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回到家,林狼等人已經回到各自的窩,開始消化晚上的大餐。而盧梓宇則坐在客廳裡面陪同着衆女看着電視,開羅市當地新聞恰好播到這一段兒。盧梓宇立馬眉開眼笑了起來,洋洋得意道:
“呀呵!老子一不小心又成了名人兒了。嘖嘖,瞧瞧,你們都瞧瞧,幫你們老公都誇成一朵花兒了,你們該知道你們有多幸福了吧。”
黎煙郡率先白了盧梓宇一眼,斥責道,“你可有段日子沒回家了啊。今天晚上可哪兒都不準去!”
“是!老婆大人!”盧梓宇立馬起身、立正、敬禮。心中樂得不行,老婆這話什麼意思?狡猾如鼠的盧梓宇難道還聽不出來嗎?
坐在沙發上,盧梓宇朝黎煙郡一點兒,一點兒的靠攏。或許是紅酒的作用,黎煙郡的臉上泛着幾朵桃花兒。那抹微紅到了脖頸,脣齒上面也帶着點點的乾紅,還未完全散發完全的酒香殘留在黎煙郡的脣齒上面
舔了舔乾涸的嘴脣,盧梓宇神情下流的順下看去。曾明掃了一眼,前凸後翹,盈盈一握的腰肢輕輕一搖便春滿乾坤,春心一動,盧梓宇一把將黎煙郡按到在沙發上。一張血盆大口“啵”的一聲親在黎煙郡的臉上。
“媳婦兒,我都想死你了。”
“啊啊啊!”黎煙郡卻叫嚷了起來,雙手輕擺,阻止着盧梓宇的進攻。“流氓啊,流氓。非禮!”
“怎麼這樣說呢。我是你老公!”盧梓宇騎在黎煙郡的身上,正色道,“媳婦兒,你都不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可好孤單吶”
熊芳坐在一邊,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將茶几上的遙控板,音量不覺加大了不少。其餘衆女,微微一笑,轉過了頭。
“嗯,媳婦兒,親一個如何啊?”喝了點兒酒,加上二弟的確有段日子沒快活了。見到美女就有點兒把持不住。
不過,話說回來,盧梓宇一直覺得自己二弟都挺懂事的。基本上不犯什麼錯誤。而且對待美女特別有禮貌,一見面就是——立正,敬禮,永遠都不會稍息!
多麼好的二弟啊盧梓宇低頭瞅了一眼,褲襠處撐起一頂巨大的帳篷。
“媳婦兒,你就從了我吧”話還沒說完,盧梓宇便趴在黎煙郡的身上悉悉索索的摸了起來。張口血盆大口堵住了黎煙郡櫻桃小嘴,強橫有力的舌頭使出渾身解數將黎煙郡的牙關頂開,“吧唧吧唧”的吸食着香津。
黎煙郡哪兒受的了盧梓宇這般瘋狂的進攻,口中原本的“強盜流氓聲”變成了後來的“咿呀咿呀”,酒精作用加上盧梓宇雙手的推動,黎煙郡更是有些扛不住了,渾身癱軟了一些,躺在沙發上,擺出一副任由盧梓宇處置的模樣
“煩死人了!”一旁的女觀衆有些受不了盧梓宇跟黎煙郡這般親暱,熊芳更是一臉厭煩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轉身將遙控板放在茶几上進入了衛生間,衛生間裡面的水聲花啦呼啦的響了起來
李思等女有些羨慕的看着了一眼,接着無奈的相視一笑,坐在客廳內旁若無人的做起了自己的事情,或看電視,或貼面膜,或看書,不過似乎始終有點兒心不在焉,身上有點兒癢癢的燥熱,尤其是那蝕骨般的聲音傳來,衆女便更加受不了了
正在大戰的盧梓宇哪兒管的了那麼多呢?鬆開黎煙郡的櫻桃小口,不顧艱難險阻,終於攀上了36D的兩座高峰!
