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馬尚一方人馬對峙的司馬暢不知道,人羣中一個男孩目光帶着殺意,死死的盯着他,而男孩的小手掌心握着的雞腿骨頭都被他的力道捏碎碎末,當司馬暢本能反應的看去,滿眼吃瓜羣衆,周圍也沒有什麼危險存在的可疑人,以爲自己出現了錯覺。
幾聲慘叫,連九公子司馬尚自己聽了都覺得瘮得慌,不看也知道結局勝負已分,勝利者一方是司馬暢,再看,那些追隨他的幾個狗腿子衝得越快迅捷,返回來的速度越快。司馬尚還是小看了司馬暢,一個曾經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任由人欺負的主,現在膽敢反抗,下手如此的狠毒,這幾個狗腿子,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如此,司馬尚此刻心情不好,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此時的司馬尚就是一個火藥桶,隨時爆發,司馬尚身邊的奴僕噤若寒蟬,屏住呼吸,感覺周遭的空氣凝滯下來。再說,日不落城的巡捕官差就在一旁坐視旁觀看着熱鬧,爲什麼就不及時出手阻止,調節司馬暢雙方矛盾問題呢,究其原因,郡主司馬蘭芝和司馬尚身後都有幾個大靠山撐腰,幫誰都是得罪人的活,不討好,在者,只要不死人,雙方怎麼鬧騰,所以這些巡捕官差們是選擇熟視無睹眼不見心不煩。
回過神來的司馬尚直接跳腳罵娘,唾沫橫飛,“廢物廢物,統統都特麼的是廢物渣渣,本公子我養你們一羣吃乾飯飯桶,竟然連一個小小的靈契都幹不過,你們說我還要你們這些白吃食廢物幹嘛!”
躺地上哇哇叫的狗腿子一聽說九公子司馬尚放話趕他們出家族,他們着急慌張起來,無一例外,有撅着腿的,有地上爬的,有甩着脫臼雙臂的,他們紛紛舉起來武器,哇呀呀嗷叫着再一次的衝上去,硬着頭皮上,被人打死,還有傷殘撫卹費補貼。畫面太血腥,司馬玉秋轉過身子不敢看。
司馬暢很佩服這些狗腿子的果感勇氣,但,既然站在了他司馬暢的對立面,就是他的敵人,對於敵人他絕對不會手下留人,因爲心中憐憫而手下留情放過敵人,凡是與他作對的人,必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就是伏龍城第一家族司馬氏,他也不懼,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歷經的暗黑太多太多,罄竹難書幾句話說完的。馬善被人騎,老實善良只能任人擺佈欺辱,他司馬暢更不是任人擺佈的棋子。
司馬暢安然坐在輪椅上,坐看刀光劍影,拳腳萬千,我亦巋然不動,而司馬尚養的狗腿子們就是喊殺聲震天響,下手招招致命狠辣,面前的司馬暢舒服的**出聲,他們臉色更黑,下手就不再顧忌什麼,下三流手段都使出來了,一炷香之後,司馬尚手下狗腿子們全部累趴地上,動一根手指都艱難,再看司馬暢自始至終是一根毫毛都傷不了,還有閒功夫在那裡磨指甲,一點都不尊重別人的心裡感受。
“你們打累了吧,這下該我了吧,我下手非常的乾脆,不會很痛苦的!”右手的棍子一次一次拍打左手手掌心,司馬暢兩排牙齒銀白,一副人畜無害模樣,但,卻是在這些狗腿子的眼裡,司馬暢纔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魔頭,自家的九公子在他的面前就是一耍玩具的五歲孩童,一個好人。一棍子一個,精準的手速把這些小嘍囉們的丹田戳破,靈氣外泄,這就是與他爲敵的下場。
當看到司馬暢翻盤,一下一個破壞了司馬尚手下狗腿子的丹田,小紅有些不高興了,嘴嘟的老高,而反觀我們的郡主司馬蘭芝看着司馬暢大殺四方橫掃無敵,開心跳起。
這邊,司馬尚目中殺氣騰騰,當着自己這個主人的面,肆無忌憚毫無顧忌地破壞他的手下小弟的丹田根基,這種陰損手段與殺人沒什麼區別,簡直就是一個殺人魔頭。
“公子,勢比人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待我們齊集一些求援高手,再來報一箭之仇。”司馬玉秋拉扯了下正氣頭上的九公子司馬尚,打架不是司馬玉秋的內行,動動嘴皮子還是可以的。
“對,玉秋說的對,公子尚你這裡跪下來道歉,老子心情好或許就放過你。”司馬暢眉毛一揚,接過來司馬玉秋的話,說道。
“誰和你有毛的關係,你可不要亂來扯關係拉上我和你陪葬。公子,我和他司馬暢沒有關係,請您相信我。”司馬玉秋怒瞪一眼司馬暢,轉回頭來,神色惶恐地看着司馬尚,目光委屈,說道。
“滾一邊兒去,礙手礙眼的賤人!”
“一年不見,你實力大漲的這麼快,小白臉吃軟飯行當,司馬暢你是青出於藍,我輩敬佩。”狠狠推開司馬玉秋,司馬玉秋摔地上七葷八素,司馬尚絲毫不去看她傷得怎麼樣,盯視着司馬暢的眼睛,說道。
“是是是,玉秋就是賤人。”卑微的司馬玉秋對核心子弟身份的司馬尚沒有絲毫的怨氣,骨子裡奴性的服從,緣由她的父母親一家子幾口的命運生死,掌握在司馬尚的手中。但,這裡沒有人注意她的言行舉止,就像此刻現在。
“你這句話病語,我這裡得糾正下,我發誓沒有靠蘭芝的資助,我的道行修爲靈契境界,那是在半個月前突破,這件事你可以去找小紅印證。”
“對於一個死人而言,什麼都不重要了…!”
司馬暢隨口說道:“嚯,你還有什麼招數,儘管全使出來,我司馬暢皺一根眉毛,算我輸。”司馬暢眼角餘光,一直注意司馬尚身後形影不離的中年儒士,這裡只有這個中年儒士書生打扮的人對他有一絲的威脅。
“大言不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