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磁性的聲音彷彿帶有魔力,漸漸撫平她的心傷,緩緩入睡。
但,只有蕭宸淵知道,他剛剛遞給她的水,摻了少許安眠藥。
修長的手指緊握成拳,他竟讓她再次遭遇這樣的事,而現在,他一定會在她醒來之前將事情處理好,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但蕭宸淵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想去弄明白的時候,倪卻一臉嚴肅地找到了他。
“你說、艾維是在毫無反抗之下被人殺死?”
“恩,剛剛醫師已經驗明瞭
蕭宸淵卻由一開始的訝異變成嘲諷。”那種人,就算死了也是活該。”
“你是意思是,他真的是你的小女朋友殺的。”
蕭宸淵攤攤手,”我不知道,但渺渺說她只是敲了一下,應該不會致死纔對。”
“我希望你能再確認一下。”這件事,關係到的不止這幾個人。
“怎麼,他對渺渺意圖不軌,讓他這麼死了算是便宜他了。”蕭宸淵眼裡迸出冷光,如果是犯到了他是手上,結局就不會這麼簡單。
“淵!”倪不悅地看着他。
“你知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有多嚴重!那個艾維是維特斯的兒子!”
倪的激動讓蕭宸淵臉色一變。
“所以,你應該懂吧,確定人是不是死在渺渺手上很重要。”倪收斂心神,緩緩坐下。
“攝像頭檢查過了嗎?”良久,蕭宸淵輕吐出這麼一句話。
“那個角度,攝像頭拍不到,而走廊裡的不知什麼時候壞掉了。”
冷眸凝成一抹精光,毫不隱晦眼中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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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沒有這麼巧的事。”
倪看他的模樣便知道他已經恢復了冷靜,用略帶讚賞的目光瞧着他。
“這裡就交給你了,老爺子那邊我會先幫你擋着。”
“不。”優雅地站起身來,蕭宸淵拒絕了她的好意。
“我想這件事還不到驚動老爺子的地步。”
“難不成你已經有了眉目?要知道,這艘船上,想要我們和維斯特起衝突的人不少。”
“我知道,但是那些人都沒有機會嫁禍到渺渺身上。”在他們看來,渺渺不過是他一個平常的女伴而已,他們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因此絕不可能嫁禍給渺渺。
倪思索了一會,美豔的臉上露出信任的眼神。
“我明白了,既然是你的私事,就讓你自己解決吧。但,要快。”
“當然。”蕭宸淵對着她比了個OK的手勢,自信優雅的風範顯露無疑。
倪見狀心中紛繁,怪不得老爺子屬意他,不愧,是與生俱來的王者。
倪走後,冷俊的眸子在轉身的一剎那變得溫柔。
牀上,躺着,他要一輩子珍惜的女人。蕭宸淵緊握雙手,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其實用不着多想,蕭宸淵便已鎖定了目標,陷害渺渺的人除了黃如月不做第二人想。
“把她找出來。”蕭宸淵再一次對着經理下令,因爲就在他去找黃如月之時,發現她人竟然不見了。
“是。”
“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將她帶到我面前。”蕭宸淵眸中森寒。
經理不驚退後幾步,立刻便跑了出去。
但過了一會兒,經理回來覆命的時候卻毫無所獲。
蕭宸淵露出嗜血的眼神。“這是海上,除了這艘船,她沒有藏身之處。”
“是,我再去找。”經理不得不繼續加派人手尋找黃如月,天知道她是怎麼惹上這麼惡魔。
許久,深邃的眸一直看着窗外的海,突然閃過一抹什麼,修長的腿立刻拔起往外跑去。
他怎麼會沒有想到,黃如月會去找渺渺!
果然,當他推開門的時候,原本躺在牀上的身影已經不見!
另一邊,花渺渺訝異地跟着黃如月身後。
“我們究竟要去哪?”她已經帶着她在船上轉了好幾圈。
黃如月不答,但手上的解開繩子的動作一點也沒停下。
“我殺了那個人,我要去自首。”花渺渺突然說出這句話,便就要從遮蔽處走出去。
黃如月幾乎是立刻抓住了她。
“不行,你不能走!”
