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的許多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夏飛身上,本來邵六指準備喝杯酒就出去,他們的目的是想弄清楚那輛麪包車到底是幹什麼的,看來現在短時間是離不開了。
夏飛開始對這個女人感興趣,邵竹韻站在旁邊臉色有點兒不好看,她感覺好像自己的一樣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似的,他想拉着夏飛走,可是看見夏飛很認真的樣子放棄了這種打算,只好在旁邊看着。
很快,若雲把清酒、檸檬汁、湯力水、櫻桃酒和藍色甘香酒拿了上來,最後拿出幾片檸檬。
夏飛把幾種酒倒進調酒罐兒輕輕的搖動,他沒有雜耍一樣的動作,只是看似很隨意的不停的搖着。
年輕人不屑的看着夏飛搖動酒液,圍觀的幾個人都紛紛議論,只有花格子襯衣中年男人和錢如夢非常專注的看着。
夏飛忽快忽慢的搖着,突然他把罐兒裡的酒液猛的倒入高腳杯,酒液呈現出一種煙霧繚繞的狀態,夏飛飛快的拿起藍色甘香酒沿着杯壁輕輕倒入一點兒,頓時酒杯裡出現夢幻的藍色,藍色層次分明濃淡相宜,一種寧靜而久遠的意境馬上顯露出來,盯着杯看的人彷彿進入了夢幻中多霧的湖畔,好像聞見了湖邊樹林特有的味道。
“太棒了。”錢如夢感嘆道。
細嫩的小手伸向高腳杯,小黃毛若雲被夏飛調出的酒震住了,不屑的眼神完全消失,敬佩之色涌上臉龐。
“哈哈,不錯,有點兒意思。”
隨着話音夏飛感覺身邊出現一股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只在接近研究所的幾個特戰教官時有過,這是一種強者出現的預兆,夏飛閃身站在一邊,他可不想被人偷襲。
一隻大手飛快的拿起酒杯,就在大家一愣神的功夫,花格子襯衣的中年男人把夢幻勒曼湖一口喝了下去。
“你他媽找死?”小黃毛錢若雲向花格子襯衣的中年男人撲過去,想奪下他手裡的酒杯。
錢若夢對這杯酒看來也很在乎,她的臉色也變了。
花格子襯衣的中年男人拿着杯一側身,若雲撲了個空。
站在錢若夢身後的保鏢只是看着沒有動手。
錢若雲兩眼瞪着保鏢說:“動手呀,花錢請你來幹什麼?”
保鏢站着一動不動看着錢若夢,錢若夢雖然不高興,但是她沒有責怪保鏢,畢竟人家是保鏢不是你家打手。
花格子襯衣中年男人放下酒杯tian了tian嘴脣說:“太好了,回國一個多月現在纔看見高手,哈哈,我叫馮紹輝。”
夏飛伸出右手說:“我叫夏飛。”
馮紹輝很豪爽,他坐在夏飛身邊的高凳子上拿起調酒罐兒自己準備調一杯試一試。
“馮先生慢着,夏先生答應給我調的夢幻勒曼湖被你喝了,能不能先讓夏先生再給我調一杯?”
馮紹輝看了一眼錢若夢說:“想喝酒,好啊,我給你調一杯。”
馮紹輝單手一按吧檯,人輕飄飄的躍進吧檯。
馮紹輝動作很快,不一會兒紅色和粉色相間的雞尾酒就出現在一個高腳杯裡。
“沒看出來,馮先生也是調酒高手。”錢若夢臉上露出笑意。
馮紹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過獎了,只是愛喝酒,別人調不出和自己口味的酒,只好自己學習了。”
錢若夢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她發現這是她第一次喝到這麼多味道的雞尾酒。
“馮先生,這杯酒叫什麼名字?”
馮紹輝臉沉了下來說:“這杯酒叫八號當鋪。”
錢若夢聽了身子一震,她非常熟悉八號當鋪的故事,那是一個出賣靈魂的地方。
畢竟錢若夢是見過大場面的,她放下杯子說:“喝這杯酒看來還真的不容易?”
馮紹輝聽了朗聲大笑說:“錢女士多心了,我不會收購人的靈魂,我只出賣他人的身體。”
夏飛還想調侃幾句,邵竹韻忍不住了,她不想再看着夏飛和這個妖冶的女人談笑風生,一拉夏飛說:“小飛,咱們該走了。”
夏飛沒來得及和錢若夢告辭就被邵竹韻拉走了,馮紹輝看着走過舞池的夏飛和邵竹韻說:“錢女士,你的情敵很強勁。”
“你能看出我的想法?”錢若夢問道。
“在我眼裡人的靈魂和是分開的,靈魂中的東西隱瞞不了我。”
馮紹輝告辭錢若夢向夏飛他們走去,錢若夢若有所思的看着走向邵六指的夏飛和馮紹輝,這兩個人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這是兩個謎一樣的人。
邵六指見馮紹輝跟了過來說:“那個人跟過來啦,夏飛,咱們走吧。”
夏飛他們向酒吧門口走去,馮紹輝剛想喊住他們,一個身穿黑色體恤的中年人從門外走進酒吧,迎着馮紹輝走過來說:“紹輝,咱們該走了。”
馮紹輝跟着中年人走出酒吧,他看見夏飛和邵六指他們已經走遠了。
夏飛和邵六指他們其實並沒有走多遠,他們繞過前面的街口就停了下來,看着酒吧前的麪包車。
很快夏飛他們驚奇的發現,剛剛進入酒吧的中年人和馮紹輝上了停在酒吧門前的麪包車,麪包車向夏飛他們這個方向緩緩駛來,夏飛和邵六指師徒急忙沿着街道向前走。
“小飛,剛纔那個人是幹什麼的?”邵六指邊走邊問道。
“他叫馮紹輝,給我的感覺像個軍人,是那種常年敵後作戰的特種軍人。”夏飛說出了他對馮紹輝的感覺。
“特種軍人?這就奇怪了,看來那輛車一定有蹊蹺,有很大的可能是他們在監視‘鬼隊’和‘狼隊’”
麪包車從他們身邊開過之後他們往前走了五六十米開始往回返,夏飛和邵六指一邊走一邊分析今天的事兒,他們感到太奇怪了,雖說‘鬼隊’和‘狼隊’對社會危害很大,但是動用特種軍人來監視他們還是不可思議,抓賊是警察的事兒,和軍人無關。
聽夏飛和邵六指的談話邵竹韻說:“那個小子根本就不象一個軍人,簡直就是一個酒鬼。”
“可是他給我的感覺絕對是職業特種軍人,而且是那種常年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
“不可能,現在是和平時期,哪兒來的戰場上出生入死的特種軍人。”
夏飛發現越分析越弄不清楚,他們對馮紹輝知道的太少了。
“小飛,咱們明天再來看看,也許他明天還來。”
“我反對,你看小飛看那個女人的眼神,簡直就是**。”邵竹韻拉着師父的胳膊說。
“竹韻姐姐,明天那個女人不一定去酒吧。”
“你是不是還在想着她,我回去告訴梅子去,讓她明天和你一起來。”邵竹韻又開始威脅夏飛。
“竹韻姐,明天開始教你易容。”
邵竹韻看着夏飛偷笑,看來這個夏飛真是怕歐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