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雖然這個能力對王軒並沒有什麼幫助就是了。
那就是皇帝的特權EX。
沒錯哦,就是這個能力。
本來不能持有的技能,也可以因爲本人的主張而能在短時間內獲得。符合的技能是騎乘、劍術、藝術、統率力、謀略等。
但是,對於王軒確實不算什麼特別有用的助力。
但是,王軒卻也沒有什麼值得失望的地方。
畢竟送走Lancer也就是順手而爲的一步,沒有花費什麼經歷。
況且,王軒看中的是這一次聖盃戰爭的休閒時光,以及完成這個世界任務之後的獎勵。
對於這個獎勵,王軒可謂是眼饞不已。
嗯,因爲此次的聖盃中寄載了此時之惡,所以王軒才能獲得如此巨大的獎勵。
完成這個世界的總任務之後,王軒便能夠徹底開起自己體內的虛空引擎,從而讓自己的實力發生質的改變。
也就是說,只要王軒成功的消滅了聖盃中的此世之惡,那麼,王軒的神體就會晉升到主神的層次。
也就是莫甘娜此刻的高度。
對於現在的時間線來說,第四代神體初階已經算得上是以至宇宙中最爲頂尖的戰力了。
能力媲美此等戰力的存在也就剛晉升第四代神體的天使彥、莫甘娜女王,以及老一輩的幾位主神。
例如卡爾、老太陽神、甚至是華燁。
雖說口上說着並不在意這次聖盃戰爭的結果,但是,果然王軒還是一個口嫌體正直的傢伙。
“麻麻,軒,你還真的是口是心非呢。”
看着是不是就自我發呆了的王軒,雅兒調笑道。
······
“我的···願望麼?”
Saber呢喃的訴說着。
隨後,便不再迷茫。
“我的願望啊。我的願望是拯救我的故鄉。我想要用聖盃的萬能許願機制,改變不列顛滅亡的命運。”
Saber毅然的說完後,場中的衆人都沉寂了下來。
就連原本饒有興趣的征服王和英雄王也是如此。
“吶吶,我說,saber,這不會是我聽錯了吧?”
伊斯坎達爾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所聽所聞。
雖然自己已經身爲英靈,確實是不會發生聽錯的情況,但是,果然,憑着征服王自己的頭腦根本沒反應過來騎士王爲什麼會有這麼一種說法。
“你是說要改變命運?也就是要顛覆歷史?”
“是的。無論是多麼難以實現的願望,只要擁有萬能的聖盃就一定能實現。”Saber堅定的訴說着,此刻她的眼中散發着不一樣的光彩。
也就只有在美食麪前saber纔會露出這種表情來了。
“啊,Saber?我想確認一下……不列顛毀滅的時候,應該是你那個時代的事吧,是你統治的時候?”
伊斯坎達爾再一次不確定的問道。
畢竟,如果這個歷史不是騎士王親自創造的話,那麼她說要改變歷史也就並沒有什麼好反駁得了。
但是,如果saber想要改變的竟然是自己所創造的歷史的話,果然,這是不會被他原諒的想法。
“是的!所以我無法原諒自己。”Saber聞言,語氣更加堅定。
似乎是會想起了當時在劍欄之丘上的自己。當時的她看着即將滅亡的王國悲痛欲絕。
她在繼承王位前,便已知曉不列顛的命運。她放棄作爲女性而成爲了男性的王、將內心冰封起來失去了人的感情、爲了王國的生存而堆積了無數劍下冤魂,而這一切都是爲了讓自己的王國可以儘可能的得以延續,哪怕王國毀滅,不列顛的人民也能夠併入其他國家或者民族而得以延續。
然而,當她的一切努力與付出盡數付諸東流,不列顛在內戰中慘烈滅亡、人民死傷殆盡的事實擺在面前,她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
將死之際,她與「世界」阿賴耶定下契約,即使付出永墮輪迴的代價,也渴望得到聖盃許下願望「重回選王之日」。
也因此,saber纔會一直覺得無法原諒自己的所作所爲。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變那個結局!因爲我才導致了那樣的結局……”
Saber無不自責的說道。
原以爲身爲王的另外兩人能夠理解自己的心聲。
畢竟,他們也生而爲王。
他們也曾在自己的領土中爲了自己的子民而奮鬥着。
但是,一陣突如其來的嘲笑聲卻驚醒了正陷入自責回憶中的saber。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
這是一種帶着別有意味的語氣發出的聲音。
而聲音的來源,就是那個穿着白色大衣的英靈,吉爾伽美什身上。
這種近似於嘲諷的笑聲讓saber只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地侮辱。
雖然平時的saber自身被侮辱,憑着自己溫順的性子並不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但是,這一次卻並不一樣。
沒錯,此刻archer的笑聲侮辱的是她已經滅亡了的國家。
這是被saber視爲榮耀的東西。
就如同自己頭上那根不科學的呆毛一般,saber輕易不會被人觸碰。
“Archer,有什麼好笑的。你這是在侮辱我嗎?”
