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觴邁着步子走進去,手輕輕摟着她的軟腰,開玩笑,“wow,我看看,某個小女人似乎一臉開心,我只想知道我沒有輸給那小子?”他語氣頗有股醋味,但就像捧着最珍愛的珍寶。
溫瞳明白過什麼後,突然撲哧一笑,“你在說什麼呢,跟我弟弟吃錯嗎?”
他挑了挑眉,臉上不承認。
然後說,“也許。”
溫瞳無奈看着他,“流觴……”
“但我替你高興。”莫流觴想了想,又說,“比如感嘆那個小子終於長大,可以讓他姐姐放心了,還有居然會安慰人了?……”
他撫着她嬌美的臉,後面的聲音一點點消失在他的眼睛裡。
那雙泛着黑暗色澤的眸子漸漸柔和了下來,像拂曉天邊最美麗的星辰,守護着那一片天空!
溫瞳點了點頭,眨眨紅紅的眼眶,“……”
他的拇指腹撫過她臉上那朵殷紅的玫瑰,勾脣笑說,“那,我們現在讓上官小姐進來,幫你看看?”
旁邊,站在門外面的上官筱早就臉色不太悅了,看着這兩個人還在她面前膩味,她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罐!
但她掛着平靜的微笑提着診斷箱走進去,“我需要安靜的環境,那觴,你先出去外面等好嗎?”
這很正常,醫生有時都需要跟病人一對一接觸,方便尋問病情。
莫流觴看了看她,然後對溫瞳點了點頭。
莫流觴離開後。
溫瞳坐在窗邊的沙發椅上,嘴角掛着恬靜的笑意。
其實世界上有這麼愛你的男人,既然發生什麼事,也是無所畏忌的。
上官筱拉過一張凳子坐在旁邊,掃了眼她臉上的甜蜜,然後悻悻地打開診斷箱,將脈枕拿出來放在桌子,拿出聽診器戴上,然後用一絲過猛的力道把溫瞳的手腕扯了過來,重重地按在脈枕上——
做最初步的檢查!
她三根細白的手指掂在溫瞳手腕上,一邊聽脈,邊問她,“你除了氣血有點虛,其他的都健康,爲什麼說你生病了,說說你不適的地方。”
溫瞳意外地掃了眼她臉上微微的慍色,又收回視線道,“前段時間有人給我吃了一種藥,可能是毒藥吧,那人說,只要我回到另一個男人身邊,就會沒事,不然,三個月後我會死。”
“然後?”上官筱眯了眯杏眸,這種藥確實聞所未聞。
溫瞳略微蒼白的臉上笑了笑,說,“然後……我和流觴,只要一接近,我就會很不舒服。起初,會心痛,絞痛,很痛……”她喃喃地說着,似乎回想起了那種痛苦的感覺,手放左心胸的地方,揪緊了衣服,“然後,流鼻血。此後我們只要一接近,都會這樣,再後來,即使我們沒有接觸,也時不時會有這些症狀!”
真的很痛苦,比她告訴莫流觴的還要痛苦,不過她總是表現出沒多大事的樣子。
上官筱拿着筆在病歷紙上寫着她說的症狀,一邊寫,嘴角帶着一點詭異的弧度。
她冷冷地哼笑了聲,“不要命啊你,這很明顯就是不讓你們親熱,你還冒着生命危險跟觴亂來?該說你膽子太肥了呢,還是怎樣?”她眯了眯那雙杏眸,有着其他的情緒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