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序何爲正?何爲邪?何爲神?何爲魔?亦何爲道?道?道?道?神州浩土之上,自從人類初有神智靈悟後,便向蒼天大地追求天地間的道。不知從何時,不知從何地,亦不知從何人開始述說得天道者,既得天地間的一切,成爲萬物的主宰,羽化爲神魔,與天地共存。自古以來,凡人心中皆有貪婪之慾,或多或少。於是。許許多多的人們去追求這未知的道。一代又一代的聰明才智之士,前仆後繼。投入畢生之精力,苦苦專研天地間的道。時至今日,雖然仍舊沒有一個人能知曉參透何爲天地真正的道,但卻有少數聰明絕頂之士機遇巧合參透些天地造化之精華靈萃,以凡人血肉之軀掌握強悍無比的神威力量。他們藉助各般法寶仙器之神力,竟可以震天駭地,有雷霆驚天之神威。凡追求道之人,其壽命皆比尋常之人延長了不少。少則數十年,多則百年以上。不僅如此。他們的體魄和容顏比之尋常人更加強壯健康,更加青春常駐。在尋常人眼中,這些求道人是十分神秘和偉大的,而他們自稱自己爲修真煉道之人,乃是得道之人。世間的人們以爲這樣的追求便是正確的天道,可以得道羽化成仙。於是,便有更多的人們投入此修真煉道之中。神州浩土大地分中原大地和北邊原始之地。中原大地雖遠小於北邊原始之地,但肥沃無比,靈氣十足,天下人口皆居住在中原大地之上。從中原大地一直往北行,會發現連綿不斷的羣山擺在眼前,那便是無人居住的北邊原始之地,那裡也被人稱爲北荒。沒人知道那裡以前有沒有人居住過。數千年以來,中原之人從未在那裡發現人存在過的跡象。那片地帶山險水惡,多兇獸猛禽,亦多惡瘴氣毒物。若非是修真之人,絕不會輕易前往那裡的。今時今日,中原大地輩出天地人傑,數不勝數。他們對道的理解不相同。故修真煉道之法衆多。大多數不相同。而真正天地間的道還沒被人蔘透領悟,彼此之間卻有了道法上的爭端分歧,逐漸有了門派之分,正邪之別。由之而起的道不同,不相爲謀,勾心鬥角,明爭暗鬥乃至征伐殺戮。時有發生,越演越烈,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漸漸的,天下修正煉道之士分爲兩大方。雙方的人們都認爲自己方的道法纔是天地間真正的道,只要將道法修煉至深,加以突破,終有一日會羽化得道,便漸漸將繼續追求天地間的道拋之腦後,乃至完全遺忘。而修煉中所帶來的強大力量,便成了雙方追求的目標。隨着道法力量的日益精進,雙方之間的矛盾爭端也越來越大。經過了整整兩千年光陰的發展,雙方的力量都達到讓天地爲之撼動的地步。當然,彼此之間的仇恨日益加劇,到了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大戰的地步。前一天的小爭端便很有可能成爲雙方大戰的導火線。光陰匆匆,一千年的時光又如流水般逝去。雙方之間的矛盾爭端終於大爆發開來,如洪水決堤般不可收拾。一方以“蒼茫劍派”,“聖蓮寺”,“碧泉谷”三大支柱爲主,而另一方卻只有“劍魔宗”一派。爲何有一方只有“劍魔宗”一派呢?不是因爲“劍魔宗”實力弱得不到盟友。相反的,“劍魔宗”實力非常強盛,將己方陣營中的同盟早已吞噬殆盡。所以那一份只有“劍魔宗”一派。在“蒼茫劍派”還未有之時,“劍魔宗”一派獨壓“聖蓮寺”和“碧泉谷”兩大派。四派之中,論存在時間最爲悠久的是“聖蓮寺”和“劍魔宗”,其次是“碧泉谷”。最後纔是“蒼茫劍派”。而“蒼茫劍派”在那時,創派時間雖不足兩百年,但它在雙方之間的大戰中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最終經過漫長艱苦的曠世大戰,“蒼茫劍派”,“聖蓮寺”,“碧泉谷”三大門派將“劍魔宗”擊潰。而開創“蒼茫劍派”的掌門寒瀟子更是將被譽爲“天下第一”的劍魔劍十三擊敗。劍魔劍十三載受其重傷後的不久便吐血身亡了。殘餘的“劍魔宗”實力羣龍無首,很快被瓦解,四處逃竄。