能得到他想要的金錢和女人。
顧哲夕今年剛滿二十三歲,身材頎長,肌肉結實,雙眼迷人,穿着得體,是一個隨時都會讓女人一見傾心的男子。
顧哲夕回國的日子到了,姜韻本來打算派車去機場接他的,但他青梅竹馬的女朋友楊方茹頭天就告訴姜韻,她會早早去機場等他。這對戀人已經有半年沒見面了,久別的戀人迫不及待相見是誰都可以理解的,所以姜韻就沒再派車去接兒子,留足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姜韻一向這麼通情達理,但臉上時刻都掛着憂鬱,可能是丈夫顧大勇從來沒有真正愛過自己的原因;她也承認,沒有丈夫的愛,除了接受現實,就是每天絕望地掙扎。
楊方茹是一個清秀的姑娘,眉兒彎彎,眼波澄澈,整個人看起來嫋嫋婷婷。她迷人的長髮被染過,有點金黃,卻又不全是。
楊方茹深深地愛着顧哲夕。顧哲夕幸福地接受着她愛意,並承諾這輩子會娶她作爲回報她的愛。
楊方茹的母親在她五歲時病逝,她爸爸是一所二流大學的教授,一直未再婚,獨自把她撫養成人。她聽話好學,善解人意,所以一直是他爸爸的驕傲。
她初中一年級時和顧哲夕一個班級,那時候他們就產生了情愫,就算顧哲夕去美國留學,他們都沒有忘了彼此,發誓今生一定要相愛到死。
楊方茹在國內的一所師範學校讀完了大學,今年剛畢業,在一所普通高中做數學老師。
臨雲市市長的兒子陶軍是楊方茹的追求者,他明明知道她愛顧哲夕,卻還對他死纏不放,這是楊方茹的煩惱。
陶軍一副公子哥的形象,中等個頭,打扮時尚,具有歐美風格,目中無人,自我放蕩,陰險狡詐。
當陶軍知道楊方茹要去機場接回國繼承家業的顧哲夕時,不禁妒火中燒,歇斯底里地在她小區門口堵住她,把剛要上出租車的楊方茹拉了下來,“我不許你去接顧哲夕。”
楊方茹掙脫他鉗子般的手,“我給你說了一百遍了,我愛的是顧哲夕。”
陶軍固執道:“但我愛的是你,我對掏心掏肺,所以你要理解我。”
楊方茹道:“我一直把你當成我很好的朋友,所以我什麼都會告訴你,包括我要去機場接顧哲夕這樣的小事。”
陶軍痛苦道:“我希望你是我的戀人,不是什麼朋友,所以我要把你從顧哲夕身邊搶回來。”
楊方茹道:“愛情是不能強求的。”她鑽進出租車裡,但馬上又被陶軍拉出來了。
陶軍道:“我的愛情是可以強求的,所以你不可以去接顧哲夕。”
楊方茹怒道:“你這麼不可理喻,到底要讓我怎麼樣?”
陶軍道:“——要你愛上我!”
楊方茹道:“你這樣無理取鬧,這輩子我都不會愛上你。”
陶軍逼問道:“你告訴我,是不是顧哲夕死了,你就會愛上我?”
楊方茹堅定道:“他要是死了,我就自殺。”
陶軍粗魯地把楊方茹拖到他的奔馳車上,並拿走了她的手機,關了機,“你就給我好好呆着,休想去接顧哲夕。”
楊方茹掙扎道:“你是在綁架我嗎?我會報警的。”
陶軍啓動汽車,道:“我一直求你陪我去海邊一次,你都不願意,今天你就陪我去吧。”
楊方茹發瘋似地捶打車的玻璃窗,大喊大叫,讓陶軍停下車,她要出去,他卻無動於衷。
陶軍嘴角掛着一絲冷笑,根本沒有理睬楊方茹。
顧哲夕下了飛機,按約定的時間等楊方茹,都過去兩小時了,還不見她人影,打她手機也關機,心想她肯定有什麼着急之事,耽誤了,於是自己打車回去了。
在顧哲夕等待他心愛的戀人那段時間,他的父親顧大勇在別墅書房裡見了情人林木子。
林木子是來探顧大勇口氣的,是否因爲她跟他養子顧泰霖勾搭上,而要拋棄她。同時,她要找準機會,完成她和顧泰霖的秘密計劃。
顧大勇看到林木子來了,不像往日那麼熱情,而是冷嘲熱諷道:“找到新的依靠了,是吧!換不同男人來滿足自己的慾望,是你這種賤女人的慣着兒。”
林木子看他這樣露骨地數落她——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不禁心上顫抖了一下。她竭力不讓對方把自己激怒,不慌不忙道:“大勇,我一直相信你是我永遠的靠山,無論物質還是精神上,我都得依附你。男女間能有愛情,是需要理由的,我要依靠你就是我愛你的緣由。”
顧大勇冷笑道:“如果我發現你揹着我和別的男人來往,我會殺了你們。”
林木子上前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撒嬌道:“我怎麼會和別的男人來往呢,我想你了,這不就親自來找你了嗎?”
顧大勇厭惡地推開她,在飲水機裡倒了一杯溫開水,放在桌子上,然後去了洗手間。
林木子乘機把準備好蛤蚌毒素,倒到他的水杯裡……
顧大勇從洗手間回來,手上挽着一條白色毛巾,用命令的口氣道:“你出去,最近一段時間,我都不想見你。”
林木子立着不動,深情地望着他,“你要明白,我是愛你的。無論你對我有什麼意見,不要對我如此冷漠。我冒着被你太太砍死的風險,來見你一面,不想你這麼不領情。”
顧大勇撥通管家馬躍的電話,問道:“這幾天,我怎麼不見泰霖?打他電話也打不通。”
馬躍道:“少主人因爲·公司的事情去臺灣出差了,可能事忙關機了。”
顧大勇憤憤地掛斷電話,自言自語道:“我不就罵了泰霖幾句,現在去那裡都不跟我說一聲了。”然後用纏毛巾的手端起那杯水,揹着林木子全部灌下,似乎這樣可以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