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刺殺
魯胡韜看着葉飛,來到風梟面前。
風梟一改以前冷靜的狀態,神情很緊急。“葉飛,我們要完了,全人類都要完了。”風梟道。
葉飛眉毛緊皺,心想他是不是又傻了。
風梟看葉飛不信,冷了冷靜道:“我上次和狼人酣戰,卻被一個會隱身的人偷襲,本以爲必死……”
葉飛聽了打斷他道:“等等,那個隱身的人是不是叫張豪城。”
“那人是誰我不知道,但他是狼人的領導者者。“風梟道。
葉飛知道那是張豪城無疑了。現在狼型基因人,成了他的私人兵團,如果他有不良之心,肯定是一個危害,但風梟所說全人類都要完了,似乎太誇張了點。
風梟續道:“我本以爲必死,卻被他帶到到一個實驗室,那裡有個老人,他們喊他銀月博士。”
葉飛和魯胡韜都知道到了重點,都認真聽了起來。
“那個銀月博士拿着一顆紅色隕石,竟可以吸走了我的異能。”風梟道。
葉飛一驚,心裡猜那個隕石就是被張豪城在青龍組織偷的。那個隕石的用途竟然那麼恐怖。
“那個銀月博士竟然那麼可惡,我遲早要他得到報應。”葉飛捏拳道。
“不,他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人,他也是被逼的。”
“你能說詳細點嗎?”魯胡韜問。
“他本是個國家著名異能研究員,被不明身份的人抓了起來。逼他在這作研究。”風梟摸了摸鼻子道:“他一直和我關在一起,而且對我很好,還想辦法讓我出去。我想這次洗腦不完全,或許也是他在幫我。”
葉飛沉默了一會抓頭道:“那我們正真的敵人是誰?你說的‘全人類都要完’是怎麼回事?”
“正真的敵人是那個現在創造狼人的人,他準備讓讓全世界的人都變成狼人。”風梟有些畏懼道。
“什麼!”葉飛和魯胡韜同時喊道,“那小子瘋了,準備讓全世界的人都變成基因人!”
雖然不知張豪城會怎麼做到這點,但葉飛知道風梟的話肯定不是空穴來風。
“這件事是不是和銀月博士也有關?”魯胡韜嚴肅的問。
“對,一切達到那人的目的的設備都是銀月博士發明的。”
“看來,也只有銀月博士能阻止張豪城這樣做,風梟你知道他在那嗎?”
風梟對魯胡韜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我們必須趕快銀月博士,才能解決這危機。我知道他在那,你們跟我走。”
“現在?”葉飛問。
魯胡韜也道:“等我們收拾好東西吧。”
風梟道:“來不及了,如果我沒記錯,他們的行動將是這一兩天的事情。你們簡單的收拾一下,和我走吧。”
葉飛和魯胡韜也意識事情的緊迫性,本來打算請人幫忙,看來也來不及了。
兩人並沒有多少工具要帶,葉飛也只是交代了林清雪幾句話,無非是讓她安靜的待在這裡,等他回來,就和魯胡韜一起跟隨風梟而去。
三人坐着魯胡韜的專屬極速車上,由風梟指路,向目的地奔馳。
葉飛正感嘆一切都是那麼順利時,車突然停住了。
“老大,是不是因爲天氣太冷和路面積雪的原因,車出故障了?”葉飛問魯胡韜。
魯胡韜卻好像沒聽到此話一般,神情露出詫異。
“下車,有人故意攔截我們。”魯胡韜道。
葉飛和風梟也感覺到了一股力量圍繞着他們。風梟的異能並沒有完全抽乾,還留下一絲,不過這一絲能量也會不久後消逝。
圍繞他們的這股力量,讓葉飛感到很熟悉。三人都下了車,來尋找力量的來源。
魯胡韜、葉飛展開異能,靜靜的等待攔截他們車的人。對方看似很強大,他能將異能擴展到這麼遠,人卻還沒顯現出來,超強的異能控制力。
魯胡韜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來掩飾他心中的恐懼,他從來沒這麼強烈感到害怕過,此時他彷彿在面對王的審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那個令人畏懼的王終於出現了,她一身黑衣,上半臉帶着黑色面具,右手握着長劍。她迎着不斷漂落的白雪,緩緩向葉飛他們走來。
“冷夜,你怎麼來了?”冷夜的到來讓葉飛感覺到一絲放鬆,她應該是來幫他的。可是葉飛又感到奇怪,以前冷夜雖然冷漠,但總還能感到一絲情感,但在這緩緩靠近的冷夜身上,只感到如機器人一般冷寂。
“她是我朋友。”葉飛收起異能,也在隨後魯胡韜也收起異能。
冷夜還在靠近,她提着劍。
風梟也看見了冷夜,沒有表現出什麼,但眼神很迷茫。
葉飛笑着走了上去,但冷夜迴應他的卻是把冰冷的劍,要不是葉飛反應的快肯定已經變成屍體了。
冷夜是來殺人的,葉飛躲過她的劍,她刀鋒一轉,轉向風梟。
風梟被精神力鎖定,冷劍帶着雪花穿過他的胸膛,他滿臉詫異像是不相信冷夜會殺他。
冷夜擰轉了下劍,風梟的鮮血狂涌而出。
魯胡韜反應過來,連忙使用電磁力攻擊冷夜,卻被她使用精神力壓制住。
“風梟!”葉飛大喊,他猛的衝向冷夜,拳頭直擊冷夜面門。冷夜沒有躲,只是微笑的看這葉飛。
攻擊停住了,葉飛下不下去手,他不明白冷夜爲什麼會突然殺風梟。但是不管怎樣葉飛都該殺了冷夜爲風梟報仇,但是冷夜救了他六次,而且葉飛對她似乎有特殊的感情,她像一個人。
“爲什麼你來殺風梟?”葉飛嚴聲問問。
“因爲他該死,你也該死。”冷夜的輕輕一推葉飛,向後飄去,紅色長髮擦過葉飛臉旁。然後她消失在葉飛視線。
“你神經了,幹嗎放她走。”魯胡韜問。
葉飛道:“先不要討論這個,我們快救風梟吧!”
葉飛和魯胡韜將風梟放到車上,急速轉頭,向住宿返回,那裡有神箭異能組的醫療人員。
當風梟的血,不斷溢出葉飛的手指時,他已經後悔剛纔放了冷夜。
冷夜,你爲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