“爲什麼?”
“因爲,因爲死的人是黑幫的人,如果你去自首,一定會連累蕭宸淵,這樣你還要去自首?”
花渺渺不解。“人是我殺的,和淵有什麼干係。”她已經想好了,如果要坐牢的話,就把小叢交給蕭宸淵撫養,她想淵一定會好好對待小叢的。
“他們是黑道。和常人不同,他是和你一起的,他們會認爲你們是一夥的。”
黃如月信誓旦旦地說着,花渺渺低下頭不免也有些擔心。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你現在馬上離開,只要離開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離開?
花渺渺在猶豫,“這不是畏罪潛逃嗎?”
黃如月忍住想揍她的衝動,但不行,現在她是她的保命符。
“總之,你聽我的沒錯,除非你想害死蕭宸淵。”黃如月猜的準,蕭宸淵是她的死穴,用這話威逼,花渺渺一定會聽話。
果然,一陣勸服之後,花渺渺終於同意和她一起乘上小艇離開。
“可是我們這樣能去哪?”看了看周圍,花渺渺擔憂着,這茫茫大海,她們只有兩個人,能去哪裡?
“我知道前面有一個小島,我們在那邊上岸。”
“哦。”花渺渺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去想其他,她就要這麼離開淵,離開小叢,再也見不到了。哀慼地看着遠處,花渺渺突然想起,對着黃如月發問。”你爲什麼要幫我?”她應該恨她纔是。
“我不幫你,若是被知道是我讓你代班,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我嗎?”黃如月說出早就想好的理由,聽起來似乎天衣無縫。
花渺渺再次難過地垂下頭,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明明,她還在遊艇上,因爲見到倪而興奮着啊。現在卻。
“你不要再想了,我們就快到了。”黃如月催促着,她原本只想報復花渺渺,順便讓那個玩弄她的男人和蕭宸淵對上,但當她看到艾維被花渺渺打暈之後卻被一股恨意驅使,一不小心把他打死了。原以爲嫁禍給花渺渺便可,誰知道艾維竟然是大財團的少爺,如果放任他們抓住花渺渺,她一定也跑不掉。
這邊,蕭宸淵嘴角掛着一抹看不明的笑,冷冽地看着某處。
“還沒有看到?”倪訝異着。短短一下午的時間,他們幾乎將這艘遊艇翻遍,卻連渺渺的影子都沒有見到,甚至連黃如月也不見蹤影。
“人都沒有發現,但是,小艇少了一艘。”經理戰戰兢兢地開口,現在看起來,蕭宸淵坐在一邊一下午一言不發似乎更恐怖。
但這句話終於讓那個如殭屍般的身影動了一下。
“什麼時候的事?”森寒的聲音如地獄魔祟。
“應、應該是中午就不見了。”但是那時候他們忙着找人,一直沒有發現。
“立刻派人搜尋附近的島嶼和港口,她們坐的是小艇,走不遠。”頎長的身軀終於願意挪動,修長的退一跨,迅速下了命令走出去。
“還愣着做什麼。照他的話去做!”倪的優雅也不復見,現在的她,只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惡女。
“我覺得她們一定會往西邊走。”
“爲什麼?”高大的背影頓住,凝眸看他。
經理吞吞吐吐。”我,就是這麼覺得而已。”。
“說原因。”薄脣只吐出三個字,但經理卻被嚇得立刻和盤托出。
“因爲上一次航行時,曾在那裡停過。”而他和黃如月一起上島住了一段時間,那時候,他被她高超的技巧和身段迷惑,差一點就被炒魷魚。
“我親自去。”思索了一會,蕭宸淵做下決定。
“你確定?”倪不甚放心,這要冒險的事不會被老爺子允許。
蕭宸淵堅定地點了點頭。
這時,外面卻一陣騷亂,兩人對視一眼,立刻走出去。
遊輪已經停了下來,兩人站在甲板上,只見一旁停着了另外一艘豪華遊輪。
爲首的是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面容凝俊地盯着這邊。
“是維斯特。”倪幾乎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蕭宸淵臉色臉色鐵青,看這來勢洶洶的樣子便知來無好事。
“你帶人先去找渺渺,這兒有我。”倪考量了形勢之後給了他這個答案。
蕭宸淵凝視了她一眼,立刻轉身。“我一個人去。這兒的人全都留給你。”
她的女人,他會自己救!
