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三章 收服老公
一百二十三章
步真與安心齊齊失蹤引起很多意想不到的後果。
例如,被那三個男人找回來之後,大家的眼神都很複雜啦,比如,安心看他們的眼神也很複雜啦…或者幾個人同時看安心的時候也很複雜啦…反正很複雜就是了!
而經過一場‘熟透’的過程後,安心覺得,有些話還是攤開說比較好,再怎麼折騰也折騰不出什麼好歹來。
就如同天上下雨,你不停的奔跑,還是會被淋溼,既然沒有屋檐供人躲雨,那不如閒庭信步,瀟灑一點!
“雪千尋。”
“恩!”
“我愛你!”
“……。”
其他端坐在三個角落的男人同一時間抽了一口氣。只聽安心繼續道:“夜旒薰,我愛你!”
“步真,我愛你!琅邪,我也愛你!”
所有人都‘愛’了一遍之後,安心找了個位置坐下,認真的看着他們每一個,並在心裡研究他們的表情,再確定他們沒有準備對她實行什麼大殺傷力行動之後,她開始放開膽子。
“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當管不住自己心的時候,好與不好已經不重要了,我不想失去你們,也不想一個人…”
說完,她自己都不曉得接下來該怎麼講了,他們太優秀,有太多的選擇,太多責任和很少的時間,或許在未來的日子大家都會厭倦她!但最起碼,這一秒,他們沒有厭倦。而且她還肯定,他們愛着她!
“我這幾年賺了不少錢,恩…在四國交接點買了一棟比較大的房產…如果你們有空可以過來坐坐,喝喝茶…”每說一句,她就會擡頭看他們一眼,見大家沒什麼特別情緒,她繼續道:“其實…其實。”
“就僅僅喝茶?”琅邪揚了揚眉,語調帶着一絲逗弄。從其他人的眼神中,琅邪敏銳的捕捉到各種各樣的妒忌,可他們又何曾知道,自己同時也嫉妒他們,看着夜旒薰的兒子能說會道的,試想,他是什麼心情?現在安心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爹只會是其他三個人而不是他,那種滋味實在很是酸楚難耐。
安心臉頰微微一紅:“也可以吃吃飯喝喝酒!”
“你是想告訴我們,你開了一家酒樓叫我們沒事去捧場?”夜旒薰斜靠在椅子上,把玩手裡的銀線。
“從西夏到四國交接點至少也需要十天左右,爲一頓飯跑那麼遠,這很不划算!”步真從腰間抽出摺扇,語調惋惜。
雪千尋脣角揚起一絲明媚:“光吃飯的誘惑,不夠!”
安心臉更紅了,摸摸肚子,躊躇半天:“如果各位趕路趕累了,在那裡住也是可以的!”
“哦?免費的?”摺扇在手裡耍了一個圈,步真薄脣漸漸擴大。
“免…免費!”
“如果倒貼點,誘惑會更大,你說對吧,安心!”琅邪摸着嘴角,一副貪婪樣子。
“還倒…倒貼?”
“心兒忘記了,在座各位都是大忙人,若想到你那吃頓飯,至少要用一個月的辛苦來換,如此拼命,你就一頓飯打發了?”
是哦,換做是她,頭腦壞才這麼幹。
可是,可是…
“你想要什麼呢?”此時安心因爲心虛,腦子變得異常緩慢,有些轉不過彎來。
“比如,店家有沒有特別的優惠之類的!總該讓人有個奔頭是吧!”琅邪不緊不慢的解釋,語調漸漸變得曖昧,變得柔軟,聽起來帶着那麼一點點的誘哄。
攏了攏衣袍,步真笑的委婉:“譬如,小住期間,店家難道就不陪陪客人解解悶,做些讓客人舒適的事?”
話說到這份上,安心基本上已經聽懂了!
“我供你們吃,供你們住,供你們喝,到頭來,我再哄你們開心?你們就是這個意思吧?”
