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

(建議看本章時聽汪峰的《生來彷徨》)

呂子楓再次醒來了,他第一件乾的事就是瘋狂的找水桶,找水桶幹嘛?是爲了洗澡啊。他在牀上躺了兩個多月,一次澡都沒洗。如果把身上的污垢洗下來,他想可以給一畝地當肥料了。然而,他沒有找到水桶,只找到了一個盛水的缸。當時他正想要跳進去的時候,鐵老頭一聲不響的出現在他的身後,一腳把他踹飛出去,扔在地上一條袍子,說:“這是吃的水,要想要洗澡,滾出去找條小河。”呂子楓撿起袍子之後馬不停蹄的跑出門,不出十分鐘,他就聽到了嘩嘩的流水聲。他連忙跑向水聲傳來的地方。走啊走,走了大約兩三分鐘,他纔看到那條河,哦,確切的說,這是一條瀑布。走到近處,轟轟的流水聲震耳欲聾。這讓他怎麼洗澡啊?

呂子楓沒心情欣賞眼前壯觀的景象,他順着河流,走到下游,直接脫光衣服,跳入水中。入水一瞬間,他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剛入春,水還是冰涼冰涼的。他迅速的洗了洗身上,就上岸了。呂子楓用褲子擦了擦身上,套上鐵老頭給他的袍子,找了一個向陽的地方,躺下來,曬起了太陽。

呂子楓天馬行空的想着,想着自己放縱的青春,想着自己瘋狂的過往,眼神迷離了起來。

等呂子楓醒過來,天色已經開始昏暗起來。他回到鐵老頭的小木屋,聞到了一股肉味。推門進去,鐵老頭正喝着小酒。他的臉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柴火烤的,看上去紅彤彤的。呂子楓回來,他頭都沒擡,只是指了指他對面的那個座位。呂子楓也沒說什麼,靜靜的我走過去坐了下來。他看出今天鐵老頭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鐵老頭喝起酒來很豪爽,直接用嘴對着酒罈咕嘟咕嘟的往下灌。呂子楓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也自己拿了一罈酒。還沒等他打開,鐵老頭就說:“大病初癒,不宜飲酒。”呂子楓沒管他:“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鐵老頭似乎突然間高興了,哈哈大笑之後說:“像我,像我。”這句話之後,他倆便沒了言語,只聽到柴火噼噼啪啪的燃燒聲。

過了良久,鐵老頭緩緩的說:“明天,你開始上山打柴,最少五十斤,回來之後,把他劈成塊狀。”呂子楓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身體鍛鍊好,才能學習武功。鐵老頭說完這句話之後,似乎打開了話匣子,不一會兒,就又說:“今天是我師父的祭日,現在天還沒黑透,陪我去祭拜一下他,順便拜師,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說明白,當年,害了我師父,也就是你師祖之後,爲了斬草除根,把我們的武功形容成連魔教都怕的魔功。你如果拜我爲師,要有一個心理準備。”呂子楓點了點頭,說:“師父。”鐵老頭沒說什麼,拿上了幾壇酒,就走出了門,呂子楓緊緊跟在他身後。

呂子楓本以爲墓地在很遠的地方,原來就在小屋的背後。鐵老頭似乎很悲傷,只是說了一句跪下,便什麼都不在說,只是靜靜地把酒打開,然後喝一口,往地上倒一些,頃刻,兩壇酒就這樣沒有了。鐵老頭站起身來,對着旁邊的一顆大樹就是一拳。這時鐵老頭給呂子楓的感覺就像是古代的楚霸王一般,力拔山兮氣蓋世。一顆大樹就被這樣的一拳打的四分五裂。打完這一拳之後,他彷彿被掏空了所有的力氣。又坐在了地上。

一會兒,鐵老頭竟微微哭泣了起來,他像是喝醉了,在自言自語。他說:“想當年,我們是多麼瀟灑快活,如今你我已陰陽相隔,徒兒無能,被那無塵老兒與歐陽老狗所傷,如今時日無多,幸好老天開眼,讓我遇到楓兒,你的深仇大恨,就看他了。”後面的話呂子楓就聽不清了。

鐵老頭似是清醒了過來,對着呂子楓說:“你磕三個響頭,就算完成拜師了。”呂子楓按照鐵老頭說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鐵老頭揮了揮手,便又在那沉默不語了。