從那時開始,“蒼茫劍派”在天下間的名聲大振,成爲天下正道之首。而“劍魔宗”一方實力被人們稱爲邪魔歪道。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勝的一方被譽爲正道,敗的一方則被貶爲邪道。正道受世人所敬仰,邪道則受世人所唾罵。自那次曠世驚天的正邪大戰後,正道大昌,邪道退避。中原大地腹地山靈水秀,人氣鼎盛,物產豐富,爲正道諸家所牢牢佔據。而魔教只能退避道中原大地最北邊上,也就是中原大地和北邊原始之地的交界處。雖然正邪大戰是結束了,但不意味着正邪之間的仇恨會消失不見。正邪之間時有矛盾爭端發生,但遠沒有大戰之前那般激烈了。主要是正道三派的實力遠強於殘餘魔教實力。當然,正道不會將魔教實力滅盡。若是那樣的話,己方的人手也會損傷很?都市小說多,說不定生靈又將有一場不小的劫難。在這樣一強一弱的局勢下,天下總體算是上和平大昌,世人豐衣足食。距正邪大戰至今,已有兩千多個春秋過去了。而這個故事也漸漸拉開了序幕。“千年之前,你和我天地不容。佛說,五百年前,你和我的相遇是一段孽緣。神說,五百年前,你和我的相識感天動地,但不能存在於世上。魔說,五百年前,你和我的相戀天理不容。五百年後,我說,你——還是我的!”
寒瀟子之所以創派名爲蒼茫劍派,是因爲他得道於蒼茫山脈。
蒼茫山脈巍峨高聳,龍臥中原南邊,靈氣充盈,遠離塵世浮華,是一處修真煉道的聖地。
在蒼茫山脈中,有一山連綿百里,山巒起伏,其最高的山峰奇高無比,高聳入雲,看不見山峰到底有多高聳。山上山林密佈,飛瀑奇巖,珍禽靈獸,隨處可見。此山上的靈氣更是蒼茫山脈中最爲靈溢的一處。
天下盛名的第一修真門派——蒼茫劍派,便是紮根在此山上。這座本手機的山得益於蒼茫劍派的關係,被後人名爲蒼茫山,而那直逼蒼穹的那座山峰更是被寒瀟子尊爲天賜神峰,名爲“蒼穹峰”。
蒼穹峰只有蒼茫劍派的掌門人才可以自由出入,其他等人必需要有掌門人的准許纔可以上此峰。否則,必將重重懲罰。
蒼茫一脈創派至今已有兩千兩百年多的歷史了,威當今正道羣雄之首。據說開派祖師寒瀟子當年原本是一介書生秀才,偶爾一次機緣巧合路過蒼茫山脈,不知爲何他看了一眼蒼茫山,便被此山深深吸引過去了。隨後,他立即登山。那時的蒼茫山根本沒有路,也不知道寒瀟子是怎麼憑着文弱的身軀登上蒼茫山,直至蒼穹峰。
在蒼穹峰山頂,寒瀟子餐風飲露,參悟天地間的道法奧秘,修真煉道。他想不到他自己竟然對修真煉道有驚世的悟性靈根,從無到有,悟出了一些各般法門妙法。雖然是艱深苦澀,但他身處其中很是快樂。
在蒼穹峰上,時光匆匆流逝了近十載。寒瀟子雖不能對道法精通自如,但也略有小成。
忽有一日黑夜,從九天蒼穹之上突降下幾道玄天真雷于山峰上,真雷總有九道,其色爲暗藍色。那時,整個蒼茫山脈都爲之震動,其整片天際蒼穹竟變爲如大海般蔚藍,可見那九道玄天真雷的神威是有多麼可怕。雖有這樣的雷霆之擊,但寒瀟子卻安然躲過去了,只是受了點輕傷。看似這一劫是對寒瀟子的禍,其實是對他的奇福。他從雷擊到的地方發現有異常濃郁的靈氣溢出。又過了數日,在靈氣溢出的地方忽有一聲巨響,聲震百里。隨後,有一根奇柱破土而出,金色祥光沖天而起。整片天際風捲雲騰,隱隱竟有奇怪的聲音傳出,響徹九天之上。
寒瀟子一看便知此柱聚天地靈氣,集日月精華,是一根無上神柱。
玉柱上記載了些奇妙法術,那些文字畫符化爲兩道金光射入寒瀟子的眼中。
頓時,寒瀟子全身大震。玉柱上的金光將他整個人籠罩在其中,而寒瀟子在金光中領悟道法奧秘。這一悟便是二十餘載,方悟得其中精粹。接下來,金光迅速黯淡下去。
當金光完全黯淡下去後,寒瀟子也露出了二十年後的模樣。只見他鬚髮皆白,全身上下有股凌駕於天地間的浩然傲氣。更令人吃驚的是,他右手中握有一柄無上神兵。那把神兵便是流傳後世傳說中神秘的蒼茫神劍。
有人曾問寒瀟子此劍是怎麼得到的。
寒瀟子輕摸白鬚,談笑道:“天地靈氣,日月精華所幻化而成,乃天賜神劍——蒼茫!”
