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姑娘把那條魚放在我面前說:“我知道你愛吃魚,但是不知道這熟了的魚?”“趙姑娘,您別客氣!熟的魚雖然沒有生的好吃!但總比沒有強啊!”她一驚:“我好像並沒有說過我的名姓!你?莫非是他們談論的事情與我有關?”這女人真是聰明啊,這麼短時間就反應過來,看來她將我留在那帳篷裡面,卻是早有預謀。有這麼一個同行的人,感覺還真是喵的不錯!我一邊吃魚,一邊將他們談話的內容告訴了她。
她聽完以後先是一陣笑,然後收住了笑容,眉宇間掛上了一陣陰沉,猶如善變的天氣,剛剛還是萬里無雲,轉瞬間就烏雲密佈。只是天氣的變化需要時間上的積累,而她表情的變化卻是那閃電般的迅雷不及掩耳。她回到桌上,邊吃邊沉思。時而晴空萬里,時而烏雲遮日,表情變化的猶如夜裡只憑聽風聲,去辨別風向的難以判斷。
我吃完了魚,正在欣賞她表情的變化。她說:“今天晚上,我們必須離開這裡,這裡不安全!王將軍很可能出賣我。我與他雖是舊識,但不至於他拿如此寶貴的魚來招待,他這麼做是爲了消除我的警戒之心,他很可能已經派人出去通告兩方,無論是哪一方都對我不利!”人在懷疑你的時候,無論你做什麼都有可能被當做是欺騙的手段!“那他爲什麼不直接扣留你呢?!”“他知道我是逃出來的,能從那
個城裡逃出來,雖然他不知道怎樣做到的,但他知道他可能扣不住我,我們。”
“好吧!反正你去哪我也得跟着!實話實說,他丟的那條魚就是我吃的,吃完就會說話了。”
“看來你運氣好的不是一點點啊!居然吃了三條魚中的兩條!”但是沒料到的是,那第三條魚最後也進了我的肚子裡。
原因是黑暗之魂的皇后,似乎感應到了我肚子裡面的那個珍珠,沒有等到王將軍去給她報信,她自己已經預先派出了自己的部隊。而這支部隊現在已經到達離此十幾裡的地方安營紮寨。外面探馬回報王將軍,王將軍未來的及吃飯遍帶兵出去了。除非敵軍來犯,否則軍中頭等大事便是開餐用膳。現在敵軍已經逼近,開餐用膳就勉爲其難的退到第二位上。王將軍吃到一半,便已出門,而他的吃飯習慣是倒吃甘蔗,喜歡把好的東西留到最後。結果那條魚就成了我的腹中之餐,相信以後王將軍定會改掉這個好習慣吧!我用實際行動告訴他,把魚放在我這種貓的面前,就等於把蟠桃園交給了孫猴子,後果很嚴重。
吃完了魚以後,趙姑娘偷了一件士兵的衣服,自己換上。這偷東西的本事,比我也有一拼啊!她弄了一個揹包,我躲在她的揹包裡,畢竟跟着她走向前線的話,總是太過於顯眼!王將軍雖然感覺上笨笨的,但是那麼多人的眼睛,你不能指望人家都變成睜眼瞎吧!
王將軍點起人馬,我們混入其中,跟着一起就直奔十幾裡外的敵軍大營。當然,王將軍可能是去報信的。如此說來,戰鬥沒有打響之前,對於王將軍他們還不能說是敵人,只是對我們而言,確實是敵人。
來到敵人大營前面,裡面也有人出來搭話。王將軍見來人他認識,便問:“這不是左騎兵護衛黑馬將軍嗎?此次來有何貴幹啊?”“王將軍,何必明知顧問呢?皇后要那顆珍珠,還有珍珠的持有者。”“黑馬將軍,不瞞你說,那人確實在我這裡。可是我還沒有送信給你國皇后,你就領大軍前來,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有什麼說不過去的!皇后要的東西,豈能耽誤時間!在你那便好,快把他們交出來吧!否則戰場上,你可是我的手下敗將!”正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後面突然探馬來報王將軍說:“趙姑娘不
見了。”
“黑馬將軍,如今攜帶珠子的人不見了!你看這怎麼辦?可不是我把她弄丟的啊!”
“這話說出口來,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雖然你很難相信,但這是事實!”
“我說我不相信了嗎?”
他如此說話,到是王將軍一愣一愣的。
“皇后說過,那珠子不在一個人身上,卻在一隻貓的腹中。而且大營面前,它必定會親自前來。”
“這話卻是玩笑了!在貓的肚子裡,而且還在這大營面前,你難道說它在我這部隊裡面。”
“王將軍但令軍隊勿動,我也令部隊勿動,只要我引出一物。那貓必然會出來。”
“莫非是魚?!”
“來人啊!帶地犬!”
我心想不好,這傢伙還牽着狗來的。我躲在包裡,他令人勿動,難道是要放狗。正在疑惑間,只見對方從後面牽出一隻白色的個子很大的純白顏色的貓!
“黑馬將軍,你莫不是傻了吧!這一隻貓名叫地犬?”說完我們這邊的士兵哈哈大笑。我本以爲會是一隻笨狗,沒想到卻是一隻同類。那隻叫地犬的白貓向前走了幾步,然後雙眼四下一望。不知不覺間與我的眼神相對,我見她還是一隻母貓,而且那麼的迷人,額,迷貓。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我想這有些古怪。怎麼會這樣呢?再不離開恐怕要遭殃,想着順勢一蹬,一下子竄了出去。大家都忙着大笑,沒注意到我什麼時候從哪裡跑出來。
我跑向回去的路,可是那裡看不見路,只好轉頭朝白貓跑去,在經過她的時候,用力點地。越過她跑向遠方,後面聽不到什麼。只看見王將軍帶人回營,黑馬將軍也帶人回營。而追着我跑的,就是那個白色的地犬貓。
趙姑娘自己似乎沒有了危險,回到以前的家中,從此在沒見過。而我依舊再逃跑的路上。後面一隻白色的貓追着,給我的感覺就是她的眼睛讓我無法直視。
作爲一隻魔法師的貓,很快就甩開了她,可是我知道要想徹底的甩開她,並不容易。
因爲,我們是同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