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

在蛇母的宮殿裡好好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蛇母就將他們每個人都轟了起來,說要帶他們去看挑戰賽。

廣凌寒一臉沒睡醒的樣子,懶懶的道:“我覺得還不如多睡一會兒,反正最後我肯定也是要上去打比賽的。”

韶華峭瞥了他一眼:“二弟,有把握嗎?”

廣凌寒:“有。”

韶華峭:“那就好,你要有信心,要相信自己是可以的!”

廣凌寒:“我有被他打敗的把握。”

衆人:“……”

蛇母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後腦勺:“你就不能長點志氣嗎?你都多大的蛇了!”咋就一點都長不大呢?

銀生在一旁偷着樂,他一隻精靈在這個蛇國也是挺突兀的了,畢竟不少蛇人都在看着他。

很快,衆人跟隨着蛇母來到了皇家練武場。場地空曠,旁邊居然還有觀衆臺,一看就知道是給皇親國戚觀禮的地方。

見皇后,也就是即將上任的皇太后來了,衆蛇都自動了讓出了一條通道讓他們過去,當然,其中不少蛇在談論着他們。

“皇后身後的那些人好像不是我國人吧。唔,那個尖耳朵的是精靈嗎?”

“那個金髮的感覺好聖潔的樣子,那個灰藍色的人,好陰暗啊……”

“那個綠色頭髮的應該是我們蛇族人吧。”

蛇母坐到了主座上,廣凌寒乖乖的坐到了她的身邊,韶華峭等人以此在廣凌寒身邊坐下。

“你的三弟是一條水蛇,不會來跟你二弟進行比試。”蛇母慈祥的看着廣凌寒:“不過,你四弟的實力也挺強的,平常他可以跟你二弟打個平手。”

聽到這裡,韶華峭又爲廣凌寒的性命捏了一把汗。

比賽開始了,只見廣凌寒他二弟先是化爲了蛇形,然後朝他吐出了一口毒煙。

他的四弟還是以人類的狀態在臺上快速閃躲着,因爲這毒煙被風一吹,無處不在,他四弟雙手合十,在四周設下了一個防禦。

然後,他的二弟趁他不注意,直接用蛇尾朝他掃了過去。

他四弟沒有反應過來,就好像是故意一樣的被他擊下了臺。

“放水,這水放的嘩啦啦的。”小黑邊看邊吐槽道。

廣凌寒他二弟樓徳悼變回人形,站在臺上,高傲的昂起頭,開口道:“還有誰想挑戰我?”

幾個主要的皇子已經敗了,像那些地位低一些的皇子就沒有人敢上來跟他比試的。

簡直,他正想宣佈自己獲勝,即將成爲下一任蛇王的時候,只見廣凌寒用手握住欄杆,一個跳躍便翻了過去,然後穩穩的落到臺上。

他拍了拍衣服,笑着道:“我跟你比試。”

樓徳悼不滿的看着他:“你是誰?要知道,如果不是皇子就沒有資格挑戰我!”

廣凌寒笑得儒雅,頗有曾經當人類的風采:“按輩分來說,你應該喊我一聲兄長。”他比他大一歲,雖然之前一直被埋在墳裡,但他依舊是他的兄長。

樓徳悼滿臉不屑的打量着他:“你應該就是我那個剛出生沒多久就死了的兄長吧,怎麼,你活了?”

語氣裡滿滿的嫌棄被韶華峭聽到了,他忍不住一擼袖子就上去跟他幹一架,卻被湛羿蕭攔住了:“你要做什麼?廣凌寒要靠他自己,你不能幫他。”

韶華峭無奈,只好乖乖的坐好了。

“對,我活了。”廣凌寒知道自己肯定不如這個弟弟,但是,他必須去嘗試。

“好,那就來吧!”說着,樓徳悼已經再度化爲了蛇形,這一次他沒有先噴出毒煙,而是直接衝了過去,一尾巴掃了過去。

廣凌寒在他尾巴掃來的一瞬間躍了起來,然後在空中化爲了蛇形,同樣是一尾巴掃了過去。

兩條大小相仿的蛇尾巴碰撞在一起,立刻激起了一片灰塵。

樓徳悼見他也化爲蛇形,興奮的瞪大了蛇瞳,然後張開口,一口毒煙噴了過去。

廣凌寒見狀,沒有防禦,反而直接朝他一尾巴掃了過去。

“他是傻子嗎?”三弟無情的嘲笑到:“二哥的毒可是無人可比的呢。”

結果,他的話剛說完,只見那紫色的煙接觸到了廣凌寒身上,他翠綠色的鱗片閃閃發光,竟是將那些毒煙都隔絕了。

“這種毒量,還不夠廣凌寒塞牙縫的。”小黑道。

“但是,他會不會放毒?”銀生突然問道。

全場寂靜了。

小黑:“完了……他現在恐怕只會躲避和防禦,頂多用尾巴掃兩下,沒有人教他放毒。怎麼辦?”他現在叫外援行不行?

