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附近的人們眼鏡都碎了一地,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明豔動人的女孩說話那麼彪悍。
雷陽的臉一下就變得鐵青無比,他在這一片混了那麼久,那一個人見到他不是退避三舍就是恭敬有加,像這樣被人削麪子還是第一次。
“臭.婊子,你再說一次!媽.逼的,別給臉不要臉。別以爲自己張得漂亮一點,就能夠那麼囂張。”雷陽頓時破口大罵,同時狠狠一巴掌向着陸湘扇去。
陸湘也十分彪悍,身體一側,避過了雷陽這一巴掌,然後從自己的位置跳了出來,那修長秀美的長腿狠狠的踢在了雷陽的身上,將雷陽踢了一個狗吃屎,狠狠的撞在了遊戲機上。
陸湘學習跆拳道,雖然不能夠讓她以一敵衆,不過一對一的較量,普通人也不是她的對手。
一擊將雷陽踢到在遊戲機上,陸湘驕傲的看了聶冷一眼,企圖從他那裡得到讚賞。
“幹得漂亮!”聶冷雙手輕拍,微微笑道。
“媽的,艹傢伙,大家一起上,弄死這對狗男女!”雷陽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人陸湘一腳踢飛,這個人可丟大了,他怒火衝冠,從懷中掏出了一柄隨身攜帶的牛角刀對着他身邊的幾步小弟大聲的喝道。
雷陽身邊的三名小弟也從懷中掏出了牛角刀。
一看到這些混混亮出了刀,那些圍觀羣衆嘩啦的一下散開,遠遠的看着,一個出手幫忙的人也沒有。一個打電話報警的人也沒有,只是遠遠的看着熱鬧。有刀和沒刀,那威懾力可大不同。
雷陽雙眼充血持刀和三名小弟一起向聶冷和陸湘衝來。
“裂風,看你的了!”陸湘向後一躍,充滿信心的對聶冷說道。
“恩!”聶冷輕輕一笑,身形一閃,突入了那四名混混之中。
聶冷一拳轟在了雷陽的面門之上,將雷陽的鼻子轟得粉碎姓骨折,雷陽也如同垃圾一般倒飛了出去撞在了一架遊戲機之上昏了過去。
兩名混混則是持刀向着聶冷的腰間捅來,另外一名混混持刀向聶冷的腹部捅去。
聶冷身體微微一晃,那三名混混的攻擊旋即統統落空。他繞到了那三名混混的身後,一腳一個踢在那三名混混的腰間,將那三名混混踢飛狠狠的撞在那遊戲機之上,噴出了一口鮮血,顯然受了內傷。
“好!打得好!”
“打得好!”
“……”
圍觀羣衆之中頓時響起了一陣喝彩之聲。對於這些橫行霸道的流氓,沒有一個人喜歡。不過要想讓他們見義勇爲,他們也是不願的。畢竟現在的法律,明顯偏袒那些流氓,萬一見義勇爲打傷了這些流氓他們說不定還要吃官司,賠醫藥費呢。
“叫什麼,找死麼!”一名流氓扶着那遊戲機站了起來,向着那些圍觀羣衆吼了一聲。
那些圍觀羣衆頓時如同烏龜一樣把頭縮了回去,安靜了下來。
“小子,你敢打我們天虎幫的人。有種你就在這裡等着。”那名混混狠狠的瞪了聶冷一眼,然後連同伴也顧不上,搖搖晃晃的逃離了這個遊戲中心。
“怎麼樣?要等他們嗎?”聶冷看着那一臉興致勃勃,唯恐天下不亂的陸湘道。天虎幫這樣的雜魚現在已經不被他放在眼裡。只要他願意,隨隨便便都能夠將天虎幫滅掉。
“等,當然要等。我們繼續玩。”陸湘笑眯眯的說道。有聶冷在身邊,她什麼都不怕。
那遊戲中心的老闆苦着臉,看着這邊想要勸聶冷一行離開,又怕天虎幫的人來報復他,他只能夠裝聾作啞,當聶冷兩人不存在。
“小夥子,你們兩個快點走吧。雙拳難敵四手,那幫人勢力大得很,惹上他們可不好辦。”一名還有點良心的中年男子走來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謝謝。”聶冷淡淡說了一句,繼續和陸湘打着遊戲。
“老張,你多嘴什麼。要是被那些人知道了。他們可不會放夠你。你還要不要在這裡做生意了。”那遊戲廳的老闆上前扯了一下那名中年男子道。
那名叫老張的中年男子緩緩的嘆了一口氣,轉頭離開。他也不想在這裡惹上麻煩。
那些圍觀羣衆見聶冷兩人沒有離開,他們也沒有散去,遠遠的圍觀等着看好戲。
很快,兩輛麪包車開到了這個遊戲中心,從那兩輛麪包車上稀里嘩啦的跳下了十幾名手拿砍刀棍棒的混混,爲首一名身高一米八,剪着一頭短髮,長着一臉兇相。那名長着一臉兇相的中年男子就是天虎幫的王牌打手張虎。
張虎是學散打出身,由於他姓子狂暴,在比賽場上失手將人打死,因此被散打隊開除。除了打架什麼都不會的他輕易就被天虎幫招攬,成爲了天虎幫的王牌打手。
“他媽的!哪個混蛋敢動老子兄弟!”張虎一下車,銅鈴大的雙眼向着周圍一瞪,兇暴無比的吼道。
張虎視線所及之處,圍觀羣衆紛紛退避不敢與他對視。要是被那些流氓看中他們就麻煩了。
看到那些圍觀羣衆在自己的視線下紛紛退避,張虎心中充滿了滿足感。
那名逃跑回去報信的混混指着聶冷對張虎說道:“虎哥,就是他們兩個打傷了雷哥和是小雞他們。”
張虎順着那名混混指着的方向看去,看到了正在打遊戲的聶冷和陸湘兩人。
看到陸湘,張虎眼前一亮,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那麼漂亮的女孩,他領着十幾名手下走到了聶冷身前,大聲吼道:“媽的,小白臉,就是你打傷了我們的兄弟麼?”