呂子楓回到木屋裡,柴火已經燒完了。他又把火生了,等肉翻滾了,他自己小酌起來。喝着酒,他的思緒又飄向了遠處。他想着曾經燈紅酒綠的生活,對現在的生活有一點迷茫。他該何去何從,是爲他所謂的師祖報仇?還是在這滾滾紅塵中放任自由?他想了好久,還是沒有想到答案。漸漸的,他有些醉了。

呂子楓回到自己的屋子,他思想有點遲鈍了。他找了一些紙,還有一個毛筆,他要把需要他做的事情寫在紙上,讓自己有個目標。他現在先不能想報仇的事情,就算他的師父,都被那些人打成重傷,他去報仇更是於事無補。他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武功練好,而在這之前他需要去這個世界的集市上去看看。因爲他知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在書上得來的東西不一定是對的,只有自己見過,瞭解到的東西,才能判斷出它是什麼樣的。於是,他在紙上寫了第一目標,練武,最近目標下山,去集市看看。他不會用毛筆,寫的歪歪斜斜的,他自己看了幾眼,撇了撇嘴就躺下了。

呂子楓現在累極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天剛剛亮的時候,呂子楓就被鐵老頭從牀上拽了起來,被趕去跑步了。限他半個時辰內,跑到瀑布那挑十桶水回來,一桶水大約三十斤左右。呂子楓第一次的時候還沒感覺怎麼累,畢竟走過去也只要十幾分鍾,他跑着過去,也就五分鐘左右就回來了。第二次就有點累了,等到第四次,他已經沒力氣提水桶了。大約兩個時辰,他才把水挑完了。他回去之後,鐵老頭笑着說:“想不到,身體挺壯的啊,好了,等會去做飯,吃過飯之後蹲馬步,然後上山砍柴。”

呂子楓吃過飯,帶了些水和乾糧之後,就去山上砍柴去了。等回來之後,天色已經有點昏暗了。他想去集市願望就落空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三個月,他終於能夠在上午之前把這些幹完了。和鐵老頭說了一聲,明天他砍完柴之後,就能下山去看看了。晚上,懷着微微的激動,呂子楓緩緩睡去了。

無事不通無路可退無路可退眨眼殺人爭端拜師爭端春天來了拜師無路可退一怒成魔與魔稱兄賞花大會眨眼殺人拜師牛刀小試無事不通再起衝突本是瘋魔再起衝突牛刀小試爭端本是瘋魔拜師引子爭端爭端白瞳魔血與魔稱兄本是瘋魔賞花大會眨眼殺人一怒成魔牛刀小試情魔刑天與魔稱兄白瞳魔血無路可退再起衝突本是瘋魔白瞳魔血無事不通爭端眨眼殺人拜師無事不通本是瘋魔牛刀小試賞花大會牛刀小試賞花大會情魔刑天耀眼的光賞花大會牛刀小試本是瘋魔白瞳魔血眨眼殺人一怒成魔與魔稱兄引子拜師賞花大會春天來了無事不通一怒成魔無路可退賞花大會耀眼的光耀眼的光耀眼的光一怒成魔再起衝突眨眼殺人耀眼的光賞花大會賞花大會白瞳魔血白瞳魔血無路可退賞花大會牛刀小試與魔稱兄牛刀小試本是瘋魔無事不通引子牛刀小試與魔稱兄本是瘋魔無路可退無路可退
無事不通無路可退無路可退眨眼殺人爭端拜師爭端春天來了拜師無路可退一怒成魔與魔稱兄賞花大會眨眼殺人拜師牛刀小試無事不通再起衝突本是瘋魔再起衝突牛刀小試爭端本是瘋魔拜師引子爭端爭端白瞳魔血與魔稱兄本是瘋魔賞花大會眨眼殺人一怒成魔牛刀小試情魔刑天與魔稱兄白瞳魔血無路可退再起衝突本是瘋魔白瞳魔血無事不通爭端眨眼殺人拜師無事不通本是瘋魔牛刀小試賞花大會牛刀小試賞花大會情魔刑天耀眼的光賞花大會牛刀小試本是瘋魔白瞳魔血眨眼殺人一怒成魔與魔稱兄引子拜師賞花大會春天來了無事不通一怒成魔無路可退賞花大會耀眼的光耀眼的光耀眼的光一怒成魔再起衝突眨眼殺人耀眼的光賞花大會賞花大會白瞳魔血白瞳魔血無路可退賞花大會牛刀小試與魔稱兄牛刀小試本是瘋魔無事不通引子牛刀小試與魔稱兄本是瘋魔無路可退無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