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去看看她的情況!”聶言突然激動了起來,她要進去檢查李夏冰的傷勢,但是周政騏從背後拉住了她。
“媽媽,您不要激動!”周政騏勸道,“醫生還在全力搶救,現在進去勢必會打擾到他們!我知道您的擔心有些過度,但我願意跟你分擔一些,我知道夏冰對你來說很重要,但她是我的愛妻,我的心情並不比您的好!”
“李夏冰不禁是我的學生,更是我的兒媳,我這樣做有些對不起她啊?”聶言也開始自責。
“媽媽您爲什麼要這樣說,這又不是您的過錯。”周政騏問道。
“怪我之前對自己的一些招式有所保留,沒有傳給她一招一式,才導致她技不如人!”聶言想起了這件事兒,自己除了國家情報局對特工要求的那些基本功夫教給了她,但自己的那些精髓招式沒有一招是傳給她的,如果真的傳給她,她便可以突飛猛進,完全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是對方太狡猾,太卑鄙,和自身的實力沒有什麼關係!”周政騏解釋道,“那個傢伙,我遲早要讓他好看!”
“算了,我也不說了,你在這裡等着,我就陪你等着,今天我定要等出個結果。”聶言保證道。
“沈紫楓出事兒了,他的家人到哪裡去了?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出現過 我甚至都沒有見過。”周政騏有些疑惑。
“沈紫楓他是個孤兒,他是國家情報局的兒子。”聶言用國家情報局的兒子之身份形容了沈紫楓,“從他斷奶開始,他們家庭內部就發生了矛盾,他的父母在爭吵的時候突然大打出手,猶豫他的父親下手過重,直接將他的母親給活活打死,由於殺死了他的母親,犯了罪,他的父親也被執行了槍決,只留下他孤苦無依的一人,本來你爸爸要把他送到孤兒院去生活,但是他那時候卻被我看中,帶到國家情報局撫養成人!”
“想不到他的背景居然會是這樣!”周政騏哀嘆道。
“對於沈紫楓來說,我就是他唯一的親人,而李夏冰對於他來說像是姐姐一般的存在,儘管他非常強勢,不願意叫李夏冰一句姐姐,但他在心中是非常尊重李夏冰的,”聶言解釋道。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個醫生緩緩地從急救室中走了出來,而周政騏老遠就看見了這個醫生,立刻湊上前去詢問李夏冰的情況。
“她的傷怎麼樣了?”周政騏一開口便問起了這個。
“情況還算好,主要是她自己比較頑強,剛纔在搶救的過程中,她一直在嘴裡唸叨着政騏,政騏快跑。”醫生把李夏冰昏迷是說過的話告訴了周政騏。
“這證明她的心裡一直有我!”聽到一聲這樣說,周政騏還有一些興奮,“那麼她還說什麼了嗎?”
“沒有了,你可不要想太多!”醫生怎麼會看不出周政騏的心思,“這次搶救情況較好,雖然那顆子彈殺傷力極大,但沒有落下任何後遺症,她已經甦醒了,接下來就慢慢地等着傷口痊癒吧!”
“這太快了吧!”周政騏笑道。
“是啊!在我們看來,這個姑娘就是病人中的神人。”醫生誇道。
“對了,我跟你打聽一下另一個人!”看樣子,他是要問沈紫楓的一些情況了。
“另一個人?是誰?你和他很熟悉嗎?”醫生問道。
“他叫沈紫楓,好像內你們給隔離治療了。”
“對不起,這個人我不知道,也沒有聽說過,你去問別人吧!”醫生拒絕向周政騏透露沈紫楓的任何情況,畢竟隔離病人身上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必須保守的秘密。
“我是他的朋友,只是想了解他的一些情況,難道您什麼都不願意透露嗎?”周政騏有些着急了,急忙問了幾句。
“對不起,剛纔我已經說過了,這裡沒有這樣一個人,你可能是想多了!”醫生說着,開始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
“等一下!”周政騏還想追上去問個究竟,但醫生卻不願意跟他提起沈紫楓的任何情況。
“這姑娘很需要你,你快去陪她吧!”醫生忽然回過頭,將這句話轉達給了周政騏。
“好吧!”周政騏點了點頭,直接走進了病房,而李夏冰早已坐了起來,在牀上玩着手機。
“政騏!”在周政騏進來的時候,李夏冰突然擡頭,看見了朝他走來的周政騏。
“夏冰,看來你現在沒事兒了啊?”周政騏反問道。
“什麼沒事兒啊?我現在這個地方還非常疼,你趕快來……”
“算了,我可不是醫生,根本做不了那些事兒!”周政騏回答道。
“不是醫生,做不了那些事兒?”李夏冰看着周政騏笑了一下,“看你之前急得!”