經理的判斷沒有錯,黃如月和花渺渺果然是到了西邊的小島,但現在花渺渺的形勢卻很不妙。
到了島上才知道,這裡根本就是一個銷金窟!面積雖然不大,但上面卻聚集了不少的賭場,酒吧。而她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爲她現在就在其中的一間賭場裡。
“我們來這裡幹嘛?”戒備地看着周圍,那些人看着她們的眼光在她看來都不懷好意。
黃如月拉着她的手一直往前走,根本不甩她。
“喂!”花渺渺用力甩開她,明知這裡不對勁還跟着進去,她纔沒那麼傻!
黃如月終於轉頭過來,不悅地夾着眉看着她。
“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花渺渺不敢置信。
“你帶着我來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燈紅酒綠嘈雜不堪不說,甚至已經讓她覺得是淫穢了。因爲就在她們說話這當口,旁邊竟然有兩人旁若無人的在親熱,而且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
黃如月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不屑地掃回她的臉上。
“你又不是沒做過,裝什麼清純。”
這話惹惱了花渺渺,嘴角蠕動,花渺渺一甩頭便要往回走。
但黃如月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她,她可是她好不容易抓來的護身符。
只聽見幾聲拍掌聲,周圍立刻出現幾名大漢攔住她的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花渺渺被堵在門口,不敢再往前,這些人看起來都不像什麼好人。
僵持了好一會兒,突然從旁邊出現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扯着尖細的嗓子走過來。
“這是出什麼事了,怎麼鬧哄哄的?”
“豔姐,是我。”黃如月見到她,立刻諂媚地迎了上去。
張豔隨意打量了她幾眼,”是你啊,怎麼外面混不下去了想到要回來?”看她一身破破爛爛的就知道出事了。
黃如月只能尷尬地虛應着。”我想了很久,還是豔姐您對我比較好,所以我才又回來了。”
“她是誰?”張豔根本就沒有注意聽她的解釋,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這個清秀的女人身上。
黃如月掩去嚴重的憤恨,陪着笑臉。
“她是和我一起回來的,是我的朋友。”
“朋友?”張豔好整以暇地走過去打量着花渺渺,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眼睛浮腫得嚴重,妝也花了,但看這身段。
“你出多少錢?”眼裡閃過滿意地光芒,張豔直接開了口。
花渺渺訝異地瞪大着眼睛。
“你說什麼?”什麼多少錢?
看花渺渺的樣子張豔便知她不是做這行的人,狐疑地回頭看着黃如月。
“你帶回來的是個生手。”肯定地做下判斷,依她在風塵中打滾幾十年的經歷來看,什麼樣的女人,看一眼便知根知底。
黃如月爲難地拉着張豔的手,低聲下氣地解釋。”豔姐,她真的只是我的朋友,不是做這行的。”
張豔殘忍地甩開她的手,塗滿蔻丹的手指掐住花渺渺的下巴。
“這樣的好貨,都到了嘴邊,沒有放過的可能。”
“豔姐,可是她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且還、還生過孩子。”黃如月據實以告,希望她能放過花渺渺,雖然她恨她,但若是真的讓花渺渺下海,她豈不是沒有辦法控制她。
“生過孩子?”張豔更加仔細地打量着花渺渺,甚至在她的腰上臀上掐了幾把。接着便揚起自信的笑。
“生過也沒關係,現在的男人,就喜歡這一型的。”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花渺渺心裡開始發毛,面前這個女人就像看到了上好的和貨物一樣地盯着她。
張豔隨意地瞅了她一眼。“你就說吧,要多少?”