從金光中修煉完畢後,寒瀟子便下山,遊走山野,闖蕩天地。不出半載,寒瀟子憑藉劍術之高,道法之強,手段之狠,他的神威便名震天下。“寒瀟子”這三個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寒瀟子名聲響徹天下的同時,無數人追尋着他的足跡,想拜他爲師。
那時,寒瀟子恰好有立門派之意。於是,在一年之後,寒瀟子便創建了自己的門派,將劍派建立在蒼茫山上,名爲蒼茫劍派。
建派之後,寒瀟子嚴格挑選入派弟子,更是嚴格挑選道法傳人。所以雖蒼茫劍派弟子衆多,但得以寒瀟子氣中的門人只有數人而已。他對自己的傳人天賦資質要求極高。立派二十年後,纔看中一個慕名而來的年輕人,收他威關門大弟子。在其後的五十年間,蒼茫劍派弟子門人衆多,高手如雲,聲名顯赫,與“聖蓮寺”和“碧泉谷”齊名,併爲當時一方的三大派。而又經過一百五十年多的光陰,寒瀟子的修爲道行通天,可謂是超凡入聖,爲當時叱吒風雲的絕世人物。那時,天下只有一人能與他過招未敗,那人便是“劍魔宗”的宗主劍魔劍十三。
經過那場曠世大戰後,蒼茫劍派更是成爲正道各門諸派的領袖。寒瀟子也終將劍魔劍十三擊敗,重創他。
寒瀟子享壽三百多歲才逝。他死後,蒼茫神劍便突消失於人世間,彷彿根本沒有蒼茫神劍般,沒人知道此神劍的下落。而第二任蒼茫劍派的掌門人則對外宣稱此神劍已隨師尊羽化而逝。雖然蒼茫劍派沒了蒼茫神劍,但時至今日,仍舊是天下正道的領袖地位,一直未被其他二派超越過。就算“聖蓮寺”和“碧泉谷”兩大門派相加起來,恐怕聲名和實力也未必比的過蒼茫劍派。
現在任蒼茫劍派的掌門人是玄葉真人,他被世人尊稱爲當今的“正道第一人”,其道行修爲深不可測,沒有人知道他的實力到底如何。因爲他從未發怒過於人,也未將實力完全展露出來。
從古至今,有光必有影,有正必有邪。
有“正道第一人”,必然也有“邪道第一人”。他便是被人稱爲“天下第一狂”的柳長雲,他是劍魔劍十三的後人。
雖然經過正邪大戰後,邪魔妖道的實力大減,“劍魔宗”更是不復存在,但經過幾百年的休養生息,“劍魔宗”殘留的勢力建立起來三個門派,依次是“天魔宮”,“血魔洞”,“花月閣”。柳長雲則是當今“天魔宮”的宮主,他爲劍魔劍十三的後人,是上古魔族一脈,身上留有傳說中的聖魔之血。一旦入魔後,他的功力將暴漲,凡是與他交手過的人幾乎都死於他的劍下。偌大的天下來,他只把少數幾個人放在眼中,所以得名“天下第一狂”。沒有人比他還猖狂,他第二,沒人敢第一。
雖是這樣,如今天下還是很穩定,沒有發生過大的矛盾爭端。畢竟,正道與魔教之間的總體實力相差甚遠,還存在着很大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