“我只是清理了一下這裡的垃圾。你想怎麼樣?”聶冷撇了一眼張虎,手下絲毫沒停,繼續和陸湘打着遊戲。
“讓你身邊那妞陪我一個晚上,然後從老子的跨下鑽過去,老子就放你一馬。否則,老子就把你砍得不能自理!”張虎猙獰一笑,一腳踩在了遊戲廳的椅子之上,示意聶冷鑽過去。
張虎發話之後,在他身後的混混們則是十分配合的抽出砍刀、鐵棍,冷冷的瞪着聶冷。
十幾名手拿兵器的混混,那種場面擁有強大的威懾力。若是換做陸湘一個人,只怕她要被嚇壞。而此時她確實笑着看着這一切,她深深相信聶冷的實力。
“先讓我打得你不能自理吧!”聶冷拿起一枚硬幣,元力運轉,然後一彈。那枚硬幣如同子彈一般轟在了張虎的胯下,將張虎的小弟弟轟成重傷。
張虎一下彎曲了身體,臉上露出了痛苦無比的表情。看着張虎如此痛苦周圍的人都心有慼慼。那個地方乃是男人身體最脆弱的地方,捱了這麼一下,估計張虎以後都不用做男人了。
“大家一起上!砍死他!給張哥報仇!”那名回去報信的混混見勢不妙旋即大聲叫道。
雙拳難敵四手。就是張虎那樣的散打高手,遇到手持砍刀鐵棍的十幾名混混也要被砍成重傷。人海戰術是戰勝高手的不二法門。
有人帶頭,其餘的混混旋即手持砍刀、鐵棍衝了過來。
“真是一羣垃圾!讓我來清理一下垃圾吧!”聶冷輕輕一笑,恍若獵豹一般向前衝去,左手抓住了一名持刀混混的右手,右手如刀一刀斬落。
鮮血四濺,那名混混的右手竟是被聶冷一記掌刀切斷,然後被聶冷一腳踢飛狠狠撞在了遊戲機之上。
聶冷隨手拿起那名混混手中的砍刀,衝入了那混混羣之中,刀光如煉向着那些混混席捲而去。
鮮血四濺,斷臂飛舞,短短几個呼吸之間,那十幾名混混持刀的右臂都被聶冷輕鬆斬斷,他們本人也被聶冷踢飛撞在了遊戲機之上,暈了過去。
整個遊戲廳彷彿化作了一個修羅場一般,到處都是鮮血和斷臂。
那些圍觀羣衆看着這一幕,心中都戰慄非常,看着聶冷走來,頓時四散而去。
伴隨這一陣警笛之聲,一輛警車十分及時的趕到了現場。
從那警車之中走下了四名警察。
“張哥,您可來了。快把他抓起來,快把那人抓起來。”那名報信的混混一見到警察便向見到了親人一樣靠了過去,指着聶冷語無倫次的說道。
那名報信的混混十分機靈,他可是領教過聶冷的厲害。他一喊衝鋒之後,就放慢了速度,躲在人羣的最後方。趁着聶冷將所有混混的右臂砍斷之時,他立即向附近的派出所報了警。
張安就是那名混混口中的張哥,他就是被天虎幫用錢餵飽的保護傘之一。他向着遊戲中心看去,頓時倒吸了一口寒氣。
在那遊戲中心之中,到處都是人血,聶冷持刀站在血泊之中,那些混混都斷了一臂撞在遊戲機之上暈了過去。
“我是警察,立即放下武器,跟我回派出所!”張安立即從身上掏出了手槍,指着聶冷大聲說道。手中沒有槍,他一點安全感也沒有。
“等一下。你應該是他們的保護傘吧。偏幫還真是明顯。在你身邊那個人可是襲擊我的暴徒之一,你難道不把他也帶回派出所嗎?”聶冷輕輕一笑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