“我有幾件事情要告訴你!”周政騏似乎還記得什麼。
“傑斯究竟怎麼樣了!他還好嗎?”李夏冰這是忽然想起了傑斯。
“他,死了!”周政騏回答道。
“啊!死了!”在聽到傑斯死訊的時候,李夏冰非常吃驚,直接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爲什麼,爲什麼會……”
“他爲了掩護我們,選擇獨自去對抗那麼多人,到最後,自己彈盡糧絕,死於非命。”周政騏解釋道。
“這?爲什麼會這樣?”李夏冰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之前我雖然有些懷疑他,但現在永遠不會了,對於我們來說,他永遠都是恩人。”周政騏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之前是我太過分,一直感覺他心懷不軌,結果他就這樣走了,太突然了!”李夏冰對自己之前的行爲充滿了歉意。
“人已經走了,我們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只要你能在心裡理解他,原諒他,他在九泉之下一定會很高興的!”
“都是我的錯!”
“對了,沈紫楓已經出事兒了!”周政騏繼續說道。
“啊?什麼?”李夏冰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怎麼了?”
“之前因爲他被楊興咬傷,楊興身上的病毒已經傳染給他了,想必他現在必然是生不如死。”周政騏回答道。
“這麼說,他已經變喪屍了?”李夏冰反問道。
“雖然變了,但是他的腦子還是蠻清醒的,在病毒發作的時候,他並沒有主動攻擊人的勢頭。”周政騏回答道。
“那麼他現在怎麼樣?”李夏冰繼續問道。
“猶豫他被醫院給隔離 我們根本看不到他的任何情況!”周政騏繼續回答道,“連這個醫院的醫生也不願意告訴我他的任何情況。”
“不行,我,我一定要找到他!不管他成了什麼樣子!”
“交給我吧!”
“不,你還不太瞭解他!”李夏冰搖了搖頭說道。
“那麼你要直接去找他嗎?”周政騏問道,“你的傷都還沒有痊癒呢!自己最好不要下牀。”
“我纔不在乎這些了!這點兒傷又算什麼呢!”
這時候,聶言忽然走了進來,她似乎有什麼話要跟李夏冰交待。
“老師!”看見聶言,李夏冰急忙打了一個招呼。
“夏冰啊!恢復得還不錯吧!”聶言問起了李夏冰的傷勢。
“除了有點兒痛之外,也沒有什麼不得了的!”李夏冰回答道。
“是啊!經過這段時間都考慮,老師又有一個新的決定。”聶言似乎要說什麼。
“老師,你說吧!”
“我這裡有幾招要交給你,對你應該很有用!”聶言自己提出要教李夏冰什麼招式。
“您先教給周政騏吧!我現在恐怕不太方便,再說周政騏是您的兒子,您應該把最好的給他!”李夏冰解釋道。
“這樣不行!”聶言搖了搖頭。
“老師,您爲什麼要這樣說啊?”
“這些招式只能交給咱們局裡排名前五的精英特工,而周政騏在局裡還沒有到達這個位置,所以還沒有資格學習!”聶言解釋道。
“沒有資格?怎麼還分這個啊?再說我以前就是精英特工,你也沒有教給我啊?”李夏冰反問道。
“不要說是你,就算連皇甫薰也不會這一點兒!”聶言回答道。
“啊?皇甫哥哥他也不會?”
“是啊!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則我誰也不會教,你恰好又是我的兒媳,我應該傳給你!”聶言解釋道。
“媽媽,現在夏冰需要休息,您以後再教給她吧!再說她的天賦極好,一看就會,不像我,真的學一個招式得半天!”周政騏把自己看得有些低。
“不,我今天還要出去,估計要過很久纔會會來,所以我要快一點兒把一些東西傳給李夏冰她!”聶言繼續解釋道。
“那好吧!”李夏冰點了點頭。
“你也不用現在就練,你只需要把我的動作牢牢地記在心裡就行了,也不要考慮太多!”聶言要求道,“我可以多做幾遍,如果你沒有看懂 我可以多教你幾遍!”
“那,那好吧!”聽聶言這麼一說,李夏冰點了點頭,“那就多做幾遍吧!爭取讓周政騏也記住。”
“他記不住的!”對於周政騏,聶言可以說是非常的瞭解,以周政騏的天賦來講,他自己嘗試一百遍也不可能學會,除非自己下定決心練會。