真的,以廣凌寒現在的情況,真的只是一尾巴朝樓徳悼掃過去,然後再險險的避開他的攻擊,以及靠着自己的鱗片來抵擋樓徳悼的毒煙。

看的一點也不帶勁,反而越來越困。

銀生直接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他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戰鬥。

樓徳悼也快被他逼瘋了:“你到底打不打?怎麼打個架還那麼磨磨蹭蹭的!”

廣凌寒一臉無辜:“打啊,我很努力在打了啊。”

果然,沒上過戰場的孩子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打架。

“臭小子!我們這一族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一個屬於女人的,怒氣沖天的聲音如驚雷一般在廣凌寒耳邊炸響,他忍不住縮了縮身體,小聲的道:“前輩……我……”

“你什麼你?”一個女人的虛影出現在他眼前,氣質高貴,相貌上佳,只是她一雙美眸惡狠狠的瞪着廣凌寒:“我現在教你如何放毒!”

“時間不夠吧……”“就十幾秒,夠了!”女人說着,右手持一團青色的霧氣襲上了他的頭。

廣凌寒沒來得及躲避,硬生生的將那團霧氣吸收進了體內。

接下來的,就是天翻地覆。

樓徳悼沒有看見那個女人,他只是看着廣凌寒呆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心中暗喜,隨後朝他衝了過去,口中吐出大量毒素。

“我翠玉靈蛇,乃上古一脈……如今血統漸疏……你是最後一名純血的靈蛇……”

“我族善用毒,其中翠靈毒則是毒中之毒……”

“變成半蛇人……將體內所有靈氣置於雙手……翠色的……就是屬於你的毒……”

那個聲音十分沙啞,像是瀕臨死亡的人發出的聲音,廣凌寒的眼睛迷茫了一秒,緊接着突然將頭縮了起來。

好疼!好疼啊!

樓徳悼的攻擊近在眼前,他看廣凌寒縮起頭,便露出了猖狂的笑容,果然,死了那麼多年的蛇,怎麼可能比的過他?

誰料到,就在下一刻,廣凌寒的身體突然閃出翠光,他竟然變成了半人半蛇的模樣。

所有的蛇人都知道,這種形態,乃是蛇人最脆弱的模樣,比完全變成人形還要弱上許多。

他變成這個樣子,豈不是在等死了?

只見廣凌寒緩緩的擡起頭,伸出了他的雙手。

碧綠色的光芒從他的心臟開始遊走,順着胳膊到達了他的手心,然後被他釋放道外面來。

那是碧綠色的煙霧,可以滲入一切物質之中,然後去侵蝕掉那些物質。

那煙霧與樓徳悼的紫色煙霧相撞,那些紫色煙霧竟是被完全吞噬了進去,隨即那些煙霧便鋪天蓋地的朝樓徳悼涌起。

“該死!這是什麼!”樓徳悼停下朝他衝去的步伐,連忙開啓了一個護盾,卻瞪大了雙眼,看着那些煙霧勢如破竹的涌進了他的防禦中,將他團團包住。

過了一會兒,煙霧散去,樓徳悼已經變成人形倒在地上了。

蛇母激動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兒子。

他贏了!他贏了!

韶華峭也同樣看向廣凌寒,但他一對上他的眼神,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廣凌寒的目光,不再是懵懂的,呆滯的,反而充滿了智慧,看起來十分聰慧,彷彿擁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三皇子和四皇子將樓徳悼搬了下去,而蛇母他們都跳到臺上,激動的看着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廣凌寒。

“你這是怎麼回事?”韶華峭也不廢話,直接詢問道。

廣凌寒輕笑:“沒什麼,打通了任督二脈罷了。”“你確定不是血脈覺醒?”小黑扒拉住了他的蛇尾,然後被他掃到了一邊。

“嗯。”廣凌寒眼中似有華光,這個樣子的他,跟之前的他幾乎完全不是一個人了。

“恭喜你,可以成爲蛇王啦。”銀生笑嘻嘻的走了過來,見他眉宇之間稍有疲意,便施展了一個淨化術。

廣凌寒頓時感覺全身上下煥然一新,不由得笑道:“多謝。”

銀生:“沒事沒事不客氣!”

“你過兩天就可以繼位……不過,你想什麼時候去殷朝帝國?”小黑及時的看向廣凌寒,生怕他忘記了這麼一件事。

廣凌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了:“等我上位後過幾天,就去殷朝帝國。”

“好,好,好!娘現在就去幫你縫蛇袍!等你繼位了就可以穿了!”蛇母笑得臉上都開了花,然後用力拍了拍廣凌寒的後背,一臉笑容的走向後殿。

韶華峭終於有機會問了:“剛剛那個綠衣女人是誰?是不是她幫助你打通了任督二脈?”

廣凌寒一臉尷尬:“哥,我剛剛就是逗你們玩的,什麼任督二脈,就是小黑說的,血脈覺醒了。”

“你可想好了如何對付你的大哥?”湛羿蕭擡起眼皮,打量了他一眼,然後將目光移向了韶華峭。

廣凌寒:“……沒、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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