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物?什麼寶物?”秦抗天好奇的問道。
“這瓶裡的寶物只要是男人都會爲之瘋狂的,這裡面裝了一千丸金風玉露丸,這可是無雙的神藥,殿下只要服下一丸就可以日戰夜戰千名美女,不僅如此,殿下還能借助藥力輕鬆地採陰補陽,大補元氣,此藥更大的妙處在於不僅殿下會越發的生龍活虎,而且和殿下同房的嬪妃美人也不會像用了別的下等**那般陰毒,將嬌滴滴的美人抽精吸髓,由於虧耗落病早夭,反而會神清氣爽越發的嬌嫩嫵媚。”
韋小寶眼睛立時放了光,貪婪的看着不可不老實手裡的羊脂玉淨瓶,喃喃道:“這他孃的纔是真正的無價之寶,仙藥!”
說實話這春宮畫冊和金風玉露丸確實讓秦抗天心潮澎湃,可是他們再怎麼珍貴也不可能值最少兩百億一柄的中品仙人的玉劍,因此咬着牙狠心搖搖頭:“不換!”
不可不老實呆住了,直眉楞眼看了秦抗天半天,突然暴怒道:“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這種天下絕品你竟然不要,老子鄙視你,你他孃的不是男人!”
秦抗天微笑道:“本太子是不是男人沒必要和你講,至於你手裡的春宮圖和金風玉露丸,只要本太子找到那名畫春宮圖的畫師還有能煉製這**的傢伙,要不了三五億金天嬌,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哼,三五億能拿到手的東西讓本太子拿出最少兩百億的仙寶去交換,你當本太子是白癡嗎?”
不可不老實一愣,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秦抗天冷笑看着他,好半天,不可不老實才勉強收住笑聲,擡手擦去眼角笑出來的淚水,詭異的望着秦抗天:“太子爺你認爲這副絕品畫冊天下的畫師會有人能畫出嗎,你難道看不出來這根本就不是凡人能畫出來的,還有金風玉露丸就算老衲將方子講出來,恐怕天下再有本事的藥師也煉製不出來,何也,因爲煉製金風玉露丸的藥材全是世間罕見的天材地寶,老衲隨意說一樣出來,殿下若是能採辦到,老衲這千丸金風玉露丸白送與殿下。萬年鹿淫草殿下可能採辦到?”
秦抗天望向韋小寶,韋小寶茫然道:“老子連聽都沒聽說過,老鬼你聽說過嗎?”
白虎也不知何時湊了過來,點點頭,嘆氣道:“老子聽倒是聽說過,不過沒見過,禿驢你怎麼會弄到妖界的鹿淫草?”
不可不老實臉色一變,吃驚的望着白虎,口吃道:“你、你、你……”
韋小寶急忙笑道:“這隻小虎是當年太古神獸白虎神君留在大秦的後代,有點返祖。”
不可不老實喘了一口大氣:“嚇了老衲一跳,原來是白虎真君的後代。”
白虎瞥了一眼韋小寶,怪笑道:“老禿驢,你還沒回答老子呢,你是怎麼弄到妖界的鹿淫草的?”
不可不老實心驚的看着白虎,急忙說道:“老衲在紫竹禪院養了一羣小鹿,每日餵它們一些陰寒之藥,再經過老衲的特殊訓練,餵了三年,將小鹿偷偷送到妖界通道口,這百十年送進去不下萬頭小鹿只有三隻小鹿活着從妖界逃回,並且只有一隻小鹿叼回了鹿淫草,小衲這瓶金風玉露丸的佐藥纔算到手。”
“你他孃的真殘忍!”白虎蔑視的瞧着不可不老實。秦抗天心中一震,妖界通道果然在聖地,能將小鹿送進去,看來通道的封印已經名存實亡了。
不可不老實臉色一紅,尷尬的打了個哈哈:“至於殿下說的那幅畫冊,恐怕要比萬年鹿淫草還難找,因爲畫冊是老衲親筆所畫。”
“你畫的?!”秦抗天和韋小寶同時驚叫道。
不可不老實得意的點點頭:“就是老衲畫成此畫冊也耗了老衲近三十年光陰,修爲大減,一直停滯在九階大成境界,要想破碎虛空還不知何年何月。”老實和尚裝模作樣的擠出幾滴鱷魚眼淚。
“殿下,現在你是否改變主意了?”不可不老實兩眼放光,諂媚的看着秦抗天。秦抗天沉默了片刻,緩緩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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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不老實險些氣暈過去,恨恨的跺了一下腳:“看來老衲是熱臉貼在冷屁股上了,老衲佩服,哼!”一甩僧袖,扭身正要離去,韋小寶一把拽住湊到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不可不老實眼睛立時放了光,驚喜的望着韋小寶:“你不是在騙我吧?”