還是這句話,花渺渺一頭霧水。
張豔也不吝嗇解釋,”你出個價,以後就在這兒住下來,只要你好好伺候男人,以後的好處自然不會少。”
花渺渺大驚失色,立刻掙扎起來,但雙手被抓住動彈不得。只能在口頭上抗議。“你這是要我賣身!我不賣!”
張豔的眼裡迸出一抹冷光。”來到這兒的女人不賣也得賣!”
“我沒有答應,你憑什麼強迫我。”花渺渺不懼地仰起臉。
“由不得你不答應,把她帶進黑屋關起來。”張豔一聲令下,花渺渺便毫無反抗之力的被帶走了。
“豔姐,這。”黃如月着急的看着,想追上去卻又不敢,只能待在原地求張豔高擡貴手。
誰知張豔只是冷冷一笑。”你還有膽子爲了別人求情,你不要忘了你之前欠了我多少錢還沒有還。這一次,不僅她要下海,你、也跑不掉。”
黃如月臉上的血色盡褪,她沒有想到張豔會這麼不留情面。
“把她帶過去好好打扮,今晚就可以開始了。”對黃如月,她是再瞭解不過了,不管接不接客,都是個從來不缺男人的女人。
黃如月正愣着被人帶走,她來錯地方了,原以爲可以在這兒躲一段時間,但沒想到連自己都得再次陪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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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地方。”花渺渺驚懼地被推進一個冰冷的房間,周圍一片漆黑。
剛踏進去,門立刻
便被關上。任憑她怎麼敲也沒有用。
這兒是哪裡?花渺渺不知道,這兒伸手不見五指,她走了幾步,到了牆角,便偎着坐下,雙手無助地抱緊膝蓋。她是不是要死了。這兒好黑,他們是打算折磨她到不得不答應麼?不,她就算死也絕不做那種事,想着,白淨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她錯殺了人,就算不判死刑,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何況對方還是有權有勢之人,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真傻,早知道在最後的這段時間和淵待在一起多好,她可以毫無顧忌地享受兩人在一起的日子。但現在。
正想着,門突然被推開,刺眼的燈光隨即亮起,花渺渺緩緩擡起頭看着來人。
是張豔。
“你想清楚了沒有?”張豔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
花渺渺卻只是看了她一眼,一句話都不說。她的決定從來就沒有更改過。
張豔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像你這樣的人現在少見了,明知道最後還是不得不從,不如現在少受點苦。”
“我不會答應,除非我死。”花渺渺堅定地看着她。
張豔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看那樣子,不像撒謊。鮮紅而又細長的指甲嵌進她的手臂。
“你以爲死有那麼容易嗎?”
花渺渺咬牙道:”我殺了人,本來就活了不了。”
殺人?張豔臉色一變,盯着她的面容看了幾眼,隨即下令。
“把黃如月帶過來。”
“豔姐,您找我有事。”不一會兒,黃如月便被帶了過來,此時的她,濃妝豔抹,入眼風情萬種,但眉宇間的悲哀卻怎麼也掩不住。
“沒什麼大事,只是突然想起來,我好像忘了問你,她是什麼身份。”
黃如月不自在地低眼。”豔姐,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我問你就說!”張豔寒着臉。
黃如月略微驚懼地絞着手指,故作鎮定。”不就是一個平常的女人,她應該是個孤兒,所以您大可放心。不會有麻煩的。”
“孤兒?但是她不知道她殺了人嗎?”張豔好整以暇地看着黃如月,從她的臉上看出端倪。
果然,黃如月一聽她這麼問,立刻慌了手腳。
“豔姐別聽她胡說,這是沒有的事。”
“你在這待的時間也不短了,規矩是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們做這一行的,能這麼多年能不出事,就是因爲夠謹慎,現在,你竟然敢給我找個殺人犯上來!”
冷冽地聲音讓黃如月下意識地跪倒在地,”對不起,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張豔毫不留情地推開她抓着褲腳的手,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死的人是誰?”這纔是她關心的問題。
“是、是。”黃如月吞吞吐吐不敢說出真相。
“是艾維。”角落的花渺渺突然出聲。驚嚇一干人等。
似乎怕他們聽得不清楚,花渺渺又強調了一遍,”是維斯特的獨生兒子艾維。”要不是黃如月告訴她,她還不知道那個意圖侵犯她的人竟然是名門公子。
周圍的人皆倒抽一口涼氣。張豔氣急敗壞地踢了黃如月一腳。
嘴裡喃喃自語着,“維斯特,這麼個大麻煩也只有你敢帶上來!”
