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蜜令,老公楚楚動人 chapter213 敷衍他(求推薦票)
趙宥柯皺了皺眉,像是明白了什麼,失笑道:“爸爸你不喜歡這個花瓶啊?不喜歡也不用發脾氣啊,我拿出去扔掉就好——”
說着作勢要去拿花瓶。
趙承看不慣的本就不是花瓶,見趙宥柯這樣說,想着也是養子的一份心意,便擺手,“算了算了,既然是你買的,就擺着吧!”
是個款式新穎時尚的工藝花瓶,插滿了薰衣草乾花,還隱隱飄蕩着淡淡的薰衣草花香。
趙宥柯說:“爸爸你不是經常會覺得頭痛嗎?薰衣草能舒緩頭痛,所以我纔買了這盆乾花回來,如果你真的不喜歡的話,我拿走好了!”
“沒事,擱着吧!”養子這樣一解釋,趙承自然更不好說什麼了,只得把氣繼續往宋綺玉的身上撒,轉頭就怒罵,“哭什麼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還嫌我觸的黴頭不夠多是麼!滾出去!”
見趙承正在氣頭上,趙宥柯拍拍宋綺玉的肩,輕擁着她往書房外走。宋綺玉一個字都不敢再說,默默垂淚老老實實的跟着趙宥柯一同走出了書房。
……???……???……
澹臺宴辭開着她的二手奧拓,默默行駛在車流之中。
副座上,坐着葉唯熙。
葉唯熙戴着耳機,目視前方,默默聽着澹臺宴辭剛剛傳送給她的一段錄音。
聽完一遍,她重頭又聽了一遍,然後在某個地方,暫停,倒回去,反覆聽。
“本來就是我的……本來……本來……?”
她微蹙着眉頭,自言自語的低低唸叨,心裡泛起一股無法言說的感覺。
本來——指原來,向來;原先,先前。
趙天若爲什麼要說她“本來”就是他的?是他用詞錯誤,還是另有含義?
“表嫂你說什麼?”正在開車的澹臺宴辭聽見她嘀咕,一時沒聽清,以爲她在跟她說話,便問。
“哦,沒什麼!”葉唯熙取下耳機,輕輕搖頭,然後轉頭看着她,真誠又感激的說:“謝謝你,宴辭!”
澹臺宴辭笑笑,問:“繼續嗎?”
“繼續!”
“那個……”突然想到什麼,澹臺宴辭皺了下眉,欲言又止。
“怎麼了?”葉唯熙問,轉念一想,她說:“如果你覺得爲難的,可以停止——”
見她會錯意,澹臺宴辭連忙搖頭,“不是不是,不是這個!”
“嗯?”
“是蕭俊楚……”澹臺宴辭一邊開車,一邊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竊聽器遞給她,“他也拜託我幫忙……”
葉唯熙接過竊聽器,默默看着,抿脣不語。
“我要拒絕嗎?”澹臺宴辭問。
葉唯熙擡眸看着她,搖頭,“不用拒絕,敷衍他就好了!”
如果宴辭拒絕,他一定會想另外的辦法,還不如宴辭表面答應着,不給他任何消息或者不給他有用的消息便好。
“嗯,好!”澹臺宴辭點頭。
見澹臺宴辭對自己如此信任,葉唯熙感動又感激,“謝謝你,宴辭,真的!”
“表嫂你幹嘛這麼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澹臺宴辭忙裡偷閒的看了葉唯熙一眼,嘟嘟嘴滿不在乎的說道。
葉唯熙用力抿了抿脣,眼底泛着一絲糾結,“其實我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我讓你做這樣的事,會影響你和宥柯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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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宴辭一怔,俏_臉微微泛紅,幾乎是立刻就否認,“哎喲,我跟他沒感情的啦!”
她對那痞子是有點感覺,但說到感情好像還言之過早的啦。
其實這樣的憂慮已經壓在葉唯熙的心裡很久了,因爲她和蕭俊楚的事,搞得常樂和樑小_蜜甚至丁昶和妙妙這兩對兒似乎都出現了問題,說實話,她很內疚。
本不想牽連這麼多人,可她一個人真的應付不來,她需要幫助。當然,她並不強求,所有給與她的幫助,必須自願。
見葉唯熙一臉憂愁,澹臺宴辭雲淡風輕的笑道:“表嫂你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反正宴辭你記住,如果覺得爲難你一定要告訴我,好嗎?”葉唯熙認真嚴肅的強調道。
“好啦好啦,放心吧,我知道了。”澹臺宴辭點頭如搗蒜,隨口應道。眸光隨意往後視鏡瞟了眼,突然叫道:“呀,糟糕!”
“怎麼了?”