毫不介意Saber的憤怒,吉爾伽美什邊笑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自稱是王被萬民稱頌。你這樣的人,居然還會不甘?哈哈!這怎能讓人不發笑?原來,Saber,你纔是最棒的小丑!”
沒有反駁archer的觀點,Rider也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地注視着Saber。
因爲他是王,征服之王,他是暴君,他不能理解saber這種仁義之君王的王道。
“Saber,你難道想要否定自己創造的歷史?”
此時的征服王,露出了少有的認真神色。
雖然征服王在以前也犯了不少錯誤的事情,但是,身爲王他卻並不會後悔。
他,並不會否定自己以及自己部下一同創造的歷史。
即使是那些不好的歷史。
“正是。很吃驚嗎?很可笑嗎?作爲王,我爲之獻身的國家卻毀滅了。我哀悼,又有什麼不對?”
回答她的是Archer的又一陣嘲諷的笑聲。
“喂喂,你聽見了嗎Rider!這個自稱騎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說什麼爲國獻身!”
對於archer的互動,rider罕見的沒有發出自己的聲音,但是,這種沉默,無疑是對騎士王的另一種不認同的表達。
“我不懂有什麼好笑的。身爲王自然應該ting身而出,爲本國的繁榮而努力!”
Saber憤怒的說道。
因爲她是一位仁王,她一生都在爲了自己的人民、自己的國家而奮鬥着。
一切戰爭上得到的勝利必須要有相應的代價才能獲得。壓榨一座村莊的物資以整頓軍備,在異族侵略前先反攻消滅敵人。
犧牲少部分人,換來的是保護了更多的民衆不被屠戮。
阿爾託莉雅謹記着當初的誓言,一個王是無法在充滿仁慈、優柔寡斷的心情下治國的。所以她坐在王位上時,從不流露出悲傷的情感。
對待子民獎罰分明、毫無偏私。身爲王的決斷無一絲偏差,連梅林也爲王的優秀而折服。
“你錯了。”Rider堅決而嚴肅地否定了她的話。
“不是王獻身,而是國家和人民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王。這一點你別弄錯了。”
“你說什麼?”
Saber滿眼怒視着自顧自說的rider。
Rider的這一番話,毫無疑問那是在摧毀saber一直以來的信仰。
這是絕對不被容許的存在。
“那不就是暴君嗎?”
Saber根本不能理解rider的一番話。
畢竟,作爲一個一生爲了自己國家人民,甚至還爲此獻身的騎士王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私心。
“不錯。我們正是因爲是暴君才成爲了英雄。”Rider平靜地回答道,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但是Saber,如果有王對自己治理國家的結果感到不滿意,那隻能說明他是個昏君,比暴君更差勁。”
與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從根本上否定了她。
這比archer的嘲笑,更爲誅心。
要知道,當初的不列顛根本就是內憂外患。
饒是她這個王,都處在吃不飽的階段。
那時的黑麪包已經算是非常豐盛的食物。
當然,也是因爲如此,saber的食量也愈發的增大。
咳咳~
果然,不列顛的滅亡就是讓你給吃出來的嗎?Saber。
這下子真相了。
面對着rider那猶如誅心的利劍,saber也是反擊的說道。
因爲,要是她不反駁,那麼就證明了自己的信念的錯誤。
這是她不容許的存在。
“伊斯坎達爾,你所一手創建的帝國最終也被分裂了。對此真的沒有一點不甘心嗎?難道你不想重來一次,拯救國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