黃如月臉色慘白,看樣子,她是不打算放過她了,她該不會是要將她綁給維斯特吧?
但張豔心中其實另有打算,人已經在她們這兒了,就算現在解釋想必維斯特也不會聽,如果將人還給他反倒還會落人口實,說不定討不了好還惹來一身腥。良久,她終於想出一個兩全之策。
“把人裝扮好,帶到大廳。”一句話,花渺渺便再次被人帶走,但這次不同的是,他們並沒有虐待她或是再次將她關起來,反而派了幾個女人爲她從頭到尾打扮了一番。
“這是做什麼?”花渺渺想反抗,但怎敵得過幾個女人的合力,她只能被迫讓人擺弄着。
“動作快點,豔姐在催了。”折騰了許久,開始有人進來催促。
“是。”那幾個人恭敬地應道,隨即找出一件衣裳替她穿上。
“這不行。”花渺渺當然不同意穿上這樣的衣服,因爲現在在她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紗,不僅沒有內衣,連重點部位都只是顯顯遮住。
“時間快到了,馬上出去。”但他們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拽着她便推了出去。
接着,一塊黑布覆上了她的眼睛,周圍頓時一片黑暗,加上身上穿的少,花渺渺更加沒有安全感,只能盡力抱住自己。
“來了?”恍惚間,她聽到了張豔的聲音,接着,矇眼的黑布便被揭了下來。
花渺渺四處張望,但什麼也看不出來。只是旁邊似乎多了幾個和她一樣打扮的女孩子。
“待會兒讓她們一起出去。”張豔下了令,旁邊的一個奇怪打扮的人點着頭,接着,花渺渺便發現她的身上多了一塊牌子,上面寫着”20W”。
“你究竟想做什麼?”就在張豔轉身想離開之際,花渺渺終於問了出聲。
“你還看不出來?”張豔扯着一抹奇怪的笑,似乎她說了什麼令人發笑的話。
花渺渺再次認真打量了周圍,還有那些和她一樣的女孩子,她們面前都有一塊牌子。
突然間,她便明白了。
“你要把我們都賣掉?”
“沒錯。”張豔無所謂地點點頭,這原本就是她的意思,也是她們收入的一大來源。沒有什麼好遮掩的。
花渺渺驚懼地瞪着眼,不敢置信,現在的社會怎麼還會有這種事?
“這是違法的,你們這麼做遲早會引火自焚!”
“那又如何,不過我想在那之前,你應該已經不在這了,所以也看不到我嗎引火自焚。”張豔隨意地拍拍手,進來幾個男人。”現在,輪到你了。”
花渺渺就這麼被推了出去,她想逃走,卻沒有任何辦法,不是她不想逃,而是,即使雙手自由,她現在卻被關在一個籠子裡,待價而沽。
直到這時,她看着外面的一堆男人,而自己卻像一個商品一般被拍賣,難堪、屈辱襲來。她只能低着頭咬牙含淚。
“讓11號把頭擡起來。”突然,一個舉着牌子的男人如此說道。
下一刻,花渺渺便被人掐住下巴擡起了臉。
原本便清秀的臉蛋在化妝師精巧地裝飾下更顯絕美。她聽到了周圍的許多人都倒抽了一口氣。
接着,主持人便開始說出價碼。
“我出五十萬。”一個男人已經迫不及待。
花渺渺咬着脣不敢出聲,她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該怎麼辦。
價碼已經越來越高,甚至開始接近一百萬,張豔臉色的笑容越來越大。
看來。她的眼光沒錯,這個女人,值得男人爲她瘋狂!
“一千萬。”突然,大廳的門被推開,一個黑色肅殺的男人踏了進來。看了一眼臺上之後,臉上露出一抹殺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