“趙宥柯的車。”
葉唯熙故作漫不經心的也往後視鏡看了看,果然看見一輛黑色跑車跟在她們後_面,開車的正是趙宥柯。
“沒事,你在前面路口停一下,放下我就好。”葉唯熙指了指前方的路口,一邊把手機和竊聽器放進包裡,一邊淡定的說道。。
澹臺宴辭依言而行。
車子停下,葉唯熙下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般,與澹臺宴辭揮手告別,然後隨便朝着一個商場走去。
葉唯熙下車之後,澹臺宴辭就要開車離開,可突然,副座的車門被拉開,有人坐了進來。
“喂,不好意思,我不是計程車——咦?怎麼是你?”
澹臺宴辭揚聲說着,接着再裝模作樣的轉眸一看,迎上趙宥柯目光,她“驚訝”的叫道。
“這話該我問你吧!”趙宥柯微微擰眉,“你不是請了一週假說什麼三姑六婆生病了要去探望嗎?”
“是啊!回來了啊!”澹臺宴辭點頭,一臉坦蕩,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
“還沒一週呢!”
“我姑媽的病並不是很嚴重,所以我不需要呆一週。”她淡定自若的說道,續而俏_臉一板,白眼他,“怎麼?不可以啊?”
當然可以!他求之不得呢!
所以他說:“既然這樣,那就銷假上班吧!”
“這個……不行耶,我還有點事……”澹臺宴辭一聽,不樂意了,支支吾吾想要拒絕。
趙宥柯俊臉一沉,半個身子極具壓迫性的靠過去,薄脣湊近她的耳畔陰測測的切齒,“澹臺宴辭,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把我的病治好!知道麼!!!”
舊事重提。
澹臺宴辭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叫,“我又不是醫生——”
“我不管!反正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你必須負責!”趙二公子耍賴道,收身坐回去,大_爺般命令,“開車!”
他真是蠻不講理耶,自己硬……不起來,她怎麼負責?
澹臺宴辭氣呼呼的嘟嘴嚷他,“你自己不是有車啊……”
“放那裡!我就要坐你的車!”他說,霸道至極。
見他態度堅決,她知道拗不過他,而且有“任務”在身,她又不能跟他鬧掰,想來想去只能妥協。
“去哪兒?”車子啓動,她剜他一眼,問道。
“回家治病!”他語不驚人死不休。
澹臺宴辭嚇得直接踩死了剎車。
特麼的!他這話暗示意味太濃了好麼!
突如其來的急剎,讓毫無防備的趙宥柯差點撞到擋風玻璃上,狼狽怒吼,“澹臺宴辭你想謀殺啊!!!”
“不好意思,我車技不是很好,你得忍着點哦!”澹臺宴辭轉頭看他,對他露出一抹天真又無辜的甜美笑靨,嬌滴滴的說道。
話落,又猛地一踩油門。
車子瞬時又像箭一般射_了出去。
趙宥柯又嘭的一聲倒回座椅裡,後腦勺被撞了,疼得齜牙咧齒。
“澹臺宴辭你公報私仇是不是?誒誒!給我慢_點!”
一路上,趙二公子心驚膽顫哇哇大叫,深刻體驗了一場公路驚魂。
……???……???……
半個小時後。
回到趙宥柯的高級公寓裡。
“澹臺宴辭,你以後不許開車了!”
進門之際,趙宥柯趁小丫頭不注意,一把搶了她手裡的車鑰匙,霸道蠻橫的宣佈道。
“喂!憑什麼?”澹臺宴辭一驚,立馬撲過去搶鑰匙,怒喝。
他擡手把鑰匙舉高,“憑你是馬路殺手!”
“你才殺手!你全家都是殺手!!”她怒罵,蹦着跳着去搶,可彼此身高有懸殊,再加上他存心逗_弄她,所以不管她怎麼努力,都摸不到車鑰匙一下。
她那裡是殺手了?她開車可穩當了好麼!從沒出過任何事故,連紅燈都沒闖過,至今一分沒扣,她哪裡是馬路殺手了?
“不許頂嘴!不準開就是不準開!”他五指一攏,把鑰匙攥在手中,喝道。
澹臺宴辭氣結,指着他的鼻子就要開罵,“餵你——”
“去做飯,我餓了!”他卻往她肩上一推,一邊像大_爺似的命令,一邊換了鞋走進客廳。
“趙宥柯!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保姆!”她惱火,跟在他的身後氣急敗壞的大叫。
“啊,對!”他佯裝恍然地回頭,脣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小_臉,一邊緩慢的向她靠近,一邊聲音沙啞的低聲說道:“你的職責不是喂_飽我的胃,而是喚醒我的……”
他步步緊逼,她節節後退,一個不注意往後踉蹌了一步,然後就整個人跌坐在沙發裡。還不待她反應過來,下一秒他高大的身軀就傾壓而下,將她困在了沙發與他的胸膛之間。
後_面的話他沒有再說,意思卻不言而喻。
“你你……你想幹嘛?”澹臺宴辭心如打鼓,被他刻意製造的曖_昧惹得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結巴了。
“你說呢?”趙宥柯痞痞的衝她眨了眨眼,湊近她的脣邊,壞壞的呵氣道。
她說?
