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經過此番變故之後,他們李家也已經沒落了,如果二哥同意回到東新國,
那麼再次振興李家,東山再起之責便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可是商場如戰場,李王趙林四大商賈如今之留其二, 剩餘的兩家還會給他們東山再起的機會嗎,
或許, 如此以來,還需通自己來解決眼前的困難,待到有一日,看能否重現昔日之輝煌, 不過其中不知還有多少困難,所花費的時間又何止幾年,甚至數十年。 而重中之重,便是提高自己的實力,日後必定是危險重重, 出謀劃策有二哥以及各位叔伯,至於他們的安危,就由自己負責了。
於此同時,劍閣山莊的總堂之內共有七人,莊主蘇啓乾站立於座椅之前, 右方坐着三人,他們可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人物, 最靠前的蘇啓乾的是一位神容癯,雙目炯炯,此人正是天山派掌門,
人稱“出手無痕”楚天崖, 他的旁邊則是雪山派掌門,有“絕情封冰”之稱的郭傲白, 最後哪位年紀只有二十左右,英姿琸琸,他便是江湖中有“冰封雨”之稱的李晴風,
左側的兩人中,一個是蘇啓乾的獨子蘇浩,另外一個則是“鬼判官”馬三, 十二連環塢的莊主,他的旁邊乃是陳睿,也是這次出世的名劍之主, 至於蘇啓乾身後的那人,便是劍閣山莊的管家韓峰, 一身武功雖不及莊主,可也不容小覷。 先是蘇啓乾開口道:“近日來,在我劍閣山莊外圍,
以及洛河鎮發現了不少嗜血閣以及其他邪派之人,想必各位也都知道了, 近十年來,江湖基本上是風平浪靜,可是嗜血閣弟子的突然出現, 意味着什麼,各位也都清楚。” “小小的嗜血閣,何懼之有,他們若敢來此,必讓有來無回, 等此番事完結,帶人殺到嗜血閣去,一雪十年前之恥。
”說話的正是雪山派掌門, 有“絕情封冰”之稱的郭傲白,十年之前圍剿嗜血閣,雪山派是由當時的掌門人郭天霜帶領, 身爲大弟子的郭傲白卻被留在門派,鎮守山門,
並不清楚嗜血閣所在之地的地形,以及聶坤的厲害之處,隨後有人說起, 可並未親眼所見,而且此人的脾氣暴躁,性格耿直,纔會說出剛纔的那番話來。 雖然打斷了他的話
,蘇啓乾也不見怪,只是笑道:“郭掌門, 十年之前的事並非你想的那般簡單,而嗜血閣也非一般門派,隱忍如此長的時間, 嗜血閣之人突然現身江湖,必有不爲人知的秘密,而且昨日, 我們派出的弟子打探到的消息,就在洛河鎮嗜血閣之主聶坤也已經現身,
他座下的七大堂口除血影堂之外,其餘的堂主也都來此, 對於他們我們萬萬不可小視,況且金刀寨等也都想趁趟渾水, 因此我們必須萬分小心。” “那依蘇莊主之言,
我們應該如何行事?”郭傲白雖然有些意氣用事, 不過在大是大非年前,還是分的很清楚,要不然也不會坐上雪山派掌門這把交椅。 “各個門派都將外圍的弟子召回,
不要在江湖中行走,另外在有幾日名劍即將出世, 我們都要提高警惕,以防嗜血閣之人暗中下手。” 大家都點點頭,不過此時,“冰封雨”李晴風卻開口了, “我向來一人行走於江湖中,沒有多少顧及,不如就讓我走一趟, 探探嗜血閣的虛實,十年之前聶坤身受重傷,他是否已經完全恢復,
還是有意虛張聲勢。” 見衆人不語,李晴風便擡頭望向了蘇啓乾,思索片刻後, 他才道:“李少俠的冰封七式當今武林中少有敵手,可是聶坤此人的武功太過高強, 十年之前就是如此,
如今這麼長時間過去,又會厲害到什麼程度,誰也不知。” “蘇莊主繆讚了,雖然這聶坤武功高強,我也只是一探而已, 想來保命應該不成問題。”話音剛落,卻見原地只留下一道殘影,便不見他的蹤跡,
蘇啓乾擡起的手也緩緩放了下來,嘆息一聲道:“看來我也得去一趟了, 聶坤此人並非想象的那般簡單。” “此事那需蘇莊主親往,就由我代勞如何?”留在此時有一道聲音響起,
於此同時,一道人影毫無聲息的出現在衆人年前, 而蘇啓乾一聞其聲,便知是何人了,開口道:“原來是白兄, 你我可是有幾年未曾見面了。” 衆人聞言,立刻都明白了,
原來此人正是“一劍殘月”白容嶽, 十年之前可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人物,其威名雖然不比蘇啓乾, 可一柄殘月劍縱橫江湖三十年,江湖中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白容嶽大笑一聲道:“蘇兄,幾年未見,看來你的無天劍決又精進了不少?”
“白兄還不是一樣,你的玄明十二劍相必也有所大成吧!”
白容嶽笑而不語,隨後才道:“我還是先走一步,也去會會那聶坤,
回來後,你我在好好敘一下舊如何?”
“也好,李少俠一人前往了洛河鎮,那聶坤心狠手辣,
如若發生危險可就不好了。”蘇啓乾說道。
隨後白容嶽朝衆人點了下頭,也算是打了聲招呼,
身影再次一閃,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而先一步離開的李晴風早已經出了劍閣山莊,
朝着洛河鎮方向而去,以他的武功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就下山去了,
三個時辰之後,他已經到了judge洛河鎮的的城門之外,而此刻天色也已經黑了下來。
進入城門之後,這個時間,街道上也沒有多少行人,而李晴風也不知道聶坤究竟在何處,
還需打探一番,在有四日便是名劍出世之時,嗜血閣肯定會有所行動,到那時也必定會露出一些蛛絲馬跡,
等到那時他到也會會這嗜血閣之主聶坤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過練蘇莊主都如此忌憚此人,他也必須小心一些,
略微試探一下,想來縱然是打不過,保命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