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從來沒聽那個混蛋隊長說起過呀!感覺自己受騙了,但現在後悔爲時已晚。
“公主殿下,請吧!”女性騎士向我伸出了手。
“唉!”我無奈地跟上她。
“啊,海格隊長!”我聽到身後國王的一聲驚呼,隨即回頭。見他單膝跪地正在訴說什麼,但因爲距離拉遠所以不清楚具體內容,但從海格的表情來看,他的處罰是註定的,只不過是否真如他所言就不得而知了。
進入預料之中富麗堂皇的大廳,我還是被這裡別具一格的裝飾所折服,果然宮殿就是不一樣,在真正親眼體會纔會有所感觸。“公主殿下,您怎麼了?”女性騎士問了句。
“啊,沒有沒有!”必須裝的很自然,否則很難逃過她的眼睛。
“好了,在這裡等一下。”她輕輕敲響一扇雕刻考究的門。
“誰呀?”
“是公主吧?”
“笨蛋,自己的房間怎麼還會敲門呀?”
“咳咳!”女性騎士立即咳嗽一聲。
“噫!”
“限妳們兩秒,二......”
“咔!”門直接被推開,“哈哈,蒙狄奈副隊長,您辛苦了!”一位身穿女僕裝的姑娘開門,她身後同樣是另一位女僕姑娘。
“哎呀,公主?真的是呀!”她注意到了我,忙像條野狗一樣撲了過來。
“咦?”另一位女僕也湊了過來。
“自從妳走後,我們都好擔心哦。奇怪?爲何這種打扮,而且還溼漉漉的?”
“總之,妳們別磨磨蹭蹭的,趕快爲她包紮傷口還有洗澡更衣,待會兒可還要相親呢,我會稍後過來!”說完,她便轉身離去。
“那個......”我看着這兩個比我年齡還小的姑娘開始犯難。
“公主,快,跟我們走!”
“喂喂!”結果被她們一陣推搡,先是膝蓋上又是噴又是包紮,爲了放水還加厚了一層紗布,然後便是一頓被動的擦洗,之後再次回來立刻換上衣服。
我站在大鏡子前照了照,這樣一打扮,恐怕沒人能認出我不是這裡的住民。鏡子嗎?我開始入神,也許,只是也許......我將手輕輕接觸上去。
“公主,妳在幹什麼呀?”留着青色丸子頭的姑娘湊了上來。“哇!”我驚得差點撞上了鏡子。
“當心點!”另一名灰色長波浪的姑娘一把將我扶住。
“這麼不當心可不成體統啊!”她提醒我。
“好了,咦?蒙狄奈副隊長沒來?”丸子頭姑娘往外探了一眼。
我則坐在牀上,看了看窗外繁華的街道。雖然是自己作的決定,但這樣真的好嗎?我還是打了個問號。在不清楚天時地利的情況下,便無所顧忌地欣然接受一切,難道僅僅只是爲了逃避現實而出示的擋箭牌嗎?我又想到了那個令人敬而遠之的高強度空間。
“咦?什麼情況?”
“怎麼了?”我跟着出來,這才發現一幫人包括家族全員以及蒙狄奈副隊長一同前來。
“我的女兒啊,聽聞海格所言,妳失憶是真的嗎?”王后一上來便是這一句。
“這個嘛......”我支支吾吾沒有正面回答。
“我已經聽海格將前因後果都問清楚了,想不到你因爲失憶會鬧到那種程度,妳怎麼當時都不說呢?”還是王后在發問。
我不知用什麼來回答,只是低着頭。
“失憶到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嗎?這也是海格的陳述,那麼我們妳還記得嗎?”國王憂心地問着。
“啊......”面對一張張陌生的面孔,我連一個字都吐不出。
“看來只能先讓他們回去了,我們剛剛還讓他們稍等片刻,好不容易平息了他們的怨言,以爲並無大礙,結果現在全都泡湯了。”王后哀傷地說着。
“眼下只能先請大夫來做進一步診斷了。”國王搖了搖頭。
診斷?儘管相親化險爲夷,但我並不覺得後面會很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