“有問題麼?”夜旒薰懶懶問道。
啪,安心拍案而起。
小臉泛紅,有些置氣:“鑰匙就在這,你們愛拿不拿,不拿我就。我就扔掉!我包吃包住,你們應該想辦法哄我開心纔是,還有,我爲你們生兒育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不能這麼沒良心!整天跟個老爺似地支配我做這個,做那個!”
氣氛忽然間被調動了,雪千尋微微翹起脣角,明豔動人。漂亮的脣瓣一張一合:“鑰——匙——拿——來!”
緊接着,四隻手同時伸過來。
掌心朝上,帶着不容置疑的——妥協。
“你們…”
“還愣在那幹什麼?拿過來啊!”琅邪有些不耐煩!
看着面前的手掌,安心的呼吸有些急促。
步真有些無奈的笑笑。
他們擁有世間獨一無二的掌紋,也奠定了他們獨一無二的命運,可世間無奇不有,不同身份背景的幾人卻在這裡有了相交點,因爲他們同時愛上一個女人,她也許不是最好的,不是最聰明的,也不是最可愛的,但,就是愛了,怎麼辦呢?
在愛情面前,沒有誰比誰更優秀,也沒有誰更有特權,大家都是平等的。
大風大浪過來的人不一定在生活裡願意跌宕起伏,驚心動魄。他們更願意平平淡淡,知足常樂,世人看法皆是浮雲,對他們來說,沒有絲毫影響。他們要的很簡單——有個人可以愛,有一個人愛他們,足夠了!
任何困難,任何不和諧都被統統拋到腦後,只剩下他們帶着希望,帶着對家庭的渴望,對幸福的期盼向她伸手。
五個人的愛情,的確有很多很多的不甘願,很多很多的委屈,也有很多很多的荒唐。可是在誰都不願放手的情況下,除了接受,還有什麼更好的法子麼?
安心小心翼翼的將那四把鑰匙一個一個放進他們手裡,特別對夜旒薰交代:“你要是弄丟了,我可沒地方幫你配去!”
“你這麼說什麼意思?我常常丟東西麼?”說完,從領口掏出一根紅線,隨即帶出一塊玉佩出來,粗糙的質地,樣子也很不起眼,安心眯着眼看着夜旒薰將鑰匙穿進紅線,重新帶好之後,她忽然伸手捏着那塊玉:“你沒丟?”
這話問的,多稀奇!
夜旒薰沉默一會,將玉佩從她手裡抽出來,冷聲冷氣:“丟了它有什麼用?又不能讓我心裡好受點!”
說完,將玉佩妥妥當當的重新塞回衣領,還拍了拍。
夜旒薰很多時候說的都是反話,比如,他說要砍死你,那不一定,有時候拿藥弄死你呢?
安心摸透了他的心思,也不再計較。
絕大數的時候,安心甚至覺得,她比夜旒薰更和顏悅色,更加好相處,纔不像他這樣脾氣古怪,幸虧煜兒脾氣隨她!
“你在那吭哧吭哧嘀咕什麼呢?”收好東西,夜旒薰轉過身來,看見安心扭着手指,也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麼,表情千變萬化!
“額?沒有,我什麼都沒說!”安心連忙擺手,一副你看錯的樣子。
“真沒有?你是不是在心裡編排我的不是?”
這都能被看出來?安心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驚悚。
關鍵時刻,還是雪千尋夠地道。
“安心,來宋國這麼久,也沒見過你帶我們見識見識宋國的風景名勝,趁着你現在還能走動,不妨出去看看,也好過成天悶在這裡吧!”
好主意,到處走走,參觀參觀風景秀麗的大好河山,這樣便於大家培養培養感情!
這就跟皇帝時常要帶老婆們一起出遊的道理是一樣一樣的,爲什麼皇帝要帶小老婆們出遊呢?還不是爲了後宮那些個破事,生怕虧待這個,委屈了這個。
安心現在最怕的也是這種事,生怕哪裡做的不好,被幾個人埋怨。
說到玩,所有人都一樣,就連平時勤政愛民的琅邪也抵擋不住這種誘惑。
一夜休息,第二天下午,太陽不是那麼辣的時候,一行五個人浩浩蕩蕩奔宋國非著名風景區去了!