“咿呀”黎煙郡的身體已經開始燥熱無比。
盧梓宇見氣氛已經培養的差不多了。開始改變戰場,雙手已經不在滿足於雙峰的柔軟,轉而進入了下面的小河溝
兩指如同靈蛇一般,輕鬆的擊碎黎煙郡那不堪一擊的防線,順着小褲褲就摸了下去。盧梓宇擡頭看了一眼雙眸禁閉、滿臉桃色的黎煙郡,心道:“讓你管我?讓你不讓我納妾,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這般歹毒的想到,盧梓宇臉上的高興表情卻突然凝固了起來!
“咦!”盧梓宇沉凝道,兩根兒手指觸摸到了一絲厚厚的屏障,怎麼也打不開,怎麼也進入不了。隔着小褲褲,給人一種不真實,不柔軟,不溼滑的感覺!
“我次奧!”怒斥一聲,盧梓宇無奈道:“大姨媽又來了?”
似乎有點兒難以接受這個現實,盧梓宇將還在春意之中的黎煙郡平放在沙發上面,雙手猛地褪去黎煙郡的小褲褲,上面不是大姨媽又是什麼呢?
“不帶這麼玩人的吧?”頓時哭喪起了臉,盧梓宇衝着黎煙郡說道,“媳婦兒,你咋這樣呢?明知道你大姨媽佔了我的地盤兒,你還讓我回來幹嘛啊?”
黎煙郡此時已經從春意之中回過神來,一把接過盧梓宇手中的小內褲穿上,臉上還有些微紅,低着頭,不好意思的輕聲說道:
“哎呀,老公。人家、人家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的嘛”
盧梓宇無奈的擺擺手,頹喪道:“算了。媳婦啊,什麼也別說了、我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你這大姨媽比你親媽跟你還親,每個月絕不例外,第一時間準時到來!整的老子二弟都快憋屈死了我那個去!”
“噗哧!”剛纔衛生間出來的熊芳聽到兩人說話,自然就明白了其中意思。頓時樂了起來。
回過頭,盧梓宇沒好氣的白了熊芳一眼,“我說小妮子,最近兩天。朕有段日子沒見你來侍寢了。怎麼着?今夜,你煙郡嫂子偶感風寒,姨媽又來了。你來填房如何啊?”
“切!”啐了盧梓宇一口,熊芳聽聞語氣有點兒不對勁兒,立馬奪得遠遠的,白了盧梓宇一眼,憤憤道:“想得美!”
沒等盧梓宇開口,熊芳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告訴你,其實我早就知道煙郡嫂子大姨媽來了,可是我就不告訴你呢。你能幫我怎麼滴?哼!”湊了湊鼻子,熊芳衝盧梓宇扮了一個鬼臉。
盧梓宇頓時裝出一副撒手人圜的姿勢,無力的躺在沙發上。悲呼道:“命苦啊,命苦啊。爲什麼就沒人願意爲了我而奉獻一切呢”
話還沒說完,便聽見‘嗖’的一聲破空聲響,仔細一看,沙發上面哪兒還有盧梓宇的身影,待衆女回過神來的時候,熊芳已經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熊芳用力的掙脫着盧梓宇的雙手。那雙該死的鹹豬手正好放在胸前的兩座高峰上。“阿宇哥哥,你快放開我啊壞死你了。”
雙手微微用力,兩座軟綿綿的山峰便開始變形,時而堅挺,時而凹陷,端的是世界上最能變化多端的山峰了
“嘖嘖嘖!”盧梓宇淫.笑兩聲,對着熊芳的耳朵吹起了氣,笑着道:“剛纔我碰你嫂子的時候你不是不樂意嗎?現在不就輪到你了嗎?”
“放開我啊,阿宇哥哥,我大姨媽也來了啊”
“啊?”盧梓宇頓時大驚,“不能那麼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