韋小寶臉色一沉,突然又喜笑顏開道:“咱們一邊談。”拉着不可不老實到十幾米外小聲嘀咕起來,不可不老實臉上都樂開了花,剛想張嘴大笑又急忙伸手捂住,撲哧撲哧低聲吭哧着。
白虎嘆了口氣,道:“痞子恐怕是要拿仙寶做人情了。”秦抗天苦笑搖搖頭。白虎眼珠一轉,奸笑道:“我去盯着點,不能讓痞子上了這老淫棍的當。”吱溜竄到兩人身旁,片刻,一僧一俗一虎就打成一團,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生爹孃,全都是眉開眼笑,要多親熱有多親熱。
不可不老實大笑道:“知音啊!沒想到老衲苦苦尋覓這麼多年知音竟在大秦,老衲要不是出家人,今天就和兩位知音拜把子,真是可惜。”
韋小寶眼珠一轉,低聲淫笑着說了一句什麼。不可不老實臉上立刻淫笑密佈,從懷裡拿出畫冊,偷偷打開,白虎身子一顫,險些癱在地上,片刻,三道粗重的喘息聲響起。
老實和尚來到秦抗天身旁,嘆氣道:“讓殿下見笑了。”
秦抗天扭頭陰陽怪氣的打量着老實和尚,怪笑道:“我現在明白你一個出家人怎麼會開了一間妓院?真是名師出高徒。”老實和尚臉色一紅,一臉的尷尬。
“師侄,你這妙香館陰氣太重,需要師叔我挨個屋念上一遍金剛經鎮鎮邪氣,一會兒的拍賣大會,老衲我就不參加了。”不可不老實一臉淫笑的大聲喊道,和韋小寶白虎急衝衝飛奔離去了。
秦抗天極度懷疑的看着老實和尚:“念金剛經?”老實和尚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紅着臉,硬撐道:“殿下不必懷疑,佛家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秦抗天放聲大笑起來,仰臉望着天空中依舊站立在空中的兩百餘名踏在飛劍上長袖大氅的落日湖弟子,眼神瞟向兩名崑崙奴擡着的鳥羽大轎,慢慢收住笑聲:“他們就這樣一直站在空中,到底是在等誰?”
老實和尚低聲道:“殿下有所不知,鸞鳳轎內是落日湖少主人葉媚兒,她是在等天一峰李滄海院主的獨子天一院的少主人李元霸。”
“他們是情人?”
老實和尚苦笑搖搖頭:“您看葉媚兒身邊的這些仿若兔爺一般的俊俏男子就應該知道這葉大小姐是個什麼心性,她是剃頭挑子一頭熱,李元霸李大公子怎麼會看上她呢,他也有心上人。”
“是誰?”
“禿驢你要是再敢胡亂放屁,當心本小姐撕了你!”一縷清脆的嫋嫋清音從鳥羽大轎內射出,老實和尚臉色大變,急忙躬身道:“小衲犯了口孽,拍賣會後,一定禁口一年。”
鳥羽大轎內傳出清脆的冷哼聲:“那是你的事,本小姐管不着,但是再讓本小姐聽到你亂嚼舌頭,決不輕饒,現在到湖裡涼涼心吧!”
一縷如絲般的微風從秦抗天臉前拂過,瞬間化作千絲萬縷的氣線將老實和尚綁成了糉子,氣線越收越緊,老實和尚仰天慘叫一聲,身上的僧袍被切割成了棋盤,鮮血如密集的血箭射出,突然老實和尚縱身而起,如同離弦的箭射出平臺,重重的砸進湖水中,蔚藍的湖水立時染成了紅色。
妙玉美目瞟向秦抗天,眼神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秦抗天原本震驚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臉色眯眯上下打量着妙玉,妙玉絕美的小臉一紅,美眸內露出怒意,急忙將頭擡起望向天空,秦抗天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冷笑。
“你就是大秦的太子秦抗天?”清脆的清音從鳥羽大轎內飄出。
秦抗天微笑道:“本太子不喜歡仰着頭說話,你要是想和本太子說話,就請下來,不然,本太子拒絕回答。”
鳥羽大轎內傳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秦抗天你不用一口一個本太子吧,聽上去像是在自賣自誇,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的身份高貴。”
秦抗天冷笑了一聲,垂下頭,邁步走向平臺邊緣的遊廊,向下望去,老實和尚翻着白眼,肚子鼓得像是懷了雙胞胎,漂浮在水面上一動不動。
“小姐,梅園精舍的人來了。”一名長袖大氅俊俏的像女子的男人細聲慢語道。遠處十幾裡外的天空上四道耀眼的銀光****而來。
“討厭!柳琴劍那個賤貨擺譜自己不來,四個讓人作嘔的老太婆倒是巴巴跑來了,想監視本小姐和霸哥,真是癡心妄想!下去!本姑娘懶得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