“那,那裡有個直流瀑布,很壯觀的,聽人說,那瀑布下面壓了一隻烏龜,因爲他一翻身就發洪水,所以有位叫直流的欽天監便在這裡弄了個瀑布,壓着烏龜,叫它沒力氣翻身!”
“還有,那邊,星月潭,清可見底,裡面的七色錦鯉比皇宮的還漂亮,但沒人能抓到就是了。我蠻喜歡的!”
“去那裡看看!”琅邪一揚下巴,將安心前面說的一堆話全部否決了,其他人也怪,居然四票通過!
“哎,那邊沒什麼看的,就一片松子樹林。”安心在後頭圈着嘴巴對着四個漸漸遠行的男人喊:“真是的,那裡明明什麼都沒有。”
她都努力跟他們介紹了這麼多,結果那幾個人居然選擇了最最最普通的樹林。還是他們就喜歡鑽樹林?
搖搖頭,只好跟上去。
“看,我說的吧,就只有樹!其他什麼都沒有!”跟在他們身後,安心嗅着鼻尖清晰的松香味,酷暑的熱氣一下子散的乾乾淨淨,厚重的樹葉擋住了陽光,只留下斑駁的影子。心底那陣熱氣一下子全散了。
“這裡挺好!”雪千尋看看她紅彤彤的小臉,擡手抹去她鼻頭的汗。
不熱、空氣也好,很適合一個孕婦!
其實來看景色都是藉口,只是當時想打破那種尷尬。卻看安心饒有興致,那他索性陪着過來罷了!
其他三個心裡想的也是一樣的,宋國山水對他們來說,一點誘惑都沒有,只是她樂得願意帶他們來看而已!
“你們看,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松子樹,一排排的,除了綠就是綠!”
“安心,在林中漫步,也是很享受的事,耳邊是風吹動樹葉的聲音,可以領略造物主的奇妙之處。也可以靜心凝神!”步真退後,站在她身邊,時不時幫她扇風。
“這個…這個我不知道!”這麼抽象的意境她實在領略不到,看,這就是代溝了吧!
“我只曉得,這裡有松子,有很多松鼠在這覓食,有時候窮人會撿松子拿去賣!其實松子也蠻有營養的,只是。我不喜歡,要剝殼…我又不是松鼠!”
這番話讓四個人哭笑不得,
夜旒薰平日放蕩不羈,但對於詩情畫意也是很有天賦的,站在樹下更是一派風姿颯爽之態。
可就在此時,步真跟雪千尋忽然挺直了腰,警惕的望着四周動靜。
琅邪也意識到四周安靜的有些詭異,對夜旒薰做了個手勢。
大家同一時間抱着安心退後。
“怎麼了?”
“有人!”
是刺客?這次出遊乃是突然之舉,所以並沒有通知護衛,加上幾位武功都不是泛泛之輩,也就沒那個必要裡三層外三層的保護,可就是這點點的空隙,竟叫那些不軌之徒盯上了!
刺客人數不多,統共加起來就二十多人,雪千尋一人就搞定了。
夜旒薰抱着膀子在那研究刺客的來歷,從武功招式上到穿着打扮,最後得出結論——不認識!
琅邪眯着眼,擋在安心前面,看着眼前驚心動魄的廝殺,步真摟着安心,用扇子遮住她的眼,低聲安慰:“忍一忍,待會就能出去了!”
刺客根本不能奈何雪千尋半分,一場毫無懸念的廝殺接近尾聲。
“想跑?”月金輪呼哨而去,擋住那些刺客的退路。
刺客知曉打不過眼前這個紅衣服的人,當然,他們也逃不掉,相互看一眼,下一秒將手裡的兵器作勢要捅進自己身體。
“雪千尋,留活口!”琅邪低沉的吩咐!
刺客圍成一團剛準備集體自殺,被琅邪這句話驚的冷汗一冒,乖乖,跑又不準跑,還不准他們死?
既然要留活口就不能那麼狠了,一邊要顧着不能讓他們跑了,一邊又要防着他們的自殘行爲,一時間有些忙活不過來!
