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沒關係的,你做得我都愛吃。”莫流觴馬上說,並給出一個肯定的微笑。
“真的?”她挑了挑秀眉。
“當然,你要對你的廚藝有信心。”
溫瞳細細一想,“也是,那我先去準備,做好飯後來叫你吧!”
她給了他一個甜美嫵媚的笑後,便又下樓去準備午餐了。
而身後——
莫流觴看着她那個微笑,微怔,久久纔回過神。
他此生見過的美人無數,這是他最着迷的一個。
女人的美,從來蘊涵着千個面目,在一個足夠聰明的男子面前,它會展露給你世上最微妙的色彩。那樣曼妙的花朵,需要刻骨的愛憐,聰慧的溫情,纔可以灌溉。
就像在外人看來,溫瞳是朵純白的玫瑰,然而只有莫流觴才能看到她紅玫瑰般的嫵媚!
這便是因爲他對她用心。
纔會看到她各種美麗的色彩……
關愛地目送這個小女人離開陽臺後,他才收回視線又講起電話來,“君琪,那過段時間我們再談這事吧,至於那個煉蛇,無論他有沒有死,反正現在溫瞳已經認爲他死了。我想那個男人不會再出現了,所以我不擔心,至於五芒星的會議,我暫時不去了。或者,我們開視頻會議吧,反正奧路菲和肖恩他們在法國一時恐怕也趕上不一個時間……”
“嗯,好,那就這樣,有事再給我電話。”
掛了電話後。
他又抽了一根菸,不知想了些什麼後,才下樓去了。
午餐過後,莫流觴剛想跟溫瞳說什麼,但她卻提起了另一件事,“流觴,我們從海鷗島那邊回來也有一個星期了吧?”
“嗯?”他擡起頭看着她,不知她想提什麼。
溫瞳煮了兩杯卡布奇諾咖啡端過來,放在兩人面前的桌上。
咖啡香醇,中心是心形牛奶。
很美觀……
溫瞳用勺子挑了挑,一隻手託着臉看着他微笑說,“我記得……你上次說我們回來就去領證的是不是?”
“當然。”他毫不猶豫回答。
“那……”說到這,她似乎有些忐忑於開口,眸光有些羞怯躲避地說,“或者我主動提起這事,有點……唐突,但是我們去領證之前,還是先跟雙方的父母說一下。我記得上次你父親壽宴我們打算去你家的時候,我那天剛好被煉蛇……被他帶走了,沒有趕上壽宴。”
她接着說,“我想,現在我回來了,是不是該去跟他賠個禮,畢竟我和你在一起了,而他壽宴我都沒有去拜訪一下他。這會顯得我很沒禮貌!”
兩人坐在落地玻璃窗邊的單人沙發上,中間隔着張圓形的玻璃桌。
陽光打在她一側的嬌容上,那麼恬靜美好。
莫流觴沒有料到她是提這個問題。
他咧開牙齒,露出可以稱之爲燦爛的笑容,“我還以爲你要提什麼嚴肅的事呢,親愛的,你有這個心,我很高興,我相信我父親也會高興。”
他從桌子對面伸手過來握住了她的手,送到脣邊吻了一下她手上的戒指。
那是他們的訂婚戒指……
溫瞳更加顯得嬌羞,她咬了咬下脣,幸福溢於言表,“那,我們下午再去買些禮品,明天去看他老人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