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儒的狗血事件是怎麼解決的我並不關心。
現在的我應該擔心的是自己的腰,自從在交大看望我行回來以後,滕姬就像是發瘋了一樣,把我帶回了牀上!
嚇得我還以爲她要殺了我!
僥倖逃過一難的我光着腳丫子開了另一件間房,我決定暫時和這個瘋狂的不講理的女人分開。
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看着外面的世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這個世界的一部分,可是我還適應不了他的節奏,我的生活該是一個寧靜的,卻在某一天的上午被打破。
我想起胖子了,他是我在部隊認識的第一個兄弟,憨厚的外表下有着不符合這個人性格的狡詐,這是六年軍旅生活的磨礪。作爲八極拳的高手,他完全可以一展拳腳,從此進入精英部隊,可是他沒有,他就像一個大智若愚的智者,選擇了每天在市場上和賣菜的爲了幾毛錢討價還價。也許這就是他嚮往的生活。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我的生活不止剩下單調,還有那些未曾謀面的敵人。
我在不知不覺中睡去,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張文儒又站在了我的門前。
“大少爺,雷豹來了。”
胖子來了?在哪呢?
“在樓下吃飯呢!”
走,跟我我去找他。
“那少夫人”
多事!
我也懶得搭理張文儒了,很快我就跑進了樓下的餐廳,一推開雷胖子包廂的門,我就被嚇着了。
這還是胖子嗎?
一身散發着臭味的衣服掛在他的身上,對,只能說掛着這個詞比較貼切。
看這衣服很明顯不是胖子這個體型能夠穿的下去的。原本鼓起來的肚子乾癟癟的比在東海的時候還要癟。
雷胖子看到我進來也不搭理我,就是抱着一條牛腿在吃,不時地喝上一口水,看樣子他是真的累壞了,也餓壞了。
我叫了幾屜包子也跟胖子一起吃了起來。
等我們吃完飯,雷胖子拿着他那件散發着臭味的破布擦了擦嘴巴,然後纔算是看着我。
“小張子,還是跟着你好啊,有吃有喝的,啥都不用發愁!這些天快餓死我了。”
看着雷胖子那一身髒兮兮的模樣,我實在是不忍直視了。難道這個傢伙是把自己當成逃難的難民了嗎?
張文儒,酒店有沒有洗澡的地方啊?
“有,是一處溫泉。”
好,咱們就去那了!你去給胖子準備衣服,然後咱們一起洗澡,去去晦氣。
我們三個人經過酒店的大廳走向溫泉的時候,一路上所有經過的人全都停住了腳步看着我們。
張文儒那個花花公子就不用多說了,自己家的女服務員被她禍害了不知道多少個了。
我穿着一身睡衣跑出來的,等我想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如果說雷胖子那套露肉的破布算是奇葩的話,那麼我和張文儒陪着一個奇葩一起去洗澡的事就更奇葩了。
我們走過的路後面,有酒店的服務生拿着香水不斷的往空中噴,那股臭味實在是太難聞了。
不斷流出熱水的池子裡,水汽升騰到空中行了了霧氣,整個澡堂子霧氣瀰漫,跟帝都的霧霾似的。
吃了一頓飽飯的雷胖子家經過熱水一泡,身上的泥垢沖洗乾淨以後,那個滿面紅光的胖子又回來了。
離開澡堂子的時候,張文儒一直在後面砸吧嘴,嘴裡不停的叨咕着賠大了的話語。
“不就是放了你一池子水嗎?瞎叨咕個啥。”
“可拉倒吧,那麼黑,那是泥。魔都的水費貴的不行,最重要的是那可是溫泉水!”
張文儒的算計讓雷胖子撇了撇嘴。一路上不停地嘮叨,讓我感到可恨又可笑。
雷胖子最後被嘮叨煩了就準備揍人。
張文儒嘮叨的更大聲了,卻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胖子,坐下吧,現在你到魔都了,苗偉華他們來了嗎?
“還沒,我們並不在一起!我本來勸過他們的,可是他們不聽啊。都是死腦筋,兩頭牛都拉不回來。你怎麼想起他們了?”
這能不想嗎?畢竟都是兄弟,一個比賽而已,還犯不上勾心鬥角的,我不想他們出事。
“你還沒想過來是嗎?那些兄弟死的時候都沒有遺憾,當兵的,死在戰場上比窩囊死在家裡強多了。當初是兄弟們要跟着你混的,你別太自責了。”
沒事!你能過來,挺好。
“那可不是,我爲了着急趕過來,真的就剩下搶劫了。這一路上搭個順路車都差點被人給爆了菊花。他奶奶的,世風日下啊!”
哈哈哈哈哈,誰還有你這麼重的口味啊?
“滾滾滾,小子也變得壞了!”
我和雷胖子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從花都聊到東南,從魔都聊到帝都。聊到最後,我們又餓了。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我和雷胖子又出現在了餐廳,卻沒有後面噴香水的服務員了。
雷胖子坐在熟悉的包廂裡大快朵頤,我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世界,時間過得真快,已經離開村裡一個多月了。
我很想村裡的族人,卻不知道怎麼回去?
我沒有給海叔打過電話,因爲我知道有大事的話,老張會通知我。
胖子,你說咱們的那個接頭人會是誰啊?
“這個我可不知道,這種事你不能問我啊。”
我不問你問誰啊?這裡我只認識你。只能和你談這個事。
“你不認識老孃嗎?老孃算什麼?”
一個脆生生的女聲傳過來,我當時就愣在了原地,然後快速的轉過身。
果然,滕姬正站在門口。
雷胖子很不義氣的拿着一鍋牛肉就往外跑,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間裡凌亂。
“不說話是吧,好,張鐵柱,老孃跟你沒完!”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我的身體已經被滕姬拉着離開了原地。
我又路過了大廳,大廳過往的人們全都停下來看着我,他們肯定奇怪,爲什麼我會被一個女人拖着走。
我想說,有本事你試試!
一回到房間,我就被滕姬扔到了牀上,三兩下撕開了我的衣服,然後她在找什麼東西。
嚇得我趕緊捂住自己,難道她在找兇器嗎?
嚇得我額頭上全是汗,可是我不敢動!不是但不過她,而是不能打啊!
“鐵柱,今晚,你要了我吧。”
“噗”,嚇得小爺吐出一口老血來!這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