“讓我來!”夜旒薰見雪千尋忙的有些受不住,非常義氣的參加了這次戰鬥。
有了夜旒薰的加入,勝負更加沒有懸念,就在大家以爲勝利在望的時候。
一隻飛蛾被驚的飛起來,落在夜旒薰身上。廝殺正酣的某人不經意發現自己身上落了一隻蛾子…
“啊…”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某人居然跳起來,驚慌失措的彈着衣角:“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亂跳的身影一下子讓雪千尋亂了陣腳,眼看月金輪要擦到他,連忙催動內力令其迴轉。
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一切塵埃落定!
這種突然事件直接導致的後果是夜旒薰被人用刀架住脖子。
空氣一下子凝重了…。
安心一把撥開眼前的扇子,大驚失色:“夜!”
“不許動,你們再動一下,我就殺了他!”說完,將那把鋒利的劍往夜旒薰脖子上頂了頂,夜旒薰吃痛,咬着牙瞪着眼:“看什麼看,快來來個人救我啊!”
琅邪跟步真不約而同的護着安心後退,沒一個要上來救他的意思!
到最後,只剩下雪千尋跟歹人對持。
“你們想幹什麼?”雪千尋盯着這幫人,深呼吸口氣,月金輪呼哨着在他背後環繞,看這幫人的意圖並不是想殺人,好像…好像有劫持的意思,他們要劫持誰?
“把四公主還給我們,我就饒他不死!”爲首的那位刺客大聲說道。
“是誰派你們來的?”琅邪冷聲問道。
“是誰你管不着,識相的把四公主交出來,要不然,我們跟這位爺同歸於盡!”
“隨便!”琅邪冷哼。
夜旒薰瞪着了眼,要不是脖子上七八把刀架着,一定撲過去咬人。
“快點!”
“朕說要你們隨意,還多費脣舌幹什麼?”
不是吧?安心驚訝的瞪着琅邪,不帶這麼玩的!他可是。
步真卻在下面握緊她的手,衝她微微一笑。
現在唯一沒有遺棄夜旒薰的只有雪千尋,估計那廝上次帶他一起泡妓女,兩人不知不覺的培養起來的感情比一般人要深刻。
看着唯一一個站出來的人,夜旒薰心裡頗感安慰,就在那用眼神示意。
雪千尋看見,朝他點點頭。
“快點…”刺客話音剛落,月金輪呼哨而過,同時穿過夜旒薰跟刺客的身體。
“夜…”安心驚叫起來。
……。
這次的戰役中,夜旒薰是唯一受傷者,宮裡太醫,還有步真輪流給他看過之後,生命沒有什麼危險,至於後遺症,暫時還看不出來。
夜旒薰朦朦朧朧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見了安心。
“我是不是死了?”記得第一次被月金輪傷到的時候,他九死一生!
“不是,你沒事,只是皮下組織損傷。”
“什麼意思?”
“月金輪避過內臟,只穿過你的皮肉!”安心吸着鼻子安撫道。
好像聽明白了,也好像沒聽明白。他轉過頭,看見雪千尋一臉正義凌然的立在自己牀頭,有些糾結的問道:“你爲什麼要刺我?”
雪千尋眨了眨眼,很茫然:“是你的眼神叫我這麼做的啊!”
當時夜旒薰衝他慎重的點頭,難道不是這個意思麼?
“我的眼神?我的眼神是叫你用月金輪假裝攻擊他們,分散他們的注意力,然後我就趁機用手臂攻擊那個劫持我的刺客,刺客被我攻擊之後肯定要後退,那個時候我就可以騰出時間用手裡的銀線纏住其中一個,然後,你再殺過來,這不就完事了?可你爲什麼…爲什麼用月金輪刺我呢?”
雪千尋愣了半晌,有些茫然,但還是很誠懇的告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眼神是這麼的複雜!”
“咳咳咳…”夜旒薰被他的話激的猛烈咳嗽。安心連忙上去安撫:“夜,你別動,步真說你現在不能生氣的!”