澹臺宴辭的臉,瞬時一陣發燙,或許是職業關係,在看到他這副銀蕩的表情時,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來的,全是那些她親手書寫的限制級情節……
晃神間,他又說話了,言辭越加放肆,“澹臺宴辭,你再這麼磨磨蹭蹭的不讓我有姓生活,我會變_態的!”
姓……生活……
澹臺宴辭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啊啊啊!!這男人太不要臉了吧!!!這樣無恥的話他是怎麼說出口的?不知道她還是個未出嫁的黃花大閨女嗎?居然在她面前說這麼直白的話,不怕天打雷劈難道還不怕她告他姓騷_擾嗎?
再說了,怎麼是她“不讓”他有那啥生活了?明明是他自己太脆弱,碰一下就廢了,還這麼久都恢復不了,關她什麼事啊!
他簡直了他!
澹臺宴辭羞惱交加,氣得磨牙霍霍,不服氣的咕噥,“你本來就很變_態好麼……”
“你說什麼?”他眯眸,眼底危險蔓延,陰森森的明知故問。
“沒!沒什麼!”她識時務者爲俊傑,立馬搖頭否認,目光坦蕩的看着他,同時則在心裡把他臭罵了十萬八千遍。
他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籠罩在身_下,雖然沒有真的壓着她,但姿_勢依舊非常危險。她悄悄嚥了口唾沫,一點一點的蠕動,試圖不着痕跡的逃走。
見她敢逃,他本是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手臂倏地一軟,整個身軀立馬下沉,結結實實的把她壓在了身_下。
突如其來的重量差點把她壓背過氣去,雙手本能的撐住他的肩,推他。
“趙宥柯,你起來,重死了你!”她切齒嫌棄。
可不管她如何使勁兒,他就是紋風不動,垂眸看着她變得緋紅的小_臉,手指繞着她的髮絲把_玩兒,老神在在的吐字,“怎麼樣?想到給我怎麼治療了沒有?”
被他威脅,她半推半就的住進了他家。搬進來的那天他們有個口頭約定,就是在他規定的時間內她想辦法把他治好。如果她想不到,那就照他的辦法做,她必須無條件全力配合。
她又不是醫生,而且他的“病”對她來說是那樣的奇特,她哪有什麼治療辦法啊,所以就一拖再拖,敷衍着他。
聽見他問,澹臺宴辭眨了眨眼,閉嘴不語。
“如果你還沒想到,那就該照我的辦法來了哦!”他俯首在她脣邊呵氣,笑得老殲巨猾。
“你你……你什麼辦法?”她心一驚,嗅到了危險的味道,戒備的瞪着他,問。
“這個嘛……”他像只饞嘴的狼,舔_了舔菲薄的脣_瓣,故意拉長尾音製造緊張氣氛,然後對她拋了個媚眼,“不好解釋,我直接做給你看好了。”
邊說,大手就邊撫上她的細_腰……
“你……”澹臺宴辭狠狠一顫,意識到他想做什麼,嚇得哇哇大叫,“我我我……我有辦法了!”
“哦?”趙宥柯眼底劃過一絲失望,續而輕挑眉尾狐疑的看着她,用“你最好是真的有辦法,敢騙我一定饒不了你”的眼神看着她。
本想趁她想不到辦法狠狠吃掉她的,想不到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她還要垂死掙_扎,哼!
這麼不乖,等等多欺_負一遍好了!
趙宥柯美美的想着。
他火_辣辣的眼神讓她心慌意亂,連忙一把推開他,然後一邊整理着被他弄亂的衣服,一邊往自己的小客房跑去。
幾分鐘後。
趙宥柯被神神秘秘的小女人拽進了放映室,且強行戴上眼罩,然後被她摁在了沙發裡。
“澹臺宴辭你搞什麼鬼?”眼睛被蒙着,什麼也看不到,趙宥柯很不爽的喝問。
“你閉嘴啦!”澹臺宴辭徑直走向放映機,頭也不回的反喝一聲。
趙宥柯豎耳細聽,一陣悉悉索索之後,便聽見她的腳步聲朝着自己而來,然後眼罩被扯掉。
她關了燈,室內一片昏暗,他睜開眼便看到偌大的電視上那讓人血管噴張、熱血沸騰的一幕。
喝……
他默默的,狠狠的,抽了口涼氣。
“你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