夜旒薰擺擺手,努力平復了內心的不平,頗有些欣慰:“算了算了,他也是想救我,不過,我還是要謝謝雪千尋的,他刺的蠻準的!再偏移一點,我就玩完了!”
“我瞎蒙的!”
剛剛平靜的某人猛然轉過頭瞪着眼前紅衣男子。
“你…”
……。
夜旒薰沒事,但並不表示接下來會無事。
刺客是月氏派來的,上次月氏趁亂準備推翻琅邪,誰知道三國居然團結一致,將月氏滅了。那麼,遠在他方的月氏臣子生怕琅邪到時候追究,便想着先下手爲強,前來尋找四公主,把她拉回去主持大局,到時候就算琅邪發難,那也不怕!
可是千算萬算,也算不到琅邪居然跟四公主在一起,更想不到,四公主身邊有那麼多高手…
這種情勢讓大家都感覺到不妙。
月氏。這個非常非常沒骨氣的國家,沒一個領導人,猶如一隻瘋狗,逼急了逮誰咬誰!
加上琅邪還沒有回去,這些個瑣事也就沒時間去解決!
“安心,你那招疲勞逼供法還真靈驗!”斬風頂着一雙熊貓眼,豎着大拇指誇讚道。
三天工夫就把那幫刺客收拾的服服帖帖,要說什麼就說什麼。
安心笑笑,看了看快要落下去的太陽:“斬風,我要走了!”
“啊?你又準備去哪?大個肚子也不消停,好吧好吧,我這就去給你準備馬車!對了,這次要不要人跟着?我看近段時期滿亂的,還有啊…”
“不是,我是說,我要離開宋國,去月氏。”
“你去月氏幹什麼?”
“來一場大換血,將月氏內部腐敗人員全部弄掉,平定內亂!”
她這次要把月氏收復的妥妥帖帖。這幫見風使舵的混蛋!
“可你還得回來啊!”
“不,等我平定月氏,就準備到四國交接點住了,我在那裡建立我的家!”說到這,她有些愧疚,倒不是對不起哪個,只是內心裡總覺得好像虧欠他們似地!
“你要離開這?不回來了?”斬風有些緩不過神,這個跟他一起生活這麼久的朋友,突然要走了…
安心一臉好笑的摸摸斬風的頭:“你長大了,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耀武揚威的樣子,現在想想都好笑!”
斬風不好意思的抓抓頭,憨憨一笑:“那不是小,不懂事麼!”
安置好一切,安心暫時將杉木與沛然分別託付給殷雪烈風跟斬風,臨走千叮萬囑:“要是你們對他們不好,就算在千里之外,我也殺過來將他們帶走!”
殷雪烈風很是堅定的保證,不會有這種機會!
杉木抽抽噎噎,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
上了馬車,雪千尋將她安置好,手貼着她的大肚子:“真是沒用,要你來幫他收拾殘局!”
“琅邪要會琅琊國,他分不開身嘛!”安心討好道。
步真要暫時回西夏,琅邪回琅琊國處理內亂,夜旒薰在宋國養傷,順便跟兒子培培養感情,能陪她的只有雪千尋一人!
漫漫長路,很適合兩個人一起促進感情,雪千尋抱着安心,看着不斷倒退的風景,感覺到她胸前兩團綿軟不斷的擦過他的手臂,身體裡某個地方漸漸升溫。
該死的,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對她有想法?
回想到以前種種,體內的火越燒越旺。
雪千尋捏着她軟弱無骨的小手,捲進嘴裡細細的吮吸,好緩解胯下的漲痛。
可是,這種法子好像一點用處都沒有。
安心隱隱感覺到屁股下面越來越硬,然後是雪千尋略有些急促的呼吸。
很是茫然的轉過頭,卻被迎面而來的脣瓣含住。
“嗚嗚…”雪千尋迫使她擡高下顎,好讓自己吻的更深一些,含着她的舌,用力的舔舐,隨着吻的加劇,他象徵性的用胯下頂了頂她。
突如其來的刺激叫安心有些招架不住,等她能夠回神想事情的時候,衣服已經半褪了,雙腿虛軟的根本招架不住雪千尋的探索。
當手掌意外的觸碰到她隆起的肚子時,那股邪火哧溜一聲,滅了一半。
連忙攏住她的衣袍:“對不起。我不該。這時候!”
他是怎麼了?她現在懷有身孕,根本不能做這種事!可是身下的小女人雙眼氤氳,兩頰紅潤,加上脣瓣被吮吸的殷紅泛光,看的雪千尋情慾大漲,一邊是不能做,一邊是身體慾望的煎熬,面對着安心一絲不掛的身體,他居然還有空想這些,想想都不可思議。
“不行。絕對不行!”理智最後佔了上風,雪千尋喘着氣,推開安心:“我出去吹吹風!”
“雪!”安心軟軟的喚他。
“額?”
“我可以幫你!”
她從沒有幫別人做過這種事,就連琅邪都不曾有過,但是在這種軟件硬件設施都不允許的情況下,她作爲一個賢惠的妻子確實應該挺身而出,爲丈夫分擔些,最起碼,不能讓他太過痛苦纔是!
“怎麼幫我?”他有些低啞。
寬大的馬車內,雪千尋四肢打開,躺在柔軟的皮墊子上,看着安心小心翼翼的搓揉他胯下堅硬的慾望。
“嘶…”柔軟的小手,彷彿帶着某種魔力,讓他情不自禁叫出聲來。
然而,當那慾望的中心被一張小嘴吸住的時候,雪千尋情不自禁抓住了身底下的牛皮墊子。
“安心…不要這樣。”
男人對慾望向來不懂得如何隱忍,他也一樣,之前當王爺那會,身邊也有不少侍妾,可在牀上的時候,一般都是他主導,那些侍妾根本沒有機會觸碰他的身體。
如今,那脆弱又囂張的部位被安心含住,縱使頗有那麼一點經驗,也架不住她這樣玩弄!
“夠了,安心…安。心!額…”
“噓,別叫那麼大聲,小心被外面人聽見!”她不懷好意的提醒!
雪千尋臉一紅,繃緊身體,呼吸帶着顫抖的點點頭。
安心困難的吞吐着他的慾望,然後用小手若有如無的丈量着他的尺寸,看着雪千尋額頭汗水越聚越多,她有些慌張:“我弄疼了?”
“不。不是!”漆黑到毫無雜質的眼,因爲慾望變得異常燦爛。
她沒有弄痛他,反而是該死的舒服!
他忽然坐起來,將安心攬過。
兩人位置突然調轉。
“雪。你幹什麼?”
“噓,我也想你舒服!”
說完,不由分說的架起她的雙腿,在安心目瞪口呆中,俯身含住她腿間的柔軟。
纏綿的吻,帶着一股醉人的麝香,慢慢充斥着馬車內部。
等他們兩人在對方的脣舌下得到滿足的時候,已經日落西山。
看着雪千尋手忙腳亂的幫自己擦拭着嘴邊的濁白,安心悶聲一笑:“雪,原來你在牀上也會求饒!”
雪千尋的臉蹭的黑了…
半晌:“只准女人叫不要,男人就不可以麼?”
“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越叫,我就越想欺負你!”
沒錯,雪千尋情難自禁,雙眸水水的樣子實在很難見到,尤其當他繃着身體,剋制慾望時的眼神,既無辜又柔軟,那副樣子,簡直就是勾引人家犯罪!所以她一再的欺負,這是第一次,在牀上聽見一個男人的求饒聲。
“安心,不要。安心不要…啊。”安心在旁邊學的惟妙惟肖。
雪千尋深呼吸,用力的丟掉手裡的布,一把捂住她的嘴:“別叫了,給人家聽見不好!”
“怕人聽見?那我明天還要這麼幹!”
“你…”
“怎麼?不答應啊?安心。不要嗚嗚嗚。!”
“我答應!”雪千尋咬牙切齒,青筋暴起,眼睛狠狠瞪着她的肚子,小混蛋,你有種永遠別生出來!要不然,等孩子生了,看他怎麼一樣一樣的從她身上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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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賣力,爲什麼?爲什麼沒有票?爲什麼呢?這是爲什麼呢?到底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